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得知自己有病怎麼辦?
做愛做的事,是一種本能。
如何克制本能?最好辦法是窮。
羅薩現在還很窮。
但他獲得了一個“龍烤者”的稱號。
這就足以給他信心了。
試問“曹操刺董”豈不也是九死一生?
羅薩鬧心抱怨的離開酒館。
心道,我這是“西門大官人”的行為,又不是“武大郎”的慘樣,何必躲躲藏藏呢?再說誰還能管得了在下么?
“羅薩!”
一聲叫令羅薩回過神,抬頭望去原來是玲。
這種時刻頗似被人捉姦,心不虛是不可能的。
“你怎麼在這?”
看起來還冷冰冰的?
一握玲的手,還真是冷冰冰的。
不會站了一夜吧?
“天氣涼了。你站在這裏等我么?”
“羅薩。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艾特好了?”
羅薩心道:“還不算傻。”
“說什麼呢?你是我女友。”
“我不想聽閑言碎語。現在我沒有力氣顧得了那麼多了。”
羅薩聽到后,腦中“翁”的一聲。
透明意識空間發生了變動,向外膨脹了一圈,將黑暗驅逐到它的世界之外。
“是我錯了。以後我不再去艾特那了。對不起,我沒考慮那麼多。”
玲便呼出一口涼氣。與羅薩擁抱在一起。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一絲絲改變。”
羅薩的心態又轉變了。
他不能做出對不起領的事。
對不起了,曹大爺。這樣下去我一定不會好下場。
可我該怎麼辦呢?總是變來變去。
我有病,得治。
羅薩閉着眼,像是耗盡了力氣般。
疲憊不堪。
我該怎麼辦?
好累!
羅薩睜開眼,眼神明亮又溫柔。
”傻瓜,你站在這裏很久了吧?”
羅薩用手扯着玲的手,額頭低着玲的額頭。
“沒多久。”
羅薩聽到那委屈的語氣,只能用力擁着她,此外還能做什麼呢?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一絲絲改變。”
心理迴旋着這一段旋律,羅薩直覺得應該哭一場,內心裏生出幾分悲涼感。
精神分裂症。
足以擊毀羅薩。
現在已經鑄成大錯了。
羅薩能清楚自己不會隨意改變。
所以此羅薩與彼羅薩同時確認這是精神分裂症。
還好不算太嚴重。因為只是思路之間略有不同。
真的么?
羅薩懷疑着。
所以,他準備躲起來。
“好了。玲,回家去吧。我也回去了。等你有時間我們再聊。”
畢竟兩家挨得近,只是不怎麼來往。
小鎮的生活簡單而平靜。出門遇到的都是熟人。連掃大街的大爺都是熟人。
這種生活,不會因為年輕人之間鬧的一點小麻煩而有所改變。
平靜意味着沒有喧囂。意味着沒有驚喜。
如果不是火龍的原因。
不會有魔狼襲擊城鎮,不會有死亡。
這裏就像安靜的墓園。
羅薩回到家,他父親和母親居然在家裏。
也對,還沒到出去的時候。
“羅薩,吃飯了么?”
“吃過了。”
“哎,羅薩,你到底是跟玲,還是跟艾特在談戀愛?”
羅薩盯了他母親一眼。
道:“可以都取回來么?”
“都取回來?我沒意見。但人家干不幹啊?你還是想好了,知道么?灰魔鎮的姑娘可經不起辜負。”
羅薩頭暈暈的上了閣樓,而不是回房間。
坐在椅子上,心道:“原來,麻煩和煩惱不會因為改變世界而減少。”
無聊的世界。
羅薩陷入一種沉溺之中。
一隻黑色的飛蛾迷失方向,扎進了閣樓的垃圾桶里。它飛了好久好久,怎麼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羅薩靜靜的觀察,感覺那隻飛蛾就像自己。
這個世界太大了,哪裏才是光明的世界?
光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由飛翔的空間。
空間被限制住了。
金幣是通行證。
庄生曉夢迷蝴蝶,羅薩見蛾迷方向。
飛蛾落入垃圾的“陷阱”中,這陷阱並非為它特意為他而準備。
世界一旦開始,就會發生連鎖反應。所以”蝴蝶效應“,是指大事件。那“飛蛾效應”,便是指跌進垃圾桶中的意外。
渺小如我,竟然也會陷入困境。
掏出硬幣,聽說二選一難決之事,出手的一瞬間就會明白自己的心意。
正面字是艾特,反面人頭是玲。
羅薩茫茫然中,向上拋硬幣。是誰?
艾特的印象更深一些,玲的印象則是模糊。
也對,這種時候還用選么?
愛情面前,還用選么?
可是,她愛上的真是我么?還是只要她心動即可。
想太多了。
羅薩提筆寫下。
“愛情它像煙花,
曾經美麗,瞬間結束,
用儘力氣。
”
用婚姻鎖住兩個人吧。
想不到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月光,遠看總是溫柔,近處才知熱情。
霞語,一朵雲靠近太陽身邊,被映紅了身體,它還是一樣單純,直到積蓄能量辦法,才會閃電雷聲,下起雨絲。
它是大氣的寵兒。
如果我是太陽,它叫魔眼,一定會選擇圍繞在身邊的白雲。
都是假象,羅薩露出了一記苦笑。
羅薩,我稱你為B先生,你可以叫我A先生。
B先生,如果你不反對這個稱呼。
我知道你會看到這裏。
請與我和平相處,精神分裂不會有好結果。
但我覺得我們可以做出改變,試着合作。
我選艾特,不想再傷害玲了,望你認真對待感情。
玩弄感情沒有好下場。
黑暗再次擠進透明空間。
羅薩注視着A先生所寫的內容,發現對方做出了選擇。
拿起筆寫到。
A先生,兒女情長對你沒好處。
與其傷害其中一個,我決定不傷害任何一個。
事在人為,我覺得該將注意力放在如果在異界求生上面。
很明顯,你不了解這個世界,同樣離不開你的世界。
但,對不起,我要想黑暗發起進攻了。
因為,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玲和艾特現在是我的光,我不會閑光源多。
你應該來這邊試試。感受一下,什麼叫漆黑一片,什麼叫無邊恐懼。
我的世界只有一座小鎮。
唔,用你的話叫開天?
羅薩扯着嘴角到,現在開天就是我的野心。
你這種傢伙......
真是個溫室好花朵。
風雨來了。
一個小鎮生活的傢伙。竟然大言不慚說傷害?究竟誰傷害誰還不一定呢?
蠢貨。
目前大概了解,信息相同,但的確思路不在一條頻道,因此,產生了想法差異。
也許是文化差異。
A先生,佛會喜歡你。
但在下——羅薩停住筆。
你懂的!
算算時間,軍隊應該快回來了。
火龍還沒消息來,這就很麻煩。因為,我不了解寶石的價值。想了想,應該瞞不過別人,那就大方點,分就是了。
玲居然恐懼閑話。
是個要面子的人,至少她母親應該不喜歡聽。
這些,等生意做成,應該可以解決吧?難道不想要安逸的生活。
A先生可能會年齡,那就任他念。
南無阿彌陀佛?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既然,空即是色,空即是色。
那“秋色”橙黃,與“風季”血紅,又有何區別?
既然,無區別,那就隨“緣”吧。
A。
B在異星球求生,切莫多事。
幻覺中,
小鎮裏出現了一個艾特的身形,巧笑盼兮,青春可人,只是一身黑裙顯得太過低調。
另一個則是玲的身影,身材高挑,眉目如畫,健康白皙,只是寬大的衣裙顯得很土。
人靠衣裝,漂亮很重要。
富家子弟,本能中有對貧窮的厭惡。
因為,富與貧是從古至今......
富人很聰明,拉攏富人組成聯盟,可惜,無法控制“貪婪”。
佛祖辛苦了,你的確是對的。
但對與錯,與活着——無關。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一絲絲改變。”
腦中出現一段頻率。
A先生,你挺有趣。
在下認為這一首“悲歌”,可以做你夢境的輓歌。
羅薩轉身下樓,區鐵匠鋪查看鱗甲製作的怎樣。
轉眼一天後。
所謂軍隊,在羅薩看來其實沒有區別,不過是名稱有所不同。
將軍職位等也不過是稱號,其他的跟魔族同一樣。
如果非要說一樣,那每個人之間又有不同,差別是什麼?
魔脈,陣刻武器,領軍經驗。
看似簡單,實則做不到。這不僅僅是運氣差別,也是人生軌跡不同。
灰魔鎮原本有它的傳統秩序,可在悲傷時刻,羅薩趁虛而入,拿下了艾特這位魔女。
引得同齡男性噴恨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女性嘛,當然要趁早拿下。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道理羅薩早已有了切身體會,誰跟你們玩求偶遊戲?幼稚。
秩序的好處便是先佔者先得。當然,破壞秩序的好處是可以不按套路出牌。
所以我正義與邪惡便是兩者的極端,從來沒有疊合規矩的正義,也沒有喪失一切規則的邪惡。
羅薩扭了扭頭,一起在隊伍中迎接王城軍隊。
左右分別是艾特和玲,一個已經成為他已經使用了的女人,一個是預備的使用的女人。
當然他也會被對方使用,對的作用是相互的。關鍵是沒有使用權的傢伙,在盯着他看。
羅薩不理睬他們,此刻頗為志得意滿,衝著艾特露出一個微笑,默契的眼神引得艾特掐了他一下。羅薩又轉頭望向玲,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掃了一眼覺伽羅和菲特。
計劃實現的感覺的確很爽,你們這倆傢伙還要硬着頭皮被踩,豈不是有病?
最近大腦有些不正常,尤其是看到“作”了一把寫下的內容后,心道自己還有心當“作”者?在魔界星球不是作死么?你了解這裏的人心理需求是什麼么?得他媽多能“作”才能被魔君等人看上,成為作家?
如此妄想必然不會是羅薩自己的想法,他作為一個現實主義者不可能選擇那樣一條路走。
身邊兩位魔女是真是存在的,與其“作”一把,不如與真實之間開場“基因戰爭”,不得不說,那種尋找的接觸期“爽”感爆棚。
不足為外人道哉!
想到早上起來時艾特下床時腿部發軟的樣子,自信力爆棚。現在,他感覺自己可以單挑火龍。
貝奧武夫!!!
磷光閃耀帶着部隊進入灰魔第八鎮,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也就是說他們沒取得什麼戰果。
羅薩趁他與鎮長交談之際,走了過去。
“哦?火龍與你們有聯繫?”
“不,是羅薩,是與他有聯繫。”
“羅薩?”
“將軍,我在這兒。”
磷光閃耀回過頭,“羅薩。我記得你。”
望了一眼羅薩的背,道:“你受傷了?”
羅薩見其也就比自己打不了多少,頂多二十八到三十五之間,心道:“魔武祭之後,他還會沖任現在職務么?”
放下想法,羅薩道:“火龍的傑作。不過它與我取得了聯繫。我正想與你商討此事。”
磷光閃耀點點頭,道:“那便找個安靜的地方吧。”
隨後招呼了兩個人。其中一位是星·北斗。另一位則是岩·石碎。
羅薩向星·北斗道:“那日,還要多謝北斗將軍就在下一命。”
“不必言謝。此等事是我們應該做的。”
“還要謝謝。若不是你幾時趕到,吾命休矣。”
北斗點點頭,不再糾纏。
幾人便向鎮中心走去,留下的軍隊和鎮民各自有所行動不提。
落座后,羅薩站着道:“磷光閃耀將軍,二位將軍。那火龍言它本海外島嶼生活,今日返回羅淵。因口腹之慾攔截車隊,搶掠羅倫果。
毀城之事,據它所言乃無聊所致。
請問三位將軍,可有把握留住火龍?”
磷光閃耀嘆息道:“它高飛高走,我們也無能為力。”
羅薩聽此後,便道:“火龍與我談妥,以後會已交易的方式換取物資。若沒辦法懲治它,那不如就此和解。我可以讓它賠償損失,成不成不知道。但我會儘力一試。”
三人交換目光,北斗道:“以我魔族目前陣刻技術,無法在空中攔截火龍。若能和解,那再好不過。”
不是我軍無能,實在是敵軍太強。能保住魔族生存空間,已屬不容易。
“好,我知道了。幾位將軍若無事,我回去準備了。”
羅薩離開后,緊握拳頭,咬牙道:“對空作戰。飛機都拿不下火龍。地對空導彈,恐怕也不行。”
頭一陣疼,羅薩扶着額頭,緩解情緒。
“射龍巨駑。不會影響到自己人。似乎可行。”
羅薩再次返回,噹噹當~“三位將軍。巨駑可射落火龍么?”
三人在商議什麼?叫羅薩去而復返,又說出這樣一句話。
磷光閃耀一拍桌子,道:“英雄所見略同。不過打造巨駑需要時間。以火龍的速度,往返紅葉森林與羅淵,只要一天時間。按照時間計算,它已經快回來了。你只管確保它的位置,其他的交給軍方處理即可。”
羅薩道:“好。”
磷光閃耀換了一種語氣,道:“對了。羅薩,你可願意到軍方任職?”
羅薩一笑,道:“將軍,我沒能力參加魔武祭。也不懂軍事作戰,我這樣的軍方會要麼?”
磷光閃耀道:“不會可以學。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推薦你到王城軍事學院。”
羅薩眉毛一揚,道:“將軍,可以讓我考慮一下么?”
北斗笑道:“這對你來說,未嘗不是個機會。太過猶豫可不是好事。”
羅薩微笑着,回道:“是這個道理,但我還是要考慮一下。請允許我考慮清楚后,再答覆你。”
磷光閃耀點點頭,道:“隨你。”
羅薩微笑離開了。
軍方,倒是不缺人,缺天才倒是真的。一代人決勝負,最後當然只有一個勝利者。
要玩么?哼。
羅薩做不了決定的原因很簡單,他已經訂了計劃,擬定成為一名商人。這次與火龍的交易就是第一桶金。
“火勢蔓延。我按照約定,取回了寶石。”
“那你要等幾天了。製作鱗甲褥子可需要些時間。”
“沒關係,我不是很急。”
“軍隊已經回來了。它們同意解除誤會。不過,你對魔族造成了損傷,它們要求做出賠償。”
“做夢。誰看見我出手了?有證據么?憑什麼要我賠償?”
“說的好。我也這樣認為。不過,第八鎮的城被你破壞,這個是不是可以給第八鎮一點精神損失費和勞務費。以後他們還要為你照顧種植園。你說對吧?”
“哼。那他們又要多少?”
“你能給多少?”
“我,我只拿了一嘴寶石,反正就這些了。”
羅薩心道:“這是個真凱子。”
“那好,我會勸他們認真做事,不要計較損失多少。以後美女龍可是會罩着他們。你看這樣說如何?”
“嗯,可以。”
“那我一會兒去找你,先把寶石帶回來。省的他們不愛幹活。”
“好的,一會兒見。”
掛斷通信。
羅薩睜開眼,心道:“一隻脫離底層生命的龍。果然沒有交易概念。”
羅薩計算龍嘴大小,覺得寶石應該不少。得趕着鹿車去運。
打定主意,去鹿園領鹿車,一路驅趕向城外約定地點而去。
鹿車通過羅樹園的通道,一路繞了了弧線,羅薩見到火龍,火鱗鹿開始驚恐不安。
龍的生物磁場,對獸類有着絕對壓制力。好在魔族並不受其影響。
安撫着火鱗鹿到了十步之外。
“你來啦。”
“請將寶石倒在車上。”
火龍伸着腦袋,張嘴后“嘩啦啦”灑下連綿不絕的各種寶石。
”這些你都從哪弄來的?”
“母親留下來的。我不喜歡這東西。不過我小時候的玩具。”
“那就用這些玩具換點有用的東西吧。”
火龍的身體與西方幻想的惡龍很像。但恩佐四肢要長一些,身體呈流線型,頭部一個菱角分明的腦袋。不知道雌性是否都是大眼珠,羅薩形容不出來。
“恩佐,你從蛋里生出來的么?”
“瞎說。你才從蛋里生出來的。”
火龍吐完了嘴裏的寶石,羅薩撿起掉在地上的,看其能有腦袋大小。心想回去不得掉地上啊。
龍也是胎生?
見其後肢長,前肢短,背後戴個翅膀。
心說,當真是造化神奇。
龍怪胎之後,靠什麼補充營養?莫非巢穴里會積蓄食物?一想到如山般的屍體堆積如山,心道,那得多少巨大的野獸啊?
“你安心等待。我會催促他們快點為你製作好床褥。”
“順便說一句。你很美。”
“眼光不錯。你也很可愛。”
羅薩反應了一下。
“多謝誇獎。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先走了。”
然後羅薩架着鹿車,顛顛的向城內迴轉。一路回看是否有寶石掉落。
“或許我也該組建一個國家。”
恩佐發信息說道。
“火龍之國么?”
“嗯。”
“那也容易。只要你找到國民,它們願意跟從你。並且獲得各大勢力的承認。你就建國了。”
“真的這麼簡單?”
“麻煩在於你要如何統治你的國民。我知道,要有文化,律法,官員替你服務,然後國民各安其職。其實,國家就是保證國民的生存發展生活。”
“那你願意為我服務么?比如,在這裏建個國家。”
這是羅薩沒想到的,也是他沒想過的。
火龍之國么?
“可以先考慮一下。這種事不能急,再說你們不是有部落么?”
“哼,不要提它們。”
這是只被部落拋棄的火龍。它竟然想建一個國家。
“你怎麼有這種想法的?”
“我見你驅使鹿為你拉車。才想到的。”
“所以,你只想着國民為你服務?”
“不行么?”
“嗯。有待考慮。不如,你先研究一下,為何你們只有部落,沒有國家吧。你說呢?”
“為什麼只有部落?讓我想一想。”
羅薩見一塊寶石掉在地上,下車撿回來擺放在車上,嘆了口氣繼續趕着鹿車。
等看到城時,取出帘布遮擋住寶石。
首先,估價是個問題。
再者,攜帶是個問題。
據他所知,還未見過空間類裝備。這些畢竟是實物,操作得靠人力。
羅薩沒想到火龍會帶來這麼多。希望價值可以,不然那就白弄了。
製作費用400金幣,主材料魔狼鱗片總共十萬金幣。
這些鱗甲獸屬於難以獵殺的魔獸。身上的鱗片很值錢。
羅倫果也就十萬金幣,平均到每個人頭上,三個金幣多一點,一年大約也就八個金幣。
軍隊獵殺一次,里有十萬金幣。還丟了不少命。
這些都是基礎原料,製成品價值翻倍。
一隻活的鱗甲獸絕不是用死後的鱗片計算價值。
心想:“雇傭制度有趣就在於,可以用錢限制人類。但,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這就很哲學,值得深思其中意思。當然,不可將其看做強盜理論。
佛祖辛苦了。”
羅薩進程,別人好奇的看着他這一車東西,不知是什麼。
其實,羅薩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總覺得應該很有價值。
寶石,難道不值錢么?
回到家門口。
也不見父母,更沒見到玲或艾特。
不行,不能自己弄,得找人幫忙。
可是又不敢離開,轉到巷口去看看,是否運氣好能碰到熟人。
既然沒人經過,那就先弄到院子裏面去。
一箱又一箱的轉進院子裏。
根據他的經驗,好東西沒誰不會動手拿。哪怕是孩子,好奇心驅使也會拿。而財富這種東西,很多時候會引起殺戮。
他到不是準備私藏,只是想先弄清楚價值。
然後,再由他進行分配。
若價值抵不上十萬金幣,鎮子將損失十萬金幣。
這還是鐵匠鋪菲大叔估出的價格。
等到兩保住搬空后,院子裏堆出一座小山。
背後又開始疼了。
其實,按照他的傷勢,卧床休息最好。
“我媽去哪了?我爸又去哪了?現在才消停兩天,不至於出去玩吧?”
他將箱子反扣,坐在箱子上,頗有人間無力之感。
拿起一塊紅色寶石,心道:“這些寶石有沒有神奇作用?比如,加屬性。”
誰都靠不住,一個人又啥都幹不了。
這是不是一種矛盾?
“火勢蔓延,你說為什麼我們只有部落?”
“啊?可能是區別國家形式吧?你們的權利應該比較分散,不會向內集中。”
“那集中了,我們也可以叫做國家了?”
“是啊。”
誰知道呢?羅薩只是隨口應付。不過心靈溝通可以無視語言,火龍恩佐收到了他傳遞的信息。
“那我是建部落?還是建國呢?”
羅薩乾脆給它傳個三國遊戲,讓它自己去看。
“你先研究。我得想辦法處理寶石。”
“很重么?”
“不是。你不懂人心。這些要是稀缺類高價值的東西,容易引起殺戮。軍隊還在城內。”
“吼?需要我藏你么?”
“現在不用。等有危險時再說。”
羅薩心道:“我這代理人,你還不是想換就換?也許摸對它感覺了。這大腿,價值很大,殺了可惜。”
控制的住叫大腿,控制不住叫腳底板。
羅薩一直在這笨笨的等待,直到他媽回來了。
“哎,兒砸,坐這兒幹嘛呢?”
“等你。”
“等我?”眼睛一掃旁邊,接着定睛一看,“呀,這不是,這不是......”
“這些是什麼?哪弄的?”
“火龍的報酬。不知道值不值錢。”
“這五顏六色的,肯定值錢。”
“媽,先別忙拿。你說鎮上誰認識寶石?”
回憶了一下,道:“沒人吧?
這東西我一輩子都沒見過。”
羅薩心道:“我兩輩子都沒見過。”
“媽,你在這別走。我去問問人。你把院門關上,別讓人進來。萬一有人來了,容易多生事端。”
羅薩媽道:“行行行。你去吧!”然後在那挑挑揀揀往懷裏面放。
羅薩拿着一顆小快寶石離去,心說:“這要是富可敵國,那我這輩子可就有空忙其他的了。”
龍降寶石。
羅薩去了鎮中心,看見軍士們坐在院子裏。心說:“怎麼也不給弄個地方休息?幾千人安排在哪好?軍士不在城外駐紮,不就得睡地面么?”
原本三千多人的小鎮,已經剩下不到三千人了。好在這不是亂軍,也不是橫行無忌的主。
運氣不錯,運氣不錯。
羅薩詢問將軍在裏面么?
便一路被帶着去了剛才的房間。
這些人正在休息,不過還保持着一定秩序。
羅薩見還是那三人。
“藍焰將軍,星將軍,岩將軍。”
“羅薩。你又有什麼事啊?”
“想請你幫我看看這個東西。”拿出寶石給三人一看。
三人圍着寶石猜測,藍焰說,“這顆應該是火系引導石。”
“引導石,全部由陣刻學宮管理。的確沒見過原石。”
羅薩一聽,問道:“這東西價值如何?”
“價值?你在哪弄的?”
“火龍給我的。”
“價值,應該很值錢。”
藍焰握在手中,然後手臂伸向空中,“呼”,一股綠色火焰升騰而起,直接升到了棚頂。
藍焰收手,道:“這的確是引導石。可以引動體內魔能。這東西你有多少?”
“呃,沒有幾塊。關鍵是價值?”
藍焰笑道:“引導石的數量並不多。而且幾乎沒有天然礦產,都是經過提純后才能正確利用。你這塊可抵得上魔狼鱗片了。”
不會吧?這麼值錢?我是不是在做夢?
羅薩笑了笑,道:“既然它有如此價值,那就當做這次鱗片的價錢好了。”
藍焰將軍說,“也好。北斗,先將軍還給他們。”
羅薩笑着道:“那好,我正好帶回家。”
“對了。三位將軍,火龍就在外邊。你們看,究竟還要不要問責於它?”
藍焰臉色一正,道:“不必管它了,任其自便。”
“好。”
羅薩接過金幣,轉身告辭。
藍焰道:“此人不似灰魔鎮年輕。他的膽識過人,派人去查探一下。”
石碎問道:“大將軍。你懷疑他可能是叛軍的人。”
藍焰道:“如今乃多事之秋。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想不到,我們追了火龍三個多月,竟然如此結局。”
北斗道:“藍焰大將軍。我觀此人眼神,平靜無波。但眼神時有異動。恐怕心思過於疑慮,他最後那句話,是否警告我們?”
藍焰道:“嗯。他掩飾的很巧妙。恐怕,引導石不只一點。”
北斗與石碎皆眼神一凝。
“我們沒有巨駑,先不要與火龍衝突。獸族那邊還在羅淵,一切還得小心安排。”
“你們去查探消息。北斗負責調查這個羅薩。石碎去看看其他人有沒有消息傳來。”
“是。”
“是。”
在兩人走到門口時,藍焰叫道:“對了。這個先留在我這裏。回去再做安排。”
“末將明白。”
“了解。”
羅薩走回家,看着院子裏一切如常。
“兒砸,回來啦?知道這些是什麼了么?”
“引導石。切莫聲張。”
羅薩一直在想,若火龍有意為之,那事情可就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