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唯獨他楚雲歌不行
“丹師聯盟的信譽,自然無需多言,老夫對此丹便從未抱有過懷疑。”
便在此時,二層閣樓當中,某個廂房之內,傳出了一道略顯得沙啞的聲音,他繼續道,“既然無人起頭,那老夫便先出個一百萬吧。”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吳越道友,自從你十年前隱退之後,便不再走出過‘飛煙宗’,沒想到一枚增壽丹,竟然將你這個快要入土的老傢伙也引來了。”另一個廂房之內,傳出了一道笑聲。
“飛煙宗的上一任宗主,如今的太上長老吳越?”
“楚國境內屈指可數的化靈境高手,沒想打今日竟然也來了這裏。”
拍賣會場之中,很多人臉上皆是忍不住驚訝了起來。
飛煙宗乃是楚國境內的十大宗派之一,而作為上一代的宗主,儘管退隱了十年之久,但吳越的名頭一旦擺出,卻還是能夠讓得不少人感到肅然起敬。
這是一位真正的老怪級人物,是能夠在楚國周年慶典之上,與楚皇平起平坐的存在!
“原來是張明道友,你這老傢伙還沒入土呢,哈哈。”吳越大笑,顯得有些爽朗。
“張明?楚國十大宗派之一,星羅門的太上長老?”
人群再次驚訝,這又是一尊響噹噹的大人物。
未曾想,平日間這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竟然全部都來了,匯聚於雲歌城中。
“哈哈,你我二人,怕是有十幾年未見了吧,回想起來,彷如彈指一瞬,哎,都老了……這枚增壽丹,老夫出價二百萬。”張明笑言道。
“嘿嘿,二百萬怕是拍不下來了,老夫出價三百萬。”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廂房之中,又傳來一道淡笑,從聲音上聽去,這明顯也是一位老怪級別的存在。
“四百萬!”
“五百萬!”
頓時間,二層閣樓的廂房之中,不少老怪級別的人物紛紛跳了出來,相繼競價,讓得這場拍賣,變得激烈了許多。
“六百萬!”
“七百萬!”
“八百萬!”
價格漲得極為迅猛,短短片刻功夫不到,就直接是被喊道了八百萬的天價。
“無需浪費時間了,老夫出價一千萬玄石。”飛煙宗的太上長老吳越喊道。
“你這老傢伙是瘋了吧?一千萬玄石,看來為了這枚增壽丹,你飛煙宗怕是變賣了不少的產業?”有人道。
“可惜,一千萬恐怕還不夠,老夫出價一千二百萬玄石!”星羅門的太上長老張明笑着喊道。
“真是好大的手筆,你這老傢伙,怕不是連家底都拿出來了吧?老夫出價一千三百萬玄石。”
幾人相談之間,價格已經是達到了一千三百萬玄石的高價,直接就超過了剛才林淵拍賣妖丹時的價格。
“一千四百萬!”
“一千五百萬!”
“一千六百萬!”
競爭還在繼續,而且異常的激烈。
這幫老怪級的人物,多是半隻腳都踏入了棺材,壽元無多,今日為了這枚增壽丹,他們已經全部豁出去了,有的變賣宗門產業,有些則是與一些名門大族借來了諸多玄石,對今日這枚增壽丹,皆志在必得。
不然的話,即便是十大宗門,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得出來這麼多的玄石。
“抱歉了諸位前輩,母后誕辰將至,此丹我打算拍下,贈予母后當做壽禮。”
便在此時,九號廂房之中,太子楚雲歌站起了身子,他來到了窗口前方,略微拱手,朝着其他幾個廂房客氣開口。
這些老怪級別的人物,各個都不簡單,便是自己,也不敢輕易去得罪。
拱手過後,他也不曾遲疑,直接開口喊價道,“兩千萬。”
“嘩!”
這個價格一出,滿場所有人不由再次沸騰了起來。
“無愧為儲君,當真是財大氣粗!”飛煙宗的太上長老吳越說道。
“呵呵,太子孝感天下,令人欽佩,不過,今日想要得到這枚增壽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老夫出價兩千一百萬玄石。”星羅門的太上長老喊道。
“兩千二百萬。”太子一臉的淡然。
今日他有備而來,帶了不少的玄石,原本有一部分是打算用在拍賣妖丹之上的。
豈料妖丹被林淵搶了去,如今剩下的玄石,自然能夠更多的用在這枚增壽丹上面了。
“太子果真氣魄十足,老夫也不廢話,兩千五百萬,這便是我身上所有的玄石的,若你還能出價更多,今日這枚增壽丹,便拱手相讓。”一名老怪級別的人物說道。
“那便多謝前輩了。”
太子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拱手笑言,而後繼續喊道,“兩千六百萬。”
“哎,我們這些老傢伙,果然是老了,也該入土了……”
“太子當真是財大氣粗,老夫心中縱有不敢,但所帶玄石……哎……”
楚雲歌開價兩千六百萬玄石,這樣的價格,已經是天價,便是這些老怪級別的人物,也已無力去競爭。
一時間,他們皆忍不住搖頭嘆息了起來。
“兩千……七百萬!”
然而,便在此時,六號廂房當中,沉默了許多,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林淵,終於也是參與到了競拍之中。
“林大師?”
廂房之中,方清與葉明皆是不由一怔。
很顯然,他們都知道這枚丹藥的來歷,若林淵願意的話,莫說一枚了,便是十枚、百枚,他也能夠煉製的出來,根本就不需要去參與競拍。
但現在,林淵卻突然開口加價,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今日,這枚增壽丹,誰都可拍,卻唯獨他楚雲歌不行。”林淵並未解釋太多,而是這般言道。
方清與葉明兩人聞言,皆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雖然林淵話語不多,但他們卻也聽了出來,對方這明顯就是在針對太子的。
可究竟為何呢?
林淵初到雲歌城,與太子素未謀面,兩者之間,應該是沒有仇怨的才對吧?
“你!”
而與此同時,九號廂房之內,楚雲歌那原本淡然的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
他目光之中有寒芒閃掠,朝着六號廂房所在逼視而來,“在我印象中,應該與你不曾認識,更無仇怨可言,但今日,卻為何總感覺閣下是在針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