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愛抉擇
一天,良兒的父母正在農地里商量着一些有關良兒成家論嫁的事情。當時,良兒的父母還不知道斷天晴的真實身份。斷天晴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他們的孩子一樣。
這時斷天晴正在旁邊耕作,突然聽到了自己中意的姑娘要嫁給別人,他心裏非常不是滋味。良兒的父母對這樁婚事並不滿意。因為良兒要嫁的人是一個無惡不作、無所事事、無事生非的富家公子爺,其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在這一帶很是出惡名。為了使得父母的生活過得更好一些,有良田耕作。所以良兒就以自己的幸福作為籌碼,和這個惡棍做交換,約定到了良兒二十四歲時,良兒出嫁給這個惡棍。從良兒父母的交談中,斷天晴知道了該惡棍名字:秦天華。
夜色緩慢地降臨到了大地,黑黑的地面上站着一個人,手提寶劍,舞步快如雷電。風兒起,夜更濃,一剎那,地面都堆滿了樹上的落葉,一道身影在夜的寒氣中散發著殺氣,這身影移動的時候還不時的發出了唰唰地竹笛聲,十分詭異。
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斷天晴。只見他身穿白衣長裳,腳踏戰虎長靴,臉色鐵青,流露出冷酷無情地殺氣。此時他心中思索着良兒,思索着如何解救她。突然一陣寒風呼嘯吹過,身邊的落葉隨風而起。他靈光一動,提劍舞起衝刺,大聲長嘯:“好計,好計。”話剛落下,隨風起舞的樹葉都已經被劍氣震擊落地。動作之靈敏飛快,不得不感嘆,斷天晴不是一般之人。
夜而濃,濃漸淡,黎明破曉。清晨,斷天晴寫下了告別信就離開了良兒家,前往了烏都鎮。走在為了報恩良兒一家的救命之情,和解救自己心愛人的道路上,斷天晴的情緒非常地衝動,真想立馬殺了秦天華。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放棄了這個冒險地想法。
晨曦朝陽,暖暖照人,路邊的花草微笑着朝斷天晴揮手,好像祝福他馬到成功。一路之上,他非常地鎮靜,一直壓制自己地怒氣。到了烏都鎮,他按計劃租了一座酒樓,然後收集着秦天華的資料,以便對其下手。
在酒樓里,斷天晴做起了掌柜工作,除了裝模作樣地工作之外,還了解到了秦天華的底細。原來,這人之所以十惡不赦,是有熊霸為其撐腰。因為秦天華的姐姐是熊霸的夫人,所以秦天華在這一帶做起了“土皇帝”。斷天晴一想到之前被熊霸追殺逃到良兒家之時,他就不由地笑了笑,在心裏默默地念叨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裏,斷天晴總是在房間裏不知做什麼的,做着一些奇怪的物器,看上去就好像雞蛋一般的模樣。不知有什麼作用。只見斷天晴動作飛快,手拋着一些**直插到雞蛋般地物器里,手法嫻熟,妙不可言。
這日,陽光被烏雲遮蓋得嚴嚴實實。天空中連一隻烏鴉都沒有,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道路上的人們交談的話語也比平常減少了許多,都十分專註着幹活兒。
突然大街上走來了一個人,此人手提着一金絲鳥籠,籠中有一隻百靈鳥。後面還跟着幾個彪壯大漢,他們衣着全部都是黑色,頭髮向上外捆,樣子與籠中小巧玲瓏地鳥兒形成鮮明地對比,臉容上地刀疤,長得十分恐怖,讓人畏懼,手裏統一握着一把砍虎龍刀,走起路來大搖大擺,也不知是哪只狗的主人給他們地神氣。
只見手提金絲鳥籠地公子爺對着幾位大壯漢子叫喊道:“我來了,怎麼,他們沒有點心意嗎?”話剛落下,幾位大壯漢子分頭朝着路邊貨攤的百姓叫喊:“秦爺來了,還不快點拿出心意來?”
貨攤上的攤主們一聽,紛紛送上貨品。只見這些大漢惡徒們把沒收來的貨品遞到了公子爺面前。公子爺看了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一件紅色金百蝶穿花大袖袍,束着五彩花邊腰帶,腳蹬青緞白底福字靴。一張油光長臉,頭戴金黃龍禮帽。一雙尖尖鼠眼下露出一口玉米缺牙。說起話來,口水向外飛濺,就好像餓暈的鱷魚看到了肉一般漏口水似的,十分令人噁心連連。
“謝謝了。”這噁心地公子爺正是秦天華,他看着下手們沒收來的果食物品。十分高興地朝着送貨品的人們揮手喊道:“下個月你們這些攤位就不用交保護費了。”話剛落地,人們就附和臉帶笑容道:“秦爺英明,秦爺聖明。”這刺耳的聲音中充滿了虛偽,寧是讓人噁心到家了。
秦天華在人們的叫喊奉承中走進了斷天晴租管的客棧。只見這客棧兩旁聳立着兩隻石獅子,石獅笑迎客人。這大門由朱紅油漆刷成,大門上方鑲雕着一金字銀邊牌匾,上面有幾個行書秀字:鳳來仙客棧。門口兩邊懸挂一副對聯:
客滿鳳凰酒賀天下客
人飽似仙同福天地人
秦天華帶人走到了客棧里。剛一進去,客棧里的客人們就停語安靜,紛紛起身敬意,大夥們同聲呼喊道:“秦爺萬安。”話未落地,只見秦天華揮指示意眾人止話,不耐煩地說喊道:“你們少來這客氣話,秦爺我聽都聽煩膩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指示大家就座,“聽說這兒換了新掌柜,怎麼樣的,還不快來拜見秦爺我。”看了店小二一眼。
店小二一會意,連忙跑上了閣樓去請斷天晴。秦天華一行走到了閣子內廂客房裏去了。走後,大夥們又像蜜蜂採花般的開始交流道。只聽到幾個小年輕說笑道:“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
“那是啊,秦天華想到就可怕了。”幾個老人嘆息傷感道。
此時,小二已經和斷天晴對上了話。“斷大哥,我看這秦天華暴力狠心得很,一定是來找麻煩事的。你還是逃走算了,免得受苦斷手了。他害人的手段老多了。”小二親切地說道。
“小二莫怕,我現在只怕秦天華這鼠徒誤傷了你們。”斷天晴安慰道:“不用怕,我山人自有妙計,我叫這惡人有去無回。你只管下去對這惡人說,店家新主馬上就送上好禮物來,孝順孝順秦爺。”
“斷大哥有妙計,好,我們聽命就是了。”小二聽后,匆匆走了。
於是,小二就把方才斷天晴吩咐的話說給了秦天華。秦天華一聽,高興地說道:“若人人都像這新掌柜一般,秦爺我就不用天天煩了。”秦天華高興極了,就與小二說聊了幾句。秦天華從小二的話語中知道了,新掌柜姓斷,為人處世精明,理起事來,臨危不亂,十分有幹勁。小二剛退下不久,斷天晴就來到了內廂客房。只見門前守站着大漢兩人,衣着黑色,手握寶刀,看似威武。
斷天晴步行到了門前,兩位守門大漢就粗喊道:“你找誰,不知道不能在這裏停留嗎?快走開。”那兩人看到眼前這人好生眼熟。只見這人手中遞着一個做工精巧的美盒,呈方形體狀。盒面上雕繪着龍鳳祥和圖,十分地華麗。
“這是一點小意思,呵呵。我是這家客棧的掌柜,我找秦爺的。”兩人收下了銀子,就臉帶笑容,客氣地說道:“秦爺的客人來了。”一邊叫喊,一邊推開了房門。
門慢慢地被推開,只見一個漏出玉米牙齒的男人坐在桌堂上座中,旁邊坐着兩個花衣女子。後面還站立着兩個黑衣大漢。其中一個大漢,看到掌柜來了,仔細地打量了一翻。心中默想,這人衣裳白色,臉色五官看着好生熟悉。接着他與同伴相視了一下。
秦天華看到眼前這人,沒有仔細打量。只是眼睛裏對寶盒內的東西閃着渴望的星光。認真看起了寶盒。斷天晴看到秦天華鬼迷心竅地模樣,心裏十分高興。
“在下是這家客棧的新掌柜,這幾日生意太忙,想去拜見秦爺也沒時間的,為請秦爺原諒,特地準備了上好養身丸送給秦爺,還請秦爺笑納。”斷天晴笑着說道。
“不要說什麼客氣話,我們秦爺不會責怪你的,見你這麼有誠意,我們就免除你的入地費了,你可要多謝秦爺才是啊。”旁邊的一個惡嘴疤痕的胖漢子說道。
“唉,不要對斷掌柜這麼蠻狠嗎。秦爺我就看在這禮物的情面上,免你三個月不用交保護費了,你千萬不要謝我啊,哈哈哈。”秦天華虛偽地跟斷天晴說道。
此時,秦天華已經收下禮物。取下盒蓋,只見盒中有四個類似雞蛋的物品。光亮潔白,還散發著一股淡淡地清香氣味。秦天華剛剛想抓起它,斷天晴就大聲對秦天華說道:“秦爺莫要心急,該寶物乃是仙家之物,其中奧秘請容我細細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