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 規則!
轟!
轟隆隆!
地動山搖!
湖水掀起萬丈波!
所有人瞠目結舌,全部人驚訝的望着此刻禁忌之湖上所迸發出來的天地異象。
在小小的湖水之中,磅礴足以覆滅方圓億萬里的禁忌之力,四散而開。
銀甲騎士傲然立於湖水之上,擎着萬丈碧波,遞出無與倫比的恐怖一劍。
在禁忌之湖上,任何一切存在都與禁忌規則有關。
銀甲騎士也不能例外。
他是這方天地的規則顯化,只有擊敗他,才能進入到下一片界域之中。
無論是先前的萬龍聖子,還是其他人都是如此。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此刻的葉塵,便遭受到來自禁忌之湖上的第一次考驗。
萬丈怒濤!
轟轟轟!
銀甲騎士的劍鋒無比鋒銳,哪怕是以湖水所鑄,整體顯得透明偉岸,但這一劍上所蘊藏的恐怖禁忌之力,依舊不是常人所能抵擋。
這一劍,當場撕裂開空間。
方圓數百里,完全被禁忌所封鎖。
哪怕是在遠處的岸邊,同樣能感受到這一劍的恐怖。
但正是因為這樣,葉塵這一邊,同樣爆發出極致的神威。
轟隆!
一掌轟出!
葉塵掌心變得如墨似漆,漆黑的魔手,彷彿吞噬這個世界的魔神一般。
浩蕩魔威之下,一切禁忌,似乎都變得無所遁形!
砰!
雙方攻防交錯之間。
怒濤衝起千萬丈!
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爆發交錯的一幕。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橫交鋒的一幕,這種感覺,就像是兩尊極其恐怖的天地大賢正在瘋狂交手一樣。
第一層的交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禁忌所演化的銀甲騎士就算了,為什麼這個看上去只有大聖實力的強者,也有這麼恐怖的衝擊力?
「你的實力很強。」
一擊交鋒過後,銀甲騎士開始緩緩開口。
很明顯,這裏的禁忌之力,居然是有靈智的存在,不,也不能被稱為靈智,僅僅只是有一些近乎人類的思考方式。
不然的話,也不能這麼精準的篩選出合適的人,進入到更深層次的區域之內。
「不過,你雖然很強,但想過這一關依舊很難。」
銀甲騎士雖然收回戰劍,但他身上的氣息卻是在瘋狂的攀升。
這也很正常,因為這裏的禁忌之力,並非只是來源於修士原本境界上的力量。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現在葉塵面對的銀甲騎士實力非常的可怕,堪比大賢級別的強者。
先前的一擊,看上去銀甲騎士已經爆發出全力,實則,在試探出葉塵的部分力量之後,它也開始逐步的提升力量起來。
「看樣子,這裏就是考驗修士的綜合水準,會因為修士爆發出來的變化而隨之變化。」
葉塵看着氣勢逐步攀升,變得越發可怕的銀甲騎士,眼中不由得露出恍然之色。
「那怎麼辦,那這樣說,我們豈不是永遠戰勝不了它?」
小白忍不住道。
他覺得眼前這個禁忌之湖有些賴皮,哪有會跟隨修士的實力而變化的,如此一來,那豈不是對方永遠都會壓他們一頭。
但實際上,這才是這座禁忌之湖的本質,沒有以境界壓人,更沒有靠外力強行通過。
只要你有一點薄弱之處,那就根本不可能戰勝得了這尊無比恐怖的存在。
難怪這麼久以來,能到達神靈道場的人寥寥無幾。
那麼多人都在岸邊望洋興嘆,並非是他們不敢挑戰,是真的很難戰勝得了這座禁忌之湖裏面的禁忌之力。
砰!
又是一股恐怖的力量對轟。
銀甲騎士經過禁忌之力的提升,此時他的氣勢,已經相當接近大賢巔峰。
哪怕是不用劍,僅僅只是用拳頭,都能將一尊大賢的肉身,生生撕裂。
這一拳之威,當場是將湖水從兩側分割,生生撼出一條通天大道!
「好霸道的力量,這股力量最起碼在第三層之上了吧,這小子到底帶了什麼東西,能讓禁忌之力這麼針對?」
「是啊,雖說挑戰禁忌之湖並不會被當場抹殺,僅僅只是會掉進水裏狼狽而過,但這麼恐怖的力量,哪怕是跳入水中,也會被力量餘波,當場鎮死吧!」
禁忌之湖的規矩就是如此,並沒有像仙王山那般霸道,一旦過不去,就是一個死字。
這裏的挑戰失敗,僅僅只會落入水中而已。
但即便是這樣,落入水中,一樣會被禁忌之力纏身,輕則元氣大損,重則神魂萎靡。
不少人就是因為這樣的副作用,這才不敢往前一步,只敢在這裏設立坊市交易。
但即便如此,這也不是葉塵這邊所面臨的困境。
此時的他,面對的是一尊全力全開的銀甲騎士,力量之恐怖,簡直是前所未有。
哪怕他現在選擇放棄,對方的力量餘波,同樣能席捲而至。
死!
真的只有死一條路可以走!
然而,就是在眾人都覺得葉塵在劫難逃的瞬間。
陡然之間,一股席捲方圓好幾里的恐怖聖威,衝天而起。
葉塵於萬丈碧波之下,撼天而起。
無邊的水浪,漫天的勁氣,彷彿都被他包裹交融。
地風水火,無數的元素聚集在他掌心之間,混亂與黑暗瘋狂交織。
宛若傳說之中的魔威迸發。
沒有任何懸念,在這一掌迸發之後,原本已經爆發出驚世偉力,堪比第三層神威降臨的銀甲騎士,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當場是被這股力量撕碎破滅。
光霧,銀霧瘋狂交織。
最終逐漸環繞在葉塵的身上,被葉塵呼吸之間,逐漸吸入體內。
原來,這裏的禁忌守衛,也同樣是獎勵的一部分,只要能擊敗這裏的守衛,就能得到他們本身的禁忌之力,來強化自己的肉身與修為。
葉塵擊垮了第一層的守衛,自然是能得到這裏的饋贈。
不過,即便是已經順利過關,但葉塵卻是依舊沒有任何放鬆以及興奮之意。
反而,此時的他,開始逐步皺起了眉頭。
「果然如同我所想的一樣,這裏的禁忌之力,都來源於某種規則。」
「所謂的禁忌,同樣也是規則之一。」
「而這裏的規則,全部指向了最深處的那個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