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離開
喬峰帶着楊過離開了蘇州，一路向北，準備先到襄陽把孩子送了，再轉向東北進入大明，返回嵩山。至於調查自己身世的問題，恐怕要等到三槐公夫婦故去或這波風頭過去再提了，活人總比死人總要，而且所謂的帶頭大哥就在身邊的少室山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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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了三天秘籍的段譽頂着兩個黑眼圈將圖文插畫俱全的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交給了劉翰斐，而劉翰斐也將東方白辛苦了兩天的小無相功和白虹掌力交給了段譽。沒辦法，若是劉翰斐自己謄寫的話，恐怕段譽想認一半字都有難度。
交換秘籍后此行目的基本達成的劉翰斐二人也就放任段譽帶着妹子四下去浪了，而兩人則來到了西湖之上的一處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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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個步伐是你踩的這幾個？”劉翰斐滿臉懷疑的看着地上東方白按段譽所寫方位踩出的數十個腳印。
“不然呢？”東方白輾轉騰挪間留下數十道幻影，正是凌波微有所成的表現。
“三個月了，整這三個月啊！你知道這三個月我是怎麼過的嗎？我金鐘罩都快大成了！”說來可能是人跟人的體質確實不能一概而論，就像有人能輕鬆以滑鏟解決老虎，空手勒死棕熊一樣，劉翰斐外功的修鍊速度比常人快了二十倍不止，但在凌波微步上的天賦，就實在一言難盡了。
“所以我讓你先學好易經再來修鍊，你不是覺得慢嗎？”小無相功和凌波微步讓好幾年沒有體會過的實力快速增長的東方白難得的心情不錯，但她還沒有預見到接下來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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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怎麼樣了？劉翰斐？”
“別催我，已經在加油了！”終於在易經有了一定理解的劉翰斐在經過了刻苦的訓練后，終於能沿着東方白的腳印流暢的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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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半年。
“可以了嗎？翰斐？”院落內東方白火紅色的身影幾乎無處不在，單論身法效果，在葵花真氣這等尤為擅長速度的心法加持下，東方白已經遠超段譽甚至李秋水了。
“快了，就快了。”身形魁梧身高已經有一米九的劉翰斐不同於東方白的瀟洒飄逸，閃避起來速度倒是不慢，甚至也能勉強拖出三四道幻影干擾敵人，但視覺效果就像一隻黑熊精駕着妖風一樣，極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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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年，終於等不及的東方白自己前往的西湖下的密室。半天後
“可以了嗎？翰斐？”東方白臉色有些蒼白，雖說身法已經勝過任我行，但遠程手段仍被閃避，進展又怕被吸，東方白終究無功而返。
“可以了。”劉翰斐看着臉色蒼白的東方白有些心疼，雖說最初兩人是因敵對結識，但這近兩年相處下來終究結下了不淺的友誼。東方白在教導劉翰斐時當真稱得上無微不至，毫不藏私，哪怕她明白一旦劉翰斐真的將凌波微步小成，自己再難威脅對方助自己報仇也是一樣。
“沒有。”劉翰斐臉色一垮，這道家功法對心境的要求太離譜了，同樣的功法，同樣的內功，不同心境發揮出的效果竟天差地別，若不是知道這是個中武世界，劉翰斐都要懷疑這世上主流其實是玄幻修仙了。
“但我烈焰金鐘罩和熔岩鐵布衫都大成了。”說著功力鼓盪間，一聲悠長厚重的鐘鳴響起，同時劉翰斐身上升起陣陣濃煙，雙全交擊火星四濺。雖說因為自己主修功法九陽神功不屬於這個世界導致沒有武道真意加持，但劉翰斐心裏也大致清楚，單就外功而言，自己在大宗師里也有一片立足之地了。
“算了，我還是再等你半年吧，半年之後我們就動手。”東方白愣了一下，這個世界在達摩之後倒不是沒人能將金鐘罩練到第十二重，但那些憑藉外功突破大宗師的存在就沒有四十歲以下的，更不要說，劉翰斐在她眼中只有二十冒頭，她決定在養好傷后將白虹掌力的發力技巧借鑒到自己的暗器手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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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劉翰斐已經和東方白在這個不小的別院裏度過了兩個春秋，外面的日月神教都快要分裂成四個幫派了。終於，東方白決定今天就與劉翰斐兩人圍殺任我行報仇。
“你的凌波微步......？”
“只能拉出五六道幻影，倒是閃避速度已經不比小成的凌波微步來的慢。”劉翰斐的話沒有作假，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明明東方白達到這等速度時已經能分化出三四十條幻影而自己卻只能分出五六條，最離譜的是，自己想要分出的殘影需要額外消耗真氣，不然就連一條殘影都沒有，而且前些天他才發現，若果注入真氣過多的話，殘影在消失時會發生爆炸。說實話，第一次殘影爆炸的時候劉翰斐還以為自己是突破了音障呢，後來想想速度差遠了，又實驗了幾次，才發現竟然是凌波微步變異了。
“好吧。”看東方白沒說什麼，劉翰斐也沒多嘴，不知為什麼，兩人今天的氛圍有些壓抑。
在密道中步行了有小半個時辰，兩人才到達了目的地。
“這斷龍石外面不加其他防護就不怕任我行日復一日將斷龍石擊碎脫逃嗎？”看着面前的巨石，劉翰斐有些疑惑，畢竟此處不是什麼低武世界，丈許的石頭劉翰斐都有把握一拳轟裂，何況這能被機關拉起來的斷龍石。
“若是他想轟碎斷龍石出來，在斷龍石隨開之前，先倒塌的必然是他所在的密室。”
“那我們直接把密室炸塌，淹死他呢？”
“隨着水流沖刷，他可能找到密室薄弱的地方轟出去。”
劉翰斐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也許是任我行早有預料，也許是半年前東方白的那次給他提了醒，讓他一直等到今天，不同於之前東方白在迷宮密室中找到任我行時任我行還在深處抓老鼠吃，這次斷龍石剛被抬起尺許高度，一道灰色的影子就沖了出來，拖出一串殘影。
但這密室入口處的密道極為狹小，卻正如了劉翰斐的意。
率先一步越過東方白的身形，五道殘影將密道堵了個嚴嚴實實，金紅色的殘影與運起金鐘罩鐵布衫火光閃閃，冒着青煙的劉翰斐意外的搭調，就是殘影與真身的區別明顯了些。任我行見狀直接準備穿過殘影，突破出去，結果卻被突然爆炸的殘影直接Pia在了密道的牆上，被劉翰斐一把抓個正着。感受着掌心傳來的吸力，劉翰斐想了想乾脆散去了金鐘罩，任由任我行的北冥神功發力，結果兩個呼吸后，就見任我行在哀嚎中自然了起來。
對翰斐對任我行的攻防手段本就是全面的剋制，任我行唯一的身法優勢又被隧道的狹小地形限制，此時的劉翰斐擊敗任我行甚至比當年在劉府擊敗左冷禪還要輕鬆些。
放開幾乎要蜷成一團的任我行，劉翰斐轉身看向東方白，卻見她眼神避開自己，幾把繡花針下去，直接將任我行的四肢筋脈划斷，內力廢去，又一腳點出，將其脊柱擊碎。
“既然已經完成了對你的承諾，我該走了。”劉翰斐面無表情，徹底無視了躺在地上哀嚎的任我行。
“嗯，謝謝。”東方白的表現也頗為遲鈍，不知是沒想到大仇報的如此容易還是失去目標陷入了迷茫。
沒有得到潛意識中期望的挽留的劉翰斐在失落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直接越過東方白，返回了兩人一起居住兩年的西湖別院。背上跟了自己兩年多用來裝黃金和秘籍的小箱子，轉身離開。當東方白回過神來，趕回別院，見到的只有一間空房。
一路打聽，騎着東方白之前送的大宛馬，三天不眠不休，劉翰斐終於找到了此行的目標-林仙兒。嗯，確實很漂亮，還很有妖氣。
接連兩日的發泄，劉翰斐把前世從各位老師身上學到的東西試驗了個遍，才算徹底泄去了火氣。在答應了對方一定會將李尋歡弄死後，陷入賢者模式的劉翰斐偷偷留下五兩碎銀子作為嫖資，躺在馬背上，踏上了返回七俠鎮的路。
腦海中則回憶起劉建國的手下夏山海曾對自己說過的話“我們人類不是天生的長生種，人類的情感是有數的，在特殊的穿越機制下，你的心可能會先你的肉體一步死亡。你第一次穿越的年紀基本已經決定了也許要不了幾個世界，你在單獨異世界生活的時間就要超過你主世界的生活時間了，所以翰斐，要麼在主世界找個羈絆，要麼堅定你的信仰，不然就不要再嘗試主動穿越了。不然你會發現，每一次穿越，你能帶回來的，除了無處發泄的力量外，只有遺憾。”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修仙者總是會斬情絕性，成聖更是要斬善惡執了。可我這個武力側又有什麼辦法呢？更何況我他娘的還是個‘強者就是要逆天口牙！’的港漫武力側......”
幾天後，七俠鎮劉老七的鐵匠鋪再次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