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賠償
“犬子?難道那我們兩人那時候遇到的年輕男子是你的孩子?”
朗樂將“孩子”兩個字的發音提的很高,還誇張的擺出一副“這是真的?”的表情,彷彿對於這件事朗樂非常的驚訝。
“吱~吱~!”
中年男子看到朗樂浮誇的表情,臉色一僵,然後變白,然後變成醬紫色,雖然中年男子嘴唇緊閉,但是憑藉朗樂的聽覺,還是可以聽到中年男子因為憤怒咬牙切齒的聲音。
“是......是卑職的孩子,就是不會到犬子是怎麼惹怒兩位長官的?”
現在敵強我弱,中年男子知道如果現在忍不住暴走的話,那麼明年的今天肯定是他的忌日,當然,這還得有人記得祭拜他才行。
“這個......說起來,已經有好幾天了,容我想一想,你知道的,對於那些小事我是不放在心上的,太占腦容量了。”
朗樂現在的表情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他現在完全就是把中年男子往死里氣的節奏。
聽到朗樂說的話,尤其是聽到朗樂竟然說他的孩子被打殘了還算是“小事”,還有“太占腦容量”這些話,中年男子整張臉都已經變成了灰白色,他毫不懷疑自己下一刻可能就會被朗樂活生生給氣死。
記住,“氣死”在這裏不是語氣詞,而是字面意思,至於字面上時什麼意思,就靠大家自行理解了。
“是,是!長官日理萬機,這種小事請求長官就已經是卑職的不對了,卑職現在是在不敢奢求什麼了。”
中年男子還能怎麼樣,現在當務之急的是搞清楚自己孩紙知怎麼惹到這兩個覺醒者的,在沒搞清楚情況之前,自己只能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們。
“嗯......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那個年輕男子好像是要調戲你來着,對吧,我記得應該沒錯把?”
朗樂裝模做樣的想了想,然後用詢問的口氣問站在旁邊的虹霓,臉上擺出一副賤賤的表情。
“......!”
虹霓並沒有回答朗樂的問題,而是轉過頭就這樣定定的看着朗樂,面無表情,彷彿不是再看一個人,而是再看一個東西一樣。
朗樂就這樣笑嘻嘻的看着虹霓,而虹霓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朗樂......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四分鐘......
五分鐘......
在旁邊的中年男子都替兩人着急,你們兩個在這裏對視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對唄,為什麼要在這裏啊,而且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最重要的是還是在這種時候,這兩個年輕人難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嗎,雖然自己的孩子被他們打殘了,但是從那個年輕人的口中,中年男子知道自己的孩子肯定是看上了另一個年輕人的美色,所以才熱火上身的。
中年男子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瞄了一眼在那裏面無表情的虹霓,在心裏感嘆這個女孩確實很美,也難怪自家那小子會這樣做,不過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是被這兩個年輕人給打打殘了,心裏還是很不痛快。
自家那小子是什麼德行,自己這個做父親的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平時因為有自己照着,幹什麼都是肆無忌憚的,因為沒見過什麼世面,一直把自己當做老大,現在踢到鐵板了,也就當斷條腿買個教訓,要不然以後指不定又遇到什麼人,說不定自己也保不住他,但是......
中年男子你看了看依然在相互對視的兩人,整個人都要哭出來了。
你們到底要這樣到什麼時候啊?
......
“什麼,你沒有幫我報仇?”
年輕男子男子渾身繃帶的躺在病床上,但是這身繃帶僅僅包住了他的傷口,卻沒有包住因憤怒而顫抖的身體。
“那兩個雜種把我打成這樣子,身為父親的你竟然沒有去報仇,還灰溜溜的跑了回來!”
年輕男子對着自己的父親毫無尊重可言,破口大罵,要不是現在身上還有傷,那他現在肯定是指着自己父親的鼻子罵。
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這樣不懂事,中年男子知道他已經被自己慣壞了,開口喝道:
“夠了,你知道你闖了什麼禍嗎,要不是兩位長官手下留情,你現在還能不能夠躺在這裏還是兩說。”
“什麼,就憑那兩個雜種,你竟然還叫他們長官?”
年輕男子看着自己的父親,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哭好。
“唉~~!”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必須讓自己的孩子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否則等到他傷好了,又去找那兩位的麻煩,自己連哭到不知道怎麼哭了。
“那兩位是覺醒者。”
中年男子對着氣氛的年輕男子說道。
“覺醒者?什麼覺醒者?”
好吧,看來年輕男子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怪他,整天遊手好閒的,動不動就欺男霸女,這種政治敏感詞彙他會知道,才怪咧!
當然,這全是本人內心吐槽,中年男子肯定是不會這樣想的,就算這樣想,他也不會說出來的,因為說出來太傷年輕男子自尊心了。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覺醒者是什麼你並不需要知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們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的最覺醒者就是得罪了國家。”
中年男子知道自己兒子的智商也就那點高,所以講的很簡練很易懂,但是很顯然兒子並不買父親的帳。
“我管他什麼國家不國家的,現在是在末世,國家這種東西早就沒了,我不管,反正那兩個雜種都必須死!”
年輕男子感覺自己的父親很慫,這都什麼年代了,第十一號聚集地完全就是這父子兩人的天下,國家這種概念早就沒有什麼約束力了。
“你.......唉~~!”
中年男子看着自己的兒子,知道他徹底是無藥可救了,不過還好還有自己這個父親,否則不知道地十一號聚集地會被他鬧成什麼樣子。
“你就先在病床上休息,先把傷養好再說,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蹦躂了。”
說完,中年男子就離開了病房,他知道自己就算再說些什麼也沒有用了,只是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樣做出些什麼傻事才好。
至於中年男子現在要去幹什麼?
這個問題很簡單:賠償!
那時候,就在中年那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朗樂終歸還是敗下陣來,因為誰看着別人面無表情的“瞪”着自己,誰都不好受,不過虹霓還是很給面子的向中年男子說明了當時的情況。
在來之前,中年男子原本想的是不管真實情況是怎樣的,自己兒子的這筆債肯定是得要回來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中年男子感覺自己兒子沒被打死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朗樂肯定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的,所以朗樂就要求中年男子得賠償兩人的精神損失費。
至於這筆精神損失費有多少,那肯定是一筆很可觀的數字,而且還是雙人份的,不管怎麼說虹霓還算是“受害者”呢。
“唉~~!”
想到朗樂說的那一連串的零,中年男子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雖然經過這些年的囤積,作為一個相當於領主的管理者,中年男子肯定是積攢了雄厚的經濟力量,但是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可以接受,但偏偏還是兩個人,這就有點讓中年男子的心頭滴血了。
雖然中年男子也想過是不是要動用自己的力量把兩個人留住,但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他不敢試,因為他對於覺醒者的了解僅僅停留在隻言片語的層次,但是他知道,雖然想年輕男子講的那樣,國家的約束力很低,但是還是存在的,他相信在自己的身邊肯定有國家的探子,至於為什麼到現在自己已經擁有這麼雄厚的力量國家還沒有出現,中年男子想,一是因為國家的力量在末世發生之後收到了很大的消耗,所以暫時還不想往自己這裏分配多餘的力量,二是自己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要這一層紗擋在兩者的之間,那就肯定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不過如果自己對這兩個覺醒者動手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要知道,只要國家還存在,那就一直是一個國家,一個國家再弱,滅掉一個聚集地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
“你說他會老老實實的照價賠償嗎?”
虹霓看朗樂優先的樣子,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
聽到虹霓的問題,朗樂笑了笑,說道:
“我還以為你能一直憋着不問呢!”
“......!”
虹霓臉紅了一下,但還是看着朗樂,知道他還是會告訴自己答案的。
朗樂看到虹霓依然看着自己,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說道:
“照價賠償肯定是照價賠償,這個我敢肯定他是不會賴賬的,要不然在剛開始他就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而停火。”
“為什麼?”
虹霓還是沒聽懂。
“他還是很害怕國家的,覺醒者隸屬於國家控制,可以說覺醒者代表着國家的意思,這一次他發現在他的領地上竟然出現了覺醒者,而且還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你說他慌不慌,他肯定以為國家已經注意到了這邊,所以就算在剛開始他還有殺心,但是想明白之後,就算有殺心他也必須憋着,否則就是在跟國家作對。”
朗樂分析着中年男子的想法,說的還有模有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