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也許吧,兒子女兒都好,只要健健康康平安降生,我別無他求。”
經歷了那麼多事,沈韻清已經不敢有太多的要求,平安健康才是最大的幸福。
“嗯。”楚逸煊挪了挪腿,說:“你去沙發上休息,等我下班一起去接小騰小馳。”
“好啊!”
一個人在家也無聊,沈韻清就擔心楚逸煊趕自己走。
她高高興興的走到沙發邊坐下,午後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快睡意上涌,她倒在沙發上就進入了夢鄉。
楚逸煊拿了條毯子給她蓋上,滿心歡喜的俯身看着她甜甜的睡顏。
對沈韻清,他是越來越喜歡,越來越愛,也越來越離不開,每天早上睜開眼看到她,便有種很滿足的感覺。
紀雲墨來找楚逸煊商量事情,擔心吵醒沈韻清,兩人只能去外面說。
“孩子媽怎麼來了?”
雖然已經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紀雲墨依然伸長了脖子往回看。
楚逸煊懶得回答紀雲墨的問題,沉聲問:“你找我什麼事?。”
“我明天要陪語柔去產檢,上午的會來不了。”紀雲墨將一份會議資料遞給楚逸煊:“你自己看着辦吧!”
“怎麼又要產檢?”楚逸煊記得上次產檢才沒過幾天。
“現在是半個月檢查一次,你以為我喜歡去擠,人多得要死,早上七點起來去醫院,到中午也不一定能檢查得上。”
說起產檢紀雲墨就抱怨連連,可他又不能不去,只能在楚逸煊面前訴苦。
“有那麼誇張嗎?”楚逸煊陪沈韻清去檢查過幾次,每次都是掛的專家急診,也沒等太久,不能理解紀雲墨的痛苦。
“當然,下次你陪沈韻清去產檢一次就知道了,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這麼多孕婦。”
紀雲墨抱怨完之後回辦公室繼續忙,明天不能來公司,手邊的事情必須今天加班加點做完。
楚逸煊拿着文件回辦公室,沈韻清已經不在沙發上躺着,而是站在辦公桌前,拿着楚逸煊的手機發愣。
見楚逸煊進門,她陰沉着臉說:“趙霏兒是誰,她約你今晚上喝酒,不醉不歸!”
以前,沈韻清給楚逸煊的感覺總是大大咧咧,彷彿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而她慢慢流露出的真性情讓楚逸煊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他和孩子,而他,也同樣最關心她和孩子。
沈韻清板著臉,眸中寒光熠熠,一看就知道在吃醋。
楚逸煊忍着笑,走到沈韻清的面前,調侃道:“你吃醋的樣子真像個妒婦。”
“知道我吃醋了就快告訴我趙霏兒是誰,不然我咬人了。”沈韻清抓住楚逸煊的手臂,作勢要咬。
“你捨得咬嗎?”楚逸煊將手臂往沈韻清的嘴邊塞:“咬!”
沈韻清抬頭,對上他自得意滿的眼眸,忍不住笑了出來:“知道我捨不得還讓我咬,你快告訴我趙霏兒是誰,不然我生氣了。”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楚逸煊彎腰,將臉送到沈韻清的面前。
“無賴。”沈韻清故作不耐煩的在楚逸煊的頰邊親了一口:“快說!”
楚逸煊並不滿足,指着自己的嘴唇說:“親這裏才行。”
“你你你……太不要臉了。”沈韻清一把揪住楚逸煊的耳朵:“快說,不然家暴了。”
“嗤。”楚逸煊倒抽了一口冷氣,幽怨的說:“以前從來沒有人揪過我的耳朵,你是第一個。”
“那是因為你以前沒有老婆,我可是個很厲害的老婆。”沈韻清看到楚逸煊的耳朵已經被自己揪紅了,連忙鬆開手,幫他揉了揉,結果越揉越紅。
楚逸煊捂着滾燙的耳朵說:“沒辦法見人了。”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和你開玩笑。”沈韻清圈着楚逸煊的腰,眨了眨眼睛,難得的撒嬌:“快告訴我趙霏兒是誰。”
“你啊,什麼時候變成醋罈子了?”楚逸煊寵溺的捏了捏沈韻清的鼻子,笑道:“一個合作夥伴,**人,她已經約過我很多次,你老公恪守夫道,從沒去過。”
“這還差不多。”沈韻清將楚逸煊抱得更緊:“以後離美女遠點兒,你現在比較容易衝動,我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只有你才能讓我把持不住自己,別的女人進不了我的眼。”
楚逸煊說著在沈韻清的額頭親了一下。
他現在連沈韻清的嘴都不敢亂親,就怕火燃起來澆不滅。
沈韻清高興起來:“我還以為你禁yu太久,看到母豬也會覺得眉清目秀呢!”
“難怪我看到你覺得眉清目秀,原來是這樣。”
楚逸煊話音未落,胸口就挨了沈韻清的一擊拳頭:“你太可惡了,竟然說我是豬。”
“我可沒說你是豬,你自己說的。”楚逸煊無辜的小眼神兒特別的閃亮,讓沈韻清笑得合不攏嘴。
“你快忙吧,我繼續睡覺,剛剛你手機一直響,我才幫你看一眼。”沈韻清打了個呵欠,又回到沙發邊躺下,閉上眼睛依然笑眯眯的。
楚逸煊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和短訊息,給趙霏兒回電話,告訴她,他晚上有事,不能去喝酒。
再次被楚逸煊拒絕,趙霏兒怒了,直接到楚逸煊的辦公室來抓人,看到沈韻清,頓時愣了。
“這是我妻子沈韻清。”楚逸煊替她們做了介紹。
“你好。”趙霏兒長居內地,普通話還算標準,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和沈韻清握了握。
沈韻清將趙霏兒上下打量一番,給予了高度評價,沖她微微一笑:“你好。”
“晚上我約楚總去喝酒,你不會那麼小氣不准他去吧?”趙霏兒根本沒把沈韻清放在眼裏,執意要拉楚逸煊去陪她喝酒。
“逸煊胃不好,喝酒太傷身體了,趙霏兒小姐這麼美麗明艷,也最好少喝酒,酒精傷肝,容易長皺紋。”
沈韻清不怕趙霏兒說她小氣,她就是這麼小氣,為了楚逸煊的身體着想,背上惡名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男女有別,在一起喝酒容易出事,她絕不縱容那樣的事發生。
“少喝一點兒沒關係,楚總,你不會不給面子吧?”趙霏兒鐵了心要拉楚逸煊去喝酒,她既然來了,就沒有無功而返的道理。
“趙霏兒小姐,不如我們一起吃晚餐,紀總也去,人多熱鬧。”沈韻清了解楚逸煊的性格,他當真做得出不給面子的事。
只是她不希望他得罪合作夥伴,要長期合作,關係就不能弄得太僵。
趙霏兒知道沈韻清在給她台階下,欣然應允:“好啊!”
“就在福記私房菜吧,我現在訂位置。”沈韻清說著拿出手機,撥通福記私房菜的電話,訂了包間。
沈韻清給紀雲墨打電話說請他吃飯,把曲語柔也帶上。
紀雲墨並不知道趙霏兒也要去,回家接了曲語柔走進包間,看到趙霏兒,眼睛差點兒掉地上。
相對於紀雲墨的驚詫,趙霏兒表現得極為從容淡定,熱情的和曲語柔寒暄。
紀雲墨在楚逸煊的身旁坐下,壓低聲音說:“怎麼不告訴我她要來?”
“忘了。”楚逸煊不甚在意的聳聳肩,他不是忘了,而是根本沒把趙霏兒和紀雲墨的恩恩怨怨放在心上,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何必放不開。
紀雲墨忍不住抱怨:“你想害死我啊,又不是不知道語柔的脾氣!”
“雲墨,你和逸煊神神秘秘的在說什麼?”曲語柔豎著耳朵也沒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更加好奇。
“沒什麼。”紀雲墨一本正經的坐直身子,問沈韻清:“點菜了沒有。”
“我點了幾個,等你們再點。”沈韻清回答之後拉着楚逸煊問:“紀總不想見趙霏兒嗎?”
進門的時候,曲語柔走在紀雲墨的身側沒注意到他的表情,沈韻清正對門而坐,卻看得一清二楚。
紀雲墨見到趙霏兒的驚駭程度就像見到鬼似的。
楚逸煊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拿給沈韻清看。
“啊?”沈韻清看過之後驚訝不已,原來是這樣,看向趙霏兒的眼神緩和了許多。
曲語柔把點餐的ipad遞給紀雲墨:“我要吃三鮮豆腐,幫我點一個。”
若是平常,紀雲墨定會數落曲語柔懶惰,但這一次,他什麼也沒說就幫她點了餐,然後把ipad還給服務生。
餐桌上最能活躍氣氛的紀雲墨突然間不說話了,別說曲語柔不習慣,連沈韻清也很不習慣,看來趙霏兒對他的影響力還是挺大的。
沈韻清看看紀雲墨,再看看趙霏兒,兩人都在默默的喝茶,不同的只是表情。
紀雲墨表情嚴肅,一看就知道有問題,而趙霏兒悠然自在,有種置身事外的超脫,只是唇畔上揚的弧度有嘲諷的味道。
曲語柔肚子像個大西瓜,整天好吃好睡,體重一發不可收拾,她現在也不在意體重,吃得下就吃,生完了再減肥。
“你懷孕幾個月了,快生了吧?”趙霏兒主動找曲語柔說話,讓紀雲墨緊張得毫毛全部豎了起來。
曲語柔習慣性的撫摸肚子,滿臉都是母愛的光輝:“三十周了,還有十周是預產期。”
“哦,好羨慕你,這麼年輕就要當媽媽了。”
說話的同時,趙霏兒意味深長的看了紀雲墨一眼。
如果當年那個孩子生下來,也該有十歲了。
青春年少時,以為錯過一個人只是錯過一段情,到現在她才醒悟,錯過紀雲墨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