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長公主叛變
長公主又哭又笑,隨即表情一收,又恢復了妖嬈的模樣,“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着,萬一有一天能為戴棕復仇就好了。可惜,我是個女子,哪有那實力,於是我天天在男色中醉生夢死,到也讓你放鬆了對我的防備。”
她舉起雙手,大笑,“我等的就是這一天啊,哈哈哈……”
伴隨着她的笑聲,二皇子人頭落地,死不瞑目。
自此,皇上最後一個兒子也死了。
……
月清澤趕去御書房的路上,正巧路過皇太孫的寢宮。
那裏重兵把守,不斷翻找着,顯然沒找到皇太孫的蹤跡。
月清澤稍作沉吟,便對丁二下令,幾人調轉方向,同樣開始尋找皇太孫的蹤影。
他對皇太孫還算了解,知道這處宮殿之中有一個隱蔽的角落,他每次難過了,都會躲在裏面自己待一會。
這個地方連內侍都不知道,只有月清澤無意間發現,成為兩人的秘密基地。
而這一次,月清澤果然在這裏找到了皇太孫。
“皇太孫,這裏危險,老師先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月清澤不敢耽擱時間,抱着他離開,卻還是被人發現了。
“前面那幾個內侍站住,你懷裏抱着的什麼?”
身後的聲音頗為冰冷,含着威脅。
月清澤不能回頭,將皇太孫塞到丁二的懷裏,“跑。”
隨後,他抽出長劍,和餘下的丁三等人斷後。
“月清澤,原來是你!”文覆然冷冽的眸子看向一直沒找到的男人,陰冷一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還沒去找你,你到是先送上門來。剛才你抱在懷裏的孩子是秦熙吧?”
“文覆然,你好大的膽子,敢直呼皇太孫名諱。”
月清澤眼神異常冷漠的掃過文覆然的臉。
文覆然輕輕一笑,“月清澤,說你聰明,你有時候真的很聰明,可說你笨,你也真的笨得可以,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是誰?”
他將臉上做遮掩的東西全部擦掉,露出原本的臉。
月清澤眸子危險的眯起,認出他竟是文杉。
可當著文杉的面,他還是一副不知道他是誰的模樣,“我應該認識你?”
文覆然氣得胸口一緊,“月清澤,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就是當年被你逼得背井離鄉,不得不離開家的文杉!”
“就因為你,我娘死了,連祖墳都不能回!”
文覆然說到這兒,心裏還燃燒着一團火焰,恨不得親手殺了月清澤,已解心頭之恨。
月清澤輕笑,清冷的嗓音中,夾雜着不屑:“與我何干?”
文覆然陰鷙冰冷的眸子燃燒着熊熊怒火。
又是這樣的表情,又是這樣的態度,不管跌落在泥里的王公子,還是人上人的崇恩公,月清澤這幅對什麼都淡漠的模樣,冰冷得令人生畏。
陽光斜斜地照耀過來,落在他的身上,蒙上一層震懾人心的氣勢,甚至令人有一瞬間無法直視。
文覆然緊扣在兩邊的手狠狠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怨恨達到頂點。
他不明白,為什麼月清澤死到臨頭,還能有這麼強的氣勢。
看到他這幅運籌帷幄的模樣,文覆然真的很想毀掉。
文覆然冷冷地勾起唇角,表情嗜血般可怕,“誰殺了他,我給他黃金萬兩。”
心動的侍衛們躍躍欲試,紛紛抽刀對月清澤發動攻擊。
“主子,你先走。”丁二把皇太孫給了丁四,自己回來保護月清澤。
“誰也不許走!”
文覆然鐵了心要殺他們,下了狠手。
月清澤表情冷漠,看到有人過來,眉毛都沒皺一下,抬劍迎擊,輕輕鬆鬆地殺了對方。
太陽一點點從東邊升起,細碎的陽光在他的身上跳躍,落下金黃的光澤。
那一身盔甲上,染着淡淡的血跡,令那張清淡的英俊面容染上了令人心驚的肅殺。
不斷有人衝上來,卻沒法將他傷害,反而被他砍死在刀劍之下,在他的身邊躺下越來越多的屍體。
文覆然怒火攻心,不斷催促着手底下的人殺了月清澤,可漸漸的沒有人敢再衝上去。
“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連一個人都殺不死。”
“你行你上啊,和我們發什麼脾氣?沒看到我帶來的這麼多兄弟全死在這裏了?”
這些侍衛並不歸文覆然管,是長公主派來聽他指揮的。
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聽出來文覆然和月清澤有私怨。
他們自己願意怎麼鬧是他們的事,可若是用上他們這群侍衛的性命,那可不行!
於是,在侍衛頭領的帶頭下,沒有人再聽文覆然的指使。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怕我和公主說?”
“你也就這點能耐了,賣屁'股的廢物。”
人群里不知誰說了一句,很快引起大笑聲。
文覆然是怎麼上位的,沒有人比這些侍衛更清楚的。
都是保護長公主的人,對她的喜好多多少少都有了解,甚至有的人,也和公主有過一段,因此特別看不上文覆然這幅狐假虎威的樣子。
“好!你們真是好樣的!”
文覆然臉綳得緊緊的,豎著眉毛,瞪起的眼睛裏佈滿凶神惡煞,好似恨不得把這些侍衛生吞活剝。
成為面首是他最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尤其在仇人月清澤的面前。
他憤恨的瞪着這群人,努力壓下火氣,指着月清澤,“這人和太子是一起的,你們要是幫着他,不就是和長公主做對?我到要看看長公主到時候會怎麼處理你們!”
侍衛頭領臉色一白,也意識到這件事的不妙。
他看了心腹一眼,後者沖他點點頭。
侍衛頭領便又將刀指着已經跑遠的月清澤,“兄弟們,趕快給我追,這一次大家一起上,不信殺不死他!”
“是!”
大家一起行動,大地都在奔跑之下變得顫抖。
月清澤憑藉對皇宮的熟悉,帶着丁二等人躲在一個太監居住的小房間裏,還真躲過了這群人。
“還好這群人窩裏鬥了,給我們爭取了時間,要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
“那個文覆然可夠噁心的。我說他怎麼突然厲害了,原來是成了長公主的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