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悱惻
()他只擠進了不足一寸,她已經痛得難以忍受,雙腿一收,所有的肌肉皆僵成了石頭,將他堵在花徑中難以繼續挺進。
小手奮力的推着他的蜂腰,連連後退,痛喊不絕於耳。
“啊……好痛,好痛……快出去,我要痛死了……”
話音未落,聶灝昱手臂一撐,退出了她緊窄的花徑。
“你是第一次?”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疑問,端詳着身下的人,小臉皺成一團,
“嗯。”輕點黔首,夏璇睜大迷濛的雙眼,看着他的臉,雖然背光,卻也看得分明,眼中帶着審視,濃黑得像烏墨,有火焰在燃燒。
辦公室里的他和床上的他判若兩人,前者冷傲疏離嚴謹肅穆,後者*奔放邪魅不羈。
不管是哪一面,都折煞她的心。
“第一次是這樣的,忍一下。”他又欺近她,分開她往胸前縮攏的腿,繼續未完成的事宜。
當他的火熱再次觸到她潮濕的花核時,一股興奮流竄全身,連她神經質的緊張看在他的眼裏也覺得可愛,因為她不曾經歷過。
他試着又往裏推進,撕裂的劇痛從兩人相接觸的部位襲遍了夏璇的全身。
咬牙忍受,雙腿本能的收緊,牢牢的夾着他的腰。
兩人貼和的下體更緊密的纏在一起。
而她的抗拒卻依然讓他很難深入。
她太狹窄,太緊窒,似乎他再深入一分就會將她撐破。
“唔……放鬆……”夏璇的抗拒讓聶灝昱不得不暫時停止入侵,難耐的衝勁被他艱難的壓了回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噴在她的臉上,清新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他停止動作,而她身體慢慢適應了巨大的異物的存在,深刻的感覺到,他旺盛的生命力正蟄伏在她的體內,只需一聲驚蟄,便會破土發芽。
綿長的喜悅似燒開的水,在心底沸騰。
痛楚慢慢的消散,推在他腰間的小手縮了回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看着她,而她只看着他的胸膛。
很寬厚,很強壯,肌肉綳得緊緊的,被小麥色的皮膚包裹着,沒有贅肉,有的只是力量與生氣。
難以再忍受,她似乎已經有所適應,試着動了動,夏璇又痛喊着阻撓他:“啊……好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