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陰謀開始
說完這句話,雲靜貽就關了攝像頭去洗澡了,而她也根本不會想到這個叫做墨軒的網友竟然會是自己以後一輩子都將跟他糾纏不休的男人。
而她也根本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足以讓她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直播間裏迅速的黑了屏,季成軒饒有興趣的盯着雲靜貽的頭像看了個半天,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竟然有一種讓他沉溺其中的感覺?
雖說他這是第一次給一個網絡主播打賞,但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會把打賞的錢原封不動還回來的主播?
一時間,季成軒的的心裏對雲靜貽充滿了興趣,看了眼黑屏的直播間,季成軒挑眉想了想,罷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等到時機成熟再把她挖到自己公司來也不遲。
一天的直播讓雲靜貽感覺到有點疲累,她伸手將攝像頭關掉,轉過椅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就準備去洗澡了。
因為雲靜貽這個人比較懶,當初公司給裝修的時候她就直接將浴室安在了卧室里,所以浴室和卧室之間是連着的,中間沒有一點阻攔,而且加上這房子只有她一個人住的原因,所以雲靜貽也沒想那麼多,拿了浴巾就準備舒舒服服的沖個澡。
淅瀝瀝的水珠漸漸的將她的頭髮打濕,蒸騰的熱氣將雲靜貽的整個身子包裹,雲霧之中依稀可以看見她姣好的身材,她閉上眼睛享受着熱水沖刷身體帶來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簡直能把一天的疲憊全部一掃而空。
而這時,正當她洗得正歡快的時候,她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只是腳步聲很微弱,再加上四周有水淋的聲音,雲靜貽也不是很確定,於是關了水開始豎起耳朵仔細的聽。
以為是家裏進賊了,於是雲靜貽心裏某根防線驟然繃緊。
結果聽了個半天都沒聽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她嘟囔一聲將熱水打開哼着歌開始愉快的搓澡。
對於剛才腳步聲的幻聽,雲靜貽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她住的是高檔小區,而且她也清楚的記得回來的時候是關好門的,所以小偷是根本不可能會進來的,更何況她這房子的鑰匙只有兩套,當初因為她害怕自己這迷糊的性格把鑰匙給弄丟了,所以一套在她自己這兒,一套放在她閨蜜溫馨那兒。
她和閨蜜溫馨同屬一家公司,所以她們兩個人的公寓也是連着的,雲靜貽住樓上,溫馨住樓下。
雲靜貽想了想。
總不可能溫馨這麼大晚上的還跑到她家裏不成?
這不可能……
更何況溫馨這個時候肯定也在做着直播。
雲靜貽越想越覺得剛才自己肯定是幻聽了,於是決心不去理會,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敷個面膜。
畢竟對於像她這種靠着青春吃飯的人,一幅好的形象就決定着觀眾是否會喜歡她,畢竟這個社會是一個看臉的社會啊。
電腦沒關,雲靜貽在裏面洗澡洗得歡快,而此時電腦的提示音就像是炸裂開般一直嗡嗡作響,一條條消息從論壇里跳出來,其數量簡直突破了雲靜貽平日裏直播的最高紀錄。
可是這一切正在洗澡的雲靜貽根本沒有看到。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雲靜貽裹着浴巾出來了,並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她根本看都沒看電腦的消息一眼,她先是去把電腦關了,然後順手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開始上起網來。
可是,當雲靜貽看到一段被瘋傳的視頻的時候卻徹底愣住了。
視頻門中的女主角不赫然是剛才正在洗澡的她嗎?
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第一時間雲靜貽就跳下床去檢查攝像頭,結果不出所料,攝像頭果然還打開着。
可是她清楚地記得她洗澡之前已經把攝像頭給關了啊,那一瞬間,雲靜貽的腦子像是炸裂開一般嗡嗡作響。
怎麼辦?
這是她一直在想的三個字,此刻她心亂如麻,她咽了咽口水,點開網友在下面的評價。
遊盪的山猴子:卧槽,主播終於耐不住寂寞開始脫了?幸虧我剛才憋着沒去上廁所,不然就錯過了這麼一出好戲。
天地好爸爸:草泥馬,我女兒還在旁邊呢,還知名主播?社會風氣都被你們給破壞了,簡直是蛀蟲,垃圾!
蕩漾的人生:嘿嘿,身材不錯啊,說吧,多少錢一晚上,我給包了,嘖嘖,都故意露了,還隔層玻璃,沒看清楚,主播再來一遍!
天黑以後:剛聽完你唱歌覺得還挺好聽的,
結果一轉身就這樣的不堪入目,真是悲哀,現在的主播行業都一個樣!
……
下面的評論像是炸開了鍋一樣,一個個說話越來越露骨,裏面全是指責和謾罵,其中還不少是雲靜貽以前的忠實粉絲,雲靜貽看得心裏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一樣,她立即點開小號在下面評論,雲主播是冤枉的!她忘記關攝像頭了!
可是,雲靜貽作為知名主播,粉絲多得那不是一點,這條評論就像是石沉大海般很快被那些不堪入目的話語給淹沒了,她絕望的看着嗡嗡作響的手機,一時間心裏就像是被灌了幾百斤水泥一樣沉重。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已經把攝像頭給關了嗎?而且平時的話攝像頭根本不是對着浴室的方向的啊,雲靜貽看向攝像頭開始沉默起來。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未解的謎團一樣圍繞在她的身邊,她閉上眼睛絕望的苦笑一聲,這下子算是徹底的都毀了,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和心血,全都毀於一旦了。
作為主播,直播完后關攝像頭這件事就像一個正常人會記得吃飯一樣平常,難道說她剛才是真的忘記關攝像頭了嗎?可雲靜貽非常清楚的記得她已經關了攝像頭了的啊。
可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又該怎麼解釋?
她的心中打滿了問號,面對無數網友的謾罵,雲靜貽放下手機選擇了沉默,這並不是代表着她不在意這件事情,而是她知道解釋已經根本無法證明她的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