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獨眼猴娶妻

()這兩天黑子已經找好了買主，在落日山裏的獨眼猴，獨眼猴本名侯其仁，山裡打獵和菜葯為生的窮漢，後來被狗熊拍瞎了一隻眼睛，卻不想從此走了狗屎運，在山裏採藥時挖了一顆百年老人蔘賣了不少錢。有了錢的獨眼猴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個婆娘，自從托宋三毛從城裏帶回來一台二手電視后，獨眼猴就被電視上那些露着白晃晃大腿的小娘們晃的一隻獨眼整天賊光光的，褲襠里的那玩意也不安分起來。在狠下心甩給進山收山貨的黑子兩萬個元后，黑子那噁心的沙啞嗓門告訴他不出三個月一定給他個嫩白的婆娘。獨眼猴每天一大早就爬上自家院門前的大樹向山下張望，褲子都刮破好幾條了，這天晚上，下着毛毛雨，獨眼猴瞪着那隻佈滿血絲的獨眼躺在炕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不停地結網，獨眼猴心裏亂糟糟的。“狗日的魏黑子，這都兩個月了咋還莫啥動靜呢？這孫子不會把老子的錢黑了？”獨眼猴喃喃自語道：“按說也不會，去年魏黑子不是給宋大毛也拉過來一個婆姨嘛。”獨眼猴又安慰自己道。想起宋大毛婆娘豐滿的胸部，尤其是穿上她那件紅毛衣，把前面撐起的鼓鼓的像藏了兩隻大白兔，獨眼猴不由咽下口水。開始遐想起來黑子能給他帶個啥樣的婆姨。宋大毛當時才給黑子了八千多塊，老子可給了整整兩萬大元呢，咋也不會比不上那個東北大奶……山路不好走，結果就在黑子開着三輪翻過一道坡后，三輪莫名的熄了火，黑子拿着搖把發了半天，三輪只是哼哼的叫了幾聲就沒了動靜，黑子把搖把狠狠地摔到地上：“媽的，什麼破玩意兒！”掏出煙來點上一屁股就地坐下休息起來。大山裏的晚上不像城市裏，只要太陽一落山四周就黑漆漆的，今個晚上連個月亮都沒有，遠處不知道是啥鳥在叫，嗚嗚的。聽着瘮人，走慣了夜路的黑子也不禁有點毛毛的，把手裏的煙發狠的猛抽幾口，用指頭遠遠的彈開，起身在三輪工具箱裏取出半瓶白酒，咬開瓶蓋后咚咚幾大口下肚。辛辣的液體順着喉嚨下肚，一股暖意充滿全身，黑子總算感覺安心了一些。這時後面車廂傳來桂花虛弱的呻吟，黑子轉過頭幾步繞到車廂前，伸手揭開壓在桂花身上的幾張破羊皮，桂花那弱小的身子在車裏一路顛簸，加上兩天沒有吃喝一點東西，都快虛脫了。黑子一把扯住桂花的頭髮，把她整個人往起一抬，桂花痛苦的張開小嘴不斷的喘息着，黑子舉起酒瓶對着桂花的嘴巴一陣猛灌，高度白酒強烈的刺激讓桂花不住的咳嗽起來，不過也恢復了幾分力氣，黑子放開桂花，從大衣口袋把手電卡在車廂的前面，藉著燈光看到桂花痛苦的表情，黑子突然有了一絲邪念，快速的爬上車廂，扯住桂花的腳踝往兩邊猛力拉開，一把就把桂花的小花內褲扯了下來，虛弱的桂花心知不妙，拚命捶打着撲在身上的大漢，可軟綿綿的小拳頭落在黑子強壯的後背猶如撓癢一般，在這個漆黑的大山溝里，只剩下了桂花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咯吱亂響的三輪車響聲……天微微亮，獨眼猴猛地睜開眼睛，門前大樹上的那隻烏鴉吵的獨眼猴心煩意亂，一個咕嚕翻起身來鞋都沒穿就從炕上跳了下去，從門口的木架上一把拽過他那隻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老獵槍衝出門去，剛一出門就撞在一個大漢強壯的身上，把獨眼猴直接彈到地上，疼得他破口大罵：“哪個孫子不長眼，老子……”話沒說完，他那隻獨眼便直勾勾的盯上魏黑子背上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發起楞來。黑子冷冷的瞅着地上發獃的獨眼猴，沙啞着低聲道：“把剩下的一萬個元給我，人就是你的了！”獨眼猴還在繼續直勾勾的盯着桂花的臉蛋發獃，似乎是根本沒有聽見黑子的話，黑子飛起一腳踹了獨眼猴一下，獨眼猴才回過神來，：“狗日的，踹老子干毛，老子又不是聾子，不就一萬個元嘛，急個球”獨眼猴小聲嘟囔着趕緊爬了起來，忙迫不及待的就要從黑子背上抱桂花下來，被黑子一把推開，：“先給錢！”獨眼猴罵道：“老子給你，怕老子賴賬啊，老子有的是錢！”嘴裏小聲嘟囔，其實心裏還是有點怕黑子的，不敢在硬搶着抱桂花，只是一隻手撫摸着桂花軟綿綿的屁股一個勁的催黑子快進屋，黑子冷哼一聲抬腿跨進獨眼猴住的着間廂房。獨眼猴緊貼着桂花隨後跑進屋內。進屋后，黑子一歪身就把桂花甩到獨眼猴剛睡過的炕上，桂花一聲不吭的歪倒在炕上。獨眼猴見狀，皺眉問道：“別是有病？咋不醒呢？我說魏黑子你可別黑老子……”黑子揮手打斷獨眼猴，沙啞地道：“灌了半瓶酒，睡一會就好，你個比娃慌毛，快點拿錢。！”獨眼猴不放心的湊上前來，仔細用手摸了下桂花的脈搏，跳得有些兒快，漂亮的臉蛋兒通紅，看樣子確實喝了不少酒。山裡住了大半輩子一些看病的小手段還是有的，知道黑子沒有框他，於是放下心來后，從脖子裏拽出個用紅繩栓的鑰匙，爬到炕裏頭放的那口大木箱邊，打開鎖頭，揭開幾件舊衣服，從裏面取出一疊百元大鈔來，扔到黑子懷裏，“狗日的，嚷啥，說了不差錢！（當時不差錢小品還未問世）”轉身小心的又把木箱鎖好。黑子隨意捏了幾下，順手裝在大衣兜里，站起來就走出屋門，獨眼猴跟在後面假惺惺的喊道：“要不留下吃個飯再走？”黑子頭也不回道：“不吃！”獨眼猴又喊道：“昨個晌午剛打的野豬，要不你拿條後腿回去嘗個鮮?”黑子扭過頭來一指院子裏井台上吊的大半個小山豬問道：“那成。”說完不客氣的一把扯起吊在井台架子上的山豬往膀子上一抗，沙啞道：“謝了！”獨眼猴望着黑子的背影，悔的腸子都青了，狠狠的給自己嘴巴上來了一巴掌，“狗日的，還真拿……”眼望黑子越走越遠，獨眼猴連忙轉身幾個大步來到炕前，盯着炕上的美人呼吸急促起來……日思夜想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幾個月，着美人說來就來了？獨眼猴把手放到大腿上捏了一把，火燒火燎的，不是做夢。再看桂花，被白酒燒的臉蛋兒通紅，豐滿的胸部隨着呼吸不斷的起起伏伏，把個獨眼猴心裏的火燒的旺旺的，口水止不住的充斥着，不斷的往下吞。到手的鴨子飛不了，看着沾滿黑土污跡的桂花，獨眼猴往下壓了壓慾火，麻利的往盆里倒上熱水，又從衣櫃裏找出一條嶄新的毛巾放進水裏，擰巴乾淨后，細心的為桂花擦起臉來，片刻，一張清秀俊俏的小臉蛋兒映入獨眼猴的眼中，獨眼猴俯下身子仔細欣賞着桂花的臉龐，彎彎的柳葉細眉，小巧可愛的鼻子下一張小小的，卻又很豐滿的小嘴嘴，看着獨眼猴不住讚歎，值！我侯其仁活了大半輩子能娶這麼一個天仙似的美人兒就沒白活！別說兩萬，我看20萬也值啊！說著突然扔掉毛巾跪到地上，對着牆上那個老頭和老太太的黑白照片，一隻獨眼熱淚滾滾，狼嚎道：“娘啊！！你看見沒，你的狗蛋子今天也娶上媳婦了！還是個仙女，死老頭，你不是說老子娶不上婆姨嘛，你睜大眼睛看看！……”半響，聽見炕上桂花一聲虛弱的呻吟，獨眼猴一個咕嚕從地上翻起身來衝到炕邊，猴急的爬到桂花面前溫柔的說道：“小寶貝，你醒啦？”迷迷糊糊中，頭疼欲裂的桂花聽到有人說話，努力睜開一點眼睛，卻看到一個只有一隻眼睛的怪物就在自己面門，驚地一口氣沒上來又暈死過去。獨眼猴聽到桂花喊道“媽呀，鬼”，一愣神的功夫就發現桂花翻着白眼又人事不醒。不由回頭一看，納悶道：“鬼？哪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