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核心之物
無論四人對嗜血主藤造成怎樣的傷害,都會在血池的鮮血的作用下,很快的被癒合。
“先將血池搗毀,不然嗜血主藤是消滅不了的。”
谷末一拳轟出,凝實的拳氣打向血池的牆壁。拳氣帶着一去不回的氣勢,撞在血池的牆壁上。切成牆壁的青石,現實裂出一條條裂紋,接着瞬間的崩裂向四周。拳氣接着打擊向池中的鮮血。鮮血張開巨大的開口,一口將谷末的一拳吞噬進去。谷末立刻感覺到,自己和拳氣的唯一的聯繫被切斷。在鮮血中的拳氣一點點被消化掉,最後消失的一乾二淨。
血池牆壁消失后,池中的鮮血並沒有向四處流出,像是有什麼東西將血液聯繫到一起。血液感覺到四人對它的不利,沿着嗜血主藤流上嗜血藤。將嗜血藤包圍起來,一點點的凝結成一個三頭六臂的怪獸,而嗜血主藤成為了怪獸的脊柱。怪獸舉起雙手一拳砸向攻擊自向四人。
谷末躲過怪獸的一拳,一拳打出,攻擊向怪獸的腋下。一觸即的怪獸的腋下,怪獸的身軀被扭曲向一邊,砸在地面的怪獸的拳也被帶到一邊。然而谷末的一擊沒有將怪獸打散,怪獸的腹部又伸出一條手手臂抓向谷末。
圓月形的冰輪飛過來,照着怪獸的手臂上一轉,失去和本體的聯繫后,那條手臂掉落在地面。冰輪如法炮製將怪獸的其餘的手臂都卸了下來。失去和本體的聯繫后,掉落在地面后將地面鋪上一層薄薄的鮮血。
四人飛起,躲開地面的鮮血。鮮血怪獸的腳底下延伸出鮮血將失去聯繫的血液重新的控制回來。一道道鮮血凝聚而成的血錐平地而起,扎向空中的四人。四人各自向一旁躲避開來,並沒有受到傷害。
重新的看向鮮血怪獸,谷末想要再一次的攻擊向鮮血怪物,身後卻傳來破空的聲響。谷末想也沒有向,就向身後轟去一拳,襲擊向谷末身後的嗜血藤寸寸斷裂,掉在地面上。谷末看向被分開的其餘三人。圓月冰輪在申寒的周身上下旋轉,將襲擊過來的嗜血藤切斷。古鐸帶着破碎的綠色晶石奔向狐小邱,在嗜血藤襲擊向狐小邱前將嗜血藤驅散開來。
谷末和申寒向狐小邱和古鐸的一邊聚攏。四人聚集在一起,有了破碎的晶體,嗜血藤又變得畏手畏腳起來。
谷末想起最開始和老道士對上血魔的時候。老道士曾經有意無意的說起,對付像這種液體凝聚成的怪物時,要找到控制的一個核心,說白了就是找到弱點,對其發出致命的一擊。而這個弱點通常就存在於怪獸不想被攻擊到的地方。
谷末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接着對着三人說道:“我有一招,能夠擊破鮮血怪物的外層血液。只是準備的時間有點長,需要你們在一邊為我護法。在找到核心的時候需要你們將其破壞掉。”
在得到三人的肯定回答的時候,谷末將丹田內的靈氣完全的爆發出來。右手上的龍形拳套顯現出來。谷末的腦中想像着當初見到的遠古巨龍燭的身影,接着就是自己跟隨巨龍在空中翱翔的感受。那是一種卸掉的所有束縛,無懼無畏的狀態。
越來越多的靈氣進到龍形拳套中,龍形拳套上發散出青色的光芒。靈氣瀰漫上拳套的鱗片上面,鱗片栩栩如生,像是直接長在谷末的手臂上面。靈氣聚集在龍形拳套的龍頭上面,本來突起的弱小的龍角上,靈氣一點點的延伸出來,成為一對完整的龍角。靈氣繼續的彙集到緊閉的眼睛上面,雙眼有種就要張開來的趨勢。
鮮血怪獸也感受到谷末身上的威脅,聚攏成兩隻巨大的拳頭,向谷末的頭頂砸來。申寒的眉頭一皺,手向上面一指,一道厚厚的堅冰在拳頭的底下形成,阻攔在拳頭下落的道路上面。
雙拳砸在堅冰上面,堅冰立刻佈滿蛛網狀的裂紋。古鐸一看不好控制四眼靈蛛吐出無數的蛛網,緊貼在堅冰上面,這才阻擋住雙拳下落的趨勢。
申寒也藉著雙拳被阻止的空隙,將冰輪飛到怪獸的面前,將雙手斬落下來。失去控制的雙手重新化作血液,由空中掉落下來。申寒繼續將頭頂的堅冰擴大,鮮血順着堅冰的四邊流了下來,
怪獸的身軀上流出一道道的滔天巨狼衝擊向四人。狐小邱忙的將白虎傀儡上的防護屏障張開,把四人保護在裏面。血浪處接到防護屏障就將四人包裹在裏面。隨後鮮血的上面顯現出一張張臉龐,每一張臉張展開獠牙,啃食向防護屏障,發出咯吱咯吱的刺耳的聲響來。
谷末醞釀已久的一招終於施展開來,谷末將右手向前伸出,緩慢而又堅決,可是眼前的鮮血卻沒有被影響到一絲一毫。
正在狐小邱覺得失望的時候,一隻巨大的拳頭卻出現在怪獸的頭頂,裹挾着無盡的威勢向下襲來。怪獸立刻大聲的呼喊一聲,所有的鮮血都向頭頂聚攏而去,一層層的聚集在怪獸的頭頂。包裹着四人的鮮血也被收回了,四人的視線重新的清晰起來。
巨拳的手背上面依附着一條盤踞的巨龍,巨龍的頭部巨大和身體極不協調,像極了谷末拳套上的龍頭。拳頭自上而下,衝擊到怪獸組織起來的層層的屏障。屏障在拳頭下面軟弱的像是層薄紙,一碰即破。拳勢一絲也么沒有減弱。巨拳向下之時接觸到嗜血藤的主藤,瞬間將嗜血藤的枝幹攪動成一點點的纖維,掉落在地面之上。
巨拳接着向下破壞着鮮血怪獸的軀體。當的一聲,像是碰觸到什麼堅硬的物體。谷末心中一喜,趕緊對申寒說道:“做好準備,核心馬上就出現了。”
申寒的冰輪一點點的縮小,最後變成米粒般大小,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巨拳被核心阻止住了,可是周圍的鮮血卻依舊一點的被拍擊出去。核心部位終於顯露出來。那是一隻手臂長短的角,上面密佈着的螺紋由根部一點點的盤旋到頂部。頂部依舊鋒利,根部的摺痕參差不齊,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