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田伯光
等到天將進午,楊曉才將一干瑣事安排妥當,當下辭別眾人,只到自己兵分倆路,一明一暗,自己先行一步去五台山尋找老皇爺,叫一眾侍衛隨後跟上,到了半路,便甩掉了一眾侍衛,帶着何鐵手以及雙兒,繞道去了陝西境內,當下找到平一指,在何大教主武力脅迫以及楊大大金錢攻勢下買了一座前朝官員的舊宅,安頓好之後,又以倆倍的價格,將回雁樓盤了下來,這段時日難得的安穩下來,每日陪陪何大教主,調戲調戲小雙兒,再跟着不情不願的平大夫,學習易容,人皮面具之術,直到倆個多月後才傳來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消息,知道劇情已經開始的揚大色郎你,每日到酒樓等待劇情發展....
“韋香主,你要打聽的令狐沖,華山派的線子回報已經到了福州,恆山派也已經動身,不日即可抵達”
“終於來了,等的老子淡出個鳥了,吩咐下去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
過了幾日,在楊大大日期夜盼中,天、田大淫賊與小尼姑終於到了回雁樓..
回雁樓樓上楊大大看着一個灰袍漢子和一個小尼姑走進來便知道正主到了,心下道:“曲陽自己叫教主派到了其他地方,依琳他老爹也被何大教主纏着,再加上平一指的奇門謎葯,今天玩不死你們”看着他們已經進樓,便吩咐店小二依計行事,便到了后廚,仔細傾聽起來。
這時聽到一個頗為猥瑣的聲音說:‘小師父,你有沉魚……沉魚落雁之容。這家回雁樓就是為你開的。咱們上去喝個大醉,大家快活快活罷。’這時間又聽到一個頗為悅耳的聲音傳來:‘出家人不用葷酒,這是我白雲庵的規矩。’心下已經確定此必是田伯光與依琳了,又聽到田伯光說道:“你白雲庵的規矩多着呢,當真守得這麼多?待會我還要叫你大大的破戒。甚麼清規戒律,都是騙人的。你師父……你師父……如果沒試過怎麼知道這些東西不好”儀琳道:“你瞎三話四,我師父從來不躲了起來,偷偷的喝酒吃狗肉。”
雖然早就知道,但楊霄聽到這裏,還是忍不住想笑。這時候聽田伯光說道:‘你不上樓去陪我喝酒,我就扯爛你的衣服。’說著便聽到他叫了些酒菜,偏偏叫的都是牛肉、豬肉、雞鴨、魚蝦這些葷菜。拉拉扯扯要依琳吃酒喝肉,聽到這裏,楊霄早就將某位出家視為自己人差點忍不住,罵出聲來,心下道:“一會看老子怎麼炮製你!這該死的令狐沖怎麼還不來?”正在這時,聽到有一個人走上酒樓來,忍不住向外瞧去,卻見一個腰懸長劍,臉色蒼白,滿身都是血跡青年,便往那張桌旁一坐,一言不發,端起田伯光面前酒碗中的酒,一口喝乾了。他自己斟了一碗酒,舉碗向田伯光道:‘請!’向儀琳道:‘請!’又喝乾了。
田伯光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說道:‘是你!’他說:‘是我!’田伯光向他大拇指一豎,贊道:‘好漢子!’令狐沖也向田伯光大拇指一豎,贊道:“好刀法!’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一同喝了碗酒。
田伯光道:‘你不是勞德諾!勞德諾是個糟老頭子,哪有你這麼年輕瀟洒?’令狐沖輕輕一笑,說道:‘我不是勞德諾。’田伯光一拍桌子,說道:‘是了,你是華山令狐沖,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令狐沖這時便承認了,笑道:‘豈敢!令狐沖是你手下敗將,見笑得緊。’田伯光道:‘不打不相識,咱們便交個朋友如何?令狐兄既看中了這個美貌小尼姑,在下讓給你便是。重色輕友,豈是我輩所為?’”
令狐衝心下大罵:“誰他娘是你朋友”忽然轉身罵起了儀琳來啦。‘這小尼姑臉上全無血色,整日價只吃青菜豆腐,相貌決計好不了。田兄,我生平一見尼姑就生氣,恨不得殺盡天下的尼姑!’田伯光笑問:‘那又為甚麼?’
令狐大哥道:‘不瞞田兄說,小弟生平有個嗜好,那是愛賭如命,只要瞧見了骨牌骰子,連自己姓甚麼也忘記了。可是只要一見尼姑,這一天就不用賭啦,賭甚麼輸甚麼,當真屢試不爽。不但是我一人,華山派的師兄師弟們個個都是這樣。因此我們華山派弟子,見到恆山派的師伯、師叔、師姊、師妹們,臉上雖然恭恭敬敬,心中卻無不大叫倒霉!’
剛欲再說些什麼這時,腦前一黑,便栽倒了桌子上...
此刻田伯光也反應過來,剛欲起身卻覺得身上一點力道也沒有,心下大罵,“這他娘的,黑店開到官道上了”也不怪田伯光不小心,現在大明朝,雖然休戰,但老朱心黑手黑,殺起來下面陽奉陰違的官員來,心狠手辣,越靠近京城上下官員越是嚴謹,燈下黑的道理,身為古人的小田田表示不懂!堅持了片刻,便倒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