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終於明白
“呵呵,楊城河,你就不怕我突然反悔?”
竹可清的樣子看起來要比之前好多了,大概也是休息了這麼一段時間,他體內的蠱蟲發揮了作用。
王皓笑了一聲:“憑我們的交情,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何況,你也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竹可清身形一閃,就到了王皓的身邊,兩人走在前面,我在後面愣了許久,還是白澤叫我,我才反應過來。
“你小子這是在想什麼呢?你不會看上那個老女人了吧?嘖嘖,小心被榨乾啊!”
我也是嘿嘿一笑:“那肯定不會,要看上也是看上你啊。”
白澤俏臉一紅,不過我繼續問道:“白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兩人之間有着什麼誤會?我聽着就跟他們以前在一起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有八卦的心態,他直接就開始跟我說了。
原來以前王皓他們四人在我老大那裏學藝的時候,王皓和竹可清就十分的傾心對方了。
但是那時候兩人都想要注重修鍊,所以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於是就這麼擱着了。
而更重要的是,那時候王皓出行認識了一個女孩子,那就是他白澤,那時候的白澤還只是一條修行得道的白澤,勉強能夠幻化人形。
這就跟之前的小玉一樣,兩人因為有着許多共同的話題,竹可清就有了誤會,對白澤動了殺心。
於是終於開始動手了,王皓當初出手保下了白澤,這也是兩人為什麼能夠成為摯友的原因。
可竹可清絲毫不聽王皓的解釋扭頭就走,轉身就勾搭上了竹疆首領,還告訴了王皓。
王皓雖然當時非常的傷心,但是到了那個境界,自然會看得開很多,也就只是說了祝福,就想要去雲遊四海。
不巧的是又遇見了白澤,這讓竹可清更加的憎恨白澤了,這期間沒少找麻煩,但是都被白澤一一化解了。
後來竹可清因愛成恨,就想要權利,坐上竹疆首領的位置,於是暗中又和十二峒勾搭上了。
自古英雄誰不愛美人?
竹可清仗着自己的幾分姿色,迷得十二峒的峒主神魂顛倒,於是十二峒的峒主出手滅了竹疆首領,扶持他坐上了這個位置。
隨後又想要擴大勢力,就去找了我老大要走了混元傘,我老大早就窺探天機,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但是還是給出了混元傘。
不過從那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十二峒的峒主觸犯了當初和我老大還有茅山派的約定,遭遇了天譴,反正就是突然消失了。
而白澤聽見的傳言是竹可清暗中弄死了峒主,因為勾引到了峒主,他想要更大的權利,那自然就是十二峒了。
可是後來才知道,竹可清根本就和十二峒沒有了聯繫,十二峒也是突然的銷聲匿跡,這讓他們難以理解。
等到他們兩個出關了之後,就差不多已經變了時代,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聽完了大概之後算是明白了。
這就是典型的不給解釋導致分手,最後因愛生恨唄。
王皓前輩啊!
我還真是有點同情你!
在白澤講完后不久,竹可清突然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天空說:“到了。”
“到了?到哪兒了?”我一臉懵逼的看着周圍空蕩蕩的土地。“前輩你把混元傘埋土裏了?”
此話剛出我就後悔了,隨後我就遭來了周圍幾個老輩鄙夷的目光,白澤再一次用關愛傻子的眼神看我,竹可清看我的眼神更是奇怪,我琢磨着這老鬼這會兒說不定開始想是不是被白澤和王皓組團忽悠了。
“老大他們看你的眼神好像看一個傻子哦。”一臉傻呵呵的白澤不適宜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猛地踹了他一腳,他疼得齜牙咧嘴,可看着我兇悍的眼神嚇得立馬不敢說話了。
“咳咳,看來這一屆的小輩見識也不怎麼樣么。”到是竹可清先打破了尷尬。
“呦,我記得某人在人家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不如人家吧,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白澤立馬出面諷刺,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還真是不輕。
竹可清冷笑了一聲,並沒理會他,而是斜眼看着我說:“小輩,雖然不知道那老傢伙為什麼招你做傳人,但我希望你得到這件寶貝后要量力而行,混元傘確實是一件稀世珍寶不假,但更多的是看使用者自身的能力,如果使用者能力不堪,再好的至寶也只是一堆破銅爛鐵。”
“多謝,用不着你費心了。”知曉背後故事的我,早已把對竹可清最後一絲好感給消去了,皮笑肉不笑的說。
只見竹可清念念有詞,手裏比劃出了幾個奇異的手勢,而他重口的語言聽起來十分怪異,既像人語,但卻又更像野獸的低吼。
這樣狀態的竹可清我從未見過,哪怕他在之前的決鬥中發蠱也從未使出這樣的陣仗,一般對於他這樣道行的人來說,早已經不需要這樣大張旗鼓的施法,更不用說以身飼蠱的他了,我唯一能明白的是,他一定是要搞什麼大陣仗。
我們就眼巴巴的看着竹可清念念有詞,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想像中的飛沙走石,狂風亂舞的天地異象都沒有出現,這一切似乎平靜的有些異常。
“老大這女的是不是抽風了?”我的傻白澤終於沒忍住這尷尬的局面,但他似乎也知道竹可清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只是伏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你看他的樣子好搞笑啊,我好想笑怎麼辦。”
“你知道竹疆有一種見洞就鑽的蠱么?”我小聲的說。
“還有這種東西?”白澤一臉震驚。“那真的太可怕了,老大咱們早點辦完事早點走吧,我還想珍惜我的小尾巴呢!”
“那你還想要你的小尾巴么?”我問。“想就憋住,你要笑了就不只是扔個小尾巴那麼簡單的事了。”
竹可清似乎沒有聽見我們的話語,他仍然在專心致志的念我們聽不懂的語言,這時的我漸漸地看出倪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