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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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黃老闆,他們一共五個人。黃老闆帶着他自己的女秘書,那女秘書是個漂亮精幹的女人,過去曾經被他帶着,專門請了她們一次客,是那種真正的請客,黃老闆說感謝她們的幫忙,使他在鳳凰城的日子不至於寂寞,同時又在和生意場上的朋友打交道時,幫他講了不少好話。
彼此都認識,所以不避忌諱,她們在黃老闆的三個客人當中,夾着花坐了下來。田雨也帶着酒店裏的一個小姐,坐在張翠花旁邊。張翠花心想,這個小姐肯定是剛才接電話的那個女人。
“當時是不是和田雨裹在一起啊?這個田雨,我們這三個女人都是屬於他的,他還和別人亂來。”望着田雨和他身邊的小姐,張翠花想,“再說,隨便和別的哪個酒店的小姐在一起不行,非要和自己的賓館裏的小姐亂搞,這生意還怎麼做啊。”
雖然張翠花知道田雨私下裏經常瞞着她們三人,和外面一些女人亂搞,甚至有時候還和廣州一樣,隅爾接一些富婆的生意,但是要她自己親自看着他帶的女人,坐在自己旁邊,心裏還是有點酸有點痛,再抬眼看了一下張紅和彭曉雯她們,也好象有同樣的感受,便狠狠地用眼睛剜了田雨一眼。
包廂里的電視機開着,正在播放本地的新聞,上面坐着市裏的頭頭腦腦,下面是一群黑丫丫的人,正在聽其中一個人做報告。
“看啊,就是坐在主席台上聽報告的那個人,昨天就睡在我的床上,那老東西,喝多了點酒,硬要我親他的那個,他媽的,最後還是不行,搞得老娘我心痒痒的。”冷不妨,田雨帶的那個小姐大聲叫了起來,“他媽的,這會坐在主席台上,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是噁心死了。”
“正在做報告的那個人,前天還和我在一起,看到沒有,我那個比你的官大多了吧,現在,你也要聽我的話了啊。”冷不妨,彭曉雯指着那個做報告的人,也尖聲大叫起來。
“哈哈哈”,一個包廂的人,都笑了起來。
老闆們也十分有趣,乘機講了一個關於喝花酒的故事。
他說的是他們縣上的一個常委,中午吃花酒時酒喝多了,常委會快開的時候打起了瞌睡,書記喊開會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地醒來了,說了一句:“小姐來了沒有?沒有小姐還開什麼會啊。”這個故事被廣泛傳播后,被市委一個副書記知道了,硬逼着他說有不有這回事,他說當時女秘書叫他的時候,手指剛好點到他肩膀,以為是在酒店,好象是這麼說了一句,結果他們二人當晚在一起單獨吃飯時,就叫了一個小姐,要她*后,把菜放在她的*上,兩人一起玩了個美體盛宴,這就是廣州最早的美體盛宴的來歷。
其他的人也不甘失弱,紛紛講起了各種黃色的故事。張翠花她們,則配合著這些故事,一個個玩起了各種敬酒罰酒和*穿衣的遊戲,其中彭曉雯更是十分投入,一邊和那個老闆撒嬌,一邊和田雨做這做那,差點要學着玩美體盛宴。張翠花這才知道,彭曉雯心裏對田雨的那種銘心刻骨的感情,張紅呢,則顯得有點漫不經心,只是拿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濕濕地看着田雨。
顯然,客人們都十分高興,而她們三人則各懷心事,只是專心地做着場面上的事情。而田雨帶來的那個女人,則被客人們灌得一沓糊塗,歪倒在沙發里。只有黃老闆的女秘書,借口要照顧各位領導的身體,沒喝什麼酒,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微笑地看着酒桌上的一切。
吃完飯後,張翠花她們三個人,被三個客人,各自帶回房間。黃老闆則擁着自己的女秘書,上到三樓,開了一間房。田雨則帶着那個女人,轉回到自己的賓館。張翠花雖然沒有看到田雨在她們面前和她做那件事情,但是心裏仍然覺得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