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火龍床鋪的需求
羅薩醒來時，他還爬在診所的床上，身上已經抱歉了紗布。
他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
看到了醫師，兮，玲，艾特，分別靠在椅子上。玲更是靠在病床邊。
羅薩心中感嘆，沒想到老天爺會安排一隻火龍給他的心靈鬆綁。更何況未來火龍也許會成為自己的助力。
天意難測啊。
我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去了一趟王城，有意避開了所有的被逼的撞的場面，圖的不就是個安心嘛？
誰料麻煩還是找上門來。先是魔狼之危，后是火龍之難。
看來我這一生註定了不得平靜。等到我稱霸全球那一天，老天爺是不是還要安排個磨難讓我征伐宇宙。
人總是登一山還望一山高。
明明塵埃大點的人兒，卻要心懷整個宇宙。
人心不安定才如此夢想能知天下事的吧？
可惜，信息不夠，想像力是受局現的。
還不如沉溺於慾望中來的爽快。
對於未來，已經無法暢想了。
先要解決火龍與魔族的矛盾，然後再與火龍進行交易。
不得不承認，火龍成了羅薩的意外驚喜。他彷彿看到了金燦燦的金幣在向他招手。
金幣越多，代表他能影響的人越多。不得不承認，智慧生命一定會發展出某種形式的貨幣來。
體內筋脈在抽搐，羅薩再次閉上眼休息。
但心中一直有疑問，魔狼為何襲擊城鎮？難道不是火龍的受益？既然這是一隻壽命悠長的生物，做事方式一定於魔族不同。
羅薩一時想不明白，先將這個問題放一邊，養足精神要緊。
當我三歲小孩？說啥都信么？
玲從睡夢中轉醒，看了羅薩一眼，見他一切正常還在昏睡，便再次撐着頭閉上眼。
中途艾特也睜開眼看了看兩人。原本她正在悲傷之中，發生了魔龍襲擊事件，內心擔心羅薩出事便也跑來了。其實，她有些不甘心被玲搶先。
魔女的內心是不會對其他異性服輸的，只有她們選擇異性的權力，什麼時候輪到異性選擇他們了？
羅薩大概也猜測了幾分，但他不可能知人心，一切還要看別人的選擇。
若他漏了哪些方面，也就視而不見了。能力受限也察覺不到事物的內部原因。
比如，元素周期表也幾乎忘的差不多了。
反正原本的社會設定，是繼承種植園。只要他能夠摘果實，清理落葉，會吃，會喝，會結婚，也就夠用了。
是他自己要去看魔武祭，要押送羅倫果。不甘平庸度日，可條件又沒有給他提供更多的機會。若不是帶着前世記憶，他本應該按照劇本，過他父親一樣的生活。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該來的還是會來。
第一次有了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這令他一直以來的輕鬆愜意感，大打折扣。
“火勢蔓延，你在幹嘛？”
火龍的聲音響起。
“我在睡覺。”
火龍反向連結發送信息，從來不用敲門。這令羅薩很不適。
“哦！我呆在這裏有些無聊，我準備走了。”
“你要去哪？”
“回火山嘍。不行，那幫傢伙一定會追過去。我不知道我該去哪了。要不，我去海上島嶼？那裏也有座火山。”
“你一定要在火山生活嘛？”
“那裏很溫暖，我喜歡火山。”
看來火龍的生理構造與魔族不同。
“先等等吧。如果王城軍隊過來，我先與他們交流一下。看看能否解除誤會。如果他們不回來，我就得去王城見他們或者魔君。幫你解除誤會。”
“好吧。那我就在這裏等一些時間吧。”
“唉。魔狼為何會毀了城，這令我很不解。雖然裏面有誤會。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覺得他們會就此算了么？”
“魔狼襲擊城鎮又不是我讓的。”
羅薩肯定不信這話，但他沒說出來。
“既然不是你指使的，那你就沒什麼可擔心得了。那飛火獸也與你無關么？”
“哼。它們趁我離開前往海上，霸佔了我的巢穴。我回來后告訴它們，如果要住在火山，就拿火樹果做費用。誰知道它們竟然襲擊了你們？這還不算，還惹來那麼多麻煩。我都想殺了他們。”
羅薩一聽，這樣看來，的確不怪恩佐。
難道真的不是有人在背後挑唆火龍？
“好吧。我相信你。我會為你轉發這些話。以求解除誤會。”
“哼。我又不怕他們，誰要接觸誤會。你要說就去說。”
哎嘿。還傲嬌上了。
“那個？你有沒有什麼收藏，作為友好的象徵，我為你帶過去。還有，你想要什麼？我幫你要過來怎麼樣？”
“我的收藏為何要給他們？我也沒什麼想要的。”
看來，還得我來創造需求。
“我覺得你可以等到明年，用你的收藏交換火樹果。”
“那等到明年再說吧。告訴你不要打我收藏的注意。”
被警告了。
“你不會這些年一直都在海外吧？”
“是嘍。我在那座火山睡了一覺。”
你是誰睡了多久？
“咦？那你的藏品都放在哪了？不怕被人偷么？”
“這個不必擔心。火山低下沒誰能拿得到。”
“哦？都有什麼？”
“既然你問，那給你看看吧？”
下載，發送。
羅薩看到了寶石堆積成的山。黃金鑄成的床。
唉，有錢龍的生活，就是如此奢侈而枯燥。
“就這些？”
“你不喜歡么？”
“啊。對我沒啥吸引力。我覺得還是吃的東西好一些。”
“呲溜。也是，火樹果的味道還蠻不錯的。”
羅薩想到野葡萄的味道。的確不錯。
那有什麼是龍需要的呢？
“你既然喜歡吃，可以跟他們換符合你口味的食物啊。”
“符合我口味的？”
下載，發送。
“食物有很多種做法。有各種調味料。你可以按照喜歡的口味要求他們給你做。只要付出一丟丟收藏就可以了。這就是交易。”
“唔......可以試試。”
羅薩聽到回答，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他原本覺得會用其他方式交易，沒想到最後還是吃。
生物的第一大愛好就是吃了。
唉，宇宙沒啥神奇之處。都被孔夫子一言道盡了。
活着不是為了吃，但吃是為了更好的活着。
想像着一人一龍的對話通過空間傳播，心道：“要能開發這種信息介質，一定會建立信息帝國。我羅薩就會成為外星第一人啦。”
想着那時候：金幣如雨落，美女繞身來，權富皆在手，天下任我行。
多美好啊！
羅薩的心瞬間被美夢填滿了。
再撇了撇玲和艾特一眼，心道：“以後，這樣的異性多得事。我還用看誰臉色？都給我老實得暖床去吧？嘿嘿嘿！”
想像中，玲和艾特躺在床上，叫着他：“老公，你來嗎。”
羅薩趕忙搖了搖頭，心說，做得，但甚不夠。
“你在幹嘛？”
“啊！啊？我準備去吃飯。先不聊了。”
羅薩準備起身，牽動了背部，一下子將他打回現實。
“要是能修仙該多好？以後在這裏寫一部仙俠小說。再寫一部系統把路領的小說。”
玲感覺到羅薩的動靜，便睜開眼，道：“你要什麼？趴着別動。”
“回家啊。我爸媽沒來么？”
“他們剛走，回去準備早餐了。”
羅薩心道：“我說的呢。”
“先回家吧。不必在這裏了吧？”
醫師正呼呼大睡。聽見動靜也醒了過來。
“哎，羅薩。你醒過來啦。感覺怎麼樣？”
“沒啥問題，就背部有點疼。握可以回家了么？”
“嗯？那我給你抓點葯。迷回去按照醫囑吃吧。”
“行。”
艾特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走到羅薩身旁，道：“你沒事了么？”
“哈哈，能有什麼事，放心吧。”
“那就好。”
關係一旦定下，就會出現一些行為舉止上的差異。
艾特道：“那，我先回去了。”
羅薩望着艾特，心下有些不忍心。
她剛失去母親，又要一個人回家獃著。
雖然魔界不必守節之類的，但喪母喪父的悲傷感情是一致的。
“艾特，你和玲一起去我家吃早飯吧。”
玲道：“羅薩，我得回去陪母親。”
羅薩哪能不知道，便點點頭，表示理解。
拿過葯，跟醫師和兮道別，並表示了感謝。這才走在回家的路上。
小鎮新曆磨難，很多事需要重新開始。
羅薩雖然有了一段傳奇經歷，但還是灰魔第八鎮中的一員。
這種時刻的氣氛沒人願意見到。
不過生活總得繼續。
羅薩心想，一代里經歷過這種事，一次也就夠了。
若他有晉級渠道，至少會暗暗發個誓，不讓此類事情再發生。
可惜，漂亮話好說。漂亮事難做。
人都喜歡聽漂亮話，魔族也是一樣。
討個吉利，討個心情愉快，也無過於此。
可，現實卻需要從小培養、進步，就像學院開設劍術課程，若安全有保障，誰又回開這樣的課程呢？
軍事學院，不就是為了準備戰爭和戰爭做準備的么？
魔鬥士應該是軍事學院畢業，否則也不可能直接參加魔武祭后就獨領一軍。
魔武祭原來是軍官較量的舞台。
羅薩知道，自己又小看了異星球。
這能怪誰呢？他只是紅葉林中憋屈的一隻灰魔而已。
身份什麼的，其實無所謂，身份帶出來的本事才重要。
這倒是羅薩前世沒想到的方面。
三人走到羅薩家巷口，玲說，艾特你也去吧。我先回家了，一會兒我會過來。
羅薩和玲交換眼神，觸碰的手分開。
“走吧，艾特。”
艾特猶豫着，“我不去了吧？”
“沒事。你扶我一下。我背疼。”
艾特這才扶着羅薩走進巷口。
回到了家，羅薩叫道：“老爸老媽。你們在哪？”
“兒砸回來啦。”羅薩母親拿着做到鏟子出現的廚房門口。
“你先坐着，拿給你做飯呢。燉了湯，給你補一補身子。”
艾特扶着羅薩坐下，問道：“我爸呢？”
“他被你大伯叫出去了。”
“艾特，一千多頭魔狼的鱗甲，將做何用處？你知道么？”
“不清楚。我還沒有心思關心這些事。”
“拿着鱗甲連箭矢都射不穿，比鐵護甲好多了。而且可以免疫火系傷害。”
艾特看着羅薩道：“你有什麼想法么？”
羅薩目視前方，道：“我在想，鎮裏，明年的金幣可能不夠用。我想把它賣掉。”
“這種事，你得跟鎮長交談。”
“嗯。軍隊殺了絕大多數的魔狼，他們或許會要大部分。”
艾特沉默，她不會去考慮這種事。她的主要生活內容，包括上學院，幫忙酒館招待，躲避異性追求。
正如羅薩的生活內容，包括學院學習，劍術練習，上閣樓整理腦內的思想記憶，還有理解總結異星球生活規律。不像兒童接收新事物那樣簡單，他只能通過理解和歸納總結出概括性詞語，而後指導生活行動。
玲的生活內容，區別在於練拳和魔能天賦訓練。
此外，灰魔族生產中，除了羅樹園外，還會定期補充蘊養灰魔球。
鐵匠鋪則主要為鎮上打造生活用具和武器。根據人口需求，生產數量有限，因此，大多時候，需要研究新品種工具。
石魔族不斷完善防禦用料，定期搞裝飾翻新。
嚴格說起來，他們都是仰仗灰魔族的收入，並為灰魔族服務的人員。
由此，可以了解羅薩用遊戲思路，搞得各種設定，也是情有可原。
也許這次的人生的確是遊戲，只是他在遊戲之中。因此，一切日常才如此真實。
更加大膽的推測，則是宇宙本身就是一種遊戲，他本出生在地球。后因英雄出生之類的原因，才轉生類似星球。
“羅薩，你在學院總是不愛聊天，也是在想事情么？”艾特問道。
“對不起，我又跑神了。”羅薩抱歉的道。
“你不必道歉。我母親說過你很聰明。我很羨慕你呢？跟你比起來，我很沒用。”
羅薩見艾特自暴自棄，便道：“聰明沒什麼用處。我們的人生才開始，以後你就會發現，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樣子。”說道此處，便停住了。
羅薩覺得他沒有超凡記憶力，沒有探索發現力，沒有研究鑽研力，沒有思想探索力，沒有創作想像力，沒有交易靈活力，這樣的聰明又有何用處？
不過是虛度二三十年，在偉大先輩們建造的樂園裏，藉著父母老師的教誨，利用社會的秩序，虛度光陰而已。
而且，人生最大的意義，在於參與一些造福於人的事業，此外，哪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人腦的計算力落後計算機遠矣，在這種造物能力面前，哪還有驕傲可言？
前人做事後人選，總有後世去評價。千秋萬代之功名，長生久視之道統，誰有心向絕路用力，那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呢？
羅薩覺得生命最高境界，也就玩這套了。
趕忙調回注意力。
見艾特在盯着他看。
“怎麼了？”
“沒，沒什麼。”
羅薩認真看了看艾特的表情，心道：“收收心吧。有女友的人了。異星球走一趟，可不是為了了解異性的，那才佔一半。”
羅薩母親端着一口盆出來。
“來，吃飯了。”
“媽。你這也太大了吧？”
“怕什麼，好好補補身子要緊。”
又到廚房端了幾樣小菜。
“你做的什麼？”
“魔狼肉和骨頭。”
“啊？”
羅薩想起硫磺味，心道：那玩意能好吃么？
營養到底是怎樣搭配，這個屬於未知範疇。
羅薩只能喝湯吃狼肉，也希望身體快些好起來。
魔獸的肉里究竟有沒有異味，這還在其次，關鍵是有沒有毒性，這得看生物間的契合度。
料想一個數球里的生物，應該都是互相吃出來的。
羅薩喝了一口湯，覺得口感還行。
心道：“我是食人魔。”
開吃。
飯後，口間還殘留着不好咬的肉絲。
艾特也吃了幾口魔狼肉，顯然有些不適應。
“艾特，多吃點。”
羅薩母親勸說著，但她自己也吃的很少。
“好了。媽，你們不愛吃就留着給爸。他啥都能吃。”
呵呵。
羅薩只笑笑，不說話。
喝完最後一口湯，羅薩鬆了口氣，道：
“好了。我吃完了。”
吃個飯跟打仗一樣。唉。
這時火龍又傳消息來。
“你在幹嘛？”
“我剛吃完飯。你呢？”
“正在吃。”
羅薩想到它抓了某種動物，一口火噴過去就下口的情形。
“對了。魔狼的鱗甲，如果座城床鋪，你要不要？”
“嗯？什麼東西？”
“鱗甲獸的鱗甲。上千隻鱗甲獸的鱗甲，給你做一張大床鋪，你可以睡在上面。”
“我要它幹嘛？”
“你看。你是一隻美女龍。怎能睡在黃金床上呢？”
“為什麼不行，我都睡了好些年了。”
“那不一樣。以前你沒遇到我。現在不一樣了，魔族可以製造各種物品。你作為好貴的美女龍，當然要有自己的格調。比如，睡在鱗甲獸的鱗甲製成的床鋪上。這個絕對世上獨一無二。你想，龍族有黃金床的一定不知只一個。對吧？”
“唔，說的好有道理。”
“所以，我就覺得，你應該有床自己的特製床鋪。再說，你只需要給魔族一點金子珠寶什麼的，他們就會主動為你製作了。”
“我跟你說。像這種定製的東西，全世界絕對獨一無二。你說是不是比黃金床睡起來有感覺。”
“唔......那得幾顆寶石啊。”
羅薩聽到此話，已知對方同意交易，但卻只會支付寶石。
“這個我得先去找人談一談。畢竟我單純為了你着想，還沒提前聯繫呢。”
“唔......那你就先去聯繫吧。”
搞定。
“好，回頭我就去聯繫。等我消息。”
“好無聊啊。”
羅薩聽后，心道：“這火龍無聊該怎麼打發時間？”
模擬着火龍獨自在紅葉林中，吃過飯後無聊，要幹什麼？
“那，要不我給你下載點小說，你先看看？”
“什麼東西？”
龍題材的作品，羅薩沒啥印象？龍有關的倒是不少，哪一部可以滿足龍類精神需求？
“還是給和看看其他星球的龍類吧。”
下載片段，發送。
一會兒后，聽見恩佐道：“哇好多龍吧啊，他們長的好蠢。這是哪裏？”
“龍星球嘍。否則哪來那麼多龍。”
“那個叫閃電的小不點，速度很快啊。”
“啊，要不怎會叫閃電呢？”
雲層，總是會伴隨着閃電雷鳴。沒準是在吸收太空中的氫氣、氧氣，或許這才是星球的呼吸吧？
羅薩只是猜想，畢竟沒有證據。
“可以，太短了。不過我可以多看幾遍。只是內容很模糊啊。”
“哦！從很遠地方傳過來的，我接受到信號不是很好。不過，你看我分享給你，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你要怎樣的感謝？”
“先留着吧。等以後想到了再說。”
“好吧。我要先睡一會兒了。再見。”
羅薩愣神了好半天。回過神時，他母親已經收拾好的飯桌。艾特坐在羅薩旁邊，一直在叫他。
“羅薩，羅薩。”
“嗯？”羅薩向艾特望去。
“我該走了。”
“哦。一起吧，我也出去一趟。”
羅薩和艾特走在路上，兩人沉默着，羅薩在想該怎麼製作鱗甲毯子，這畢竟是它第一次要促成的生意。
艾特則是有心事般，不知在想些什麼。
“羅薩！”
“嗯？”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王城？”
“等處理完鎮子裏的事吧。你還會去么？”
“母親不在了，我也準備離開了。”
“等我一起走吧？”
艾特沉默着。
羅薩問道：“你有什麼夢想么？”
“跳舞算么？”
“算。你一定可以實現夢想的。”
“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熱愛的就是你想到的，只要肯努力就一定會實現。”
“真的么？”
“真的。”
“要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呢？能實現么？”
羅薩斜着眼睛注視艾特。
“我們現在不就在一起么？”
艾特轉身正視羅薩，大聲道：“可我想要玲的位置。”
此刻她很委屈。
羅薩茫然的看着艾特，眼睛裏沒有波動。
“這個么？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種事不能強求，看緣分。”
艾特愣住了，低着眼道：
“你是說，你和玲更有緣分？”
羅薩心道：“我不過是撿了個麥穗。不敢奢望而已。兩天之前我的心境，還很低落迷茫。”
羅薩沉默，等於默認了。
“唉，艾特，和真的對我動心了么？”
“我，我覺得是的。”
羅薩心說，“我怎麼沒感覺到。”
“好吧。感覺並不准確，一試便知。”
“怎麼試？”
羅薩旁若無人的將艾特逼至死角，再一次“壁咚”，而後頭部緩緩靠近。
似乎聽到了艾特的心跳聲。
羅薩在近處望着艾特閉上了眼睛，緊張的兩手放在胸前。
“我明白了。”
羅薩撤身離開。
深深呼出一口氣，道：“再相處一段時間吧。等弄清楚了再說。”
至於，究竟動沒動心，或許並不重要。羅薩只是說服不了自己，也就沒心情去考慮艾特的感受了。
羅薩心道：“沒想到，我做了壞人。現在的我，還沒產生其他想法。這都是環境所致，豈能由我左右？”
細分析，無外乎鎮中約定俗成的傳統，再加上聯盟律法約束，這兩條，豈是他可以挑戰的？
他敢做，人家就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