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應聘總裁
“我給你買了粥,你快喝吧。”冷昊宸能夠感覺到韓雪念臉上的那些憔悴,對唐詢更是有着某種非常不樂意的想法了。
只不過在韓雪念面前他還不會說出來,畢竟現在韓雪念可是被唐詢抓得死死的,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想到這裏冷昊宸突然就有一種感覺,會不會是唐詢故意的吧,故意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唐詢這樣的手段,韓雪念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樣的想法直到中午的時候突然有個人來到韓氏集團的時候被直接驗證了。
“什麼?你要應聘總裁?”面試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他們發出去的那些應聘信息可沒有總裁這個職位吧,非常讓這個人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來搗亂的。
已經差不多把自己的態度收起來的韓雪念經過的時候原本也以為有人來搗亂,誰知道突然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沒有沒有,我真的是來應聘總裁的,你要不要好好的看看我到底合不合適。”說話的時候都帶着痞子一樣的感覺了,雖然和曾經的唐詢不一樣,但是韓雪念還是能夠聽的出來。
這分明就是唐詢啊。
“怎麼?不過就是幾個月不見你就認不出我了?”唐詢看着韓雪念突然就說出了口,讓面試官整個人都有一些不可置信,這個人認識董事長?
韓雪念原本是非常緊張的,但是在聽了唐詢這句話之後瞬間就不開心了。
當初在那個地方是這個男人裝死騙自己,現在好了,他回來了還這樣對自己,根本就是在和自己對抗啊。
這樣的做法韓雪念非常的憤怒,直接就將頭轉向了一邊,韓雪念不打算理會這個大騙子。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其實我就是想着如果我死了某些絕情的人會記我一輩子啊,現在好了,某個人一生氣我就回來了,說白了就是我心太軟,不然我恐怕早就已經跑去週遊世界了。”唐詢搖着頭說道,韓雪念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看向唐詢的臉帶上了很多興奮。
“你剛才說什麼重新說一遍。”看到韓雪念亮晶晶的臉,唐詢突然就頓住了,思考着唐詢這句話的意思,總覺得會被坑啊。
可是卻又不得不說。
“讓你不要生氣。”
“不是,前一句。”
“幾個月不見認不得我了?”
“再再前面。”
“嗯……我來應聘總裁?”
“恭喜你你應聘成功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韓氏集團的總裁。”韓雪念高高興興的說出了這句話,唐詢在思考到自己掉進的坑之後瞬間有一種特別要廢了的感覺。
“好了,這位面試官,麻煩你帶着我們的新任總裁去辦理入職吧,我相信唐總一定可以帶着韓氏集團走上巔峰的。”笑眯眯的說道,韓雪念完全沒有看到唐詢臉上的那些憂鬱和沮喪。
甚至就算看到了,韓雪念也會裝作沒有看到吧。
“咳咳,要不我還是走吧,我覺得我比較不適合你們公司。”唐詢非常無奈的說道,想要乘着韓雪念不在趕快跑,誰知道接下來帶着唐詢的人竟然是蘭慶宇,這個公司的副總裁,
“唐總,這就是我們公司所有的資料了,董事長讓您儘快將所有的業務熟悉。”蘭慶宇搬來了一堆資料,放在了唐詢的面前。
一切好像早就已經給唐詢準備好了一樣,唐詢只需要來到這裏就行了。
甚至唐詢說出某些話的時候,韓雪念也早就已經給他找到了一個坑瞪着他直接跳下去。
越跳,唐詢就有一種想要離開的想法,可是現在好像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悲催的看着外面的高樓大廈,唐詢就想起自己想要過的日子。
當初假死不就是想要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可是現在……
他明明想要過上那種鄉村醫生的日子,卻變成了某個知名集團的總裁。
越發的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唐詢瞬間就站了起來,非常確定的走了出去。
“韓雪念,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唐詢急急忙忙過去韓雪念的辦公室,卻發現了一個更加悲催的事情。
原本應該在辦公室里的韓雪念,竟然莫名其妙的沒了?
這實在是有點不合常理了,唐詢覺得自己是非常了解韓雪念的,至少韓氏集團絕對就是韓雪念最在乎的東西。
可是現在,好像發生一點點他無法掌控的意外啊。
“唐總,我姐讓我以後好好的陪在你身邊。”韓軒恆好像也是個非常讓人生氣的,這話一出就讓唐詢恨不得一巴掌打下去。
什麼鬼總裁啊,分明是還有個人在自己旁邊看着自己,不像是做總裁更像是監禁的樣子啊。
“你姐在哪裏我去找她。”唐詢發誓一定要把自己這個總裁的帽子給摘了,直接就想要出去,韓軒恆卻聳了聳肩。
如果韓雪念真的那麼好找,他就不會在這裏那麼長時間了。
根本就找不到韓雪念,每一次過來都會被韓雪念打發走,到現在韓軒恆是已經確定自己的方向了。
反正是不可能走的,那還不如留下來,總歸是自己家的東西,唐詢的到來明顯就是韓軒恆心裏的安慰,讓他知道原來被姐姐坑的人不僅僅有自己,還有一個更加勞累的韓軒恆啊。
“咳咳,唐總,如果你現在過去的話,估計能看到我姐離開的飛機屁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韓軒恆非常認真的說道。
心裏也是有些不爽,為什麼韓雪念就可以去玩,自己卻必須在這裏守着這些東西,老爸的遺囑分明是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韓雪念,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
“媽的。”溫柔如唐詢也是忍不住開始罵了。
韓雪念這個坑貨,恐怕一開始就已經有這種想法了,虧得他還不忍心她那麼傷心過來,誰知道還是被坑了,還被坑的死死的那種,根本就不能翻身,只能在韓氏集團被壓榨得什麼都不剩,某些人卻在外面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