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遇見故人
張俊緊緊拉住王大年的手,不吝溢美之辭,誇讚不已;王大年覺得很彆扭,他不善於應付這種場面,而且被一個男人拉住手的感覺遭透了,幸好,路老背着槍來救場,把槍遞給他,說道,“隊長,槍還給你,他倆呢?。”
王大年這才鬆開張俊的手,接過槍,說道,“我們分頭行動,他倆去血庫了,估計快回來了,祝一同,去接接他們。”
說話間這兩個英雄有說有笑的回來,手裏還拎着兩大包葯,裏面還有很多的醫療器械,遞給塗蘭成,塗大夫的眼都綠了,缺醫少葯的日子終於一去不復返了,接過來,急急的走了。
“怎麼樣,你倆還順利吧。”三人擺脫張俊的糾纏,一邊走一邊聊着。
“順利,醫院裏沒幾個喪屍,李哥一弩一個,全解決了。”
“血庫停電了,不過停了沒幾天,裏面還有涼氣,俺倆就拿了十幾包,到處灑,呵呵。”
“聽到喪屍的腳步聲俺倆才撤的,還剩下幾包,以後能用上,給塗大夫了。”
“對了,喪屍被我們引到醫院去了,臨走,我們還把大門給拉上了。”
“哈哈,幹得漂亮!”王大年高興的說道,“走,洗洗手,吃早飯去。”
張俊見對方並把自己當回事,略有不悅,這兩天的風頭都讓他們出盡了,既然喪屍撤了,那我們今天也出去打打秋風,於是十三太保們齊齊出動了,一個看家的人也沒留。
“美玉,叫上吳姐、趙茹,去他們那裏看看。”王大年遠遠望見十三太保坐船離島,說道。
“這樣好嗎?我去偷東西?”
“不偷東西,隨便看看,要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可以順手牽過來。”
孫美玉三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張俊住的小樓,大廳里沒發現有什麼好東西,旁邊有一個房間外面纏着鐵條,裏面好像有聲音,就上前打開了。裏面沒有窗戶,光線暗,看不清楚,傳來一陣陣的霉臭味,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們是誰?”冷不丁傳來一句有氣無力的問話,嚇的趙茹驚叫起來。
吳玉蘭迎上去,一看是認識的,這三人長的眉目清秀,是被張俊當做禁臠的,只有幾個大太保才可以享用的女人,就跟孫美玉說了一下;其中兩個孫美玉是見過的,那日張俊宴請,她倆是充做服務員的,另外一個長得最標緻,剛剛就是她問的話。
“唉,這世道,”孫美玉對趙茹嘆道,“要不是遇上隊長,估計我們也是這樣。”
“算了,都帶走吧,隊長說我可以拿走看上的東西,把這三人帶走。”
既然隊長夫人都這麼說,那別人也沒什麼好怕的,很快就帶着這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樓。
“哦,可以收留她們,讓塗大夫給她們檢查檢查,再讓何胖子給做點好吃的調養調養,先藏起來,別讓張俊知道。”王大年聽完后說道。
“你你是單寶麗吧。”馬起明這時不確定的問道。
“嗯,”這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是……你是馬起明?”
“是我啊,你怎麼……”馬起明驚道,“隊長,這是我的高中同學……”
“好,那你負責帶他們去找塗大夫和何胖子,去吧。”王大年鼓勵的說道。
單寶麗高中時與馬起明同班,當年她是班上的班花,馬起明還寫過紙條求愛,但沒有下文,知道人家看不上自己,也就作罷;後來兩人考上了不同的大學,之後就很少見了,畢業后,她為了父母,回到古原工作,災變當天正好有事經過公園,天將突降大雨,她就進小賣部躲雨,後來雨停了,世界亂了,無處可去,就上了湖心小島;再後來,張俊來了,當了老大,她就成了張俊的玩物,生不如死,每天生活水深火熱之中。
“還是美玉最好,最懂我的心思。”王大年揶揄道。
孫美玉怕他再說些不着調的話,下不了台,就點點頭,出去了。
張俊一行十三人,在外面也找到了些物資,運將回來,回來發現三個女人沒了,大為光火。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二周濤湊上來,說道,“隊長,沒有證據,不可亂來啊。”
“嗯,我知道,忍了忍了忍了!”張俊氣乎乎的說道,想了想又說,“給王大壯送點禮物過去,就送一隻鹽水鵝,一桶白酒,一包A4紙,一把菜刀。”
王大年看着周濤送來的禮物,百思不得其解,小心的問道,“張隊長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一點心意,我們上午出去收穫不多,王隊長莫要見怪,別嫌少別嫌少。”
路老這時想到了,微微笑了笑,對王大年耳語幾句。
王大年便道,“有來無往非禮也,給張隊長準備還禮,這樣吧,張隊長那裏什麼不缺,叫塗蘭成備點常用藥吧。”
周濤接過塗蘭成遞過的藥品袋,鞠個躬,回去了。
李輝說道,“這都什麼意思啊?路老,您給解釋解釋。”
“張俊的意思很清楚,鵝,就是我,酒,就是就,紙就是知,刀就是道,合起來就是:我---就---知---道!表明他已經知道了。”
“那隊長是啥意思?”
“知道能咋地,你該吃藥了。”何胖子笑嘻嘻的接道,他是人精,也想到了。
李輝恍然大悟狀,又聽王大年說道,“李輝,你去盯着點小馬,別讓他做傻事,不准他碰槍。”
“啊,至於的嗎?不會吧!”
“快去快去,啰嗦什麼,你就跟小馬說,什麼事有我呢。”
這是未雨綢繆,馬起明剛才看那個單寶麗的眼神很複雜,充滿了喜悅、懊悔、憤恨、怒火、陰毒,真是五味雜陳;這些都被王大年看在眼裏。
而此時的馬起明真如王大年所說,當他聽單寶麗講完所受的非人遭遇時,已是火從心頭起,惡向膽外生了,他心目中的女神被蹂躪成這樣,當時就要去找張俊算帳。正巧李輝到了,一把拉住了他,說,“隊長讓我看住你,我還不信,看來是真的了;別去了,聽我的,有隊長在,該報的仇都能報;你還是多陪陪小單吧。”
馬起明就是這樣,短捻的炮仗,一點就炸,但有人拉着,又沒事了。這時聽李輝這麼說,又覺得很有道理,就留下來陪昔日的班花了。
那邊張俊收到王大年的禮物后,心道,這是什麼意思?說我有病?該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