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來做重要的事情……
慕千汐瞬間毛骨悚然,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就貼着那人的胸膛,未及掙扎,溫熱的氣息就貼近她耳畔,吐出一句染着笑意的低語:“這麼快就想本座了?”
“尊……主!?”慕千汐的瞳孔驟然放大。
轉過頭去,果然撞進了那雙瀲灧勾魂的眸子裏。他薄薄的唇瓣弧度漂亮到極致,因為她轉頭的動作而從她的髮絲掠吻而過。
“你是,是真人嗎??”慕千汐忍不住伸手在男人的臉頰上摸了一下……
果然是死傲嬌的皮膚,微涼的溫度,如堆雪一般白皙光滑!
慕千汐差點驚的咬到舌頭。
這傢伙,是把自己塞到錦囊里了?
這都是什麼騷操作……
君玄策欣賞着她震驚咋舌的表情,輕慢的笑了,說:“還記得你讓本座做過的那個夢么?現在本座要把它還給你。”
慕千汐當然記得,他指的是那次在碧落仙居,她對他施用點穴催眠術,然後他就做了那種非常過分的夢。
“……我說過了那個夢不是我讓你做的,是你自己做的!”她紅着臉吼道。
“噓,”男人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她唇邊,深不見底的眸子裏暗光閃爍:“小點聲,否則這幻境會碎的。”
“幻境?”慕千汐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他:“你是說現在的一切,都是幻境?”
但為何她覺得一切都無比真實,她能觸摸到他,感受到他的呼吸……哪有這樣真實的幻境!?
“這些問題,等會再給你解答……”君玄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垂眸看着她,柔聲道:“本座的時間有限,我們先做重要的事情,嗯?”
慕千汐完全不明所以:“為什麼時間有限?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啊?”
男人不予回答,只是微微挑起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慕千汐一頭霧水。
直到被他壓在塌上撕碎衣裳,她才終於明白了,他所謂的“重要事情”是什麼!!
“君玄策!”她不服,憤怒的叫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怎麼就突然出現了?你給我說清楚!唔……嗚嗚嗚……”
吻,強勢的落下,吞噬了少女所有的掙扎和疑惑。
燭火在跳動。不可描述的黑夜,在反抗和反抗失敗中度過……
窗紙上透出拂曉時魚肚白的顏色。
慕千汐一動不動的癱瘓在那裏,淚流滿面。
不是說時間有限嗎???
看看外面,天都要亮了!!!
男人饜足之後,才慢條斯理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給她簡單解釋了幾句。
這一切都是君玄策留給她的一個幻境,裝在錦囊裏面,她一旦拆開,幻境就會自動開啟。
他把她圈在懷裏,一隻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頭,安慰道:“寶貝兒,這只是一個夢而已,等你再醒來,就什麼都消失了。”
慕千汐:“……”
我都快被你弄死了,現在你來告訴我一切都是假的,是幻覺是做夢,讓我不必放在心上……抱歉,我不接受!!
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膽量和力氣與他爭辯了……
……
慕千汐睡到中午才醒過來。
君玄策果然已經消失。
她動了一下想要起來,渾身像大卡車碾壓一樣的酸疼。
於是又躺了回去。
鹹魚一般,獃獃望着紅帳垂掛的屋頂。
丹田裏的龍皇神獸也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聽說了她昨夜的遭遇后,解釋道:“那錦囊里裝的應該是煉魂香,料想是君玄策將他的一抹魂識用特殊方法煉成,如同迷香一樣,你聞到之後,就會墜入他的世界。雖說是幻境,他卻能藉此完全掌控你的感官,甚至,你的生死。”
這回慕千汐終於懂了。
“呵呵呵……”
難怪君玄策說拆開錦囊可解相思。
此時此刻,她很確信,自己至少半個月都不想再見到那個衣冠禽獸!
更不敢打開其餘錦囊。
餘下的那兩個錦囊,比昨夜的那個要還大……
“……”
越河帶着越無世來探望慕叔叔。
慕平川回來重新接管了慕家,長洛城的形勢也發生了巨變。越河老謀深算,覺得有必要和慕家重修舊好。
慕平川偏愛慕千汐,這是整個長洛城都知道的事。如今老頭子的修為已是長洛城第一,慕千汐有他的庇護,更加少不了好處。
而越無世和慕千汐還有一樁婚約,雖然被那丫頭口頭退掉,但尚未經過兩家家長的許可,完全可以再爭取一下!
越河正是抱着這個目的而來。
“慕叔叔,小侄那天見到你安然回來,激動的無以言表!今日特意讓人挖出兩壇百年好酒,想來跟您來老人家共謀一醉!”
越河難得表現出諂媚的一面,對慕老爺子卑躬屈膝的拱手。
又對越無世道:“還愣着幹什麼,快來拜見你慕爺爺!你慕爺爺和你祖父可是八拜之交,情同兄弟!以後見到你慕爺爺,就得像見到你親祖父一般,懂了么?”
越無世已經受了充足的教育,跪在地上實實在在的磕了個頭:“晚輩無世拜見慕爺爺!”
老頭子冷着一張臉,冷冷的瞧着跪在面前的越無世。
長得倒是人模狗樣,雖然氣色不大好,看起來像是大病了挺久了模樣……但整體還算個英俊青年。
只可惜人品不怎麼樣。
對於越無世的過去,慕平川早有耳聞,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但念及已閉死關的越老爺子的情誼,還是招待越家父子一同吃了飯。
慕平川與越河的父親是過命的交情,否則當初也不會給慕千汐定下越家這門親事。
酒過三巡,越河就步入正題,豎起大拇指道:“慕叔叔,當年您與家父給孩子定下娃娃親,這真是太明智了!”
慕平川:“……”
那是老頭子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操蛋的決定!
越河繼續賠笑道:“現在您也回來了,兩個孩子也都到了成親的年齡,不如就選個良辰吉日,把喜事辦了吧!”
老頭子白了他一眼:“汐兒不是已經退婚了么?那婚約早已不算數。”
“這……小孩子的話,不能當真啊!”越河又搬出這套說辭,急道:“年輕人鬧個彆扭很正常,怎能因此誤了終身大事……”
“得得得,你別跟我扯這套!”老頭子不耐煩的擺擺手,懶得跟他虛與委蛇,直接冷笑道:“聽說你的好兒子一早就在外面流連花叢,後來更是與我那兒媳當眾牽扯不清……就憑這些事,我也不能把汐兒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