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你是不是愛上了王延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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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間,男人以吻封唇,他吻的很用力,用了幾分狠勁,叶韻茜拚命的掙扎,用手又推又扯又拉又拽,最後還用腳狠狠的踩男人的皮鞋,而男人依舊不疼不癢,撼動不了分毫,男人似乎要發泄某種兇猛如潮的情緒,還不滿足於僅是紅唇,吻,接着蔓延到女人白皙的長頸,藉著暗光只能倒影出兩重密不可分的重影,引來路人頻頻側目,只可為是小情侶之間的你情我儂的情、事,眼中帶着幾分促狹和調笑,便匆匆而過。
叶韻茜唇一得空擋,便怒嚷道:“許嘉瑄,你混蛋,放開我。”
許嘉瑄氣息未穩,壓抑許久的某種情緒破繭而出,“叶韻茜,TM的我早就想對你混了。”
這些年對她的愛戀和思戀壓抑的太久了,都快憋得自己喘不過起來,他就想狠狠的霸佔她,忍了這麼多年了,他許嘉瑄不想再這麼理智的活着。
男人緩了緩心神,眼中閃過一抹冷光,篤定開口:“茜茜,等着我,我相信我們總會有出路的,我不要你這樣卑躬屈膝的活着,你叶韻茜本來就應該屬於廣闊的天空自由翱翔,而不是籠中的小鳥。”
可回應他的是一響亮的巴掌聲,劃破天際,尤其突兀尖銳,引起周圍人驚愕好奇的目光,頻頻朝這邊看了過來。
“許嘉瑄,不是所以的女人都會在原地等着你,至少我叶韻茜不是,過去的東西終究過去了,你覺得覆水能收嗎?我怎麼生活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叶韻茜咬牙切齒的瞪着他。
他的胸口好似被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細細密密的疼楚蔓延四肢百骸,疼的發顫,他似乎明白那些年,他狠然的拒絕她的痛苦,她一定也是悲痛如刀割,六神無主選擇用自、殺這種極端的方式以此來逃離王延逸的身邊吧。
良久后,男人神色深諳無光的對着那具嬌楚的背影幽幽嘆了一聲,“茜茜,你是不是愛上了王延逸?”
叶韻茜步履一頓,只須臾片刻后,她便加急了步伐朝前走去。
男人頹廢的扯了扯領帶,從衣兜內掏出一煙盒匆匆的抽了起來,就這樣不顧形象的靠在欄杆上,心情煩躁了極點,路人或憐憫或可憐的目光時不時瞟了過來,他似乎毫不在意,剛剛那女人可是卯足了勁狠狠的扇着這男人,想必是這男人被女朋友拋棄了。
細碎斑駁的路燈灑在男人身上好似踱上一層銀輝,映襯着男人那張俊容如霜雪般冷磣,一向在人前溫婉如玉的氣質現在卻洋溢出一抹冷狂,連續抽了好幾根煙,待正要捏起一根煙,突然想起叶韻茜不喜他吸煙,隨即將一名貴煙盒往河裏一扔。
大冬天的,他褪掉自己的外套和皮鞋,就這樣光着腳踩在寒冷如冰的路面上,只有用這種至寒至冰的冷讓自己麻痹自己,忘記那些疼痛,那年,叶韻茜結婚,他也是這般光着腳在大街上像條流浪狗般遊盪了整整一晚。
路人不免奇怪唏噓了幾聲:
“這人神經病吧,大冬天的穿着襯衣,打着赤腳,該不會是神經病院跑出來的吧!”
“你不知道,剛剛被女朋友給甩了,真是可憐,人長得這麼俊,幹嘛這麼折磨自己啊。”
“你不知道剛剛那個女的可真夠潑辣,那麼狠的一巴掌,也不知道這帥哥怎麼會喜歡上那潑婦,不要也罷。”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逐漸遠處,許嘉瑄現在整個腦海回應的都是叶韻茜說得那些刺耳錐心的宛如刀刃的話語,久久不能散去。
難道他真的錯了嗎?
當初,他應該絕然帶着她走,也許就不會是這種結果。
甚至差點喪失了她的性命。
可如今他大徹大悟,為何她又如此抗拒他?
人生在世,寥寥幾十年,他這次不想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