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老對手
“死個人算什麼,泙城昨天就死了不少人,而且他就算死了,也是被你給治死的,徐長青,好好治病吧。”
冷哼一聲,徐長青也不在廢話,集中所有心神開始控制輸出的麻衣靈力,麻衣神術修鍊到神行層次后,徐長青對於麻衣靈力的麻衣靈力掌控力已經有了質的飛躍,在他的控制下,麻衣靈力不在一股腦的壓上,而像是排成軍陣的軍隊開始逼迫另一股力量。
一陣絞殺之後就將另一股力量絞殺大半。
韓景南冷笑着說道:“沒看出來,你已經到了神行層次。”
“你知道麻衣神術?”徐長青驚訝的問道。
韓景南能和自己交手,就能說出自己的層次,顯然對於麻衣神術有很深的理解。
“呵呵,我修鍊的也是麻衣神術,怎麼會不知道?”
“不可能,你用的根本就不是麻衣靈力。”
聽到徐長青的話,韓景南一臉嘲諷的說道:“你還真是無知,根本不知道,麻衣神術分為上下兩篇,你修鍊的是上篇,我修鍊的是下篇。”
看到徐長青一臉疑惑,韓景南也出奇的好心,解釋道:“上篇記載的是救人之法,下篇記載的則是制毒之法,你用上篇,修鍊的是白靈力,我用下篇,修鍊的是黑靈力,異性相斥,今天,咱們就好好比試一下,看看上篇厲害,還是下篇更強。”說完韓景南直接加大了黑靈力的輸出。
韓景南的話徹底驚呆了徐長青,知道現在,他才知道麻衣靈力還有上下篇之分,可行事也容不得他思量,如果擋不住韓景南的黑靈力,患者必死無疑。
韓景南似乎也認真起來,黑靈力在他的控制下,不僅搬回了劣勢,還一步一步擠壓着白靈力後退。
白靈力不僅被黑靈力不斷絞殺,所過之處就連經脈都被腐蝕。
“增功粉?”
“看出來了?沒錯,增功粉就是按照麻衣靈力下篇記載的秘方製造出來的,看來你知道的很多。”
深吸一口氣,陷入絕對劣勢的徐長青也不在留手,激發體內空靈蟲,生死關頭,徐長青也不在吝嗇,直接逼着空靈蟲吐出了所有回生液。
有了天地奇物的支援,徐長青迅速搬回了局面,就連患者被黑靈力損傷的經脈也快速修復。
“是空靈蟲?該死,原來是你奪走了我的寶貝!”
聽到韓景南的吐槽,徐長青差點直接笑出來,搞了半天,一切的源頭就在韓景南身上,他之前和韓景南從沒見過,卻一次次破壞了他的計劃,徐長青現在很理解韓景南心中的憤怒了。
“額,疼死我了,你們到底在對我做什麼……啊”
原本疼暈過去的患者被疼醒了,可話都沒說完,就再次疼昏過去。
回生液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六滴回生液在徐長青的驅使下,將黑靈力一舉擊潰。
踉蹌的後退了幾步,韓景南對着胸口點了兩下,才算是壓下要噴出來的鮮血。
“呵呵,空靈蟲,不愧是天地奇物,有意思,徐長青,這次你贏了,可你記住,你不會一直贏下去的。”
撇了韓景南一眼,徐長青也不搭理他,直接對着患者身體點了兩下。
“哎呦,疼死我,剛才怎麼回事?”
“幻覺,都是幻覺,你剛才進入了瘟疫的第三階段,出現幻覺很正常,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已經康復了,不信,你站起來走兩步。”
剛才疼的死去活來的,怎麼可能是幻覺,不過患者也沒心思琢磨這些,從擔架上下來,走了幾步又跳了兩下。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變輕了,感覺比以前好多了,現在要是有女人,我一個人能弄三!”
足足六滴回生液又搭上了大量麻衣靈力,患者要是說感覺不好,徐長青沒準會之前掐死這個說假話的貨。
患者的話都被麥克風傳到了下面所有圍觀群眾的耳朵里,所有人都驚呆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大病一場之後狀態比患病之前還好。
而韓景南的靈藥能治癒瘟疫,可患者依然全身無力,誰高誰低,自然一看便知。
拍了拍手掌,韓景南笑着說道:“不錯,徐神醫果然是醫術高明,沒想到你也能治癒瘟疫,那就好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徐長青對着台下高聲說道:“諸位,瘟疫突發,席捲泙城,我成為一名醫生,自然要為抗擊瘟疫出一份力,我在此承諾,醫館為所有市民免費治療瘟疫。”
徐長青的話剛說完,台下就傳來了一片歡呼聲,徐長青笑着問道:“韓景南先生,你的靈藥是不是也可以免費提供給患者?畢竟醫者仁心,總不能沒錢就不救人了。”
剛被徐長青打出內傷的韓景南聽到他的話,被強壓下去的鮮血差點直接吐了出來。
今天韓景南搞出這麼大的場面,就是為了賣靈藥,韓景南又不是瘟神,瘟疫也不是他隨便吹口氣就能製造出來的。
他自然不會只為了利用瘟疫殺幾個敢和徐長青合作的商人,之前和徐長青在生意上交手,讓韓景南連連虧損,這次製造毒藥,給整個泙城下毒,耗費了韓景南大量的錢財,如果不能利用銷售靈藥賺錢,他絕對堵不住巨大的金融黑洞。
偏偏徐長青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什麼免費治療,他的靈藥如果敢要錢,不僅賣不出去,還會被人罵的狗血淋頭。
無奈之下,心裏面在滴血的韓景南只能強打笑臉的說道:“徐長青願意為平息瘟疫出力,我韓景南自然也不能落後,靈藥,我願意免費提供給患者,只是我們生產速度跟不上,能夠提供的靈藥也很少。”
“好!真是仗義!”
“有兩位幫忙,咱們泙城的瘟疫就不用怕了。”
“太好了,咱們肯定能熬過這一次瘟疫。”
聽着下面一片讚揚,韓景南怎麼都笑不出來了,敷衍的拱了拱手,直接轉身離開。
剛走下台,馮仕考就臉色陰沉的說道:“韓先生,這可和你之前說的不太一樣。”
“你這是怪我了?當時的情況,如果是你,你能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