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送上門的美男
望着大步離開的身影,眾人都默默無語,忘記了告別,忘記了囑咐,似乎還沒有從這突來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而黃子都依舊默默的坐在一邊喝茶,跟本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老黃莊主走到門口時,似才想起什麼事情,停下步子回頭道,“小兒本就是府里的人,今日將其送回,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以後任何事與老夫無關。”
呃-----
沈燾和子丞冷吸一口氣,只有上官錦書微揚冰冷的嘴角,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說這樣的話,黃子都也揚嘴角,似乎非笑的承受着眾人的目光。
老黃莊主走了,帶走了佑寒。只留下幾個男人默默無語的坐在大廳,笑笑醒后聽到門外下人議論說大廳出事了,給上官子俊蓋好被子,便沖沖的趕到前廳。
到了之後看到的只有幾個喝茶的男人,沒覺得有何不妥,但是看到黃子都是卻是一愣,一腳邁進了大廳,一腳還留在外面,便停在了那裏。
“你-----怎麼在這裏?”笑笑手把着門框,愣愣的看向黃子都。
黃子都詭異的揚起嘴角,“我是你的相公,為何不能在這裏?”
“你想起來了?”
黃子都搖搖頭,“沒有,但是家父已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既然已嫁給了你,昨晚又與你歡好過,只怕你肚子裏已有了,我怎麼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完顏雍是最沒有資格說話的一個,現在也是臉最黑的一個,他這時仔細的打量着黃子都,昨晚在氣頭上跟本沒有細看他,如今一細看,才看出這不就是那日在山洞為笑笑擋劍的男子,而剛剛離開的老人不就是將他帶走的老人?
難怪看着有些眼熟,不過沒有認出來也不能怪自己,自己怎麼能要信這男人強要笑笑,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失了憶。
笑笑緊皺眉目,只怕此時她說不用他負責,這黃子都也不會離開了,但是他為什麼要回來呢?畢竟哪個男人不希望得到唯一的愛,怎麼會選擇她?
上官錦書坐在主位上,儼然一家之主,緊抿的薄唇微啟,“既然子都回來就不要問太多了,想必子都也是心裏有你。”
笑笑瞄着眸子看向黃子都,莫不是知道了他真正的愛人子丞在這裏,才回來找的?但是昨晚自己已和他發生關係了,他不像喜歡男人的樣子啊?
收到上官錦書的示意,笑笑點點頭,奈何她就是這麼一個沒有主見的人,大多的情況下現在府里的事情都是冰山在管理,而她真正當起了‘紈絝子弟’。
如今既然一家之主下了話,想來冰山的頭腦,必是看出了什麼,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在想的,所以了就點點頭,眼睛掃了一周大廳后,發現少了醜人。
“夜,去把慕主子叫來。”尋視了一周,笑笑才往上官錦書身邊走去,伸手接過要她抱抱的佑妖。
夜點點頭大步離去,上官錦書茶過下人送的茶,小口抿了起來,一室寂靜,各人懷着自己的心思,誰也不在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佑寒與老黃莊主走了,十年之後學藝后就會歸來。”上官錦書放下手裏的茶,側臉看向笑笑。
笑笑正逗弄着佑妖,開始還沒有什麼反應,看也沒看上官錦書,還隨口問道,“什麼?”
“佑寒走了,十年之後才會回來”上官錦書不愛言語的脾氣,只有在她這裏才會變得有耐性。
笑笑側頭看着上官錦書,似在確定他說的話真假,“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
“為何不叫我?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笑笑的聲音不高不低,卻隱忍着傷痛。
上官錦書知道她定會不好受,抬頭看向前方,淡聲道,“佑寒不想讓你看到他走。”
笑笑吸了吸鼻子,壓要欲流出的淚,收回臉頰,繼續低頭逗弄在佑妖,心裏卻把佑寒罵了個千百遍,一聲不語的就走了,走不講義氣。
怎麼說他們也都是現代穿過來的難友啊,何況身上流着的血脈又如此親蜜,好歹他還應該叫自己一聲娘呢,如今說走就走,把自己仍給這些男人,而且一走就要十年,那時她早就老了,哪裏還有時間出去闖江湖。
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淚珠滴了下來。
雖是低着頭,但是眾人都是猴精的人,哪個能看不到這一幕,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把笑笑傷心當成了捨不得兒子走,哪裏會想到那麼多。
這時慕容德也大步的走了進來,沉着一張臉瞪向黃子都,可是黃子都顯然已練成了銅牆鐵壁之身,跟本不在乎他能殺死人的眼神。
慕容德冷哼一聲,才看向笑笑,見娘子低着頭,又見夜來叫自己,知道定是有什麼事情,所以轉身走到沈燾身邊坐下。
一時之間大廳在無形之間分成兩派,完顏雍和黃子都坐一邊,成了外人。但是顯然完顏雍沒有這樣想,畢竟黃子都原本就是這府里的人,只有自己是個外人。
原本打算表白的勇氣,經過了一晚,又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完顏雍哪裏還有勇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身子這時才動了動,“王爺既然一切安好,顏雍就不打擾了。”
笑笑猛抬起頭,眼裏還含着淚,“坐下吧,本王說的事與你也有關。”
完顏雍一愣,臉上更多的是震驚,卻也不在多問,又坐回到椅子上。
清了清嗓子,笑笑才開口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想了很多,其實我也是覺得讓你們眾人只有我一個人不公平,才一直逃避,如今我也不想在逃避。其實我對你們誰都有情,如果你們真願呆在我身邊,等子俊好了,我們就一起拜個堂。”
一句話,讓眾人無不錯愕,但是每個人那眸子裏的歡喜卻足以說明他們的興奮,沈燾更是眼睛一濕的別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