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11章我的胸變大了
香嫵喜滋滋地跟着月晴出去,果然見二狗子娘也就是王管事媳婦領着幾個媳婦丫鬟,給小姐房中的丫鬟分錢,那王管事媳婦看到香嫵,倒是想起來了,多少有些愧疚,就命人狠狠地抓了一大把給香嫵:“這些是給你的,姑娘快收好吧。”
其實香嫵本來心裏都把這位當未來婆婆看待了,突然這事沒成,乍看到她,想起之前的事,也是一愣,可看看那白花花的碎銀子,心中頓時大喜,也就顧不得什麼了。
接了銀子,嘴合不攏地笑起來,恭敬乖巧地謝過了王管事媳婦。
王管事媳婦一看香嫵這樣,肌膚白凈模樣精緻,笑起來就像是風裏饞了桃花蜜,可真是又嬌又甜,當下也是看得一怔,不過隨即一想,罷了,罷了,這麼好看的媳婦,他們消受不起,還是侯爺賜得好,好歹身份地位在那裏呢!
香嫵可沒想那麼多,二狗子成為過去了,銀子在手,她滿心歡喜。
當下和月晴回到房中,關上了門,一人佔據一邊床頭,開始在那裏數銀子,數來數去,最後一掂量,約莫有五兩銀子之多,心中自然是喜出望外。
一時掰着手指頭又開始算了,自己的贖身錢需要多少,等以後攢夠了贖身的錢,是不是可以給自己贖身離開侯府啊?
成了自由身離開侯府,最好是自己手頭還有一些銀子傍身,到時候有了銀子,要什麼男人!
什麼阿福什麼陳忠什麼二狗子,統統不稀罕,咱要銀子!
月晴那裏也是高興得緊,興奮地用將那些碎銀子捧在手心裏,用臉去碰:“銀子啊銀子,我真是喜歡死你了!”
香嫵也在那裏抱着銀子:“我恨不得和銀子一起睡。”
月晴一聽,馬上清醒了:“咱兩各放各的箱子裏,別混了!”
親姐妹,明算賬,大家住一個屋,可不能混一起算不好賬。
香嫵點頭:“好!”
兩個人正在那裏數着錢,就聽雲若和華夢來喊他們,說是要過去小姐面前謝賞,香嫵和月晴也趕緊收起銀子過去了。
霍迎雲心情其實相當不錯。
她爹竟然誇她了,難得誇她。
說她繡得腰帶不錯,還要對她委以重任。
她笑盈盈地審視着自己這幾個丫鬟,四個丫鬟各有千秋,香嫵是長得最美的,本來應該早早打發了,可她手巧,幸虧她之前忍住了留下她來,現在可以委以重任了。
當下霍迎雲先讓其它幾個丫鬟退下,只留下了香嫵,之後把這件事和香嫵商量了一番。
“綉屏風?”香嫵詫異:“可是,可是我不會綉屏風啊,我沒綉過!”
綉屏風,那可不是綉荷包,怕是需要不知道多少功夫。
她還想着早些攢夠銀子早點贖身回家呢。
“怎麼,你不願意?”霍迎雲立即沉下臉來了。
這件事是她爹吩咐下來的,為了彰顯自己的孝心,香嫵必須接活,就算再困難,也必須克服困難迎頭而上,說不會,說沒綉過,那就是找理由!
“沒有,沒有!”香嫵搖頭又擺手,很是忐忑不安:“小姐,我只是怕我綉不好,到時候侯爺見了生氣,豈不是連累了小姐!”
霍迎雲聽了,這才臉色稍微和緩下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這次是我爹提起來的,我作為女兒,萬不能拒絕,所以你一定的幫着我綉。”
香嫵沒辦法,低眉垂眼:“是,小姐。”
霍迎雲又道:“具體這個屏風綉,你得仔細看看我爹書房裏那副畫。”
香嫵疑惑:“畫?”
霍迎云:“那是當然了,我爹是想要一副和他書房的畫一樣的屏風,當然得仔細看那個,要繡得一模一樣,這樣我爹才喜歡!”
香嫵懵:“可是,可是我沒見過侯爺書房裏的畫啊!”
雖然她也跟着小姐去過侯爺的書房,但是進去后,她是大氣不敢喘,頭也不敢抬,哪知道那畫長什麼樣,更不要說比着綉出來了。
這是一個問題,不過霍迎雲早就想明白了:“這有什麼,我對我爹說,我有個丫鬟擅臨摹,我沒事就讓你過去臨摹,你臨摹了,我就比着綉,到時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過去我爹書房看畫了!”
香嫵愁眉苦臉:“可是小姐,香嫵不會臨摹——”
霍迎雲瞪眼:“誰讓你真臨摹了,你是傻子嗎?這只是一個借口,讓你過去我爹那裏偷偷看畫的借口!到時候你多看看,晚上比着綉就是了。”
香嫵想想,更加犯愁,吞吞吐吐:“可是,可是……”
霍迎云:“可是什麼?”
香嫵嗚咽一聲,跪下:“小姐,奴婢怕,奴婢不敢總過去侯爺書房。”
那裏的侯爺好可怕,還有侯爺的那隻大野狗也好可怕。
霍迎雲蹙眉,有些不耐煩地看着眼前的丫鬟,眯起眼睛來:“你怕我爹,難道不怕我?”
香嫵頓時一個哆嗦,忙道:“是,小姐,那奴婢過去看畫!”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還是打起精神,再熬一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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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敲定了要去侯爺書房看畫刺繡后,香嫵如同被霜打的茄子,頓時蔫了下來。
就連晚上捧着白花花的銀子努力地數都沒有挽回她的心情,她長嘆了口氣,無力地躺在榻上。
旁邊的月晴瞥她一眼:“別傻了,這是很好的機會,沒準侯爺就看中你了呢。”
一聽這個,香嫵嚇得僵在那裏:“侯,侯爺?看中我?”
月晴看她臉都白了,知道嚇到了她,忙說:“哎呀,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呢!”
香嫵想起來在馬廄里,侯爺俯首下來時的那個熱度,還有他抬手撫過自己頭髮的動作,突然臉紅耳燙緊張不已,拽住月晴的手執意問道:“月晴姐姐,你認為侯爺會看中我嗎?”
月晴趕緊安撫她,肯定一定確定地道:“別傻了,侯爺是什麼人,你也不看看,皇上賞下來的,外面官員送的,他的女人都塞滿一座水雲樓,那些女人,哪個不比你強,侯爺是瞎了眼嗎喜歡你?你膽小又笨,不會說話,長得也不怎麼樣!”
香嫵聽着,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那就好。”
通過那場夢,她看得很清楚,也很認命。
侯爺少爺姑爺,都是統統屬“爺”的,這都是一種人,這些人可能看中自己,要了自己身子,但也不過是貪圖身子罷了,說不得叫過去書房,就在書案上行事。
所以想在床榻之外和自己行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就是不敬重自己,就是把自己當玩物。
自己不要當妾,不要當玩物,身份地位再高,不會娶自己的喜歡就不是真喜歡。
如果侯爺真看中她,她自然只能當妾,當那個在床底下伺候的。
這不是她想要的。
月晴看她是真被嚇到了,一時就想起來少爺,想起少爺,她問道:“少爺心裏有你,你真不想給少爺當妾嗎?”
香嫵猛點頭:“那是當然!不但我不要當,月晴姐姐,我也想勸你們別當,當妾真不是好事——”
月晴抬手,趕緊阻止:“得得得,你不想給少爺當妾,我卻想,回頭我想辦法當少爺妾,你別和我搶,我就知足了,你不用勸我,你的好心我姐姐領了。”
香嫵好無奈:“月晴姐姐……”
月晴:“你傻,我可不傻。”
香嫵很無奈地看着月晴,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話。
到現在,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便是再真,別人沒經歷過,也不會懂的。
她輕嘆了口氣,躺在榻上睡去了。
一夜都是夢,夢裏各種各樣的男人,阿福陳忠二狗子,還有少爺和姑爺,最後竟然冒出來一個侯爺和大黑狗。
嚇得她拔腿就跑,跑着跑着卻覺得又累又疼。
累得是身體,疼得卻是胸。
漲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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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后,香嫵已經把昨天的夢差不多忘記了,但是胸前那脹痛的感覺還在,她感覺仔細研究了下,發現其實並不像昨日那麼紅艷艷地疼,看上去消腫了,但依然覺得沉甸甸地脹,也不知道怎麼了。
香嫵只好安慰自己,也許過幾日就好了,當下越發用那藥膏。
誰知道,連着兩三日,原本的腫脹徹底沒了,胸那裏卻彷彿隱隱萌發,一日大似一日的感覺。
這讓香嫵驚詫不已,忐忑不安,數着銀子想我真得去看看大夫了,我怎麼好好地長了……
月晴卻看着眼睛都紅了:“你這是長大了啊!”
她和香嫵睡一個屋一張床,可是眼睜睜地看着她那胸竟然要發起來的樣子!
原來香嫵身段自然也好,那裏形狀長得格外好看,但就是小,並不夠大,至少比起其他幾個丫鬟來,並不算大,但是現在,竟然隱隱有發大的樣子,特別是如今她穿着一件桃紅小抹胸,看着那裏被輕輕一勒,奶白中自有一片艷紅,這情景,別說男人,就是女人看着都心動呀!
月晴蹙眉:“你多大了,還不滿十五是吧?”
香嫵捧着胸,很是犯愁的樣子:“是啊,我到夏天才十五歲。”
月晴很不是滋味地想,果然是了,這還不到十五歲,還能長身體,別的地方不見胖,竟然獨獨長這裏,她可真會長。
一時又盯着香嫵那纖細的腰肢,那腰肢就像花的莖一般細瘦,就是這樣細瘦到不盈一握的腰,竟撐住那麼飽潤香艷的一對桃兒。
她怎麼這麼會長呢!
月晴感慨:“老天爺可真是不公平。”
怎麼把好東西都給了香嫵,好歹給她一點,讓她也去勾搭勾搭少爺呀!
香嫵聽出來月晴的酸了,她看了一眼月晴,嘆息:“月晴姐姐,你不懂我的苦。”
月晴;“你有什麼苦?”
香嫵:“我好像長大了……”
月晴:“那不是很好嗎?”
香嫵犯愁地摸着那抹胸:“這個只怕要重新做了,那都是銀子啊!”
月晴:“…………”
如果她也能長,她恨不得長出冬瓜那麼大來讓她做抹胸呢!
她不怕費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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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晴喃喃地說,我也要長,我也要長,我——撞!
砰地一聲過後,月晴撞到了石頭上,鼻青臉腫腦袋發懵。
“香嫵騙我!撞了石頭根本不會漲!”
...
另外大家不要誤會,葯只是消腫的,是小丫鬟碰到了胸,某腺被刺激,趁機發育了(至於有沒有科學原理咱不管,反正人家才15歲,人家就是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