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由喜轉悲!要不了幾秒鐘!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像狂鼠等人這般囂張的。
直接動手!
簡直不將他們地下拳台放在眼裏。
另外,最重要的是,他們這裏明明有一名宗師坐鎮。
也沒人將他們放在眼裏。
簡直完全不能忍受。
特別是宗師守門人,他也就是客串一下守門的角色。
哪知道,竟然有人真的敢直接提起拳頭,就敢幹。
如果不給對方一點顏色,也枉了他宗師的身份。
也枉了竇鑼讓他在這裏,充當門面。
主要目的,就是要用他震懾一下東臨人。
“找死!”宗師守門人嘴角流出陣陣的不屑。
一個未入宗師境的小毛孩子,竟然敢在他宗師面前張牙舞爪,率先出手。
想來不是第一次找死,就是第二次找死!
如果宗師守門人知道,狂鼠都在什麼宗師面前,張牙舞爪好多次了,還活蹦亂跳的,不知道會不會改變他不屑一顧的想法。
根本沒看在眼裏,宗師守門人隨手就是一拳。
這一拳,至少不是宗師守門人的全力。
在他看來,只需要隨便的一拳,就可以將狂鼠給打爆。
“嘭……”
擊打皮革之聲。
宗師守門人感到拳頭就如被砸碎一般,一股令他感到困惑的力道從手掌處湧來,讓他不得不倒退幾步,來化解這股力道。
“我……”宗師守門人大驚失色,正要說話,就看見狂鼠欺身而來,只得全力應戰,不敢有半點的馬虎之心。
然而,幾拳拚鬥下來,宗師守門人才明白,他竟然跟狂鼠有差距。
“嘭……”
忽地,狂鼠一拳竟然直接打在宗師守門人的胸口上,一拳將他擊飛出去。
“咚……”
宗師守門人龐大的身軀落在一片綠植中,將大片綠植給砸得東倒西歪。
“嗷……”
凄厲的慘叫,令人心驚。
“各位……”狂鼠意得志滿,覺得應該壓倒鼠組的六名成員了。
哪知道,他抬眼看去,就看見鼠組的六名成員,各自的腳邊,躺着一名狼狽至極的守門人。
“狂哥,你輸了!”一名鼠組成員揶揄地笑道。
“好吧!”狂鼠有些氣喪,願賭服輸。
騰騰……
忽地,狂鼠邁開腳步,走到宗師守門人面前,抬腿就是幾腳,踩的宗師守門人呲牙咧嘴,卻不敢反抗。
明知道反抗沒有用,還反抗,那不是傻瓜么。
發泄完心中的鬱悶,狂鼠才小跑到楚南身前:“大哥,怎麼處理這些傢伙?”
“抓一個人,讓他帶路,其餘的丟在原地!”楚南道。
“是!”
不多會,狂鼠就將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宗師守門人拿在手裏,來到楚南身後,準備去約定的見面地點。
中式建築。
房間的氣氛有點怪異。
“我說竇鑼和胡萊,你們弄的那個東臨人,這麼軟,能好玩么?”陳妃霜知道楚南竟然臨時辦會員,十分鄙視。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竇鑼也沒有直接跟楚南對過面,不知道楚南的深淺。
一切,都是聽胡萊在那裏說。
“不應該啊!”胡萊有點想不明白,楚南怎麼就軟了,“這不是這個人的風格啊!”
“你說不是就不是,現實就是這樣,我看今晚沒什麼特別節目,我就有點想要回家了!”郝仁緩緩地站起身,準備離開。
“我說郝仁,你小子多點耐性好不好?”胡萊也實在想不通,卻覺得有些詭異,“那個人應該不至於這樣!”
如果真是那般軟,那他胡家的地下勢力,難道是被鬼給弄殘的么?
“我也覺得沒意思,走人!”陳妃霜也從坐毯上爬起來。
正準備與幾名侍女離開這裏,她就看見一名下手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竇少,不好了,那,那個剛交會員費的幾個傢伙,在門口,與我們的人幹起來了!”
“什麼?”竇鑼有點覺得腦子轉不過來。
這才多會。
不是說這個東臨人是軟的么?
怎麼會忽然就變硬了呢?
胡萊在一怔之後,露出一絲冷笑:“各位,看到沒有,這才是那一夥東臨人的本來面目!”
“冷血,殘酷!”
“麻痹!”竇鑼低聲罵了一句髒話,冷然道,“沒事,老子在門口放了一個高手,就是要試試他們的實力!”
“如果,連我那名高手都搞不定,也沒什麼意思!”
“竇鑼,你小子還安排的節目!”陳妃爽大大咧咧的坐下來,不打算離開了,“只可惜,我們看不到啊!”
竇鑼露出一絲竟在掌握的意思,將頭一擺,就有下人準備打開視頻監控,看看現場直播。
“就是不知道,東臨人會不會闖過來,有點期待!”陳妃霜一雙大眼睛期待無比。
就她這樣的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又性格奇特,就喜歡這種刺激的事情。
成天屁事沒有,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找刺激。
“肯定是我的高手贏!”竇鑼毫不在意地道。
“嘭!”
就在這時,房門被大力推開。
等兩扇木門敞開到最大時,竇鑼等人就看見門口站着七八人。
每一個人都橫身散發著無形的煞意,全身充滿了戰意。
就如七八座巍峨高山,令人難以逾越。
“咚……”
狂鼠將宗師守門人丟在地上,丟得宗師守門人都覺得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怎麼覺得,你的高手輸了呢!”楚南含着一絲笑意,淡淡的望着竇鑼。
“我……”
竇鑼覺得這下,這臉都快丟盡了。
好像被人一巴掌直接呼在臉上,全身都火辣辣的。
前一秒,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他的高手必勝。
下一秒,他的高手就像死狗一般被人丟在地上。
太打臉了吧!
這個臉不能丟!
“你們找死,敢打我的人!”竇鑼騰地一下就站起身來,像是要干仗。
“啊!”胡萊眼眸中閃過一絲狠辣,快步走到竇鑼身前,伸手一攔,不斷的給竇鑼使眼色,“竇少,竇少……”
“你麻痹,這裏比也行,非要上拳台?”竇鑼咧咧嘴,不情不願地坐下來。
拿起一杯酒,竇鑼直接一口悶了,顯得氣十分不順。
“你就是胡萊?”楚南盯了眼胡萊,讓胡萊覺得眼睛生疼,“就是你約了我?”
“我怎麼覺得,你這人跟你的名字一般,真的是在胡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