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來自未來的埃爾梅羅二世(2)
這一頓飯看起來不起眼,但其中的花銷實際上卻抵上普通的五口之家家庭一個季度的飲食消耗,而且還不是偏遠山區整天苞谷飯配鹹菜,連個雞蛋都捨不得吃的那種;至少是有酒有肉、蔬果不缺、魚禽蛋足的那種富足之家的級別——土豪沒人性啊。
酒足飯飽之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伊斯坎達爾和韋仕文兩人依舊像剛被召喚出來的那樣,與韋伯一起擠在那樓頂小小的一間房裏。
“說吧!你究竟是誰?”關上了房門,在餐桌上有說有笑的韋仕文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不算帥的臉瞬間就變了顏色,看起來就跟面對生死大敵似的。
雖然韋仕文走的路不是傳統單機無限流小說中後期必定要走的功法修行流,但因為他這幅身軀乃至靈魂以及意識都是由高緯度的大佬創造的,所以到了一定程度自有一股獨屬於他的力量誕生。在上個世界裏,他雖然沒有學習唐毅墨的修行功法,但運轉法力,操控元氣的技藝也學了一些,雖然施展不出驚天動地或者千奇百怪的法術,但也多了一種攻擊手法。
韋仕文右手手掌向上,三指微蜷,帶有破滅力量的刃氣蘊釀,食指指着將眼睛笑成縫的韋伯:“不要偽裝了,雖然你的言行舉止與韋伯一模一樣,但是,他那股天然的不成熟(小受)氣質,你是學不來的——你表現得太為成熟了。”
“哈哈哈哈……小哥,你說的是什麼話,他分明就是我們的御主,韋伯·維爾維特呀!他的手背上不僅有令咒,而且那種御主與從者之間的聯繫,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盤腿坐在地板上,笑哈哈地看着滿身戰意的韋仕文勸說到。
“笨蛋!連自己的思維被修改了都不知道……”韋仕文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接下來的話強行咽了回去,閉口不談。
為了能夠讓自己(開餐館)的計劃進行下去,韋仕文用提燈底座修改了伊斯坎達爾的思維,讓這個滿腦子都是征服世界以及招攬其他從者作為手下的征服王性格變了許多——至少能老老實實地待在餐館裏為韋仕文手打牛肉丸。
第二個被韋仕文修改思維的,則是衛宮切嗣了。雖然做為一個魔術師衛宮切嗣並不合格,但切嗣耙耙對小孩子的撫養方面可謂盡職盡責——君不見一代巨俠衛宮士郎正是在他的培養下,不僅有堅貞不拔的意志,家政能力達到了EX級別,並藉此俘獲了一大批妹子們的芳心。
所以沒耐心、也沒足夠時間去拯救撫養間桐櫻的韋仕文,將培養《fatestaynight》系列中最悲慘的女主這個重擔交到了衛宮切嗣的肩膀上,在用圓盤將愛麗絲菲爾的身體重塑時,順道將答應自己條件這個意識印在了衛宮切嗣的思維當中,也就是思維鋼印。
而且圓盤的力量輻射到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所以他那種突兀的行為在其他人眼裏顯得不是那麼不合情理,不然看起來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衛宮切嗣早就與韋仕文大打出手了。
而在到了這裏的時候,韋仕文一眼就察覺出伊斯坎達爾的思維上受到了影響,而且不是自己那種屬於暗示級別的,相當於進行了對《X戰警》裏擁有強大心靈能力的光頭X教授掌管了其他人的身軀,讓對方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語言及行動——就是用一個人的意識覆蓋另一個人的意識。
“你的表情,和我記憶里的一模一樣啊!Rider韋……我的老師兼益友韋仕文。”韋伯笑着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韋伯·維爾維特,亦為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添以為現代魔術科學部長。”
韋仕文聞言色變,聲音竟有些控制不住:“埃爾梅羅二世——這麼說,你來自未來!”
“是的,在第五魔法使的幫助下,我的意識從我的時代回到了過去,也就是對你來說的從未來來到現在。”韋伯的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埃爾梅羅一貫的“非常不高興”的高冷表情,稍顯成熟的氣質也變得更加威嚴起來——難怪在餐桌上他一直笑嘻嘻的,沒有表情時看起來就是這幅樣子。
伊斯坎達爾興奮地拍了拍大腿,豪邁地說:“小夥子,你既然來自未來,那麼這場戰爭接下來會怎樣發展,你是知道的嘍!不用事無巨細地敘述一遍,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讓本王參考一下制定一些戰術!”
韋仕文看了一眼伊斯坎達爾,說:“人家辛辛苦苦穿越時間,可不是為了一個區區的聖杯——如果真的想要那種以修改現實為實質的許願機器,我隨時都可以給你掏出來兩個!”
然後韋仕文轉過頭來看着韋伯——不,埃爾梅羅二世,說:“你是不是將他的思維修改得過頭了,堂堂的亞歷山大大帝,怎麼表現出來的樣子跟一個戰爭狂似地,完全沒有招攬別的從者當手下的氣勢以及胸襟。”
“掌控時間的第五魔法使·青在送我的意識穿越時間來到這個時間節點之前說過,雖然你贈與我的圓盤的能力常人無法揣測,甚至擁有重新開闢一個星球的能力,但我不是它的主人,無法使用其百分百的力量,所以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所以我要盡量把訊息傳遞過來。”埃爾梅羅二世說:“我只是想來團聚一下,後來想一想,聖杯戰爭這段時間的經歷,恐怕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了。
在我的那條時間線,今天晚上女阿薩辛襲擊了菊下樓,雖然成功擊殺了對方,但征服王的神威車輪在那一戰被毀,即使後來你贈予了他一架昆式戰鬥機,但因為不是寶具,無法帶回英靈王座,難免有些遺憾;不知道Caster是怎麼知道我住在爺爺奶奶的家裏的,為了報復我們破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趁我們多線作戰時襲擊了這裏,爺爺奶奶死在了Caster的手下。”
“在伊斯坎達爾邀請下,擁有王之名的英靈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內舉行了王之宴會,阿薩辛來襲,倒在了弓兵的劍下。”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Caster召喚或者製造出許多種怪物,摧毀了半個冬木市,出Saber職階的兩個從者、弓兵職階的兩個從者、還有我們費勁諸多波折,才剿滅了它們……”
“然後隱匿已久的兩名槍兵出來攪動戰局,擊斃弓兵職階的一個從者,重傷Saber職階的兩個從者,但那名為迪盧木多的從者自身折損其中,另一個不知名的槍兵以暗殺狙擊的方法幹掉了saber的御主衛宮切嗣,導致兩名劍之騎士退場,做完這些以後他卻又詭異地自盡了!”
“然後你一個人獨自前往間桐家,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問你原因你也不說。後來那個金光閃閃的弓兵的御主從遠坂換成了言峰綺禮,為了幹掉唯二的競爭對手,趁你不在場,襲擊了我們。”
“在你解決了狂戰士與間桐家的事情以後,與那個金閃閃的弓兵作戰,取得了勝利,解決了他與言峰綺禮,贏得了聖杯。”
韋仕文聽得長大了嘴巴,說:“這都是什麼神展開,如果是網文的話,這種劇情如果寫出來,沒有好的文筆支撐,那個寫手鐵定撲街!”
伊斯坎達爾滿臉嚴肅,思索着埃爾梅羅二世的話,好半晌才一拍大腿說:“王之宴會嗎!這個主意真不錯呢,王與王之間理念的碰撞,佐以美酒佳肴,想一下就令人感到興奮!”
埃爾梅羅二世看着韋仕文說:“韋老師,在我的那條時間線里,你與金閃閃吉爾伽美什決戰時,表現得十分不正常,在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叮囑我說,你變得完整了,但是卻不是我所認識的那位了。”
“完整的自己嗎?”韋仕文摸着下巴思索着,心中有一個十分不妙的想法,在穿梭時空時,提燈的力量將自己屬於“帝企鵝”本尊的那一部分分割了出去,雖然因此導致自己手裏僅剩一個提燈底座,但卻不再變得混亂,思路清晰了不少——如果真的是自己變得“完整”,也就是說自己承受着靈魂撕裂之痛而分割出去的那部分又要回到自己身上,這點真是糟糕!
埃爾梅羅二世說:“至於另外一件事,你讓我研究創造的,一種獨立與魔術體系的全新修鍊體系,在肯尼斯·艾爾梅洛伊老師的支持下,已經完成了九成,因為裏面涉及到的知識量太過龐雜,所以我研究出了一種解碼方式,以新華字典為母本進行解析……”
“稍等,把全新的修鍊體系還有新華字典什麼的放到一邊,既然你提到了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那種堅持血統論的頑固派居然會幫助你?”韋仕文說:“照你這麼說,他成功地在聖杯戰爭中活了下去,而且你繼承了他埃爾梅羅的名號,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