葷言只是想哄大家笑

葷言只是想哄大家笑

早期的小S主持風格還沒有那麼潑辣。據說,小S在主持《康熙》之前在台灣一直“很一般”,屬於那種“人氣平平、聲音也大不到哪裏去的明星,這種情況一直到《康熙來了》才改變,因為那時起她開始朝着一個“賤女孩”的方向發展了。而恰恰是這種有點可愛的“小賤”,讓康熙來了以前所未有的勢頭崛地而起,以前台灣綜藝界都是大哥大們的天地,女生的梗無非是被男主持揩油或語言調戲,比如豬哥亮、張菲、吳宗憲等等,所以小S的出現實在是太精彩了!當然,要形成這種風格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養成。小S也曾有諸多無語跟怨念的時光,最典型的就是許純美那一期。

在節目中,大家談起以前的事,許純美說:“我也很年輕,他一直希望說我能夠拍他們的8點檔,名字叫做《西施》。但是那時候我有……

小S接着問:“演西施嗎?”

許純美說:演西施沒有錯,就是當女主角。

這時,蔡康永問了一句小S:熙娣沒有被邀請過演西施吧?

小S(吸口氣,無奈):有人要我演齊天大聖孫悟空裏面的妖怪。

後來開始討論許純美的毛皮披肩是什麼毛做的。

許純美:我沒有問他是什麼毛,因為我學佛的……

小S:學佛不能殺生。

蔡康永在一旁捂着半邊臉竊笑。

許純美:但是我戴着這個毛已經很愧疚了,我再問他什麼毛我都會做噩夢。

小S:可是我常常看到你上節目圍各式各樣不同的毛。

許純美(笑):對對對。

小S:所以應該也殺了不少。

許純美:沒有。我也有問那個我要跟他買的那個店主,這個毛是不是殺生了以後把那個皮呀毛呀取下來?他就跟我說沒有沒有,不是這樣子,就是等毛長長的時候把它割下來,並沒有動到它的皮,也沒有傷到它的肉。

蔡康永:換句話說就是沒有殺生的問題?

小S:就是說比如一隻貂,把它的皮整個撕下來,然後丟掉回去跑(同時做出甩掉外套往前跑的動作),只是跑得比較疼一點……

許純美教小S上流社會打招呼的方式:挺胸抬頭走過,含一點笑意,但不能說話,只是點點頭。小S照做,和許純美擦身而過,互相點頭致意。

之後小S說:會不會感覺好像在過奈何橋啊,兩個靈魂見面,(模仿許純美剛剛的走路姿勢,邊走邊說)你也死了嗎?

許純美:我也死了,我上吊了。不,我是跳樓。

瞧,小S是多麼的俏皮,在小純純的襯托之下,她像一個被雷焦的小女生一樣,以獨特的方式諷刺着“上流許”。

在諷刺的過程中,小S的“葷言”儘管有點難登大雅之堂,但並沒有讓人反感,相反,讓人在“哈哈”大笑之餘,深切地體會到其中的智慧所在。

其實,在與人交往的過程中,適當地運用“葷言”,在博觀眾快樂的同時,也能巧妙地表達出主持人一些難以言說的心思。真可謂是一舉兩得。

有位作家是這樣解釋“葷言”的:當前,我們都提倡培育學者型人才,但是做學問是清苦而寂寞的,遠不如吃吃飯、喝喝酒、唱唱K、跳跳舞、拍拍馬屁來的簡單而實用。而人又是最講究體面的動物,在靠投機發家、靠鑽營升遷之後,便想着向文化靠攏,裝扮些貴族氣息出來。也對,配套嘛。但這種配套很難做到同步,於是找到這個“雅俗共賞”的切入點,大力推崇“葷言”。

其實,“葷言”歷史很悠久,《笑林廣記》中便有許多葷素搭配的小笑話。現在文化傳播渠道更加廣泛發達,網絡、短訊的溝通無極限,使這些言超越空間,跨越地域,山西廣西的人可能同時收到看到說到,正應了《鹿鼎記》中韋小寶的一句話:猶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其重要的傳播途徑便是職場,在被反覆洗鍊后又不斷發揚光大。傳播渠道大概集中在飯桌上、洗浴中、握手寒暄間、嚴肅談話后、勾肩搭背時。全方位覆蓋。

當然,說“葷言”者必須把握好分寸——

首先,不能太過。太過了容易得罪人。

其次,不能不給力。不給力的“葷言”如鹹菜,讓人感覺無味,反而有做秀的嫌疑。

超級連結——小S語錄:

我喜歡大家詭秘的似笑非笑或是放浪的開懷大笑,那是一種熱烈奔放、輕鬆愉悅的融洽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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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的說話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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