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男友的背叛
酒吧裏面很亂,雲靜貽跟着阿蘭她們端着酒到處走,雲靜貽踩着高跟鞋腿都快跑斷了,一天的工作量很大,而且中途休息的時間很短。
很久沒有從事過這麼辛苦的事情的雲靜貽差點想到放棄,但又想到一直以來支持她的溫馨和男朋友江一然,雲靜貽咬咬牙也就堅持下來了。
儘管現在的生活很累,雲靜貽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逃避。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徹底的讓她崩潰了。
她和同行的幾個人一樣,穿着貓娘制服,手上一人托個酒盤子。
起初的時候雲靜貽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江一然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可當她看清楚抱着個女人動作輕佻的人正是江一然的時候,雲靜貽崩潰了。
她手上的盤子沒拿穩。
嘩啦
酒撒了一地。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和女人親熱的江一然,他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服務生打翻了酒,皺起眉頭正想罵人的時候卻看到了獃獃愣在原地的雲靜貽。
一時間,兩人的視線交匯,似乎連空氣中都瀰漫著硝煙的味道。
江一然震驚地看着雲靜貽,愣了好久才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怎麼在這兒?”
江一然震驚,而同樣如此的也有雲靜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一然和他旁邊的那個女人,那一瞬間,她感受到她的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一般。
“我怎麼在這兒?這句話不是應該問你嗎?”
雲靜貽紅着眼睛一步步緊逼江一然,怪不得這麼多天他一直都不接電話,原來是有美人在懷更本沒時間理她。
雲靜貽苦笑一聲,還虧她在一邊擔心江一然會不會誤會什麼,原來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江一然看到步步緊逼的雲靜貽向後退了一步,他是有些心虛的,這些天他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個富家女,正和她到酒吧里來玩兒,沒想到卻碰到了雲靜貽。
不過她為什麼出現在這種地方?
江一然的心裏打滿了問號。
這一次,雲靜貽第一次嘗到了背叛的滋味,一瞬間她心裏所有的情緒都涌了上來。
悲傷、憤怒、不安和彷徨。
正當她想問問江一然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江一然身旁的女伴突然走過來皺着眉頭看向雲靜貽,問:“你是誰?”
那樣的口氣就像是一個原配在問一個小三一樣,雲靜貽聽得皺起了眉頭,“我是……”
雲靜貽想說的是她是江一然的女朋友,而且是正牌女友,可是,當她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江一然就連忙打斷她說:“她是我的朋友,只是剛好遇到了而已。”
朋友?
簡直可笑至極。
一旁的阿蘭等人看見這種情況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於是都在一旁看着好戲,到底誰是原配,誰是小三?
這可真是有趣得很吶。
江一然的解釋讓雲靜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難道只是他的朋友嗎?
“朋友?我看沒有哪個朋友會露出這種眼神吧?江一然,你這兩隻船劃得還真是好!”
江一然身旁的女伴看了眼紅着眼地雲靜貽伸手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氣沖沖的走開了,留下雲靜貽和江一然兩個人對望着。
“小貽,我……”
江一然拉住雲靜貽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此時此刻雲靜貽根本不想聽他說任何話,她強忍着淚水紅着眼看了眼江一然,眼神之中儘是被背叛的不安與憤怒,她一把將江一然甩開氣沖沖的走出了包廂。
在出去的那一瞬間,淚水不爭氣的從雲靜貽臉龐滑落,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江一然會背叛她,而且還是在這種她最困難的境地。
她坐在走廊上大哭,絕望的感覺快要將她整個人推上絕路,她是多麼希望江一然能跑出來跟她解釋一下啊,哪怕出來只是將她抱在懷中說一句對不起,她想她都會原諒他的。
可是,雲靜貽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很久,江一然卻始終沒有出來。
而此時,正在包廂里的江一然一時間沒有了再去泡妞的心情,剛才雲靜貽那紅着眼看着他的目光一直縈繞在他心頭,他雖然有些花心,但對雲靜貽多少還是有些真心的,於是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出去跟雲靜貽解釋一下。
正當他拉開門的時候,雲靜貽的閨蜜溫馨卻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江一然皺着眉頭看着溫馨,問:“你怎麼在這兒?”
他知道溫馨和雲靜貽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他以為溫馨是來給雲靜貽討回公道的於是語氣很是不善。
而關於這一點其實完全是江一然想多了。
只見溫馨根本無視江一然緊皺着的眉頭,自顧自的走到包廂里坐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江一然,饒有趣味的說:“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女朋友為什麼會在這兒而且還穿着那樣的衣服嗎?”
溫馨拿着打火機在手中把玩着,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江一然,他剛才只顧着自個兒在這兒鬼混對不起雲靜貽了,卻忘記問她怎麼會在這兒?
像這種地方正經女人根本不可能會來吧?而且還穿着那樣的衣服,江一然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於是走過去一屁股坐到溫馨的旁邊,問:“為什麼?”
溫馨冷笑一聲,用輕蔑的語氣說:“還能為什麼?當然是走投無路出來賣咯。”
出來賣?
江一然聽得心裏一緊。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溫馨,說:“不可能,以她的條件怎麼回跑到這些地方來賣?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么?怎麼會告訴我這些?”
“最好的朋友?”
溫馨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打火機扔到桌子上咬牙切齒道:“誰跟那個女人是最好的朋友?一直以來我都活在她的光環之下,就連進了公司也處處不如她,我就不明白了,我溫馨哪一點比她雲靜貽差了?可上天為什麼偏偏就眷顧她?”
溫馨眼中燃燒的妒火讓江一然都猛地嚇了一跳,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嫉妒心竟然也會這麼可怕,於是饒有趣味的問:“這麼說你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