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峰迴路轉往何處
火魔族表現並不算好,已經將“羅輪果”賣給“燎原火俱樂部”,三分之一以內的數量,但至少缺了往年的五份。難道襲擊真的影響了魔武祭?
由於不知道如何分配和使用“羅倫果”,羅薩無法確定這些。不過可以算算數量,一千兩百箱,每箱四十果,四千八百數的果實。十二座種植園,五萬以上數量的果實,缺了近乎一半,如果考慮到一年的使用程度,似乎只能分配給一半人員。
其中有人還想收購剩下的果實,那些果實是要賣給俱樂部——魔武祭涉及軍隊,軍隊是一個國家的根本,若不是有勢力針對魔族,難道是針對火魔?
不管怎樣,動了“羅倫果”便是動了火魔族的力量之源。
所以,危機會在半年後爆發!
得出這個結論,羅薩汗毛炸立。
拿起今日報紙,尋找是否有相關報道,或者可疑事件。
就算福爾摩斯來了,也不可能無端推測。後來,羅薩注意到一側消息,是關於服裝藝術展覽的,上面說會有頂級模特梯台秀,看了看日期,又想了想不可能再讓大家等他去看美女秀。
啊,一想到各族美女齊聚,心癢難耐啊!
摸不着,看看還不行么?羅薩正直**旺盛的年齡,身體似乎也認同他的想法。
看到手上灰皮時趕忙照了照鏡子,真別說,年輕有活力,怎麼看都帥氣。
一頭銀髮,銀色眼珠,近白色灰皮膚。
反覆看,反覆看,但不是帥到了,而是找哪裏比較符合美感。
眼神,沉着中帶着光亮,鼻子挺直,嘴唇帶點暗紅色,茲了茲牙,整齊的牙齒。
心道:”我是不是該帶出點活力?這對於靠撿枯葉和靠父母為生的我來說似乎很有難度。唉,艾特能愛上我么?真不該帶她出來。”
想到此處,靠着椅背發獃。世界跟我想像的不一樣啊,從來都不一樣啊。智慧生命的活動,帶着許多不確定性。
如果艾特這“小騷貨”不行,那玲這“男人婆”怎麼樣?她比較關注我,似乎也沒對其他同齡人感興趣,嗯,一個被父親管的很嚴的高挑女性。
“哎呀,她還欠我一個金幣。要,還是不要?如果不給我,我的心都準備疼了。不行不行,得到手之前,得學會裝。為什麼好想哭?窮啊!!!”
羅薩發了一會兒呆,跟自己說了一會兒話。
今天看了一天比賽,再遇到了她倆,多半要交談比賽的細節。看別人打的爽,作為穆·蘭粉絲的他又如何能正面討論呢?
起身,出拳。
羅薩很快完成了近身拳套路。然後扭動脖子,洗澡去了。
牆壁的材質,主材料是瓷器,牆壁上有着模糊的女性曲線。心道:“設計師,同道中人吶!不過看久了沒好處。”
“考慮以後的出路,最終歸宿可能就是灰魔第八鎮。不過在那之前,在王城做個消防員,做點小買賣,或許真的可以去參軍。
參軍需要神魔戰爭才能出頭,當然也容易死亡。今天了解的晉級過程,可以先問一問軍隊報名情報。”
一聲嘆息,訴說著多少無奈!
泡了澡,羅薩感覺舒服多了。心中所想是出去看看,身體“意志”叫他多接觸異性。
最終理智佔領了主導權。
獨自走在二三四層的樓宇間,要寫一篇關於魔界建築的描寫,他覺得可以拿個獎什麼的。
“試試就試試,誰還能笑話老子怎的?”羅薩腦中自語。
賓館描寫:王宮附近,有多處賓館。我所住的賓館就是其中一個。這裏的建築,主要材料是青石,青色的牆壁構成了視線的顏色,帶着生命氣息的石頭,就像身處寧靜的湖中。雖然我沒游過湖,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青石的顏色帶給我的感受。
且說青石之外,窗檯用了某種木料,具體各種木材我並不了解。雖然如此,我依舊不覺得可恥,畢竟沒誰是全知全能。
賓館的格局,嗯,最高的四層樓,每層有二十多個房間。石英玻璃可能來自火山,當然,不排除這裏也有玻璃工廠。
我漫步在樓宇間的道路上,望了眼夕陽。這夕陽像橘子皮包裹着一樣紅,身邊總是圍着許多雲彩,這雲彩被夕陽映紅了臉,或許這是夕陽,哦,不,是魔眼在說它們,“滾開,滾開。”也或者那就是魔神的臉,畢竟太陽叫魔眼。
啊,這片天空的空氣中,充滿硫磺味,等等,那是我的家鄉,灰魔第八鎮。這裏的空氣很清新,就是昏暗的天色令人難以適應。
我走到大門口,這裏的警衛是火魔族,兩個老年火魔。紅色的頭髮之外,與人類並不太大差別。但不能因此放鬆警惕,如果不是他們嘴中叼着的“火魔錶”,我都不敢對他們笑。
您二位好啊!
他們回答道:“你好。”
他們並沒有覺察到我語氣中的敬意,因為根本就沒有敬意,不過主要是沒有您和你這種差別。
這裏是魔界,看了地圖之後,我發現王城就是魔界一小塊。魔界接壤之處是連綿的大山,山對面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隱藏起來了,出海這麼難的么?
魔界地圖上面主要分為三個區域,一塊為水魔領域,一塊為土魔領域,一塊為火魔領域。
話說,我說這個幹嘛?貌似跑題了。”
走在微涼的大街上,望着形形色色的魔族,羅薩心道:“就當出國了吧!想念生我養我的土地,想念家鄉的菜,想念故去的親人。如今,我已在宇宙之外的某個地方。如果你們可以收到我的信號。請讓我在這裏泡多點妞兒。”
“哈哈哈”,羅薩被自己逗樂了。
畢竟,他一個也沒泡到,沒泡到床上。
各色行人來往穿梭,交錯行進的雄鹿鐵皮車,奇異的建築風格,暗紅色的天空,構成了這一副魔界圖畫。
我是畫中人。羅薩想到,或許有人在通過窗戶看着我,並將我畫進畫裏,而後千百年,它成了被人瞻仰的化作。他們可以看到有一名灰魔族人曾出現在這裏。
他叫羅薩,火勢蔓延的羅薩。
“讓開,你站在路中間幹嘛?”
羅薩回過神,被人拉着衣領拽到路邊,一輛鹿車經過,駕車的人罵道:“看不到車么?神經病!”
嘴角一抽,羅薩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回頭望着拉他的人,想道一聲“謝謝”。
我靠!此刻,羅薩的心情只能靠這倆字表達。
“這麼巧?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你今天的比賽太精彩了。你要去哪?不忙聊兩句,我有話要問你。”
對方正是“穆·蘭”,看到她的手包裹紗布,但衣物已經換了起居服。
近處一看,綠色頭髮,面容溫婉。身上的服裝襯托着她年輕的活力,遮陽帽很別緻,還帶了副大墨鏡。
“你怕有什麼人追星么?”
“嗯?對不起。我不了解你的話。不過你認出我,還請別張揚。”
“收到。語境不同。不過不要緊,我只想了解一些事情。如果你不介意,請陪我喝一杯。當然,我可能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不過,你知道灰魔族。我第一次來王城,第一看魔武祭。當然,這也不重要。”
“好了。喝點東西倒不必,你想了解什麼?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找個地方聊吧。你知道前幾天的襲擊事件么?”
穆·蘭眉頭好像皺了皺。
“那你說去哪裏方便?”
羅薩望了望四周,道“我對這裏不太熟悉,如果你不介意,就去我住的賓館吧。”
穆·蘭思考了一下,道:“那你跟我來吧。”
七扭八拐,到了一處酒館。
進入裏面,氣氛很歡樂,隨着音樂跳舞者、喝酒者,表演節目這者。生動的酒館。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文明類型生命都是如此。
“給我一間安靜的房間,再來一份酒水。”
羅薩聽到后,覺得自己的錢包又要癟了。
酒保帶路,進入一處相對安靜的房間。透過石英玻璃,望了一片寂寞。
“放棄私隱試探。”羅薩對自己說。
二人坐在桌子對面,這是一張圓形桌,或許酒館兼營牌室。
羅薩坐下后,考慮到,說“大事猜想”還是先問“小事情報”?
”人有求后必被要求高價,保險起見先讓她幫個小忙。”
打定主意,羅薩開口道:“說事情之前,先請教一個問題。”
“假如我想加入軍隊,有什麼條件么?我得之知你是師長級別。不過,還要先恭喜你晉級,此前,我並不了解這些。我是指加入你的隊伍。”
羅薩開門見山的說出事情,反正每件事都無關痛癢。或許內心只是藉此消遣美女,不過這種作法不異於作死。
“軍隊,應該是按照年齡入職。你這個年齡應該正合適。至於招募,並不由我本人負責,而且目前我還在“萌芽俱樂部”。”
也就是說信息等於零。
“我只是擔心,“羅薩又想到一個條件,問道:“灰魔族情況你了解么?”
穆·蘭點頭又搖頭,只聽她說:“我只知道,你族是火魔族分支。”
“唉。灰魔並不能像你們一樣,或者說跟鬼魔情況差不多。其實,我連鬼魔的能力都不清楚。”
噹噹當,酒保開門,放下酒水又出去。
穆·蘭那起木質酒杯(似乎這裏的人喜歡用木杯),羅薩拿起另一支。
發現是空杯,便只好等穆·蘭倒酒。順便倒完兩杯,說了句乾杯。便自顧自喝了起來。
“這種高位者為低位者喝酒服其勞的行為很熟悉。”羅薩心道。
“啊!”一杯下肚。
摘下帽子,扔在一邊,又摘下墨鏡。
“這是個酒鬼?不適合我。”羅薩心道。
又聽“噹噹”兩聲,脫下鞋子,將白皙的腿腳放在了另一支椅子上。
“應該是腳有傷。”羅薩想。
“說到哪了,你繼續。”穆·蘭心不在焉的道。
“估計是疲憊感太強分心了。”羅薩找了理由,他習慣找理由。
“鬼魔灰魔情況差不多。我沒有特殊能力。當然,劍術還過得去。今天看了你的比賽。不得不說,我被你的勇敢觸動了。”
穆·蘭道:
“你誤會了。我只是能力不顯而已。”
羅薩深吸一口氣,心道:“我想泡你還不顯呢。果然是毒類能力。”
又見她打了個“哈欠”,道:“沒有能力應該不太適合參軍。畢竟軍隊駐防邊境,應對魔物,你應該可以理解吧?”
房間昏暗,容易產生睏倦感。
“好吧!說下一件事。首先,魔物襲擊事件。其次,火魔族今天的表現似乎不佳。第三個,“羅倫果”缺失近一半。”
說完后,羅薩就徹底醒悟,不該說這事兒。這跟自己想可不一樣。這次可是在跟利益相關的人在說。
“後悔了。擦,糊塗了。”羅薩心道。
“哦?”穆·蘭盯着羅薩看,問道:
“你的意思是,魔物襲擊使“羅倫果”幾乎損失一半數量。你懷疑此事影響到了火魔鬥士。對么?”
羅薩立刻改口,道:
“嗯。我剛剛遇到你,一時太興奮。這種事情怎麼是我可以理解的呢?我承認,都是為了和你相處的借口。其實,我對你一見傾心,心懷愛慕之情,想接近你。奈何實力差距太大,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你也明白,愛這個事情,是個人的,我不需要你的同意。但相處是兩個人的事,這可能是我今生唯一與你相處的機會。還請你原諒。”
穆·蘭望着羅薩的臉,認真的看了看,沒說話。
羅薩也抬眼望着穆·蘭,掩飾心情。甚至想到,恐怕她出現在灰魔所住賓館附近並不是巧合,或許救他也不只是巧合。
兩人四目相對。
羅薩心虛,先扛不住,轉移注意力地問道:“明天的比賽,你還會參加么?”
穆·蘭揚了揚紗布手,說道:“本來不打算參加,不過聽你的意思,或許我可以試試。”
羅薩突然站起,打算逃離,因為他想到一個邏輯關係,那就是火魔鬥士得不到能量補充,這給了木魔女勝出的機會。想一想,貌似手部的牆是火魔造成的,但由於勝利者光環,被他忽略掉了。但若如此,羅薩也進入對方視線,在未明究竟之前,先維護好關係。
打開門,借口道:“這裏空氣太悶。”
心中罵自己道:”我真是蠢貨。這傢伙依靠“毒天賦”殺人於無形。剛才我差一點有可能死了。這是一個天生的殺手。還想泡她。你是有多蠢?”
羅薩不敢逃跑,在弄清真相之前。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抱着以防萬一的心態留了下來。決定相信第一感覺,先保住命要緊。這一次真正覺得危機靠近,他想道一聲:“這世界真他媽的危險。”
呼吸了幾口不太新鮮的空氣,羅薩道:“這裏空氣都比灰魔鎮好。你不知道,紅葉森林的枯葉需要焚燒。焚燒過後,空氣味道極重。這次,我們來了好多人(希望能使其不敢隨意出手)。這次我是特意來看比賽,不過看了第一場,覺得挺無聊,誰知看到你出場,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媽的,我在說什麼?一聽就是要死的節奏。”羅薩心中叫道,“信息不對等。希望是我想錯了。這女人幹掉了四個同級別對手,心機一定很深。媽的,心機婊加高武力值,我是色迷心竅才跟她來酒館。”
穆·蘭沒有說什麼,安靜的喝着酒。
“其實,”穆·蘭嘆了口氣道:“這些年在學院,一路進行修鍊和魔武鬥。你是第一個對我表白的人。或許,我該考慮跟你交往試試看。”
“啊?”羅薩道:“不敢不敢,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可別多想。”
穆·蘭道:“原來你是騙我的。”
“不是。沒有。”羅薩連忙辯解,道:“我是說,你現在級別太高。我怕配不上你。”
穆·蘭道:“這個並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或許我,明天就死在斗場上。或者,未來某一天死在戰場上。”
聽后,羅薩想:
“路是自己選的,現在自怨自憐,有意思么?”當然,羅薩絕對不敢說這種話。
於是道:
“唉,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生命無常,你力爭上遊,這是魔神給的機會。當然,也包括你的努力。難道,你也會感到遺憾么?”
穆·蘭說:“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仔細重複了兩邊,道:“你有一點說的不錯。你的確跟鬼魔族很像。”
“如果是誇獎,那謝謝了。”羅薩突然與之平等對話了。
此時,門外廊間,來往魔族出沒。
羅薩放心不少,道:
“你如果要參加明天的比賽,該回去休息了。不過我覺得你傷還沒好,應該多休息。再說你還年輕,不必急着晉級。何況,你如今已經取得了一定地位,更加不需要急了,不是嗎?”
穆·蘭喝完杯子裏的酒,又重新倒上一杯。
“你不明白。”
之後,又喝光了一杯。
再次倒滿,道:“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一直前進,打敗所有對手。其他的事情,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羅薩靜靜看着她。一時間,想走不敢走,想進又不敢進,就站在原處,靠依着門框。
覺得自己很可笑,便自嘲一笑,“呵呵。”
“你笑什麼?”穆·蘭問道。
羅薩並未回答,而是說:
“雖然不知道你的酒量,還是少喝為妙。適量即可!”
“都快喝光了。”穆·蘭道。
羅薩說道:“你的世界,我融不進去。對了,你的青蛇是什麼情況。難道沒有限制么?魔武祭。”
“你是說它么?”青蛇慢悠悠露出頭,吐着信子,望着羅薩。
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蛇類。”羅薩想到,其恐怕毒性更大。”
“它陪伴我成長。從小就跟着我。”穆·蘭的話越來越多可了。
羅薩並未仔細聽,心道:
“說這麼多,是準備除掉我么?”轉念又想,“不管其他,只要她不說秘密之類的我就還算安全。”
不知回憶用了多久,木魔姬自顧自說道:
“比賽沒有任何限制,就看可以發揮到何種程度。如果可以帶着一隻龍進入,恐怕可以成為下一任魔君了。”穆·蘭吐出了一個令人夢幻的晉陞捷徑。
“哈哈,”羅薩打個哈哈讚歎她的“幽默。”
“你為何一直站在門口,就讓我一個喝么?”穆·蘭彷彿找不到酒伴時的寂寞般,說道。
”距離產生美。”羅薩回答道。
“哦?近處看我,就不美了么?”穆·蘭饒有興緻的問道。
“遠近都美。只是近了怕褻瀆你的美。所以不敢靠太近。”羅薩道。
“一開始怎麼不怕?”穆·蘭觀察力很好,否則也不會發現戰鬥中的機會。
“沒想到身份差距,後來警覺到的。”
“你可以過來喝一杯么?我又不會吃人。”穆·蘭撫摸着青蛇。
“其實,去不去是個問題。”羅薩眨着眼,像面對一隻龐大的巨獸。
“我他媽就是個普通人。”羅薩絕望的想:“就算不神仙打架。我其實也很害怕你。”
“說實話,”羅薩決定實話實說,道:“我還真有點怕你。”
“呵。”穆·蘭輕蔑一笑,道:“原來你跟別人一樣。”
“唉。我是不敢奢求你,不敢有幻想未來有你,不敢靠太靠近你。因為,我害怕一轉身,你就離開了。”
穆·蘭將腿放下,穿上鞋子。起身向羅薩走去。
羅薩建此,心道:
“我得找個借口離開了。不能再這樣下去。危險係數太大了。”
羅薩道:“準備走了么?這酒我買單。”說完轉身剛要向外走。
“站住。”穆·蘭喝道:“我還沒說想走。”
羅薩心道:“我是走,還是不走?相信這樣離開,應該不敢直接殺了我。話說對方除掉我,主要是因為我道破了一個信息聯繫。這其中,是否有兩個俱樂部或兩族之間的矛盾呢?信息不夠,無法分析。事大必死,無事留下也沒什麼。還是消除警惕要緊。”
於是,轉身道:“你......”差點驚出一身冷汗,木魔姬正近在咫尺。
“你在害怕我?”穆·蘭問。
“得之若驚,失之若驚。”羅薩故作鎮定。
“我平時不喝酒,只是手和腳很疼。”說完靠在羅薩懷中,輕聲道:“你說的對。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既然你那麼喜歡我,我們交往試試吧。”
“!!!”羅薩震驚了。
“我,我......你,你......”
怕死的羅薩不敢放棄抵抗了。心道:“既然如此,所幸求生吧!”當然,他自己並不確定,自己剛剛所說的話是否引起了木魔女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