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興港島
白冷江跟我說了很多,他走了之後,我已經完全震驚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現在才明白,昨天,那段我自己發神經似的,跟自己對話的意義何在,若是他沒有出來的話,我可能,已經打退堂鼓了,畢竟,所發生的事情超出了我的預料。
跟白冷江很像的是我,也不是我……
他們才是相近的人,那股子的狠勁和衝勁,最重要的一點是……有仇必報。
但是……,有狠勁和衝勁,就能報仇嗎?我是不是該求援呢!考慮了很久,我拿過了手機……
從網上訂了前往大連的機票,十一月十日,周水子機場上下飛機,做好之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想了想,我去了樓下的超市,賣了幾包巧克力和壓縮餅乾,畢竟白冷江提醒過我,到了那裏,不能亂吃東西。
時間過得很快,警局那邊並沒有傳來什麼消息,我看了一下日曆,今天是十一月九日,晚上,蘇欣已經熟睡了,我悄悄的起身,將蘇欣的手機拿了過來,在備忘錄里留了言,蘇欣,我還是決定去一趟,邪不勝正,最後,請你相信我,我會回來的。
帶着簡易的包裹,我離開了家門,打車前往了機場。
“出發了嗎,我在機場等你。”中途,我就收到了這樣一條短訊,很簡潔,像是白冷江的作風,但是……卻說的很模糊,我不知道是在什麼機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機場之後,並沒有看到白冷江,登機時間一到,我便獨自上了飛機,五個小時后,大連周水子機場,飛機落下,出來之後,我好像看到了白冷江的身影,但是我走過天橋之後,卻不見了。
他去哪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遇到了什麼特殊的情況。
我剛站在機場門口,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就走了過來,說道:“林凌先生,興港島,紅楓別墅,請跟我來。”
還有人來接,這可真是驚心策劃的一個局啊!不過,來都來了,本着拿命來賭的“精神”,我跟他上了車,一個小時之後,又換了船,乘着船,就到了興港島,至於紅楓別墅,說的就是紅楓苑。
我在網上看到過照片,不過,這個紅楓苑,卻是翻新過了,網上的明顯比現在破敗很多,看了一眼,引領的人:“你的主子,還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啊!”
那人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接着帶我向裏面走,直到將我帶到一個房間,他就離開了,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有點懷疑他不是人,而是個機器,自始至終一句沒用的話,都沒有跟我說過,我進去之後,在床上,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皮箱……
我走了過去,謹慎的將皮箱打開,裏面並沒有什麼,但是……那東西,卻挺讓人注意的,是一把拆開的手槍,配備了一顆子彈,我迅速的槍安上了,子彈,上膛,這是一把真槍。
從我踏上周水子機場的那一刻,這場死亡遊戲就已經開始了,現在我不過是在熟悉遊戲規則。
裏面還有一張紙條,我從自己的包里那出了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剛剛還真是大意了,萬一槍上有毒呢!拆開紙條,上面簡簡單單的寫着遊戲規則。
我就在你們中間,我會一個一個殺了你們,在你們死光之前,找到我哦!記住,每個人手裏都有一把槍,一顆子彈,你只有一次殺人的機會。
剛看完,我嗤笑了一聲,這根本就不可信,每個人手裏都有一把槍,一顆子彈,我這裏是這樣,別人那裏就不一樣了,我覺得這場死亡遊戲,邀請的大部分人,都會是警察,我因為停職,手裏沒槍,但是其他人,卻是都可以有槍的。
我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檢查我的包裹,這就說明……他們根本不在意,我們帶進來的是什麼!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他是知道我是停了職的,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並不保險,我萬一私藏槍支呢!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八點多了,一晚,就這樣過去了,我沒有休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進來打擾我,但是我知道,在這段時間裏,該來的人都來了,至於該來,又沒來的,應該都已經被寄了那幅西洋畫。
八點半,我將槍插在自己的腰間,剛想出去,就聽到了槍響,而且就在我的隔壁,我連忙走了過去,隔壁的人已經死了,我上前看了一眼,是副局,王志……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陸續有人趕到了這裏,陳道……
“林凌,你還是來了。”陳道說道。
我點點頭,既然接到了死亡邀請函,怎麼能不來看看呢!就算我不來,我的第二人格也會強行蹦出來,來到這裏。
“這真的不是你乾的。”另一個人說道,我看了他一眼,也是我們警局的人,但是……我卻叫不出名字,記憶力差,沒辦法。
這可是蘇欣的傑作,她往我的碗裏放了藥物,是為了制止我的第二人格出來,但是,效果是有,因為在那段日子裏,第二人格很少出來,但是,副作用卻異常的明顯……
我有的時候,變得暴虐,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在停職的那段時間裏,曾經去找過那個心理醫生,被我揍了的那個,他說是我兩個人格融合的表現,如果能完美融合的話,出不了什麼事兒,但,要是……第二人格,可能成為我的主導人格。
“這位……領導。”我在市局,雖然升的快,但是……他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比我職位高,姿態也是質問的姿態,應該是一位副局?
“槍,子彈是從窗戶打進來的。”我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槍掏了出來,並且卸下了子彈,讓他看了看,然後又收了起來。
卻不想,他說道:“即便是子彈還在,你仍然是我們之中最危險的人,把槍交出來。”
我的這位領導是腦子有病嗎,我叫了他一聲領導,他還真把自己但領導了,別忘了,從他進入這裏的一刻,他就已經把命壓上了,就算遇到熟人,也都是自己的敵人,未知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