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總裁,”.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秘書正要說話,卻被司徒瀚冰冷的喝斷:“滾出去!”
她一愣,腳步慢了一拍,他已揮臂將辦公桌一掃,大吼道:“滾出去!”
隨着滿桌的東西都掃落在地,小秘書趕緊逃命似的匆匆跑開了。
“怎麼了?”
轉個彎,迎頭碰上面色冷硬的梁助理,卻覺得親切多了:“助理,”小秘書嗚咽着:“總裁好凶...”
梁奕如皺眉,輕輕走進總裁辦公室,只見司徒瀚正對窗而立。
滿室的凌亂,讓他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獨。
“出去!”他冷聲下令居。
梁奕如挑眉,“總裁,孟氏金控的孟總來了,在會客廳。”
說完,她便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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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會客廳,只見孟夫人刻意在面前放了一份今天的早報。
他斂下目光,準備接受她的責問。
然而,孟夫人注視他良久,卻只是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赭。
“六歲之前,悅歌是早教班裏,最聰明的孩子!”
不管他要不要聽,孟夫人緩緩的道:“她的脾氣像爸爸,非常倔強,認定了的事情,從來不會輕易放棄。”
司徒瀚並沒有打斷她,靜靜的看着窗外。
“在她六歲生日的那天,先夫本來說要趕回來給她過生日,但直到下午,也沒見他的人影。”
“而到了下午五點半,本該從早教班放學的悅歌,也遲遲沒有回家。”
話到此處,孟夫人略微停頓,像是要積聚些許勇氣,才能繼續說下去:“第二天,傭人在別墅的書房發現了先夫...的屍體,而悅歌卻依舊沒有消息。”
司徒瀚一怔。
“再等了一天,”只是一天,對孟夫人來說,卻似過了一個世紀,“家裏的狗在花園深處找到了悅歌。”
“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從此,她就變成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模樣。”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包括孟先生的死因,至今難查。
“為什麼跟我說這個?”司徒瀚不明白。
孟家的事情他略有耳聞,但那都是眾說紛紜,高深莫測,原因就在於孟夫人從來不會跟人談及此事。
沒有想到,今天她會主動說出來。
孟夫人淡淡一笑,這才將報紙推到了他面前:“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我也不想追究。我們兩家聯姻,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你和靜襄之間怎麼樣我不想管,我只求悅歌不要受到傷害!”
說著,她用堅定地目光望住他:“你和靜襄結婚後,我可以把我手中一半的孟氏股份給你!”
她知道他非常需要。
果然,司徒瀚挑眉:“條件是什麼?讓孟悅歌不再有機會接觸到我?”
“不!”
孰料,她卻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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