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李晶晶
翠玉樓不僅是男人的天堂,而且是男人的家。一個男人嚮往的家,心中的家。
每一間房就是一個小小的溫馨的家,不僅有卧室還有一間小小的廚房。而閃配的夫人只要你願意,她們都會做上兩個拿手的小菜來下酒。
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留住男人的胃。
這本來是一個極為淺顯的道理,現在卻被多數婦女拋在了腦後。她們寧願承受丈夫花天酒地的風險,也不願進廚房感受到那一點油煙。就是最後他們也不明白,有多少男人是因為回家后的冰鍋冷灶而離開的家。
翠玉樓的小姐每人都有一手好廚藝,這源於她們都受到過翠玉樓的副總經理的特殊陪訓。
李晶晶就是翠玉樓的副總,一個之下萬人之上的副總。其實這幾年來翠玉已經很少打理翠玉樓的業務了,李晶晶實際大權在握,等同於已經凌架在了翠玉之上。
李晶晶沒來翠玉樓之前,曾經是某個五星級飯店的主廚。廚藝登鋒造極,似再無進化的可能。後來痛定思痛她發現做菜就跟做人一樣,一定要嘗盡人生百味,才能做出最美味的菜品。而最能嘗盡人間百味的地方,翠玉樓當仁不讓的排在前列。
李晶晶沒到翠玉樓之前,翠玉樓的生意也很不錯,但那種不錯也僅僅是生意不錯而已。李晶晶到來之後,翠玉樓就不僅僅是生意不錯而已,而是很多男人把這裏當做了自已的家。
一個男人每月向家裏交錢,總是會交得心甘情願的。
林驚初現在就躺在其中的一間房屋的床上,他側身躺着懷前放了三杯酒。酒好不好不知道,因為所有的酒顏色都差不多。但是杯卻是好杯,碧綠中還着一點通透。微漾的酒水從杯壁映照出來,就像一隻在風浪中酣睡的巨龍。
床是粉紅色的,那種淡淡的粉紅色。人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一種夢幻之中。林驚初在這夢幻之中,如痴如醉的看着另外一個方向。
那是一間小小的廚房,穿着白色縷空弔帶的李晶晶正在裏面忙碌。曼妙的身姿態在那小小的空間裏輕盈着,就像在跳一支和諧的舞步。又像是等家的少婦,正在為遠遊歸來的丈夫做思鄉的小菜。
“你怎麼不喝?”直到李晶晶擺好了小菜,然後坐在床頭雙手腮,面如桃紅的張口。林驚初才彷彿從這種沉醉里清醒了過來。
“佳人不在,何敢唐突!”林驚初道。
李晶晶微微一笑,羞澀的桃花又開成了綻放的玫瑰。她十指纖纖,瑩白如玉。碧綠的酒杯和她的玉手渾然天成。
“我陪你喝一杯!”
酒既能亂性,又能養性,朦朦朧朧才是男女之間最愈悅的情感。
“這還是我在這座樓里第一次單獨給一個人做飯!”李晶晶的雙目有些失神,說這句話的時候也許讓她想起了其它的什麼!或許是那遙遠的初戀,又或許是生命中某一個很重要的時刻。
聲音很甜軟,言詞夠曖昧。很多的時候一個女人告訴你她把她的某某第一次給了你,或者說她一生以來頭一次做了一件事,而這件事又是為了你。那你還要什麼都不懂你就是個傻子。
不過這也好像有例外的時候,至少林驚初知道李晶晶的這句話並不能代表什麼。一個在這種地方呆久了的人,又能有幾個字是真正從她們內心裏面說出來的。
他們吃得喝得很沉悶,就因為李晶晶剛才的這句話。是不是那個意思不知道,但是李晶晶說得卻是真話。這是她到翠玉樓三年以來第一課外作業單獨為一個男人做飯。她在這座樓里一共做過兩次,那次卻是為了一個女人。翠玉樓的老闆--翠玉。
翠玉也就是因為吃了李晶晶的菜,果斷的把她留在了翠玉樓。而且位居她一人之下,眾人之上。
飽暖才思淫慾,而且這本來就是一個煙花之地。李晶晶本來就只穿了一件弔帶,所以脫起來也極為方便。
太瘦的女人沒有觀感,太胖的女人又讓人不知所想,李晶晶正好是那種不胖不瘦的女人。小腹平坦得就像是一條河流,穿過密密樹林之後陡然落入崍谷。仰望山峰之上,兩顆圓潤傲然俯瞰。
林驚初的心跳有些加速:“你能不能別到床上來!”
李晶晶就像她還是穿孔機着那件弔帶時一樣自然,她直視着林驚初的眼睛,讓林驚初無處可躲。抬頭是山峰,低頭落崍谷。
“這是我的床,那有客人趕主人的道理!”說完她平靜的躺在林驚初的身邊。
林驚初盡量把自已躺得平平的,他注視着頭頂那粉色的緯蔓。那真像是一個夢,一個只有少女才可能做的夢。
李晶晶拉過林驚初的手,把它放在自已的頭下。然後她半側身像一個妻子躲進了老公的懷裏。胸前的兩顆突兀輕輕的刮在林驚初的手臂上,一種麻麻的感覺傳過了林驚初的全身。
“你這樣容易勾起人的**!”林驚初自已的手掌放在她如緞般的手臂上。
李晶晶向林驚初的懷裏拱了拱,兩團腮紅讓她看起來就像上個從未出過閣的少女:“我還是個處女!你信不信!”
林驚初笑道:“可惜呀!我已經不是處男了,不然我們還真就是一對!”
“是呀!天總是不遂人願!”李晶晶在林驚初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我就想這樣赤坦坦的相對,這樣說出來的話更值得相信些!”
粉紅的世界,赤身的少女。身旁若有若無的香氣,還有少女輕輕呼出的旖旎。這就像是一場夢,一場每一個少年都曾做過的夢.
李晶晶的雙眼很大,大到可以看清林驚初身體和心裏的變化。當一個女人褪去她所有的衣衫,暴露的並不是這個女人,而是她所面的那個男人真實的一面。
李晶晶看着林驚初身體的蠢動笑得像花一樣,如果一個女人脫光了而男人卻無動於衷,那也是一種莫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