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邪魅
男人,你看得了我一時,卻看不住我一世,我不信你會一直的守着我……
那倔強的眼神卻挑起了男人無邊的征服欲,被交握在一起的兩手在這一刻攥得更緊更緊,如沁恨不得沖開那捆綁住她手的鉗制,然後狠狠的回敬他一個巴掌,可是她只微微的動了一動,男人的手便更加的恣意更加的邪肆,如沁聽到了車夫揚鞭吆喝着牲口的聲音,剎時,那張臉紅了又紅,似乎看光她的不止是眼前這個邪魅的男人,還有更多更多的眼睛與耳朵在暗處里注目着她的一切一切……
馬車繼續快速的顛簸在山路上,當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如沁已了無睡意,一條錦被蓋着身無寸縷的身子,那柔滑的觸感讓她驚懼的望着頭頂上的車棚,男人一直坐在她身邊斜寐着,似乎睡得很沉很香,可是那均勻的呼吸聽到她的耳中卻如笑話一樣的可笑,強行的佔有了她的一切,卻彷彿什麼也未曾發生過一樣。
然而他彷彿知道她心底里的打算與秘密一樣,早已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看不到車外,更不知道方向,東西南北,此一刻在她的世界裏早已沒了方位。
被男人摧殘的千瘡百孔的一顆心在這一刻猛然想起了采月,也不知她逃脫了沒有,倘若逃了,采月會帶人來救她嗎?
還有錦臣,倘若他知曉大婚的路上她被人劫持,不知又會是怎麼樣的心傷。
空洞的眼神看着車窗上不住晃動着的淡黃色流蘇,曾經在另一輛婚車上她也曾這樣看過那流蘇,可是那時候她的心裏是甜蜜的開心的期待的。
然而現在,再想起白錦臣,她已經無法在希翼站在他身邊的那一刻了。
因為,她已不配。
身上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一直無法適應,真想洗一洗,洗一洗她滿身的臟污,更要洗去這惡魔男人的一切,可是在車上,什麼都沒有,走了一夜了,她不知道要走多久,也不知道目的地,她只能糊思亂想的猜測着眼前男人的身份,猜測着即將可能發生的一切。
終於,透過那窗紗如沁看到了車窗外淡淡的曙光,天就要亮了,然而她的世界裏依然只有黑暗,無邊無盡的黑暗。
男人動了一動,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那般的不經意的動作彷彿一個極為普通的富家公子,可是如沁知道他並不是普通的人,那麼多的手下還有這比她的婚車還要更奢華的馬車就足以證明他身份的尊貴。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真怕他醒了再一次的羞辱於她,這男人彷彿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更有對她的毫不憐惜。
男人睜開了迷朦的睡眼,仿如一隻剛剛睡醒的豹子一樣優雅的坐直了身子,再望着如獵物一樣的她,“醒了?”
閃閃眼,示意他,她根本連話也不能說,真想看看馬車外面的風景,想要知道男人到底要帶她去哪裏。
男人卻彷彿會錯了意一樣,根本不給她解開穴道,猛的揭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剎時,清晨冰冰涼涼的空氣襲上如沁裸露的肌膚,只讓如沁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好冷。然而更令她尷尬的是自己的身子再一次的被男人看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