第十六章 瑣事
“英雄?”
“對,準確的說應該是作為從者的英靈。奇怪的是,那些在夢中出現的英靈,我是第一次見到他們,但我可以叫出那些英雄的真名——除了Saber和那個傢伙。”遠坂凜若有所思地說。
帝企鵝饒有興趣地說:“說來聽聽,看我知道什麼。”
紅A這時也實體化,立在一旁。
遠坂凜扳着手指說:“其中一個是凱爾特神話中,被譽為“舉世無雙”的愛爾蘭費奧納騎士首席勇士——迪盧木多·奧迪那——怎麼了?科波特,為什麼用這種噁心的眼神看着我?”
帝企鵝清了清嗓子,藉助咳嗽掩飾尷尬,說:“傳說中迪盧木多·奧迪那臉上有一顆帶有魔力的黑痣,與他面對面的女性都會對他抱有強烈的愛戀感情——你沒有中招嗎?”
遠坂凜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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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先生醒了。”衛宮士郎和Saber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坐下來以後Saber看向遠坂凜:“凜,雖然偷聽很不禮貌,你剛才提到的迪盧木多·奧迪那,我對這個名字很在意——在上一次的聖杯戰爭中擔任槍之騎士的英靈就是他。”
遠坂凜用手背掩住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說:“不是吧!真的是冬木市——居然有參加過兩次聖杯戰爭的英靈。”
遠坂凜想到了什麼,把視線轉移到帝企鵝身上,那奇怪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小刀,讓帝企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我幹什麼!難道你做夢夢見我了嗎?”
遠坂凜搖頭說:“雖然沒看到你,但是卻有你那套鋼鐵戰衣——某個傢伙穿着它,與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一起立於行駛在空中的牛車之上,手持弓箭並肩作戰。”
“Rider,傳說中的亞歷山大大帝,伊斯坎達爾,那輛牛車是他的寶具,神威車輪。”Saber補充到。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帝企鵝擺擺手說:“那套鋼鐵戰衣在這個世界只有我這一件,就算是創造者鋼鐵俠想重新再造出一件,沒有我提供的變形元素,他也只能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傢伙又開始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了。”遠坂凜無奈地捂着額頭,對這個偶爾抽風的傢伙很是頭痛。
Saber嚴肅地說:“御主和從者之間存在着一種聯繫,Master的夢境有可能是Servamt的內心映射,所以Archer和科波特中的一個與上一次的聖杯戰爭有關係——可是十年前的七位從者中沒有他們兩個。”
紅A微微點點頭:“在我僅存的記憶里,這是我第一次作為從者參加過聖杯戰爭。”之前是作為Saber的御主。
“所以說只是那只是個夢啊?”帝企鵝做出誇張的動作,心裏卻想,希望自己夢裏的那個人不是我,而且第四次聖杯戰爭的Berserker可是亞瑟王圓桌騎士之一、湖之騎士蘭斯洛特,這位可是給亞瑟王帶了綠帽子——亞瑟王本人可是就坐在自己面前。
強大的直覺讓Saber察覺出帝企鵝的異樣,問到:“科波特,你好像知道點什麼!”
我X被看出來了!帝企鵝心裏“咯噔”一下,想自己怎麼把話圓回去,這時衛宮士郎開口說話了。
“那個,我有疑問。”衛宮士郎問到:“你們說的我聽不懂,Rider、Lancer什麼的。”
“好助攻!”帝企鵝在心中對衛宮士郎說:“話題轉移得真及時,少年,你的後宮哥哥幫你開定了!”
Saber對衛宮士郎說:“士郎,參加聖杯戰爭的魔術師有七人,一般情況下被聖杯喚來從者(Servant)也應該有七人,而從者全部是按照各個職階召喚出來的。”
“職階?”衛宮士郎看了一眼帝企鵝:“劍士、弓兵、狂戰士之類的?”
“聖杯會準備七個容器,”Saber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說:“然後從各個時代召喚適合寄宿這些容器的英靈,就是這七個職階:
劍之騎士Saber,槍之騎士Lancer,弓之騎士Archer,騎乘兵Rider,魔術師Caster,暗殺者Assassin,狂戰士Berserker。”
“我的劍,Lancer的槍,Archer的弓這些都是寶具——所謂寶具,就是從者的王牌,但是發動寶具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同時也要念誦寶具真名……”
遠坂凜點頭說:“所以從者不會輕易發動寶具,因為寶具會暴露從者的英雄真名,從而讓敵人知道英雄的能力和弱點,藉以制定必殺的戰術——而我的兩個從者,一個記不清自己是誰,一個根本就是個名號不顯的小人物。”
帝企鵝沖遠坂凜搖着手指:“你錯了,Master,聖杯戰爭召喚出來的英靈不僅僅是屬於過去的英雄,也有我這種來自未來的知名人士,我曾在紐約與復仇者們迎戰齊塔瑞人(《復仇者聯盟》),哥譚市有一棟以我名字命名的大廈(《蝙蝠俠》),我還親手終結了生化危機……”
“先不說那個了……”遠坂凜打斷帝企鵝的話,不讓他繼續講自己的豐功偉績,她看着自己的手背說:“科波特,昨天晚上你籠罩着你的光霧究竟是什麼?我僅僅觸碰到了少許,它們幾乎在瞬間就讓我的傷口完好如初,連一點痕迹都看不到。”
“與酒神因子產生共鳴的一種能量波動。”
帝企鵝起身,拿出一件嶄新的蘇聯軍大衣穿上。
遠坂凜也站了起來:“既然科波特已經醒了,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合作已經結束了,衛宮同學,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
“遠坂同學。”衛宮士郎站起來說:“衣服……”
遠坂凜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還是某位紅頭髮青年的運動服,不由得臉色一紅:“那就先等一下,吃完早飯我的衣服差不多就會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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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意義不明的早飯過後,帝企鵝跟着遠坂凜走在回遠坂邸的路上,在一棟辦公樓的大門口,警察和男護們從樓上用擔架將一個個昏迷不醒的人抬下來,交由救護車送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