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平靜的老舊區

“第三點呢？”普通職員蘇林也開始慢慢的進入了角色，雖然他一開始迷茫着，然後又後悔着，現在嘛，估計又在堅定着。

“繼續說！我不建議開玩笑的！”王建東平淡地看了眼白領男說道。

“哈哈！其三嘛，就是咱們現在要麼找到位置信息逃離城市，要麼選擇找個地方躲起來度過七天，沒事就出去打打怪這樣。我們所在的地區明顯是一個緩衝地域，但是這裏同樣充數着怪物和危險，所以必須儘快離開。不過，根據我看過的無限流小說，應該不會這麼容易的完成任務。大家商量一下，咱們下一步怎麼走？”白領男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

“對！大家都拿個意見出來。秦川你先說說你覺得應該怎麼做？”王建東知道大家都比較在乎自己的意見，但是他覺得這個叫秦川的年輕人不缺勇敢，敢打敢拼，也比較冷靜，更多的是他第一個遭遇過這個世界的危險，還能保持如此的平靜。

就從得到大量物資之後，秦川沒有第一時間想到自己離開，拋棄他們的做法。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在心裏是可以走近團隊的，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是一個有底線的人，這樣的人在部隊裏面不是最努力的兵王，也是戰友們愛戴的尖兵代表，戰友都會很願意轉過身替他守住後背，同時也能安心地把後背交給對方。

“不過還是太年輕了啊！都是沒有經過訓練的人。”王建東在內心嘆息了一聲。他想着，要是現在的場景之下，都是他自己帶出來的戰士會是一種怎樣的情形。

秦川低頭沉思了一下，抬頭看着身邊的隊友說道：“首先我們必須休息一下，保證安全地度過這個夜晚。天台並不是一個好地方，陰沉的天氣隨時都有可能下雨，我們必須保證自己在這幾天的時間之內身體健康。第一，病毒擴散，很顯然會跟身體的素質，抵禦病毒的能力有關係；其次，健康的身體能讓我們在危險的時候，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影響。就我遭遇的怪物來說，應該有能力爬上這種房屋的頂樓，這些建築物的外牆很鬆軟，四周沒有障礙物很容易被偷襲。向偉說的不錯，現在相當於我們得到了一個緩衝階段，但是這裏的怪物也不可小視。現在的情況是這個街區人口稀少，怪物相對的也就稀少，所以這裏暫時只出現兩隻。我們現在應該轉移到下一層，至少是離天台最近的一個，還有房門作為障礙的房間去，然後平靜地度過第一個夜晚。明天天亮之後，我們再行動，沿着一個方向走，希望能走出這個街區。沒有特殊情況，就不需要去搜索周圍的建築。另外，我選擇走十三星的相反方向，雖然不知道那個方向是否能更快的離開這個街區。我的理由是，我不覺得他們在前面能給我們肅清道路，他們反而會吸引更多的怪物。如果，在前面的是一群真正的戰士，那麼我會跟上去。之後要是找到安全的位置，我們可以試着藏起來，躲過七天，畢竟現在的我們不缺食物。而選擇離開城市，我們至少需要找到詳細的城市地圖。你們覺得怎麼樣？”

“可以，晚上我跟你輪流守夜。你身體得到強化，雖然沒有訓練，但是戰力應該是我們之中最強的，所以戰鬥的時候需要你頂上去，你必須保持良好的狀態。不要否認，我雖然是軍人但不是特種兵，也沒有專門訓練過格鬥。但是軍人對於守夜是常態，再加上我的身體素質也還行。那麼，咱們就先下去，在下去的過程中我希望大家能保持冷靜，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驚慌，保持安靜，一個跟一個跟緊。垃圾就不用收拾了，哈哈！如果大家沒有別的意見，三分鐘，檢查槍械注意保險的開關，隨時注意槍口不要對人，勁量把武器放在順手的位置，然後出發。”王建東對於秦川的意見沒有更多的想法，也沒有人再提出其它的意見，一群人在陌生的環境下總是會相信那些有主見自信的人。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不管這個世界是否是真實的，這接近十個小時的經歷，讓幾人開始認真地對待這起了任務。無論是初中生程雄，還是普通職員蘇林，都在軍人王建東的指導下熟悉了槍械武器，穿戴整齊做好了迎接新世界的準備。再把自己不必要的私人物品交給了秦川，藉助秦川的空間背包減少負擔。眾人也換上了秦川從空間背包裏面拿出來的便於行動的衣服，穿在防護緊身衣外面。

王建東打開天台大門對着幾人低聲說道：“準備好了嗎？”

王建東看見幾人都對着自己點頭示意，他走在前面作勢“出發”。

王建東端着Ak47走在第一位，後面是初中生，普通職員，白領男，最後是秦川。眾人沿着樓道下樓，根據在尋找秦川的過程中所熟悉的房屋結構，選定了一間相對比較寬敞，窗戶較小的房間。

由於這片街區的人早就搬出了這裏，也沒有多餘的傢具，秦川和王建東卸下了這層樓剩下的幾扇門。然後將門板加固在房間門后和小窗戶上面。

“現在是凌晨1:10，距離天亮還有五到六個小時，我先守夜。三個小時后我叫你。其他人安心休息，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會叫第一時間叫醒你們。”王建東靠着門坐下看了看手上的電子錶望着秦川，再對幾人小聲地說道。

這時候，外面也開始下起了雨。沒有雷鳴閃電，但是“啪啦啪啦”的聲音越來越大。秦川從空間背包裏面拿出比較寬大的衣服遞給大家，靠着牆壁或者裹着衣服直接躺在地上休息起來。

也許是因為這一天精神和思想都太累了，或者是還沒有意識到陌生環境中危險的存在；沒過多長的時間，除了王建東其他人都睡著了，包括身體經過強化的秦川，在放鬆下來之後也睡著了。

王建東看見大家對自己的信任洒然一笑，默默的想到“現在身上要是有包煙就好了！雖然自己沒什麼煙癮，但在偶爾疲憊，或者是無事可做的時候，總是想點上一支煙默默地發獃”。

但是由於王建東的老婆不喜歡煙味兒，所以他平時身上也沒有帶煙的習慣。再來到光的世界之後，他剛跟老婆小吵一架，正準備晚上就在沙發上度過，沒想到卻因為自己的抱怨而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也許在這裏他可以冷靜地思考一下，把工作放一放，回去以後跟老婆道個歉，然後按照老婆的建議還是去跟領導說說好話，能不轉業盡量就不轉業，要是實在沒辦法留在部隊，也希望轉業能轉到一個不錯的單位。

當一個人在思考，發獃的時候，時間總是悄悄地溜走，讓人感覺它走得真快。

對面牆壁上，小窗縫隙間開始透出微微的天光，微眯着眼一夜都在思考人生的王建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這時候秦川也醒過來了：“天亮了？王哥，晚上怎麼沒有叫我？”

“年紀大了，晚上也睡不着。你們年輕人多休息一下，白天才能有精力。昨晚我想了一下，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也算不錯。不過從拿到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會有危險。大家既然能夠同時來到這裏也算緣分，在這裏，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面對死亡。但是，我希望大家同時來到這裏，也能夠同時回去。”王建東對着秦川堅定地說著。

這時候，其他人也陸續醒了過來。

“既然大家都醒了，就起來活動活動身體清醒一下大腦。”王建東對着剛醒來的幾人說道。

“先喝點水！”秦川從空間背包裏面給每人拿了一瓶純凈水，然後把其它的食物也從空間背包裏面拿了出來。

“幸好川哥的運氣好，得到了這個空間背包。不然咱們還不知道要挨多少天餓呢？光不是說咱們是他的員工嗎？只給咱們武器，也不給點其他的補給品，哪有讓自己的員工餓肚子的老闆啊？想讓馬兒跑，卻不給馬兒吃草。”王建東抱怨了一下。

“我覺得王哥說的有道理，我總感覺咱們其實不是光的員工。我看過這樣類似於輪迴的無限流小說，裏面奉行着叢林法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當然，淘汰就是真正的死亡；不過要是能夠一直活下去，成為超人是肯定的。光雖然給我們安排了任務，但這樣的任務更相當於考驗，並沒有讓我們去完成其他光所需要的任務。也可能光所需要的就是咱們能夠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如果用員工來形容我們，我覺得不恰當。所以我有一個想法，也許咱們現在還不是光的正式員工，估計現在還只是面試，或者實習期。哎！就連這樣神秘的事情也能牽扯類似於工作的狀態，真是逃離不了生活的艱辛啊！”白領男向偉鎖着眉頭苦笑着說道。

“大家不要想太多。我覺得咱們現在只要活下去，完成任務回歸，到時候應該就會知道更多的信息。至於神秘事件的真實目地，就當是一種體驗。未來也許我們都是超人，但是現在我們得做好當下。大家先填飽肚子，王哥，這次我在前面開路。”秦川握住拳頭，感受着比以前大了不少的力道對大家說道。

簡單地吃過早飯，幾人跟着秦川一起來到了昨天昏迷的樓梯下面。這裏只剩下牆上和地上淡淡的血跡，怪物的屍體已經不見了，跟着血跡來到小門外。地上的血跡已經被夜晚的大雨沖洗乾淨，大黑貓的屍體也只剩下一堆比較堅硬的骨頭，其他的早就被啃食乾淨。試了試大黑貓的骨頭硬度，秦川發現它們也就是很普通的骨頭。

“看來這裏還真有其他的怪物，我們得加倍小心了。向偉，你在中間多照顧蘇林和程雄，王哥則負責斷後。如果這裏的怪物都像昨天我遇到的貓類一樣，王哥，你要多注意它們習慣於偷襲。所以，後面也不比我前面安全。”秦川謹慎地交代一下，然後便帶着幾人一起來到街道上。

秦川幾人沿着13星離開時的相反街道前進，行走在街道的正中間。盡量避開了那些有可能存在於樓房陰影裏面的怪物。雖然是一片老城區，但是城市的排水系統還不錯，夜晚那樣的大雨也沒有在街道上留下太多的積水。上空還是像昨天一樣陰沉，這樣一路走來，直到中午也沒有遇上什麼危險，只是偶爾四周會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讓幾人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眾人走了這麼長時間，經過的都是非常老舊的樓房，也沒有發現其他的人類或者動物，真不知道昨天遇到的幾個行人和那個駕車的絡腮鬍子去了哪裏？這裏究竟是一個廢棄的城市，還是一片廢棄的街區？眾人也無從得知。

每次休息的時候，也只會待在大路的中間。在上午前進的這段時間，秦川在大家休息的時候擔任起搜索的任務，到樓房裏面去尋找一些有用的線索。不過一路走來，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這裏被清空的很乾凈，除了少量的垃圾，也沒有什麼食物和完好的用品，街面上也沒有車輛殘骸。不過秦川想到昨天被大黑貓襲擊的那個小巷，裏面有着各種流浪漢搭起的窩棚也就釋然了。但是為什麼流浪漢只在小巷裏面搭起窩棚，而不是直接進入樓房裏面，對於這一點，大家也沒有討論出任何有用的想法。

“先休息一下吧！遠處高大的樓房陰影證明這裏應該是一片被廢棄的街區，不過這座城市有沒有被廢棄，暫時我們還不清楚。從那些陰影來看，這應該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不過一上午的時間，天空都沒有一架飛機經過，也沒有飛行的動物。也就是說，有可能病毒爆發的範圍是這整個城市，甚至是這片大陸。就算我們走出了這片舊區，也不能得到這個世界人類的幫助。說不定離開這片舊區，我們將面對更大的危險，更多的怪物。”秦川邊說邊向一棟透光度較高的一棟小樓走去。

“怎麼樣，還是沒有什麼發現嗎？”王建東有些不安地對秦川問道。

“沒有！很奇怪，流浪漢不會住進樓房裏面。但是樓房裏面的房間都是空着的，從痕迹上看，也不像這裏的人剛搬出去一樣。這裏的房屋就像是在證明不適合活人居住一樣，也許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在這裏。大家吃點東西補充一下水分，我們還是迅速離開這片街區比較好。”秦川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的意見也是這樣，還是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比較好。”王建東擔憂着說道。

“你們說這個世界這麼奇怪，會不會有鬼啊？”初中生程熊緊張地東張西望，然後小聲嘀咕了一句。

“現實世界有沒有我不知道，無限流世界肯定有。到時候突然出現在你身後，一把抓住你的後腦勺。哈哈哈！”白領男跟大家熟悉之後，不時開一開玩笑。

這裏的人也就王建東偶爾比一比拳頭，但他的動作往往給人一種繼續說的感覺。在這個沉悶的環境下，偶爾放鬆一下神經非常有必要，白領男的做法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不過，明顯膽子最小的初中生卻是個並不怕鬼的傢伙，反而非常好奇。

“偉哥！你說無限流世界這麼神奇，會不會以後我還能成為道士抓鬼啊？以前看電視，總是覺得道士很酷，會法術，還能降妖除魔。”程熊彷彿放下了一些思想包袱，對着白領男好奇地問道。

“喂喂喂！不要叫偉哥！直接叫哥！你才是個大頭鬼啊！無限世界就出你這麼個小道士，也不要等咱們回到光那，給你剃個光頭讓你練練經啊？”向偉愣着眼看着程熊調侃了起來。

沒有休息太長的時間，簡單補充了一下水分和體力就繼續前進。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幾人終於可以清晰地看見高樓大廈了。於是遍向著大廈的方向加速前進，看起來離得不遠，但真的走近還是花了近半個小時。

來到舊城區的邊緣，就像是走進了不同世界。在眾人的前面，是一片被工程作業拆除的空地，空地的前面則是類似於原世界的高樓大廈。一眼望去，就像是兩個時代在此相遇。

空地前面連着公路的地方有一個類似於收費站的小屋，小屋的左右是用鐵絲網搭建起來的圍牆，圍牆把這片舊區整個圍了起來。在空地上比較整齊的停着工程車輛，只是此刻的四周依然沒有一個人影。

“大家待在原地，注意警戒四周，我和秦川先上去看看。”王建東嚴肅地對向偉、程熊、蘇林三人說道。

秦川還是擔任着尖兵一馬當先地走到像小屋，屋子裏面還留着一些血跡，沒有屍體。一把沾滿了凝固血液的椅子倒在地上，在桌上有半截帶着煙灰的雪茄，半盒未吃完的披薩和一杯黃橙橙洋酒，還有擺放着一本雜誌，雜誌的封面上是一位搔首弄姿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女郎的外貌是明顯的西方人面孔。

秦川觀察了一遍由塑料板搭建的小屋，拿起雜誌開始翻閱，上面除了英文字母和圖片以外沒有其它的線索。因為秦川這樣的外語半文盲確實讀單詞比較辛苦，不過出版的日期還是能看出來：2032年5月10日。也就是說這裏的時間相對與現實的不同，是未來的十幾年之後。根據對面大廈樣式來看，和現實世界的差距應該不大，並沒有真的進入未來都市的感覺。秦川把雜誌放進背包，當然不是為了欣賞美麗的圖片，而是待會兒拿給向偉應該可以看出不少的信息。

在小屋的桌子還有一個抽屜，秦川打開抽屜，裏面也是基本同樣的雜誌，但是雜誌上面壓着一把銀色的手槍，至於型號，秦川不知道。手槍裏面的**是滿的，手槍也上膛了，保險沒有打開，秦川一股腦的把雜誌全部裝進了背包，把AK背到背上，拿上手槍。

屋子裏面還有一張鐵架單人床，上面還有一條單薄的毛毯，旁邊還有一個鐵柜子，跟一個有半人高的垃圾桶。秦川看了一下，單人床下面全是雪茄的煙頭；垃圾桶裏面都是各種袋子盒子，應該屬於外賣；鐵柜子有兩米高，所有的門都帶着鎖。

他取出直刀，走進鐵櫃，然後把直刀對準櫃門的縫隙使勁一用力，直刀就插了進去，然後再用力向下一拉，櫃門的鎖扣就被切斷了。出產於光的直刀，在質量上的優勢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普通刀具可以比擬的，在加上力量大增的秦川當然就更是能出色的發揮性能。不過，總的來說並不是秦川跟直刀真的就很強了，這柜子也就是不到零點幾毫米厚的鐵皮做的。

在柜子裏面是一堆沒有整理過的衣物，幾件襯衣和幾條褲子以及襪子。秦川又打開了其它的櫃門，剩下的柜子裏面都是衣物，裏面的衣物都是比較明顯的深藍色的保安服，下面的所有柜子全是統一的高幫鞋。看起來還都是新的，不過秦川幾人估計都穿不了了，尺碼都是較大碼的。

看來這個小屋以前的主人是個大個子，也許兩米一二都有可能。整個小屋沒有其它特殊的地方，也沒有留下對講機和任何電子設備，應該是離開的主人帶走了。

看着那半塊披薩“要不是得到裝滿物資的背包，估計這就是第一份可以吃的食物了。不對，還有大黑貓的屍體，誰也不知道那東西能不能吃。還有人肉吧？恩？我怎麼會想到這個，難道是渴望末日的求生感帶來的念頭嗎？也許是這裏的環境產生的一種感染？環境的感染，病毒擴散？”

秦川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黑貓的屍體就覺得餓了就吃掉，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想到幾位同伴都是人肉也可以餓了就吃掉。這種感覺一點點的在佔據着、改變着道德的理智，食物充足視乎就不會強烈的出現這種感覺，只是會突然地就聯想到。還有那個突然出現的未知高等存在，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很難找到食物，而在施捨的時候給出的空間背包裏面不是武器之類其它的東西，而是充足的食物，也許對方的層次早就發現這個世界的古怪。

另外，它或者她跟光是什麼樣的一種關係，很明顯的光的等級應該還是在這位高等存在之上的，畢竟咱們這樣隨意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人是光的員工，也許，她也來自光。秦川的猜測都是對的，但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存在的等級，在秦川的意識裏面，對方和自己一樣處在一個生物鏈裏面的。

此時的奧利菲斯也坐在高背椅上安靜地閉幕養神，至於對秦川的幫助，她完全就是一時心起亂扔垃圾而已。跟秦川胡思亂想的沒有一點聯繫。在這個大廳裏面的生物都保持着安安靜靜的姿態，呼吸？對於這樣的一群存在來說，是不存在的，這裏是否具備空氣呢？現在也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