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

第102章 第102章

第二天一早,宇智波晚空醒了,就去晃太宰治。

太宰治拉起被褥蓋住自己的頭,嘴裏哼着:“再睡五分鐘。”

這句話放在休息日就是一句屁話。

他已經許久沒有過休息日了,還時不時地晝夜顛倒。這次休假也算是無良黑心老闆給他的一次補償。

宇智波晚空問他:“要吃早餐嗎?”

太宰治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后脖頸,向下一按。

他親了親宇智波晚空的嘴角,半眯着眼睛看着宇智波晚空。

宇智波晚空嘆了口氣,給他掖了掖被角出去了。

太宰治睜開一隻眼,扒拉過旁邊的被褥抱在懷中,又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休息室是和餐廳連接在一起的。老闆娘正坐在櫃枱後面接待其他人。

今天又來了個新的顧客,是個年輕的男人,帶着頂針織帽,眼神有點凶,墨綠色的眼眸下還掛着黑眼圈。

宇智波晚空隨便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看着休息室的另一個方向。

那裏是昨天晚上玩遊戲的大桌子,幾個網球少年和四個小學生都坐在桌子邊寫作業。

美紀和泉鏡花也已經起床了,早上把作業寫了,下午就有大把的時間去玩耍。

結果有個海帶頭的網球少年有些菜,他的學長們正逼迫他學習,甚至向那個名為灰原哀的小學生請教化學題。

宇智波晚空:“……”

就在那一瞬間,她知道這個女孩子像誰了。

那個男人就靜靜地看了他們一眼,剛才還吵鬧的一群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從容的將行李交給了服務員,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點餐。

美紀抬頭,看了看那個針織帽男,又看了看身邊不斷發抖的女孩子,出聲問道:“灰原,你怎麼了?”

灰原哀看向她,女孩子眼睛澄澈,擔憂的看着她。

美紀的作息十分規律,早上一起床就洗漱好,帶着泉鏡花來休息室寫作業。

她和柯南也被毛利小五郎丟了過來,讓他們和這兩個小女孩一起寫作業。

“沒事。”她的聲音在不停地發抖。她認出了那個戴着針織帽的男人了。

那個人是……背叛了組織的諸星大。

雖然他已經剪短了頭髮,但灰原哀還是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他在兩年前背叛組織時,還是自己的姐姐宮野明美的男友。

已經背叛組織的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她低下頭,看着手裏的作業本,手還在顫抖着,但卻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一道輕柔的女聲。

灰原哀抬起頭,看到宇智波晚空坐在那裏,拿着手機,很隨意的和朋友講着話。

她注意到這通電話,僅僅因為她提到了一個名字。

“明美。”

這個名字不算少見,但她就是忍不住去在乎。

特別是她說了一句話。

“如果不是年齡對不上,我都懷疑遇到你妹妹了。”

“是的,就是我家八五折的小家教。”

灰原哀腦海里好像被投下了一個炸彈,渾身血液倒流。

在姐姐死前,她聽到過姐姐曾經說過一件事情,她去橫濱出差的時候,遇到一個很有趣的忍者小姐。

那個忍者小姐還提出要讓她當八五折家教的事情。

她顫聲道:“美紀,你們是不是橫濱來的?”

美紀眨巴下眼睛,點了點頭。

她還想確認一件事情。

當初姐姐死的時候,誰都找不到她的屍體。

會不會有可能,姐姐沒有死?

她腦子裏亂糟糟的,但是不能上前去確認,因為剛才宇智波晚空的那番話,顯然也吸引了諸星大的注意。

宇智波晚空晃了一天,都沒等來那個女孩子主動來找她,反倒是那個針織帽男頻頻注意她,她有些鬱悶地坐在長廊上晃着腿,玩着手機。

她側頭看着隱藏在暗處的人。宇智波晚空偷看過老闆娘登記的本子,那個名叫赤井秀一的人隱藏的功夫很好,可是存在感很強。

他很在意今早自己的那一通電話。

然而,宇智波晚空垂眼看了看手機,上並沒有今早的通話記錄。

今早她就是演給小女孩看的,沒想到還釣出另外一個人。

長廊外的空地,幾個網球少年正揮灑着汗水。

“咔噠”身邊落下一個茶盤,裝着兩個杯子和一壺熱茶,還有一碟子抹茶大福。

紅葉一撩衣裙,坐了下來。

“真是群活力四射的孩子們。”紅葉說著。

明明她也沒有多大多少,卻已經在這紅塵歲月里走了許久,曾經的少年爛漫都已經徹底褪去。

宇智波晚空拿起盤子裏的抹茶大福咬了一口,看着他們,輕輕笑了一下。

他們倆沒說話,就坐在長廊上看他們打球。

輕風拂過,廊上的風鈴清脆作響。

宇智波晚空端起茶杯,朝紅葉舉了舉,一口飲盡。

紅葉輕笑一聲,也朝她抬了抬茶杯,又拎起茶壺,倒滿一杯茶。

這份安寧直到太宰治打着呵欠,一手牽着美紀,一手牽着泉鏡花走過來才被打破。

“空醬,午飯吃什麼?”

太宰治穿着墨藍色的浴衣,領口敞開,露出纏在胸口上的繃帶,看樣子才剛剛睡醒,隨口就問出世紀難題。

宇智波晚空看向紅葉,求助於這個社會經歷更多的大姐姐。

大姐姐也不知道,從袖中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中也,午飯吃什麼?”

她成功把問題拋給了自己的部下。

中原中也的聲音也帶着點惺忪,看樣子也是剛剛才起。

他們就坐在長廊上等着中也過來和他們匯合。

“這是異能嗎?”太宰治饒有興趣地看着網球少年們,剛問出口的問題又否認了。

“不對,應該不是異能。但總覺得很有趣。”

宇智波晚空說:“或許是另外一種力量體系?”

“小心!”那邊有人大喊着。

宇智波晚空抬起手,網球砸進她手裏的時候,還在飛速旋轉。

她輕輕一捏,網球才在她手中停了下來。

海帶頭少年朝她跑來,嘴裏還不停地道歉。

宇智波晚空隨意將球拋給他,再攤開掌心,竟然有被灼燒的痕迹。

太宰治摩挲着她的手掌,嘆了一口氣,可惜道:“要是被這個球砸到,一定能夠自殺成功。”

宇智波晚空說:“……然而你先前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剛從被砸到,那叫意外事故。”

“而我們還在這裏,怎麼可能讓你被意外?”紅葉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等中原中也過來的時候,幾個人討論了許久中午究竟去哪吃飯,好不容易定下一家店,結果卻有新的事情發生了。

“我們被困在裏面了!”老闆娘慌張地說著,服務員還不停地踢着門。

大門紋絲不動。

“為什麼……打不出電話?”

“我的手機也上不了網!”

“信號被屏蔽了!”

溫泉旅館的前身是一個貴族的宅子,差不多有百年的歷史。後面被落魄的後人改了一下,就成了旅店。

位於山頂的溫泉旅館,有大門一扇,還有許多側門,被老闆娘喊去看門的人回來告訴他們,側門也被鎖住了。

手機在這裏沒有信號,如果山下的人不主動發現他們失聯,沒有人會想到溫泉旅館出事。

“發生了什麼?”其他還在溫泉旅館的人也走了出來。

宇智波晚空他們並沒有出聲,憑着他們幾個,就算大門被鎖死,只要中原中也一腳,就能踢開。

就算不走門,爬個三四米的牆對他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他們都默契地沒有行動,處於看戲的狀態中。

出來玩遇到什麼事情,要是隨隨便便就出手解決,不就失去樂趣了么?

於是,不用煩惱中午去哪吃的一行人往後院的空地上一坐,開始拿出野炊的道具。

這還是上次和織田作之助去東京的時候順便買的,一直留在她的空間中。

在那個中年大叔、小學生偵探忙着找線索的時候,他們在架燒烤架。

等他們在拼暗語的時候,宇智波晚空隨手一個火遁,烤盤上的東西發出滋滋的聲音,香氣撲鼻。

海帶頭少年問道:“你們都不怕嗎?”

宇智波晚空隨口問:“怕什麼?”

海帶頭撓撓腦袋,看了看封閉的大門和休息室里慌亂的人群,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美紀往他手裏塞了個紙盒子,裏面裝滿了剛剛烤好的食物,懇切道:“不管怎麼說,吃飯最重要。”

切原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再看了看手裏的食物,道了一聲謝就回去了。

他們甚至還有閑心聊天,柯南路過他們的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在這樣被封閉的環境之中,最容易引發群體性恐慌,但有了這幾個悠閑野炊的,大家好像都淡定了不少。

“再過兩個月就是太宰的生日了吧。”野炊小分隊還有心思閑聊,紅葉便想起了這件事情,隨口一提。

宇智波晚空和美紀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詫異。

說起來慚愧,他們在一起三年的時間,竟然連對方的生日都不知道。

太宰治掉着一個蟹棒,含糊不清地說:“好像是呢。”

“晚空……不知道嗎?”紅葉猶豫地問道。

宇智波晚空搖搖頭,“太宰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太宰治“唔”了一聲,“6月19,空醬呢?”

“……我的生日?”宇智波晚空點了點下巴,說道:“我只知道是七月,具體的時間不清楚。”

美紀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的生日。”

她和她的大姐一樣,好像天生就不知道自己何時來到這個世界。

“還有兩個月。”宇智波晚空若有所思地說著。

他們這邊的燒烤野炊辦的快樂,那邊柯南已經找到留在溫泉旅館中的暗語。

一群人湊上去看了一眼。

毛利小五郎:“什麼啊!這裏面怎麼可能會有炸彈!臭小子你該不會弄錯了吧?”

他那着書東湊湊、西看看,自己又解了一遍,留下來的訊息就是旅店裏有炸彈。

柯南推了推眼鏡,開始飛速思考歹徒留下來的線索。

一聽到有炸彈,太宰治變得異常亢奮,加入了他們找炸彈的隊伍。

切原湊過來,問了一句:“你們……真的相信這裏有炸彈啊?”

中原中也下意識去按帽子,發現按了個空,乾咳一聲,點點頭,看向那個異常鎮定的小學生。

江戶川柯南,分別由江戶川亂步和柯南·道爾兩個超強推理異能者的名字組成的人總不會太差。

宇智波晚空看了看正午的太陽,看樣子一點都沒被影響到,甚至還有點困。

“太宰。”她喊了一聲。

那邊正湊熱鬧的太宰治看向她,宇智波晚空給他打了個手勢。

“猥瑣發育,別浪。”

·

不浪不是太宰治。

宇智波晚空爬在休息室的桌子上午睡的時候,他們根據留在休息室里漫畫的線索找到了炸彈。

這是一場出於報復的襲擊事件。

襲擊對象是美紀。

作為《星星曆險記》的作者,她在讀者們心中的形象就像是個小天使。

那個尾隨過來的私生飯被警告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在她如今的旅館放下炸彈,頗有一種我得不到就要殺死的感覺。

看着其他人糟糕的臉色,太宰治哼笑一聲:“小美紀可真是厲害。”

他並不在意這種事情,還有種自豪的感覺。

美紀抿着嘴,放在身側的拳頭攥的緊緊的。

宇智波晚空也安慰道:“就這種程度的事情而已。”

這都已經被人尾隨在住處放炸彈了,他們看上去也絲毫不在意。

這種源自於才華吸引來的針對,沒有一個人在乎。

泉鏡花手裏握着手機,拍了拍美紀的肩膀。

尋找炸彈這件事情她確實不太擅長,但是隊伍里有專業人士。

江戶川柯南從找出藏在廚房倉庫里的炸彈時,宇智波晚空還悠悠道:“總覺得像看到另一個江戶川亂步。”

紅葉說:“如果是那位的話,應該是一瞬間的事情。”

武裝偵探社的核心就是江戶川亂步,尤其是他的異能超推理,更是一舉撐起了偵探二字。

太宰治已經興沖沖地跑到拆彈第一線,宇智波晚空站在他身後,全身緊繃,隨時做好丟十三月的準備。

太宰治已經把炸彈的外包打開了,回頭就看到她站在身後,露出一個笑。

“啊呀,已經開始倒計時了,你們還是退遠點比較好。”太宰治隨意用鉗子點了點那兩根紅藍線。

看得其他人心驚肉跳的往後退。

宇智波晚空沒有動。

她可以直接用十三月把炸彈丟到另一個世界,或者用須佐能乎,都可以很簡單的解決這件事情。

但太宰治難得起興趣,她就由着他去了。

但她依然會站在太宰治身後。

這事情一開始弄的人心惶惶,最後的結局卻是很輕鬆。

幾個網球少年疊羅漢翻牆出去找人了。

那個人被找出來由警察帶走了,臨帶走前,太宰治看到宇智波晚空的眼睛有一瞬間的變紅。

“怎麼了?”他捏捏身邊人的手臂。

宇智波晚空歪頭看他,輕笑道:“給他夢裏放煙花了。”

太宰治掐了掐她的臉頰,“夢裏放煙花?”

宇智波晚空朝他眨巴下眼睛。

他放下手,打着呵欠去房間睡覺了。

·

雖然白天耽誤了一天,但不妨礙他們晚上玩的開心。

只是美紀悶悶不樂的,兩天都沒有拿起畫筆。

沒等宇智波晚空去安慰她,她自己就調整好心態了。她依然在畫四格小漫畫當作《星星曆險記》的番外篇,但是不願意再將這些放在網絡上。

她的周記寫洋洋洒洒,美紀從來沒有寫過這麼長的周記。

無論是私生飯還是炸彈客,她都有一堆事情可以寫,可是寫完之後,她看着桌子上的本子,安靜地把那幾頁撕去。

然後焚燒在衛生間裏,丟進抽水馬桶中。

這段經歷確實不一般,光是拿出去都可以吹噓好久,寫在周記里沒準都還會被家訪。

可是她已經學會保護自己了。

之前的事情是她不夠謹慎,她只有好好保護自己,才能保護好大姐和太宰治。

她安靜地站在看了一會,又伏案寫了一篇新的周記。

“叩叩——”門被敲響了,宇智波晚空探頭朝她招招手,手裏還拿着一個相機。

“走,美紀,出去玩。”

美紀揚起一個笑,聲音糯軟:“等我換套衣服!”

她換了她最喜歡的和服出門。

美紀已經長大了,穿不了以前的櫻花粉,就換了套梨花白。

但只要是大姐給她的,就是她最喜歡的。

·

回去的時候是宇智波晚空開車。

太宰治坐在副駕駛坐上,手裏拿着相機翻看着他們之前的照片。

車廂里安安靜靜的,只聽得到他們的呼吸聲。

黑暗之中,數碼相機微弱的光亮反射在他臉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宇智波晚空側頭看了他一眼,這次他們的拍照技術有所上升,沒有拍出之前缺腦殼少臉的造型,但太宰治看上去還是很不滿意的樣子。

他都不笑。

“又拍丑了嗎?”宇智波晚空問道。

太宰治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那個表情?”

太宰治直起身子,將相機放到一邊,手杵着下巴,看向窗外的一輪明月。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的臉頰,月亮就籠罩在上空,好像一直跟着他一樣。

“我只是在想,一切有價值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會消失?”

他在很久之前,十分篤定的說過這句話,如今倒是有些動搖了。

宇智波晚空隨口說:“你只要記性好,就永遠不會消失。”

太宰治失笑,“空醬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唯心主義啊。”

宇智波晚空抬眉,“這樣不好嗎?”

太宰治低頭看看相機,說:“挺好的。”

·

結束溫泉旅行后,日子又恢復了正常。

宇智波晚空開始和美紀一起坐在桌子面前趕稿子。

她正準備給《完美**》投稿。

作為一個忍者,她的見識還是比較多的,許多稀奇古怪的死法在第一次投稿的時候就通過了。

然後被雜誌邀請為常駐作者。

至於這個筆名為“團扇”的傢伙怎麼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寫的還十分逼真,編輯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只是最近熬稿子熬的有點掉頭髮。

更讓她頭疼的是太宰治的生日禮物。

美紀已經有想法了,但她還沒有。

在日常的生活中,太宰治喜歡的她都會滿足,臨到頭反而有些不知道該送什麼樣的禮物,能夠讓他驚喜滿意。

愁的在咖喱店打工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下織田作之助。

然後兩個人一起蹲在牆角開始查攻略。

最終結果就是兩個人一起發愁。

織田作之助抓抓頭髮,嘆了口氣:“那隻能請他去喝酒了。”

宇智波晚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問道:“那我怎麼辦?”

織田作之助猶豫道:“做個生日蛋糕?”

宇智波晚空說:“之前每天都給他做。”

織田作之助說:“生日蛋糕總歸是不一樣的。”

宇智波晚空仰頭看着天空,手裏撥弄着牆邊的小花,無奈道:“可是生日這一天對他來說,不一定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吧?”

前兩天他還入了次水,撈上來的時候錢包和公文包一起丟丟了。

那天去溫泉拍照的儲存卡也跟着找不見了。

他明明答應好會把照片洗好帶回來的,結果弄成這樣,美紀氣得好幾天沒有理他。

織田作之助拍了拍她的肩膀,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說吧,沒事。”

織田作之助垂眼,說道:“在黑手黨內,我們很少會去了解同伴的內心。”

這是一種極為輕鬆的相處方式,就算以後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也能夠及時抽身,避免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痛苦。

宇智波晚空靠着牆沒說話。

他們忍者也是這樣的。

“你……”織田作之助撐着地站了起來,活動下手腕,沉沉地看着她。

“你和他的關係到底不一樣。”

他們是情侶,本就應該相互了解,了解的越多越好。宇智波晚空掐了掐鼻樑,說:“好,謝謝。”

宇智波晚空坐在後院的鞦韆上思考的時候,收到了太宰治的消息。

他今晚要晚點回來,為一個即將去歐洲出差的朋友送行,讓她今晚不用等他。

宇智波晚空應了,就坐在後院裏看月亮的時候,又收到了一條消息。

“我好像有點醉了。”

宇智波晚空看着手機上短短的一行字,從鞦韆上站起身來。

太宰治的酒量有多大,她也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已經發了消息,她就去找他。

夜晚的風有些涼意,她走到魯賓酒吧的時候,臉頰微涼。

她就站在小巷的門口,身上套着件大衣,無所事事地玩着手機,太宰治一出來就能夠看到她。

“空醬,你怎麼在這?”

不知等了多久,宇智波晚空摸了摸發涼的耳朵,聽到太宰治驚喜的聲音,回過頭來,隨意道:“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

太宰治問道:“有嗎?”

宇智波晚空晃了晃手機:“你有些醉了,不就是說來接我嗎?”

他一怔,笑了起來,像個樹懶一樣掛在她身上,臉頰蹭蹭她的耳廓。

“對,空醬終於有進步了!”

他在宇智波晚空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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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橫濱滿臉問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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