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蘇醒的袁天罡
高不見頂的巨大地下空間,在不遠處高塔上面的那顆‘人造太陽’的照耀下明亮無比。數百丈高佔地不下千丈方圓的高塔依然聳立在那裏,似乎永恆不變。高塔內部的一處古色古香的房間內,張衡站在床前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袁天罡。就在剛才,袁天罡已經服下‘副宮主姬昌大人’親自送來的丹藥。眼看一刻鐘就要過去了,袁天罡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這讓張衡擔憂無比;儘管他知道:姬昌副宮主絕對是一個心胸開闊德高望重的強者,但張衡依還是擔心不已。‘老夥計們’越來越少了,能夠臭味相投的夥計更是只有躺在床上的袁天罡一人。
歲月無聲來去匆匆,一晃一千多年過去了。張衡不好色、不貪杯、不喜弄權,千百年以來除了研究天象和他的儀器就是陪袁天罡喝喝茶、下下棋,在這漫長的歲月里一路走來張衡已經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態;但他依然很害怕,害怕失去自己唯一的至交好友袁天罡。如果床上的袁天罡不能再蘇醒過來,餘生,就算在活個千幾百年他張衡也會一直痛苦下去。朋友?對他們這些活了太久的人來說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不要這麼緊張!十息之內,袁天罡小娃娃必定蘇醒!”喂下袁天罡服下丹藥以後就端坐在木桌前品茶的姬昌開口說話了:“你也不想想?我姬昌是什麼么人,我姬昌的相父又是什麼人?他老人家煉製的丹藥豈能是凡品?呵呵...”
若論福相,姬昌絕對是帝王之姿,此人方面大耳,滿滿紅光,面向籠罩的氣運出奇的濃烈。
“是!副宮主所言極是,是張衡關己則亂了。”張衡聽到姬昌的話以後慌忙回身,朝姬昌拱手作揖。
“咳咳...唔...”已經躺在床榻上好幾個月的袁天罡終於有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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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必須做到科學規劃、科學佈局和施工;凡是不符合古蔡實際情況的投資和雜亂無章的建設一律不接受;這方面由安工和工程部負責,由古老負責和他們溝通。”良濤指着周圍的大片空地說道。
寫完那首打油詩以後,良濤繼續帶領集團的高層沿着李斯大道‘考察調研’。
良濤擔憂,擔憂的是古蔡的相關部門會被眼前的利益沖昏了頭腦,怕的是一旦規劃不好將來還是會拆拆建建的勞民傷財。
“這?恐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要和官面上的人士打交道;良少要知道,我們有我們的門路,別人也有別人的門路,商場上講究排排坐分果果,想讓別人都唯我們唯命是從都照着我們的意思辦很難很難。”古尚洪上前兩步開口說道。看到良濤並沒有任何不喜的樣子,古尚洪繼續說道:“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除非、除非我們能夠在金錢上和武力上絕對碾壓。”
對於古尚洪的說法良濤是非常認同的,古尚洪分析的也非常客觀和務實。良濤並不想過多的參與到這些瑣事當中去。只是古蔡作為自己的家鄉,良濤在盡一些綿薄之力的同時也想把事情做的盡善盡美一些。
“既然古老心裏有底又有解決的方案,那這事就全權交由你負責!錢的事情我來辦。”良濤說完話看向釋永剛說道:“馬上就到月底了,考核的事情要儘快準備就緒,考核以後將會進行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你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加完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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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醒以後,袁天罡慌忙起身,在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恙以後就想到了上次的未完之卦,心中有掛慮,袁天罡正欲動身離開房間前往上次的卜卦之處。
見狀,張衡慌忙勸阻,又附身在袁天罡的耳際低語一番后。袁天罡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副宮主姬昌。
袁天罡再怎麼有個性也畢竟活了一千多年,最起碼的人情世故還是相當通達的。當即,袁天罡向副宮主姬昌表示了衷心的謝意。
儘管姬昌和鬼谷子還有李耳已經在南海之上收到了神宮‘執法者’的‘飛鶴傳書’;也知道了袁天罡是因為欲和自己等人‘試比高’才受了重傷;但心性豁達的姬昌仍然大方的拿出一顆珍貴的丹藥來救治袁天罡。
看到袁天罡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姬昌洒然一笑:“好了,你無恙就好,神宮不能再承受失去任何一位‘長老’之痛;既然你心有掛慮,我們一同去破解那副殘卦可好?”
十丈方圓的巨大原石上,渾天之以聳立其上。一旁,是一個直徑尺許的透明罩子,一黑一白兩道氣息環繞盤旋在罩子的表面上。罩子裏面是三枚呈品字形的銅錢,若有若無的氣息在銅錢四周聚而不散。
“這就是你上次留下的殘卦?”姬昌打量了一下光罩和裏面的銅錢,開口問道。
“回副宮主,正是!”袁天罡拱手說道。嘴上說什麼不服姬昌和李耳的話語,但當面卻恭敬有加,這袁天罡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不必行那些虛禮,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就怎麼做!”姬昌擺手說道。顯然他姬昌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
“好!”袁天罡吐出一個好字以後朝姬昌點了點頭,然後上前幾步來到光罩近前:“平子兄?還請撤去加註在上面的陰陽二氣,我要繼續卜算這幅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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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各位了,以後就按照既定的方略來實施;各司其責、各盡其職!”良濤微笑着望向眾人說道。
“不辛苦、不辛苦...”
“良少運籌帷幄,咱們昊天集團一定能夠走出中州,走向海內外...”
“...”恭維之聲又此起彼伏起來。
良濤搖頭苦笑,看來這些人還不夠務實啊!不過這話聽起來確實舒服。
走在來時的路上,良濤一行又路過了酒廠的大門口。一位男性正在門口旁邊的黑板上寫着什麼。從背影上來看這名男性應該是一名中年人,他身材微胖,打扮得體,想來可能是一位酒廠的幹部人員;此刻,他正在良濤的那首打油詩旁邊寫着什麼。
微胖中年人寫完以後放下手上的粉筆,叉着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然後對着黑板點點頭,逕自走進大門向酒廠內部走去。
“走,去看看!”良濤不想開動神識去看個究竟,但他又升起了好奇心;索性向眾人招招手,帶領大家走上前去看個究竟。
良濤之前寫的那首打油詩旁邊被剛才的那位微胖中年人新寫了一手打油詩,良濤和自己身後的眾人在看完以後不禁莞爾起來,只見緊挨良濤的那首詩旁邊寫道:回復——
‘說的是個鳥,’
‘還是喝得少,’
‘飲上七八斤,’
‘看你暈不暈?’落款——李廠長。
良濤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調笑一下酒廠的負責人,他沒有想過對方會回復。良濤寫的打油詩的大意就是李斯酒沒勁,肚子喝的好大還沒有喝醉,喝多了的人總是胡話連篇,而喝多了李斯酒連胡話都不說豈不是說明這酒沒勁?豈料這位李廠長直接回懟一首打油詩,詩的大意就是說良濤說的是鳥話,言到良濤還是喝得少,若是喝上七八斤李斯白酒,就不信你不會醉不會暈。白酒七八斤?普通人哪個頂得住?
果然是人才到處有,今年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