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中州一刀斬
清虛等人的心思,機敏如空問的他又豈能不知?他當然知道是清虛在暗中幫助於他,現在已經不是他個人榮辱的問題,而是必須替大家打敗無相,不讓盟主之位落入無相之手,於是他一出手便是如來神掌中的一記狠掌,給無相來個蓋頂一擊。
華山派掌門人許星辰武功不高,但此人卻勝在夠機靈,他當下大聲道:“空問方丈退三步,無相禪師退十步,空問方丈勝,伏魔聯盟盟主一職當由空問方丈來擔任。”
其他幾人紛紛贊同許星辰的這個提議。
無相禪師失望之極,覺得這些人都是一致針對於他,卻又忍不住怒道:“是誰暗算老納?”
許星辰聳聳肩,道:“不是我!”
無相禪師不屑的看了許星辰一眼,道:“當然不是你,因為你還沒那種本事。”
無相禪師又逐個看了五大掌門一眼,突然嘆了口氣,道:“你們這又何苦?貧僧乃出家之人,心中早無名利,來參加這個伏魔聯盟,不過是把我寶相寺也當做中原武林的一份子罷了,但是我現在才明白,那是我太過天真了,既然你們如此排斥於我寶相寺,哪么我寶相寺參加這個伏魔聯盟也沒什麼意思了,今後魔教也好,你們中原正派也好,是存是亡,都與我寶相寺無關。”言罷大踏步而去,也不理會不斷呼喚他的空問。
由此少林派、武當派、峨眉派、華山派及衡山派這五派組成伏魔聯盟,由少林派掌門空問方丈任盟主向日月神教公開宣戰,而日月神教分舵黑木崖正處於河北境內,自然是伏魔聯盟首要消滅的目標。
遠在大理無量山無量玉宮的冷傲天飛鴿傳書暫任黑木崖舵主的大徒弟宇文邪,令他與兩個師弟李襲奇和傅見智堅守黑木崖,等待後援。
伏魔聯盟廣招門徒,壯大實力,準備一鼓作氣將日月神教黑木崖分舵消滅,以撥出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這夜,在黑木崖分舵大廳內,冷傲天的三大愛徒正在聚會議事。
大師兄宇文邪是個白面書生,約莫十七、八歲,一臉的俊儒之氣。
二師兄李襲奇個頭最高、塊頭最大、年紀在三人中最小,卻是一個粗豪之氣。
小師弟傅見智在三人中長得最俊,卻又最喜女色,據說此人擺弄的確有一手,凡是他要的女人,他都有辦法將之弄到手,乃是男人中的極品、情海當中的霸主,有個****的邪號。
據說三人都是孤兒。
他們的師父冷傲天的證道途徑是修魔,宇文邪和李襲奇都是修魔一途,直接承襲冷傲天,傅見智未遇冷傲天之時,已經蒙受一個高人傳了一套陰陽證道之術(主要是以男女歡好、彩陰補陽為主),后又得遇冷傲天,冷傲天愛其資質不凡,便收下他為第三弟,並傳其魔修之道,傲天也尤愛此子,因此論功法的高深,還是要數這個好色之徒,他的兩個師兄是無法比擬的。
此刻三人圍桌而坐,各人面前都放了一壺茶和兩碟小菜。
宇文邪面色有些凝重,道:“今早為兄收到教主師父的飛鴿傳書,說的是少林、武當初峨眉、華山及衡山這大自詡為正義之派者聯盟向我日月神教宣戰,師尊甚憂之,再三交代我等三人只須堅守,以待後援,師尊尤其放心不下的便是三弟你,說是正派人士中多姦邪、偽善之輩,又加上你待別喜歡女人,因此讓三弟你少與正派人士接觸,以免上了那些卑鄙小人的當。”
傅見智笑道:“哪有師父說的那麼嚴重?不過是稍微對女人有些感興趣而已,其實,若不是為了證道飛升,小弟才懶得去理踩那些麻煩的女人。”
李襲奇裂開大嘴笑道:“在師弟眼中,居然會認為女人麻煩,這到是奇事一件。”
宇文邪卻正色道:“論修道之能,為兄與二弟是大大不如三弟你的,尤令我哥倆佩服的,卻是你這顆向道之心和你為道作出的犧牲。”
傅見智乾笑道:“客氣客氣,二位哥哥,五大屁派欺人太甚,你我雖然年少,到也有些血性,難道就任由這些小人登鼻子上臉?”
李襲奇道:“師令難違,教令更加的難違,別忘了教主再三交代,若我們三人有甚閃失,那麼黑木崖必然不保,我們兄弟這麼多年的努力,就會付之東流,到時生死是、失地卻大,我們又怎麼向師尊他老人家交代?”
傅見智道:“兩位師兄專註於魔修,是以活人來練習,這活人若是會武功,甚至是武道修真,那麼對我們一定大有裨益,咱們修練的天魔大法,是每日必練的,而且修練之時一定要有活人供我們練功,不如就讓小弟伺機每日從五大派中抓些弟子來,供咱們三人修習天魔大法。”
李襲奇道:“師尊訓戒過我們,咱們雖然是魔修,但一定要抓那種窮凶極惡、死有餘辜的人來輔助我們修練,尤其不能以善人來練功。”
傅見智道:“那是當然,小弟又怎麼敢濫殺無辜?但是現在的五大派不過大多顯是些虛偽狡詐、自私自利之徒,平時為了自身利益也不知害了多少無辜人的性命,他們今日遇上我們,是他們惡貫滿盈,應有此報,與人無尤。”
宇文邪道:“師弟之言,不無道理,但是這個險,也實在是太大了,也太不值得去冒了,因此,還是等師尊他們來了,再與這些小人算賬吧?你若真的缺不了女人,這也好辦,為兄自當差人下山為你去買,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的,如此,你既可得其樂,又不以身涉險,豈不快哉?”
“用錢能買的女人,那不是妓女嗎?玩起來多沒意思,還是原裝的雛兒最好玩,管他的,不如暫且答應他倆,我私下裏照樣可以出去風流快活。”口上卻嘆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過破費太多,會不會引起總舵的人不滿?”
宇文邪道:“大戰在即,也屬非常時期,破費難免,只要我們能守住黑木崖,我想就算有些越越,也不為過,大家都是講義氣的好漢,相信他們能理解我們。”
李襲奇面色變得極為凝重,道:“近來五大派廣招門人充當他們的死士,目的不過是與我等開戰時,用來消耗我們,然後他們才真正出手,好來個突擊。我想說的是,他們都廣招死士,難道我們就不應該招收一些邪派高手中?這樣總比坐以待斃好得多吧?”
宇文邪深以為然,道:“不錯,總不能讓咱們日月神教白擔了個魔教的名號吧!我認為,即使不被正派人士認可,只要不是大奸大惡的人,本教都要勢烈的歡迎他們加入,這樣吧,我們明日便將這個招收消息放出去吧!”
傅見智點頭道:“言之有理。”
三日後,夜。
這夜不是一般的黑,無月又無星,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這或許對所有的人都不是件好事,甚至會埋怨老天收走了所有的光,沒有一絲光線,連星光、月光都沒有,我們有錢的大爺能盡情的賞心悅目嗎?沒有一絲光線,我們小老百姓就更加不堪了,恐怕就連上茅房也要摸着去上。
可是有一個人卻認為這是上天對他的眷顧。
這個人就是傅見智。
因為傅見智今夜與人有個非常重要的約會,而且是個頗為隱秘的約會,他覺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更富有神秘感。
中州一刀斬,是近十年來最為暴戾的大盜,該人是個獨腳大盜,生性喜怒無常,卻又我行我素、獨來獨往,或許有人受他恩惠會稱呼他為一聲大俠,或許有人被他搶了錢財或女人,對他恨之入骨,稱他為強盜…無論如何,他的刀法的狠辣程度也是江湖上手屈一指的,他不輕易撥刀,一撥刀就必須飲血而歸,因此,剛入成年的他,已經當上了中原綠林的副總瓢耙子。
傅見智要去見面的就是這個中州一刀斬。
因為就在這短短的三天之內,華山派的先遣隊已經到了河北境內,帶隊者竟然是許星辰的長女許千卉(其實是梁鳳儀與陸立鼎所生之女),許千卉雖然是個高冷美女,但是依然抵抗不了傅見智這個情場的撩妹手段,終於還是願意交身於這個大**,可是昨日傅見智去他與許美人約會的地方萬杉林,沒遇見許美人,反而得到了一封約會信,這封約會信就是中州一刀斬留下的,許千卉被中州一刀斬抓去,中州一刀斬要傅見智今晚三更單獨前往萬杉林見面。
萬杉林在青雲山上。
傅見智趕到青雲山腳時,就見到半山腰有一片火光,知道火光處就是自己往日與許千卉約會之處。
傅見智趕到萬杉林,就見好大一堆篝火生在一片寬闊的空地上,許千卉則跌坐在篝火旁邊的地上,她雙臂衣衫已經被人撕掉,露出一雙雪也是的藕臂,此刻卻一動不動,顯然是被人點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