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平陽城之戰(一)
二樓的人除了呆瓜月兒全部已經離開,看着月兒狼吞虎咽的模樣,呆瓜說道:“走吧,等以後有機會來在吃,我們現在必須趕到平陽城。”
月兒很懂事,用嘴吸了吸手指上的油脂,站起身說道:“嗯,聽無名哥哥的!”
兩人沒有走樓梯,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消失不見;一路打聽,朝着平陽城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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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城,一座古城,它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遊盪在這裏的全都是一些修鍊者,不同於一般城池,這裏的修鍊者境界都比較高,而且這裏還是修鍊者交換修鍊材料的最佳去處。
今天,修鍊者和往常一樣行走在平陽城,但是對氣息敏感他們,總是覺得今天不同於往常,今天總是有種壓抑的氣息散佈在各個角落。
就在所有人覺得今天的平陽城不對勁時,一男一女穿過平陽城的城門,慢慢的朝城中走來。
男子一聲黑衣,步伐穩健;女子淡藍色長裙,衣角翩翩;兩人都是一臉冷漠之色,並且全都左手握劍,兩人邁步大小相同,極其的般配。
男子的腳步突然一頓,女子停下腳步,看向男子,冷漠男子淡淡說道:“好像不對勁!”
“難道他們知道我們的行蹤?”女子低聲問道。
男子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道:“知道我們的行蹤才好,這樣能給呆瓜他們減輕壓力!”
女子沒有再說話,隨着男子繼續往前走。
可是就當男女人人走到城中時,忽然從平陽城的四個方向散發出幾股強大的靈氣波動!
男子趕緊停下腳步,皺眉道:“無極修鍊者!四人!走!”男子剛要拉着女子的手要離開,可是一個渾厚的聲音喊道:“既然來了,何必急着要走!”
男子不管說話人,拉着女子直接飛起,朝城外飛去;可是身形剛剛飛到半空,一個中年人突然出現在男女身前,中年人徐徐轉身,正視男子。
在中年人轉過身的那一刻,男子皺眉低聲自語:“無極頂級!”
中年人在上下打量男子,一笑說道:“不錯嘛!居然是無極初級!”對於女子,中年人完全無視。
中年人話音剛落,從西方又飛來一人,此時剛站定,就聽其罵道:“又是你楊彥強,你怎麼老是跑在最前面啊!”
男子看着來人,嘴裏有念叨道:“無極高級!”
男子話剛說完,從東面北面又飛來兩人,一男一女,剛才從西方飛來的男子看着兩人說道:“司馬老二看來這次慢了很多啊,哦,霍家這次居然來的是霍大小姐,霍大小姐幾年不見,更加有風韻了!”
中年婦女鼻子一聲冷哼,也不說話,和中年婦女一起來的男子只是朝說話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看兩人如此一個樣子,那人繼續說道:“司馬老兄的脾氣還是老樣子。”
第一個到的人看那人喋喋不休,便說道:“王老兄,我們還是處理他吧,你要和他們兩位交流等會再去,我可是很忙的!”
這王姓中年人看着說話人指着被圍在中間的男子說道:“處理他,一個無極初級,我們四個,解決他,還不是瞬間的事!”
看幾人意思,完全沒有把中間少年放在心上;確實,四人不是無極高級就是無極頂級,他們有這樣說話的資格。
被圍在中間的男子臉色沉重,他沒想到會被四名無極境界高手圍住:“看來這些人是早有預謀!”
男子目光如劍,打量四人,他的手卻輕輕挽住女子的柳腰附在其耳邊低聲說道:“他們的目標是我,等會動手,你趕緊離開!”
女子一臉緊張的看着男子,語氣堅決說道:“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戰鬥!”
男子低頭看着女子,皺眉說道:“你在只會拖累我,你如果離開的話,我說不定還能逃脫!”
女子雙眼緊緊盯着男子,許久,女子才鄭重說道:“你保證,你一定要活着!”男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男子輕輕放開女子的柳腰,目光看向四人;男子用挑釁的語氣說道:“沒想到我遙無名居然有這麼大的魅力,一下子居然出來四位無極境界高手,諸位太看得起在下了!”
眾人聽到被圍住的男子說話,目光不由齊齊的看向他;話比較多的王姓中年人第一個說道:“我們也是沒辦法啊,誰叫你小子跑路跑的那麼歡呢!”
圍在中間的男子繼續說道:“隨便出動便是四位無極境界高手,墜仙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
“那是自然,墜仙豈是你們這小地方來的人所能比擬的!”王姓中年人非常傲慢的說道。
被圍的男子聽到此話,心中暗道:“聽此人話,他們已經調查清楚我們的來路,如此,他們恐怕也會很快覺察到我是冒充者,這樣可對呆瓜他們非常不利;哎,不知道呆瓜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看着突然沉默不語的少年,那個風韻猶存的少婦突然冷聲說道:“交出天照,饒你們不死!”
被圍男子目光看向少婦,眼中儘是冷漠之色;只聽他淡淡說道:“天照已經被我藏了起來,想要找到它,除了我,任何人無法找到!”
冷艷少婦聽到男子一副淡然語氣,臉色更加冷漠,只聽她一聲冷哼,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先把抓住你了!”說著,就見少婦身影閃動,在空中一陣快速移動。
被圍男子沒有動,雙眼緊盯少婦,對身邊女子說道:“我擋下她,你從她的空隙逃走!”
男子話剛說完,就見他右腳往後一扯,隨之右手出拳,靈氣纏繞其上;而就在男子出拳的瞬間,一隻白皙的手掌出現在男子的拳頭前方,手掌之上靈氣異常的濃郁,如果這一掌拍在人的身上,靈氣打入人的體內,肯定會破壞人的內臟,不吐血才怪。
就在拳掌相交的瞬間,男子身邊的女子動了;但是她並不是逃走,而是揮劍朝着少婦的手臂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