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喬兒勸說
“等會兒和父皇彙報一下具體狀況,我也該回不去了,這麼多天沒有回去了,也該回去看看了,要不然府中肯定亂做一團了,我也要回去看看,看我那王妃到底有沒有聽話?”
皇貴妃點了點頭,確實也應該回去了,不過說來確實奇怪,怎麼那個六王府這麼冷靜呢?而且一直大門緊閉,說來也想不通。
殿內只有皇上和曹將軍,玄君莫三人……
皇上說話了。
“此次戰役你們仔細說與我聽着到底什麼情況,雖然我們大局得勝,但是還有一些流寇還在外面,說不定他們可以捲土重來,所以這個不能不重視,古話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們非說是一些小兵小將,但是我們也還是要放在心上。
即使還有將士在逮捕那些流寇,但是我們也要先安撫百姓,這段時間征戰百姓顛沛流離,雖然我們已經盡量做到最小的傷害了,但是還是有部分城池的居民受到了影響,我們現在得趕緊想出辦法重建戰爭所殃及到的城池,讓老百姓儘快有自己的家。”
這一點也是玄陽欽所想的,玄陽欽認為自己父皇還是個好皇帝的,雖然做事情有些懦弱了些,但是很多事情還是為老百姓着想。
曹雄附和道。
“現在是重建他們的家園確實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更為重要的是皇上有沒有想過這一次的叛軍膽子這麼大,而且李汝怎麼說也是朝中老臣了。以前跟着成老將軍征戰沙場,如此多年,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子?
而且將軍身邊的副將也突然叛變,現在被拘留在天牢,還望皇上發落,為什麼他們膽子如此大,如果背後沒有人撐腰這件事情想的也是解釋不通。”
曹雄的話非常明顯了,皇上怎麼可能會不懷疑,這朝廷之中肯定有人已經蠢蠢欲動。
“哦?那曹將軍所說的話是何意?”
曹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說出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自古隔牆有耳,他也不知道皇上身邊的人到底哪些可以信,哪些不可以信,就連身邊的小丫鬟,平日裏伺候的宦官都要注意一二。
皇上看出了曹雄的猶豫,於是屏退了左右。
“你們都先退下吧,我跟吾兒許久未見了,也是敘敘舊而已。身邊不需要人伺候。”
等所有服侍的人全部退下之後,曹雄才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我是個粗人,說錯了話還希望皇上別往心裏去,皇上自己有沒有想過這一次的戰役屬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首先糧草被劫的事情,我相信將軍已經從書信中告知與皇上的糧草莫名被劫,有誰膽子這麼大糧草劫走了,必定是想讓我軍潰敗不已。”
“另外我們當初還抓到了一名糧草督運,那糧草督運先前正是京城中的一名官員,後來才變成了糧草督運的。
我們之前抓到他的時候他還狂妄無比,這樣子明顯是已經有了後台了,還如何解釋?”
玄陽欽回想起來確實也是的。
“我們當時抓到他的時候,他口裏面還口口聲聲的說身後有一位大人,如果我們不講他放回去還用那位大人要挾我,我已是皇子的身份,他居然還能用那個人來要求,就說明那個人或許在朝廷之中跟我的權利不相上下。
可想而知他在朝野之中的勢力有多麼的大,鳳凰你不得不防啊,這朝廷之中人心叵測,誰知道誰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呢?如果不細想不防禦的話。
萬一哪一天他們在一起這種反叛之心的話,我們該如何是好?”
當皇帝的都很忌諱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自己的孩子跟身邊相信你的將領都這麼說了,那麼這件事情一定不是空穴來風,其實他自己也能感受到。
最近朝臣涌動朝廷之中風雲變幻,他身為堂堂的皇帝,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只是選擇視而不見罷了,或許那些人還念在他是皇上沒有那麼張揚。
可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這戰爭畢竟已經打響,雖然這一次有驚無險,但不知道下一次那些人又會從什麼時候捲土重來。
“朕知道,這麼多次以來,我確實是心有懷疑的,可是我們又沒有證據,你們心裏面可有想法。”
曹雄原本就已經有了自己懷疑的人,既然皇上都已經這麼問了,他也不用顧及那麼多,雖然這是皇家的事情,但是也是整個朝廷整個國家的事情,如果戰爭再一次發起的話,百姓即將會生靈塗炭!
“恕膽稱臣疑是皇后的娘家人國舅大人……原本這是皇家之事,我們身為臣子的不應該妄加揣測,國舅本身為皇親國戚位高權重,但是不應太過於涉足朝政之事,但是最近幾年來不就在朝廷中的位置越來越重了。
皇上可發現這件事情很多事情的線索也指向國舅,可是我們調查下去發現都沒有什麼證據,這也是一件極其奇怪的地方。”
“因為國舅是皇后的娘家人,我們也不敢過多干涉她的事情。這些事情我們不想皇上肯定也有所耳聞的吧。”
皇上自己想了一想當年封那個女人為皇后也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沒想到這皇后之位她一坐就是十幾年。她的娘家人現在在朝廷之中的地位也舉足輕重了,這雖然不是皇上想看到的,但是也阻止不了。
皇后的哥哥國舅現在是朝廷中的地位,相當於一朝丞相了,有時候岳仲平說的話那不就也能插上一兩句。
岳仲平一個丞相居然說不過一個皇后的娘家人,再想想也是極其可笑了。
“行了,這件事情我自有定論,但是也不能不調查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私底下去查,切記不用太張揚。我怕這件事情牽扯到太子。
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喜歡這些事情,過多的牽扯到他。”
玄陽欽是知道太子的脾性的,只是自己的父皇還沒有意識到太子表面上不問朝政,連東宮都不是經常出入,其實內心野心勃勃。
現在沒有證據,他也不知道跟父皇說什麼,只能表面上應承,還只能背地裏調查,等到時候有了證據之後再跟他細說這件事情。
“兒臣遵旨!”
“臣遵旨!”
兩人雙雙領命之後便退下了。
走出殿外,曹雄嘆了一口氣。
玄陽欽不知道他嘆氣是為何,直到問起來曹雄,才將自己心中的憂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