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娃娃親17
秦珏送着蘭寶兒到了樓下,看着要出去的蘭寶兒低聲問道:“寶兒,什麼時候去我家啊,我爸媽特別想見你。”
蘭寶兒沉默了一下,看向秦珏,“看你表現。”
說完話,蘭寶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離開的人,秦珏覺得自己有必要讓策劃部和公關部的那些人開開會,想些辦法了,將人拐回家去。
秦珏和蘭寶兒相處的時間一日比之於一日甜蜜,不說話,也沒有人知道秦珏比之於蘭寶兒年紀小,這樣子的日子過了有兩三個月,基本上院子裏面那些人也都知道了,蘭家那寶貝公主談戀愛了。
還是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了。
於是,一群人,就抽籤,派出來了一個敢死隊到了蘭寶兒了。
所以,當這一日,蘭寶兒原本你決定要跟着秦珏一起去進行一個短途旅遊的,結果就被人堵在了家中。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人,蘭寶兒挑眉問道:“張秋,啥意思?居然有膽兒堵我的門?”
張秋輕咳了一聲,“寶兒姐,就是吧,我們啊,幾個小夥伴兒,你也知道吧,我們都挺關心你的,就是吧……”
“你們是拿我打賭了吧,說吧,怎麼開的盤口。”蘭寶兒微微挑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還要高半個頭的男人,眼中是滿滿的凶厲之氣。
張秋被嚇到了,倒退了好幾步,趕忙擺手說道:“那個,寶兒姐,不是,我們沒有,才不是,就是我跟他們打賭輸了,才讓我來問你的,我們哪裏敢拿你打賭啊。”
看着張秋那被嚇得夠嗆的樣子,蘭寶兒呵呵了兩聲,靠在了一邊的,微微低着頭,輕輕的撥動着自己的手指甲輕輕的說道:“壓三十歲之前出嫁的,一賠十,三十五歲的一賠五,四十歲的一賠一,終身不嫁的一賠三,怎麼,你壓得的多少,還能投注么?”
張秋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低着頭的女人,轉身就要跑。
蘭寶兒早就看着張秋的動作,直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微微晃動了一下脖子,湊近了張秋幾分,“怎麼,還跑?”
就在蘭寶兒微微上前,靠在張秋身後壓低了聲音說話的時候,張秋已經亂的,卻是看見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院子門口不遠處的男人,趕忙大聲呼救:“姐夫,姐夫救命啊。”
秦珏過來就看見蘭寶兒揪着一個男人的衣領,靠近那個男人的背後似乎是在幹什麼。
看着那樣子,秦珏沒來由的不舒服,雖然知道寶兒不會做那些背着自己在外面找其他男人的事情。
但是看着自己未來老婆跟人家靠那麼近,還是非常的吃味的。
原本,就要打算過來揍人的,卻是看見那被寶兒揪着的男人伸出手來,對着自己凄厲的喊叫着。
秦珏走到了近前,將蘭寶兒的手握在了手中,將男人的衣領從蘭寶兒的手中拯救出來,微微低頭看向了蘭寶兒問道:“大門口,怎麼跟男人隨意拉拉扯扯的,我看見了不高興,心裏面會不舒服的,姐姐。”
蘭寶兒聽到秦珏那溫溫柔柔的話語,微微低頭,在自己耳邊低聲喊着姐姐的聲音忍不住的抖了抖,指向了那個要跑走的人喊道:“張秋,滾回來。”
張秋頓住了腳步,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看向了向著他走來的一男一女,有些尷尬的說道:“寶兒姐,真的,我們絕對沒有那你打賭。”
“打賭?你們賭的什麼?”秦珏看向了說話的張秋。
張秋覺得自己怕不是要軟腳了。
怎麼這個男人也這麼恐怖啊?
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但是,求你們別禍害我啊。
張秋站在了遠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輕咳一聲,趕忙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對着秦珏伸出手來,“寶兒姐夫你好,我叫張秋,媽媽跟寶兒姐的媽媽是最好的閨蜜,爸爸跟寶兒姐的爸爸是最好的兄弟。”
“你好。”秦珏淡淡的回應了一聲,看着面前站的筆直的男人,秦珏歪着腦袋看向了身邊的女人問道:“他們拿你打賭,賭的什麼?”
“壓三十歲之前出嫁的,一賠十,三十五歲的一賠五,四十歲的一賠一,終身不嫁的一賠三。”蘭寶兒回應着,幸災樂禍的看向了站在哪裏的張秋。
“哦,這樣子啊,那,我壓注,你們接受么?”秦珏看向張秋疑惑的問道。
“不行,當事人是不能壓注的。”張秋才說完話,就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看着張秋如此樣子,蘭寶兒輕呵了一聲,秦珏卻是轉過身去看了一眼身後院子的三樓問道:“小弟在家么?”
“在的。”蘭寶兒有些不明白,回應着,看着秦珏直接進入了院子。
“在這裏等一會。”秦珏回應着,直接進入到了院子,上了三樓敲響了蘭漢宇的房間。
蘭漢宇看着這個跟自己一樣大的人,還要娶自己的姐姐,怎麼看怎麼不爽。
“幹什麼?”蘭漢宇臉色難看的問道。
“唔,帶你賺點小錢。你身上有多少錢?”秦珏對於蘭漢宇難看的臉色似乎絲毫看不見一樣,低聲詢問道。
蘭漢宇皺眉看着秦珏,想起來剛才在家門口發生的事情,“你要讓我去張秋他們那邊下注?”
秦珏點了點頭。
蘭漢宇卻是直接拉起自己的房門說道:“下了,三十歲之前結婚,記得別讓我虧本了。”
說完話,蘭漢宇就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秦珏輕咳了一聲,轉過頭來,就看見了跟着上樓來的張秋和蘭寶兒。
蘭寶兒眼睛亮亮的,張秋卻是想死了。
看着蘭寶兒轉過頭來看向自己,張秋直接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寶兒姐,你就直接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看着張秋那無賴的樣子,蘭寶兒皺眉,覺得晦氣,將自己的小包扔給了秦珏,然後拉着人直接出門了。
張秋躺在地上閉着眼睛好半晌都沒有等到人處置自己,有些傻乎乎的睜開眼睛,卻是什麼人也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