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別有用心(上)
二錘追問道,“如此強者?不可能不被江湖人所知。”
而對於殷蛛來說,那人就是禁忌,他似乎是不敢多說那人的事。
這……他也沒多說那人什麼,你只見他突然愣站在原地,似有所思,可緊接着他就是傻笑出並臉色蒼白起來。
見狀,二錘上前一步,單手壓在殷蛛肩上道,“殷蛛兄,在下也僅是一時好奇,此人盡然是殷醫一脈的禁忌,不提他的事情也罷!”
當然,就算嘴上這麼說,可那人是何等實力,肯定也已是讓聖天三錘不得不想去猜想了。
而就算那些事那些人是不存在的。
這日後,聖天三錘要是遇到殷醫一脈的人,他三人肯定也會多留心提放的。
這刻,殷蛛雖是不敢多提那人的事情,可還是道,“時候到了,她自然會再次在江湖中現身的。”
殷蛛所說的話,依舊是話裏有話,可卻也不是聖天三錘所最關注的了。
說來也奇怪,殷蛛這邊剛決定不說那人之事,他的面色就是紅暈起來。
而也是不想在此多耽擱,也是不想被聖天三錘一副審視怪物的眼神瞧着,殷蛛道,“唉……我正是將三位當做朋友才是多言了。三位,請隨在殷蛛身後,殷蛛這就帶三位到有酒有女人的地方去。”
這說話的同時,殷蛛就是將那個破木墩抱起,而後向他左手側的牆角走去。
他走到牆角處,他是單腳用力下踏,緊接着他身側就是出現一個與木墩大小相仿的圓洞。而當他站在放了破木墩的圓洞上時,聖天三錘面前的青石地面就是動了。僅幾個呼吸時間,一個不知盡頭的階梯通道就是完全出現在聖天三錘面前。
這時,殷蛛已是走到他三人旁側。殷蛛道,“三位,只要沿着通道而去,就會有美人和酒。”
他三人似有猶豫,但卻還是緊隨殷蛛而去。
沒多時,他三人就是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這裏依舊是在地下,只是這裏更加寬敞、空氣更加充足。
殷蛛道,“三位,這裏就是殷蛛行走江湖時的一處落腳地【蛛王殿】。”
這估計是真沒看出,如此寬敞的地方如何與大殿聯繫上。聖天三錘才是沒有多言,只是跟在殷蛛身後繼續前行。
而當他幾人又是沿着一個狹窄的通道進入一個大石室后,才是被石室內的華麗驚呆。
就在這時,一個面容白皙頭髮散亂的青年就是出現,他來到殷蛛身側,他是躬着身道,“蛛王,你吩咐的事情,山嘴子已經辦妥。”
殷蛛道,“知道了,退下吧!”
山嘴子道,“是,山嘴子這就退下。”
而在那奴隸青年退去后,三錘則是道,“殷蛛兄,不知我三人要如何做才能將那女人身上的殷記除掉?”
殷蛛倒是開始耐心起來,他是從身上取出一塊手綉白布,才是道,“不瞞三位,若想抹去一個人身體中的殷記,卻是一件可難可易之事。”
三錘道,“不知殷蛛兄此話何意?”
殷蛛道,“以殷蛛現在所知的所有辦法中,唯有在一個人心靈處在最脆弱的時候,方才是抹去隱藏在她內心深處殷記的最好時機。”
殷蛛又道,“而想要一個心靈有美夢的女人內心變得脆弱,只需要讓她一次次失去身體便可。”
也的確是如殷蛛所說,這世上常人家的女子又有幾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更何況一次次的讓她失去身體,這樣受折磨,她自然會不將是自己。
殷蛛繼續道,“這樣一來,我想三位也是能出口惡氣了。”
是知道殷蛛要他三人做什麼,三錘邪笑道,“殷蛛兄的好意,我三兄弟自然是有所知。殷蛛兄,時候可是不早了,好酒好菜都在哪?”
殷蛛笑道,“殷蛛真是遲鈍了……三位,這邊請。”
這說話同時,殷蛛又是領着他三人向大殿正門外走去。
蛛王殿可真是里三層外三層,一出大殿,他三人就是來到山谷中。
這山谷一面是水三面為山,水的另一方在何處少有人知,而那山卻皆是陡峭。可正是在這麼一個地方,卻是真真正正的建有一處宮殿。
沿着樓閣間的走廊前去,殷蛛是邊走邊道,“這裏就是蛛王殿的後殿,這後殿共有六十四處樓閣。當年我殷醫一脈沒落時,這蛛王殿可也是我一脈的避難之地。而在那人站出來后,我殷醫一脈才是又生了力戰群雄的念頭。”
殷蛛又道,“唉……一直以來殷蛛都是呆笨,可也是愛在知心人面前多言。”
就這樣,他幾人來到一處燈火更加明亮的木樓前。
殷蛛繼續道,“三位,這裏就是【九曲殿】,三位要是不心急,我可以先陪三位暢飲幾杯。”
一身白衣的三錘可是不喜歡殷蛛的說話,“有酒就要有女人,殷蛛兄不這麼認為嗎?”
殷蛛道,“三位要是都這麼認為,那我就命人將酒菜送到三位的房中。”
三錘道,“殷蛛兄可真是對我三兄弟了解甚多。”
殷蛛道,“三位誤會殷蛛了。殷蛛並不知道三位喜歡喝何種味道的酒,更何談知道三位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
殷蛛又道,“正是這樣,殷蛛才是特意吩咐山嘴子為三位準備多種酒菜。至於……那女人之外的十六名女子,也僅是為讓三位有個美好的夜晚所準備的。”
這殷蛛雖是矮小,但做起事來所考慮的可也是全面。
這時,大鎚道,“殷蛛兄,你對我聖天三錘如此用心,我大鎚知道了。但我大鎚報仇是不會講究手段的,將酒菜送到那女人房間,我這就過去。”
三錘道,“她可是那個人的女人,這女子可也是不簡單。大哥,就讓三弟去陪你共飲幾杯吧!”
他三人親如兄弟,大鎚並不介意三錘與他同去。
可這時,二錘卻是道,“大哥,三弟,我先在此陪殷蛛兄痛飲幾杯。”
就這樣,大鎚、三錘跟着僕人而去。
這是一處寬敞的房間,那女子就是躺在床上,在這火辣紅為主調的房間內,膚色如雪的女子身上也僅是有兩塊遮羞布。
當然,那女子這樣打扮,可並非在等待她的心上人。
你仔細瞧,她躺在那兒,她是睜着眼,可她卻是不能動彈。
至於是誰人將她身上衣物退去,是誰人將她放在床上,又是誰人將要打開這個房間的門……這一切可都是她只能害怕而不能改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