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拜權勢拜石榴
“夠了。”
羅薩無名之火撲向魅·羅,八隻手將按到在地。
“你要怎麼對我,我都不會反抗。”魅羅躺在地面上說。
羅薩呼吸加重,一臉冷峻神情。
敵人投降了,敵人不抵抗了。
羅薩的右腦瘋狂抵制左腦的行動指令。
“啊!”不知道羅薩做了什麼,魅·羅突然臉紅着呻吟了起來。
“哼哼,哼哼,”羅薩變態的笑着,彷彿在發泄着他的不滿。
“啊啊?”魅·羅身體扭動着,彷彿真的受到了懲罰。
等到魅·羅發出一聲尖叫,虛脫的躺在地上。
羅薩感受到,靈增加了一些。眯着眼,看了身前飄散着的虛火,感到不可思議。
吸收靈力,植入靈種。
魅·羅的靈體顏色中出現了顏色變化。那個灰色的點,是他剛剛植入的無名之火。
魅·羅撐死身子坐了起來,道:“現在足夠了么?”
羅薩伸出一隻手,將她拉起來。魅·羅起身後,順勢一倒,倒進羅薩懷裏。
“剛才你做了什麼?”
“跟你對我做的一樣。”
“這種能力,叫什麼?”
“我叫它靈。”
“零力?”
“差不多。”
“我剛剛好像失去了一些東西。”
“是的。”
“會不會有險?”
“還不知道。”
“所以,我就是你的實驗品么?”
“雖然不想這麼說。剛才只是意外。”
羅薩得到了什麼?
剛才,羅薩感覺得到了一團溫暖的熱流。
“你感覺怎麼樣?”
“有些累。剛才我似乎明白了你的感受。”
羅薩不想繼續談論。小聲的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意識球倒轉。
羅薩一隻手摟住魅·羅的腰,另一隻手抱着她的頭。
他此時站得筆挺,似乎重新抬頭做人了。
無名之火化為翅膀,將兩人包括在其中。
“說一說,你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做?”
“輸給洛·姬,我很生氣。
如果我不剋制自己的本能,就會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夜裏,我被這股念頭控制,就想隨意找一個不討厭的人回來做犧牲品。
我看到你一個人,在那裏打坐,好奇之下就將你打暈帶了回來。
這之後,我冷靜下來。
琪琪和娜娜發現了,她們報告給母親。
第二天我被叫了過去。
回來之後就給你做了幻術抹去記憶。
讓琪琪和娜娜演了一場戲,送你回去了。
你現在原諒我了么?
如果沒有,你還可以那樣對我。”
羅薩問了自己兩個問題:
一,原諒與否不重要,一切取決於我要怎麼做。
二,她為何會如此?一切太過詭異了。
魔力透支是種很不好的體驗,說不憤怒是不可能的。
凝視深淵,也要被深淵凝視。
痛苦是抹不去的。
“到此為止吧。彼此增加痛苦,不是我的目的。”避過了問題本身,沒有回答原諒與否。
魅·羅拉遠距離,驚喜的道:
“你原諒我了?對么?”
羅薩望了魅·羅一眼,“我並沒有這種能力。
不過我將它轉化為了另一種理解方式。
你真想化開堅冰,那就不要再試圖控制我。
(阻止了魅·羅想說話的動作。)
我有一個疑問:你不殺了我。也不放了我。我很難理解究竟出於何種目的。
你可以為我解答么?”
魅·羅低頭道:“我說這是魔神的安排,你相信么?”
“相信。”
“真的?”魅·羅很開心的望着羅薩。
“但那只是魔神的安排。
不是你的想法和決定。
魔神真的能控制你么?”
魅·羅表情變得虛幻起來,只聽她道:
“你沒有參加魔武祭,可能不會明白。
斗場之上,生死不由己。
你殺了人,人也要殺你。
敗給洛·姬后,我很恐懼。
差一點就死了。
我不想失去現在的生活,我也不想現在就去死,我還有好多願望沒有實現。
我母親從小就告訴我:你是魔女的希望,你要戰勝一切敵人,改變魔女的地位。
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你明白么?”
羅薩眉頭微皺,銀瞳之上附着無名之火,觀察魅·羅靈體變化。說到死亡恐懼時,沒有什麼變化。說到母親的期望時,出現了顏色變化。
(這無名之火倒像是紅外線之類的捕捉器。但它又的確可以對......神經系統?!!)
撤去無名之火,羅薩微微一笑,道:“看來你母親對你影響很大。
不如我們做個試驗如何?”
未料羅薩不感興趣,魅·羅很不開心,卻無奈的道:“你要怎樣試驗?”
“很簡單。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很溫柔撫摸。”
原來羅薩對魅·羅正用[靈之手]進行撫摸。
“好吧。
我似乎明白了這種能力屬於哪一系。”羅薩覺得無聊的道。
“哪一系?”
“精神系。
其實,神秘空間是將宇宙規則做成了順發模式。
哈哈!”
魅·羅問:“你真的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很容易理解。”羅薩看了看魅·羅,道:“你精通精神系幻術。不知不覺中對自己做了心裏暗示。
我還得感謝魔君和魔后,否則我現在應該是個死人了。
坐下聊吧!”
羅薩自顧自走向牆邊座位。看到各種武器,其實跟他的也差不多。只是魔武鎧和懸浮眼鏡他沒有。
沒有能源做補充,估計她和洛·姬止步於鑽石級也正常。
穆·蘭的潛力才真的大,不過一想到星·北斗對酒怪說過的話,他不得不有所擔心。(一切皆有代價。)
“我只是一個小鎮少數種族中的一名青年。
如今舉族遭難,說起來真的夠可憐。
公主,我不想與你產生衝突。
但,我想說的是,你只是心理暗示才會相信一切是魔神的安排。
既然事情不只牽涉到你,還牽涉到我。
我想我有資格說,魔神不會關注於我。”
這種話他最沒資格說,魔狼襲城,火龍燒烤,公主劫持,穆·蘭巧遇,艾特獻心,這一切都不真實。只有玲最真實,但似乎幸運兒又不該是他。
(如此懷疑,因為他曾身處億數同類之中,沒看出來自己哪裏幸運。)
魅·羅低頭沉吟。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明明已經賭過了。已經證明了過了。你為什麼不相信?”
羅薩摸出一枚硬幣。
“我並不想破壞你的夢。
但有時候,追尋着真理會更好。
我選字。”
硬幣飛起。(若能解決麻煩。賭硬幣不算可恥吧?)
當~呼啦呼啦呼啦。
魅·羅側頭看着。
“哈,是人頭。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無名之火凝聚雙眼。
“字。”
羅薩再次彈起硬幣。
扒拉,噹噹當~硬幣滾落在地。
停住,倒下。
羅薩和魅·羅同時看去,
是人頭。
羅薩疑惑的拾起硬幣。
將它給了魅·羅,道:“你扔。我這次要人頭。”
魅·羅帶着笑意拋出硬幣,自信的連看都不看,眼神里滿是“一切都是魔神的安排”的表情。
羅薩注視着硬幣。
字。
呵~既然是魔神的安排,總該有什麼東西影響才對,可他竟然看不到。
輕聲說了句“魔眼注視世間。”
意識球倒轉。
羅薩撿起金幣,“無聊啊,字”。
拋下。
字。
“你說我是不是該對自己的所有女人都拋金幣。以後所有的事情都拋金幣二選一?
你到底祈禱的是什麼?還有你的唇膏顏色我並不喜歡。”
魅·羅瞪着眼道:“你不喜歡對我重要麼?”
“呵。他也不喜歡。”
“那讓他親自對我說。”
“我在問你對我有何目的?”
魅·羅道:“我只想跟他在一起。這麼說夠了么?”
“魔神針對的並不是我”,羅薩心道,“看來他必死無疑,但我不能被牽連。性格決定命運,雙重人格就將有兩種命運。但卻只有一個身體。”
(火龍究竟是針對誰的?是我還是它?)
看了看天色,羅薩道:“我得走了。”
“你有急事么?”
“陪我女友不行么?”
“哪一個?是今天那個,還是另一位魔女?”
“另一位魔女。順便告訴你。我只有一個女友。”
魅·羅聽后,沉吟不語。
“剛才是你再報復我?”
羅薩覺得這話不對,沒有回答。
沉默等於默認。
魅·羅抬起頭紫羅蘭眼瞳中光芒一閃。
[魅惑]
羅薩早有防備,閉目低頭,無名之火化成手臂刺向魅·羅雙眼。
“啊!”魅·羅驚叫一聲,捂住眼睛。
羅薩睜開眼,見她正胡亂輪着手臂。
臉上卻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他終於感到一絲報復的快感。
嘲諷道:
“你這樣還參加什麼魔武祭,簡直可笑至極。
跟你研究能力想必也不會有收穫。”
說完向門走去。
呼!
一道火鞭抽了過來。
見是琪琪不知何時上來了,魔紋上頭,顯然是怒了。
火鞭橫掃間,羅薩竟無法躲閃,吃了幾鞭。
衣服也被抽破,無名之火夠不到琪琪。
羅薩深吸一口氣。
[窒息空間]
火鞭隨後消失。
“住手。”魅·羅喊道。她已經恢復過來,眼睛只是疼,並無物理性損傷。
(莫非,我的能力屬於“辣眼睛”?純精神攻擊。
卧槽,那我的窒息空間是不是等於吹口氣。)
羅薩竟然還知道與自己開玩笑,可見其精神還很放鬆。
好吧,只有更強的技術,沒有最強的能力。
羅薩無奈一笑。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意識球倒轉。
羅薩撲掉身上的火,覺得這一切衣服可惜了。
“怎麼就動手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么?”
“你住口。公主不想傷到你,對你處處忍讓。
你這人不識好歹。
簡直是找揍。”
“琪琪。你先下去吧。”魅·羅說道。
“可是,公主。”
魅羅看了她一眼,琪琪便狠狠盯了羅薩一眼,下了樓去。
(又不是我惹事,幹嘛看我?我是社會主義新羊仔,生在羊群中,天天吃青菜。)
羅薩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動手。你沒事吧?”
“你今天上午陪着的是你什麼人?”
“同鎮的人,我們學院一霸。”
“你跟她沒什麼吧?”
“?”(啥意思?有什麼?有腿不用接。)
“你問這個幹嘛?這是我個人的事。你調查我?”
魅·羅發覺對方與她不是一個語境。
“娜娜買衣服時看到了你。”
“唉。既然魔神安排我們在一起,那服從它老人家的安排就是。
迷天而行,天怒人怨。
我對你造成了精神傷害,實際上報復並不能消除傷害,只有愛才可以,你明白么?”
羅薩握着魅·羅的手,一副真誠表情的道。
“也不算傷害。我還以為是他做的。”
(什麼意思?嗯?我“綠”我自己?)
羅薩內斂一笑,只摸了摸魅·羅的頭。
——摸頭殺一擊成就已達成。
並告訴自己,這是個“狂信徒”,迷信深度受害者。科學救不了她,反正只要心夠大,啥都能裝下。
“信不信我能弄死你”,信了就仰,不信就不仰。
挺胸抬頭往後背(波雅·漢庫克專用姿勢。)
為了一句話,我用盡人間一切詞話。
為了這一句,我設計了整套禮儀。
從字符到宗教,嗯,跟猩猩就差個字符。
感謝魔神,簡直夢幻般的安排。
強制撮合,牛哇。
羅薩真心的笑了。
魅·羅受到感染,也跟着笑了。
笑的像一對傻子。
“本想讓你幫我忙的,現在不這麼想了。再死之前認識你真是太開心了。”
開心的流淚了都。
羅薩輕輕為其抹去淚滴,問了一句話:“不參加魔武祭不就行了嗎?”
“然後被派出去鎮守各地么?唉。”
“?”羅薩沒明白過來,問:“難不成魔武祭是強制參加的不成?”
“聯盟的制度規定,魔族自十五歲起參加學院斗賽,每一年爭奪一次資源。贏了的有獎勵,輸了的一無所有。魔武祭之後至少是一名軍官了,如果我退出,會成為一名軍長。
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也不例外。
我說這些你能理解么?”
羅薩呼吸了幾次。
窮孩子早當家。
貴族與暴發戶不一樣。
富二代不是貴族。
“看得見的地方和看不見的地方。
自知與他識。
我成年之前一直生活在灰魔鎮。
平時會看報紙。
以命爭奪權力、財富、配偶,是最自然的公平。
但,除了內部爭鬥,外部還有無數物種在爭奪生存空間。
我們只是一類“獨特的蟲子”。
誰有辦法收拾得了同類,人們就會有人跟從他。
你能想像么?
宇宙間有一顆星球,那上面全是“賤”性生物。
因為只有“賤”種才能求生。
因為食物鏈頂端的霸主只能選擇“賤”、“愚”、“蠢”、“木”、“呆”的生物當食物。”
魅·羅聽后,說:“那裏一定很美好吧?”
“嗯。的確很美好。
不會像我們一樣爭來爭去。
最多食物不足時,消滅多餘人口時需要互相殺。”
“你的想像很有趣。”
(都是真的,不過說法不同罷了。我能弄死你信不信?擴大到罪+暴力就叫罰。自然災難就叫神罰。美其名曰法,還得借祖宗、借神、借槍炮說話。誰讓拐彎抹角叫聰明,直來直去大猩猩呢。)
“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多了。至少我的生命屬於自己。
對了,他們是約好了,一起廝殺么?
是不是也像魔族一樣角斗選拔?”
“以前算是吧!後來他們不打架就都傻了。
以前一幫人讀書讀成傻子,被殺了。
後來一幫傻子讀書,讀聰明之後等死。”
魅·羅突然道:“如此鬱悶。魔武祭比你想的強多了。”
“你在那顆星球,可以靠臉吃飯。”
“咯咯,真好笑,為啥還能靠臉吃飯?”
“這個嘛,那裏的魔君沒有魔能,得靠點鬼主意保住地位。”
“鬼族的主意?”魅·羅曉有興緻的問。
“管它誰的主意呢?不說這些了。你就當緩解壓力吧。
聽多了,你就沒心情搞魔武祭了。”
魅·羅問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它們的結局呢?”
羅薩聞此後,道:
“倆結局。
一,自我毀滅,它們有那種武器。
二,圏養“鑼人”。
魅·羅聽后,捂嘴大笑,道:“太有趣了。“鑼人”是什麼?”
“呃~去除暴力后的不會反抗的物種,我也不知道該叫什麼?
對了,問你個問題:你相信失去了反抗能力和精神的鑼獸會反抗你么?”
魅·羅笑着道:“我又沒見過鑼獸,應該不會吧?”
羅薩確定的道:“那我告訴你,它不會。
哪怕壯如龍,也不及一頭奔跑的駝。
別誤會,會跑的駝只是強調那龍多弱而已。”
“啊哈哈~龍真的會那樣么?樂死我了。”
羅薩蒼白的面孔和眼神,盡量做出一副配合的表情。
魅·羅笑夠了,才咯咯停止,都笑出了眼淚。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像。”
羅薩笑道:“可能是灰魔鎮太平靜了吧?”
“可是上學時,好多男生為了爭奪我的心參加求偶角斗。
當時覺得他們蠻傻的,聽了你的笑話后才發現並不是傻。”
羅薩笑道:“那有沒有看上的。現在再去找也來得及。”
“切。一群弱者。我怎麼會看上他們。”
羅薩奇怪的問:“那你也不會看上我了。”
魅·羅趕忙改口道:“你不一樣的。這是魔神安排的,我怎麼敢小看你。何況你現在有了新系,註定了成為一代強者。
你是魔神對我最好的獎勵。
我希望,我可以像我母親在我父親身邊一樣,在你身邊。”
羅薩注視着她,“你是說,希望我成為魔君?可我連參賽資格都沒有,不是么?”
“魔武祭資格挑戰賽,是對所有人開放的。你要參加的話可以選擇一個俱樂部,通過俱樂部的考驗,就可以參加魔武祭了。”
羅薩算了算,十七年成為魔君,一共要勝利四十場,平均一年二到三場勝利。
穆·蘭真的是他的榜樣。
魔神真的是為了讓我按照魔族規則走,才安排魅·羅與我相遇的么?
羅薩第一次有了參與魔武祭的想法。
看了看天色,羅薩道:“我先走了。時間過得蠻快的,不知不覺天都黑了。”
魅·羅道:“你也可以留下來。明天的宴會,母親請了許多人。明晚六刻時間。你會參加的對么?”
“嗯。”
羅薩笑了,他實在感到好笑。堂堂魔君之女,無數人追求,竟然低聲下氣的邀請他參加宴會。
他一時都搞不到合適的表情面對了。
“好吧。
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會在來。
希望到時沒有太多規矩禮儀。”
羅薩的表情已經綳不住了,他的確不開心參加宴會,倒不是因為魅·羅的邀請或者宴會可能有的規矩。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畫面一轉,羅薩在車中醒來。
昏暗的城堡
寧芙與一隻怪獸打架,
房間內躺着一群人。
怪獸的主人有自己的房間
他放任怪獸在找寧芙打架
我在幹嘛?
我不知道我在幹嘛?
在一個多人房間
躺下休息
恍然間
被一個女人吻醒
我的眼被布矇著
她的唇輕輕觸碰我的唇
我恍然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我摸着她的臉
想問她的樣子
可我沒有辨識能力
我摟着她坐在我身上的腰
記得身旁還有些熟悉的人
但卻怎麼也認不清他們的樣貌
寧芙是一隻怪獸的名字
但另一隻怪獸叫什麼
羅薩坐在車中恍然醒來,他已經疲憊的睡著了,這是一種不該在年輕人身上出現的疲憊。
夢裏最清晰的一幕是那個女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她濕潤的唇。
被人吻醒,有什麼預示么?
怎麼做這奇怪的夢?
為何我矇著惡魔獵手(魔獸爭霸英雄)式的面罩?
那個怪獸的名字,怪獸的主人。
該死,忘記夢是正常的現象,但明明記得寧芙和那個黑暗中的女人。
該死、該死,為何我會如此沮喪?
“魔眼注視世間。”
羅薩捂着頭,對自己說:
“竟然在車中睡著了。
還做了個夢,
記不住內容,
如果記住還能好好看看,就像看電影一樣,
總能捕捉到一些信息。
聽說,
夢是醒來。
醒是睡着。
其實,我想醒來。”
車停下,回到家。
艾特正在房間裏休息。
喝着一杯熱奶茶,讀着一本《穿越1會993年》,一百年後的想像故事。
“這個主角真可惡,明明有老婆,還到處找別的女人。
如果是我一定先魅惑他,再殺了他。”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羅薩笑道:“什麼故事啊,生這麼大氣。”
“哼,自己不會看么?”
羅薩換了鞋子,走到艾特身旁坐下。
“對不起。
回來晚了。”
混蛋的又不是他,雖然他想着灰魔族大任,但真正做了的卻是A。
艾特放下書,小鼻子嗅了嗅。
“什麼味道?”
“這是別人身上的香味。”
“你跟誰在一起了?”
“我獲得了一種能力,去找人試驗了一下。”
羅薩用無名之火觸碰艾特。
“感覺了么?”
“嗯。這是什麼能力?”
“神奇樂園獲得的,你確定你沒有么?”
艾特歪着頭道:“沒有啊。”
“一點變化也沒有么?”
“沒有啊。”
“不會吧?”
羅薩摸出那顆寶石,心道:“難道跟它有關?”
“這個寶石?啊。你今天都沒跟我去寶石。哼,你竟然敢騙我。”
“呃~意外。真是突發事件。明天,明天一起來直接去。
好不好?”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好明天一早,就明天一早。”
“好。”
咕咕~我餓了,有飯吃么?
“真是的,在外面也不知道吃飯。”
羅薩心道,得離那公主遠點。麻煩,A你心裏沒點數么?
腦中出現一個想法:有什麼麻煩?是你麻煩才對。誰上了艾特,你心裏沒點B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