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今天有工作,寫了二章並成一章一起發上來算了)

熱帶溫室俗稱大溫室,是世博園中最大的一個室內展館,2000年建成之後是世博園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展館,李觀幾人一來昆明就曾經遊玩過.

幾人繞着大溫室來回踱了幾圈卻看不出任何端倪。

夜色下大溫室里的遊人熙熙攘攘,熱鬧的緊,李觀散出精神力,裏面也是毫無反應.

過了溫室就是一湖,再過了一四周都是噴泉的堤壩,是一座九曲橋,走過九曲橋就是園內最僻靜的園藝中心。

園藝中心晚上並不開放,門口有一排不高的籬笆擋住了去路,當中是一個由鐵絲纏繞出各種花紋的鐵門,歡兒手指彈動下,門口的鐵鎖啪啦一聲掉落了下來,幾個了走了進去。

月色不錯,雖然這裏並無燈光,但視線也是極好,在園內逛了一圈,還是毫無發現,幾人坐在園內的藤架下東張西望的看着。

這裏就在岸邊,只是隔了一層籬笆而已,坐得一會,原本平靜的湖面上忽然盪起了一陣無來由的怪風,已是11月期間,就算是一直溫暖如春的昆明,晚上也頗有寒意,眾人都是一涼。

忽然腦後的湖水中出現了一陣水聲,不似是風兒吹動水面的聲音,而象有一條大魚躍出水面而後又重重的摔落了下去一般。

幾人頓時一驚,不約而同的扭回頭去,眼前的光景真正嚇了他們一跳。

一個影子在湖面上冉冉升起,一個扁扁的腦袋似龍似蛇,可偏還有着粗大的身軀,四足已經離開了湖面,足部短小,但足部末端卻閃閃發光,好像有着頗為鋒利的爪子一般,渾身黑氣纏繞。

整個身子極為龐大,如同一座小屋那般,但奇怪的是身形卻好像是透明的,透過那黑氣還能看見背後園內隱約的燈光,低低的二聲吼聲,水面頓時震蕩起來,但震蕩的範圍卻只是靠近園藝中心的一角,隨着那吼聲,一股煞氣席捲而來。

李觀臉色大變,方才感覺到的妖氣看來就是出自此怪,只是沒想到它會如此光明正大的就在湖面上出現。

精神力頓時集中,運起第二異能《電擊》,黑夜中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毫無聲息的直劈過去。

這邊,歡兒的手指彈動,那籬笆上的鐵門嘎吱作響,瞬間往內一縮,化成了巨大的標槍同時向那怪物襲去。

胡新已經拉着瑞克斯躍起空中,他和瑞克斯均無攻擊性強大的異能,只能暫且旁觀。

眼看閃電和那‘鐵標槍“就要擊中,忽然狂風又起,那怪物瞬間出現在了幾人面前,攻擊頓時落空,而後整個院子四周泛起了淡藍色的光芒,迅速的流轉,很快結成一個巨大的圓形將幾人包圍在內,轉動之間,一些古文若隱若現。

胡新和瑞克斯從空中直跌下來,李觀和歡兒的異能也忽然消失,那怪物的巨抓一把拍來。。。

李觀站在最前,避無可避,心知不妙,運起最後一點異力,一縷意識脫圍而出,遠遠遁去。。。

※※※

知道要得到結果還要點時間,靠自己拍腦袋是怎麼也想不出個究竟的,我無奈的端起了酒杯,細細的抿了一口裏面的百利甜,裏面的冰塊早就融化乾淨,但在這深秋時節,露天的寒氣也已足夠幫我去掉一些它的甜膩之味了。

異力讓舌上的味蕾百倍的敏感,讓那一絲甜意從舌尖傳入,忘了煩憂,而後慢慢的讓自己沉浸入一片甜蜜之中,真是愛死這種廉價的甜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些異常,身邊似乎有奇怪的意識在活動,睜開眼,頓時瞪大的眼睛再也合攏不上。

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幅巨大的立體屏幕,歡兒等人赫然在上,只是放映速度極快,轉眼間除了看見了幾張熟悉的臉孔之外什麼都未曾看清,那景象就消逝無蹤了。

這好像是從某人視線中所看見的景象,我沒看見李觀,那是否這就是李觀的意識?但又怎麼會跑到我這裏呢?

由於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越發著急起來,將異力猛的散開,發現那一縷意識尚在我身邊不遠處徘徊,只是已經微弱無比。

用尊者意識將它包容在內,慢慢的朝自己的識海引來。

一入識海,頓時腦袋轟然一響,那一縷意識所帶的影像迅速又在腦海中重新‘播放’了一遍,旁邊歡兒,阿新,瑞克斯的臉這下看的更是清晰,每個臉上都是一副駭然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件恐怖物事。

那東西似乎只是一個虛影,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帶着一股子邪勁,那種熟悉的邪惡煞氣再次傳來,隨着那怪物的身子扭動一個巨抓直擊而來,所有一切又變成了一片黑暗。

確認無疑,這確是李觀的意識,雖然不知道李觀如何讓她的意識輾轉千里之遙送至我的識海,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她們出事了!

我頓時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想起了前面的電話,必然是那妖物作孽。

衝下樓去,打了個電話給吳伯伯,一聽,他也有些驚詫。

“吳伯伯,我要馬上趕去昆明,李觀曾說G4小組中有異人對這下鬼物妖孽大有研究,不知道可否派他們和我同去?”

電話那邊似乎稍稍想了一下:“好,正好有二位在北京,我安排他們和你一同趕去。”頓了頓,吳伯伯又說道:“不過道兒,這二位大師不屬於我們G4的編製,而是我們的顧問,身份很高,可以說是神仙人物,你要對他們多多尊敬才好。”

我連忙應是,如果照吳伯伯所說,輩份如此高的前輩多加禮敬那是當然。

迅速查問了一下航班,已經是晚上9點多,最晚的一般直達昆明的航班是9:45,時間恐怕不足,想了想還是通過國安局和機場聯繫了一下,讓他們出一個誤點通知,和吳伯伯處打了一招呼,我匆忙趕去。

到了機場,9:50,吳伯伯說那二位前輩也已經往機場趕來,我坐在候機樓內坐立不安。

佶兒被妖人所害之事對我的心靈造成的創傷極大,我心中對這些個玩意隱隱就有了一絲的恐懼感,這次李觀也出事,我心中的焦急和害怕實在是難以言表。

“觀姐。。。”

也不知道自己坐在那煩躁不安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人輕拍我的肩膀,抬起頭來,卻是大是驚訝。

面前站了二個骯髒無比的古怪老頭,都是滿臉堆滿能擠死蒼蠅的皺紋,年紀是足夠大了,但無論如何和高人二字聯繫起來。

一人三角眼,大蒜鼻,倒吊眉,尖尖的下巴怎麼看都是個反派人物,另外一個外表順眼許多,可是一縷雪白的鬍鬚上不知道沾到了什麼汁液,紅紅綠綠古古怪怪,身上的衣裳比鬍子更臟,東一塊西一塊的儘是些臟乎乎的印記,怎麼看都好像是個討飯的老頭。

這就是吳伯伯說的二位神仙人物不成?

看我瞪了他們半響也不吱聲,二個老頭忽然一起把腦袋湊了上來,在我面前也仔細端詳了我一陣,而後嬉皮笑臉的分開二邊同時在我耳邊說道:

“小傢伙是否沒見過我們這樣的高人?這次算你福氣,我們二個看你挺順眼,小吳已經把事情和我們說啦,我天仙(地神)出手肯定搞定,別在這裏愁眉苦臉的。”

二人一個聲音急促尖銳,一個緩慢沙啞,在我耳邊同時響起,中氣還都頗足,我腦袋頓時嗡嗡的響了起來,晃晃腦袋才明白他們是在自我介紹,一個叫天仙,一個叫地神。。。名字和人一樣古怪。

看看手錶,飛機已經晚點了一個半小時,連忙拉着他們登上了飛機。

一上飛機過得一會才知道坐錯了位置,拿的坐牌號是二老頭坐二邊,我坐當中,飛機還未起飛,二人就開始又在我耳邊嘰嘰呱呱,數落個不停。

二老頭說話似乎都用上了真氣,別人聽着聲音細小,到我耳朵里卻是轟然做響,哪裏還能聽出他們說的是什麼,大概知道好像是在吹噓自己的本領如何了得,兼帶着嘲笑另外一個如何差勁。

想起吳伯伯叫我一定要敬待他們,我也只能苦撐強忍,但不一會腦袋就好似快要炸裂開來,我忍無可忍,拿起飛機上的耳塞塞了進去。

二個老頭一臉不甘願的埋怨表情,不過總算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睡起了覺來,雖然滿臉皺紋加上睡着后流淌着滿下巴的口水看上去實在骯髒,但我也總算落得了個清靜,打開電腦,翻出上飛機前燕子從網上查的一些關於世博園的資料,我翻看了起來。

“1994年12月,國際展覽局(BIE)第116次大會批准了中國於1999年在北京舉辦世界園藝博覽會的申請,1996年在當時的國務院副總理***視察雲南時,建議將此次博覽會移至昆明舉行,並於1996年9月16日獲得國際展覽局(BIE)通過,昆明也開始着手進行這個史無前例的浩大工程的建設工作,並於2000年底初步完成建設工作.”

“由於時間緊迫,建立世博園的地區並沒有經過任何的風水考證(這裏和大家說明一下,中國大部分的國家級大工程,其實都做過風水方面的考證,只是不對外宣佈而已,中國的古風水學原本就是一種神秘學科,頗有道理,在以後的龍鱗道故事中也會詳細介紹.).”

“世博園設在距昆明市市區中心8公里的金殿風景名勝區,佔地面約218公頃,其餘在地理上的介紹已無什麼特別之處,在建造時也沒什麼怪異事件發生。”

我合上電腦,這裏面看不出任何端倪,看來只有到了地頭再說了…

旁邊二位已經是鼾聲大作,到昆明還有近一個小時距離,我也閉上了眼睛,準備養養精神。

但心中着實着急,無論如何靜不下心來,頭也有些隱隱作痛,我起身走向洗手間,用冷水敷了把臉,而後再回到座位邊,低頭一看,不由得有些苦笑不得。

二位‘大師’一左一右,倒向我的座位,互相斜靠的睡的更是舒適。

這飛機早已滿員,想找另外的空位也不可能,我只得稍微對大師不敬一些,伸手出去準備將坐在外面的天仙拍醒,手還未觸到,天仙和地神一伸懶腰,坐了起來,剛才的滿臉倦意忽然一掃而光,整個人變的精神奕奕,甚至連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開來,配上雪白的鬍鬚哪裏還有前面那骯髒的模樣,端的是仙風道骨,一派神仙風範。

我呆了一呆,尚未開口,二人往當中一指示意我坐下,苦矣,這下二人醒了,豈不是又要受那活罪了嗎?我愁眉苦臉的坐了下來。

果然,二人又將嘴同時湊近我耳邊,奇怪的是這次說話出奇的一致,除了聲線有些個不同之外,連說話的速度都是驚人的勻准,就好似一個人在同我說話一般。

“我們剛才神遊過了,他們幾個小傢伙的氣息尚在,你這個小傢伙也不必擔心。”說罷天仙提起手來,在我面前晃了晃,二人又笑眯眯的靠了回去,幾秒之內又是鼾聲大作,沉沉睡去。

我這才注意天仙手中捏着的正是李觀常用的一支水筆,另一手捏了歡兒的一個小巧玩具,而地神手中也有二件東西,看來是屬於瑞克斯和阿新的,頓時大為驚訝。

這些東西不是放在我們所購的公寓之中就是擱在他們各自的辦公室內,何時到了他們手中,但轉念一想,自我先到機場而後等他們到來當中有近一小時的時間,憑國安局的本事做什麼事時間都已足夠。

對於他們這種拿着屬於事主的東西而來感應事主的氣息的本事我倒也有所耳聞,這屬於茅山道法中的《仙覦通》(也有說法此種密法是傳自嶗山道教),屬於高深道法的種類,修鍊此法之人,只要接觸到事主任何一件觸碰過的東西,就能在千里之外感應到事主的生息,但由於這《仙覦通》並無法測出事主的具體位置,最多也就是靠他來驗證一下事主的平安禍福而已,一般修道者認為無甚大用,加上修鍊法門也頗為複雜,故此早已失傳,沒想到在此得見。

想起曾爺爺當年曾對我所說的一些話來:“象這種《仙覦通》之類的道法,只有一些道行極深的道友對道術已至學無可學的地步,也已無新鮮的東西可以鑽研,才會在百般無聊之中去研究一下。”

如果真是如此,身邊這二位豈不都是已經將道術學的學無可學超級道家高手了?我頓時對這二個瘋瘋癲癲的‘大師’有點刮目相看起來。

(龍鱗道系列之第三部作品《龍鱗道之中華仙人傳說》現在正徵集主角和法寶中,大家願意參與的請速將您構想的主角名字,以及法寶的資料貼在本人的會客室中,《龍鱗道之中華仙人傳說》將是本純正的中國修真玄幻小說,具有自己的獨立構架和最豐富的道教佛教知識,將在中華貴族結束后推出,希望各位大大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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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鱗道正傳之中華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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