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雄初長成,試問誰與我爭鋒。 第六章:父皇是爹,母后是娘

少年英雄初長成,試問誰與我爭鋒。 第六章:父皇是爹,母后是娘

所有的殭屍齊齊的沖向人群。在這些非人的怪物面前村裡漢子們顯得那麼無力,一面倒的屠殺。男女老少恐慌的叫聲與殭屍滲人的低吼聲如同大雜燴樣的伴在一起,場面極其血腥混亂。

鐵柱爹看到殭屍向他衝來趕忙把波仔推向身後,可沒等他再有反應這個高大的殭屍漆黑的雙爪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鮮血噴涌而出。“爹!”突發的一幕讓鐵柱驚叫出聲。

本來被擋在鐵柱爹身後的波仔一躍而起,幾乎是飛過眾人頭頂衝出祠堂,然後就這麼仰頭漂浮在半空中。銀色的月光化作一道道青氣被波仔吸入體內。

高大殭屍見到漂浮在空中的波仔后乾癟的臉上居然漏出高興地樣子,他緩緩地退到波仔下方站立不動。其餘的殭屍們也停止了殺戮,一雙雙乾澀的眼睛注視着浮在空中的波仔。

鐵柱父親已經奄奄一息,看着眼前的鐵柱,吃力的舉起自己的右手撫摸着鐵柱的腦袋“孩啊,和你娘好好過日子。”這個村裏的粗漢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后再也沒有睜開過。

“爹”鐵柱哭的撕心裂肺,“我跟你們拼了!”鐵柱雙目赤紅的沖向殺了他爹兇手,高大殭屍僅僅單手一揮便把鐵柱重重的摔了出去。

“孩子”鐵柱娘見自己男人被殭屍殺了,自己孩子也是生死不知,奮力衝到殭屍面前要與殭屍拚命。殭屍雙爪向前一抓,乾枯的手掌立時就把鐵柱娘的身體穿透。

“孽畜安敢傷人!”一聲暴喝之後數道身影出現在人群上空,為首一個中年道人雙手一揮只見一道青光飛向正在殺戮的殭屍,剛還屠戮村民的殭屍彷彿紙糊一樣瞬間化作飛灰。

見到青光飛向波仔,為首的高大殭屍高高躍起把波仔撞飛到地上,自己卻被劍光貫胸而過。

見到高大的殭屍並沒有死透,站在高空的青衫道人揮手打出一道紅芒。眼見着這道紅芒就要打中殭屍之際一道黑芒從天而降抵住了紅芒,同時一聲暴呵傳來“北冥宮玄皇駕到!”

一台由四條通體烏黑的蛟龍拉着的戰車似緩實急的出現在空中,車上黑雲環繞,車前傲然站立着四個黑甲巨人,其中一人手上還提着一個完全沒有動靜的青袍人。眼力好的人能看出來這個人分明就是進山幾日的先生。

“屍中帝王!”上空幾個人影中一人一字一字的說道,那聲音彷彿是喉嚨裏面發出來的。

“大膽”伴隨着呵罵聲其中一個黑甲巨人一拳轟向發聲之人,那人被瞬間砸落到地面上。“師傅,師兄!”與其同來的四個道人慌忙落在被打的道人身旁為其療傷。

戰車裏飛出一道身着鳳冠霞帔的身影。“皇兒!”沒人見到這個身影是怎麼移動的,只是一眨眼她又回到戰車旁,手裏抱着迷迷糊糊的波仔。“屍皇快來看我們的孩子。”

一尊高大的金色巨人一步一步從戰車裏走了出來,那樣子不像是在空中,倒像是走在地面上。“愛妃稍後,還有朋友在”玄厲屍皇緩緩說道“藏起來的朋友還不出來一敘!”聲如金鐵交鳴。

“無量天尊。”“阿彌陀佛”“玄厲屍皇,如月皇妃貧道吉慶(貧僧古一)有禮了。”兩道身影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貧道師弟不知何故得罪了屍皇前輩,還請前輩手下留情先放了他好讓道救治。”

“你師弟擅闖我為我兒治療傷勢的地宮,今日我夫妻趕到之時此人已被我手下屍將抓住。”

“麻煩大了”吉慶道人心道:“殭屍一族被天地所棄,本不能繁衍後代,除非有大機緣。這次師弟捅的簍子太大。”道人求助的看了一眼古一大師。

“阿彌陀佛,此事雖有波折但幸得佛主保佑,貴皇子安然無恙,所以還請屍皇屍后先放下吉利道長,容我等先行救治,等他醒來必給殿下一個交代。”古一大師開口勸說屍皇。

“佛祖怎麼會保佑殭屍呢”要是我們的鐵柱還清醒着一定會這樣吐槽。。。

“准”看了一眼自己平安的孩子屍皇略一沉吟開口說道。

吉慶道長接下先生拿出一粒丹藥放入先生口中。先生服下之後緩緩醒來“師兄,你終於來了”

“師弟,你何以在地宮之中和屍皇發生衝突?”吉慶道長着急問道。

先生一愣,回頭看了一眼空中的屍皇等人緩緩講述:自從先生練功出了差錯之後自知長生無望他開始周遊天下,三年前在這裏在深山中發現了獨自遊盪的波仔。不知什麼原因,本該沉睡的波仔提前三年醒來自己走出了地宮,並且忘記了所有的事情。

先生髮現了波仔是個小殭屍之後沒有出手滅殺波仔,反是將他收養在身邊每日誦讀道家真言化解他的戾氣。波仔這多年也沒見任何異常,和村裏的人相處都是相安無事。

誰知去年山裡來了一群盜墓賊開始盜挖地宮,先生見到只是普通人盜墓也未做理會。可就是前幾天這些盜墓賊驚醒了守護地宮的殭屍。昨日先生進山後本想着用民間之法就能處理此事,誰知此地的殭屍都是地宮的守衛,可不是失去大半法力的先生能斗得過的。直到先生髮現事情不妙的時候才用師門傳訊之法向師兄求助,這也就發生了這幾天的事情。

“我收到你的傳信之時正巧拜訪古一大師,我們就一併趕來。看來還是晚了。”吉慶道長望了一眼滿地鮮血的祠堂感嘆道。

“阿彌陀佛,請屍皇前輩高抬貴手,饒恕此地其餘無知生靈。”古一大師看着屍皇緩緩開口。

今日本是極陰之時,受到影響的波仔一直渾渾噩噩,如今得屍后護住心神也就緩緩醒來“卧槽,頭好疼”波仔呻吟着。

“卧槽?”屍皇不解的看向先生“什麼意思?”屍皇問。

先生滿臉黑線,他對燈發誓這句話不是他教的!

“皇兒你可醒了。”屍后如月驚喜道。“你是誰?黃兒?我叫波仔,不是黃兒。”波仔說道。

“我是你母后啊孩子,你不記得我了?”

“母后?”波仔好奇的看着這個穿着戲服的女人。這樣的衣服波仔和鐵柱、鐵牛去鎮裏看戲時候看到過。波仔能感受到這個女人沒說謊,他和這個人在一起很舒服,很親切。

“母后?是不是就是俺娘?”波仔問如月。

“是的,是的。母后就是你娘”如月含淚回答。

“娘,邊上這個站着的大哥是誰?”波仔看着屍皇玄厲問道。

“那不是你大哥,他是你父皇。”如月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屍皇。

“我是你爹”屍皇倒也不生氣,哈哈大笑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眾人一臉黑線。

本來波仔想脫口而出的是“我是你爹,我全家都是你爹”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看着這個叫他倍感親切的身影他能感受到這就是他爹。。。

“爹你喝酒不?有沒有酒壺?”波仔脫離了如月的懷抱跑道屍皇身邊問道。自從上次和鐵柱比膽量,被鐵柱以敢在自己爹酒壺撒尿贏下一局后波仔一直耿耿於懷。哎誰叫那時候他沒爹呢。

“喝酒?酒壺?”屍皇很是不解“看來這孩子被這個老道教壞了,是不是得殺了這個老道呢”屍皇冷冷的看了先生一眼。

“有殺氣!”先生茫然的看着屍皇,不知道自己怎麼又得罪了這個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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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童子再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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