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是她
“說來也奇怪,我這做菜的本事呀也是別人教的。”
蔣郎書和杜俊兩個人都不知道這姑娘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也不敢貿然的接話,只是坐在一邊旁聽。
“我倒是認識一個姑娘,她整日裏都不愛說話,偶爾也會來我這裏幫忙,說是在我這裏做完兩年事情之後,就讓我給她一筆銀子。”
“我這做菜的本事就是她教的,說是什麼飢餓營銷?”那女子嘆了口氣繼續忙着手裏的活,也是回頭看了一眼蔣郎書,嘴角戲弄的意味更重:“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們兩個人進來的,可是天明的時候我改主意了。”
“你們就不想知道是為什麼嗎?”那女子說著就將一盤生魚片推到了他們倆的面前,隨即又端來了一碟蘸醬。
蔣郎書耳朵都沒有仔細在聽這個人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這盤生魚片,他剋制着自己伸着手指去碰蘸料到嘴裏嘗味道,整個人都抬起了眼看着這個女子。
“你告訴我她在哪?”
杜俊看着蔣郎書這樣子的神情劇烈,也是拿起筷子就嘗了一口,整個人站了起來:“這個味道絕不會錯,是我師傅。”
“這位小公子可別亂說話,這裏哪有你的什麼師傅,只有我而已。”
“你告訴我你做魚的手法是誰教你的,她現在在哪裏!”蔣郎書緊緊的就攥着這個人的手,整個人脾氣暴戾:“若是你敢說一句假話來騙我,我就將你這裏夷為平地。”
“你難不成是什麼土匪,放開我!”那女子看着他們兩個人這樣子不尊重自己,也是有些惱火。
“若不是我看她今天早上將毯子披在你們二人的身上,我都不願意搭理你們,而且你的容貌我不是一天兩天見過,你就是辜負別人的負心漢。”那女子張口閉口的就給蔣郎書定了罪,蔣郎書也是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人,蠻力十分的大:“她?她究竟在哪裏!”
“把她放了吧。”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外傳了過來,蔣郎書整個人都有一些失神,他不可相信的站在原地,由着那個女子逃脫了出去。
蔣郎書不敢回身,多害怕這一切就是一個夢境。
“師父!”杜俊是早早地在聽到聲音就轉過頭高興的喊着的,他一個大男人的聲音里也帶着哭腔,他扭過頭就轉身跑過去,蔣郎書這才回過了頭。
所有的現在都不是幻覺,是周小溪。
“這兩年你究竟去了哪裏?我哪裏都找不到你。”杜俊跪在了周小溪的面前哭着懺悔,說自己當時不是故意喜歡柳倩的,若是再有一次機會,他永遠都不會帶她回醉仙樓。
“也別這麼說,畢竟她在關鍵時刻救了我。”那些事情已經是很遠久的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周小溪輕聲的問着杜俊自己的妹妹和酒樓還好不好,杜俊哭着點頭說都好。
“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大小伙兒了,還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以後我怎麼放心把醉仙樓交給你。”周小溪看着杜俊這樣子的受情緒的感染,也是不由得嘆一口氣。
“醉仙樓是師傅的心血,我不會要。”
“說什麼傻話呢,酒樓是我留給你的。”周小溪伸只手拍了拍杜俊的肩膀,讓他推自己回自己的房間去,蔣郎書一直都在旁邊站着盯着周小溪看,在這個時候才走上前來接過了手。
“讓我來吧。”周小溪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轉了方向讓他推着自己回去。
“我還沒有說話呢!”那酒館兒的女子嘰嘰喳喳的就想要說什麼,也跟着要往前走,杜俊卻是伸手捂住了那女子的嘴,一手拉着她往一邊走。
“他們二人已經許久未見,你別去打擾。”
“你這人真是好生奇怪,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那女子看着杜俊這個樣子對自己動手動腳,就在被放開之後雙手環臂的看着他。
“你要是不對我負責,我就纏着你。”
“你是一個女子,怎麼能說話這樣子的口無遮攔?”杜俊吧唧了一下嘴就要走出酒樓去,那女子卻是跟在了他的身後:“你還想惹了事情跑?”
而此刻周小溪的房間裏
自從蔣郎書把她推進了房間,周小溪自己艱難的想要拄着拐杖去床上,蔣郎書卻是將手勾在了她的腿彎將人抱了過去,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周小溪。
他們兩個人靜悄悄的彼此看着,好像就能彌補這兩年沒有見過的時光。
“你剛才問了所有人他們好不好,卻是唯獨沒有問我。”蔣郎書嘆了一口氣打破了沉默,自己的心中也是不住的高興,這個人還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能夠和自己說話。
“即使我不問,我也知道你一定好好的經營着國家,好好的善待着我的家人。”周小溪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的目光十分的溫柔:“你現在周身的氣勢,已經是比兩年前都要成熟,很顯然你我都成長了。”
“前一年狩獵,我打了兩張白虎皮……都讓人按着你的尺碼做了披風,大瑞國的皇宮裏不僅有你自己親自繡的嫁衣,也有我讓能工巧匠為你做的,無論你喜歡哪一身,我都喜歡。”
“是嗎?”周小溪沒有料想到蔣郎書接下來說的是這個,卻也還是在愣了之後抿嘴笑了:“那很好,只要你喜歡哪個,我就穿哪個。”
“我們已經錯過了這麼多些時日,我不想我們彼此再錯過了。”蔣郎書說到這裏整個人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他一直告訴自己,要小心慢慢的對待周小溪,可是當這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蔣郎書只能用力的抱緊了她。
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蔣郎書悄悄的擦着自己的眼淚,周小溪又何嘗不知道這個人現在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胳膊。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之前的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沒有過去,你在我面前摔下去的時候,我整個人的心都死了一次,只有現在才是活的。”蔣郎書緊緊的擁着周小溪,整個人還是不住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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