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你這樣愛她?

是什麼讓你這樣愛她?

蕭軒仁冷冷的坐在自己府里的大廳內,斜眼看着坐在下邊的容仙兒,見她低頭不語,邪惡的的嘴角慢慢揚起,讓四周的下人緊憋着大氣也不敢喘。

這個在外人眼裏什麼也不是,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四王爺,這府里的人卻在了解不過,那陰冷的性子,狠毒的手段只怕在這世上在難尋出第二個人。

還好在這四王府里伺候的人都是從小就從宮裏跟出來的僕人,不然只怕四王爺這冷酷無情的性格早就被傳出去了。

女婢端着茶從外面走進來,侍將茶放到桌子上后,才輕身的退到了一旁,蕭軒仁拿起茶喝了一口,一句話沒說便狠狠的將茶杯摔到了地上。

“王爺饒命”那上茶的女婢嚇的全身無力的跪到地上,猛力的磕頭。

蕭軒仁冷喝道,“茶水只煮了七八分開就給爺泡茶,來人,還不把這賤蹄子帶下去。”

不倫那女婢如何求饒,即使此時已是磕的一頭血卻還是被走進來的兩個侍衛架了出去,此時大廳里的氣氛更加壓抑,那本立在兩邊的奴才們早因剛剛蕭軒仁摔茶杯時,就已嚇得跪到了地上。

蕭軒仁縷瞬了氣息,才看向一臉冷漠的容仙兒,嘲弄的冷喝道,“你就這樣正大光明的走進本王的王府,就不怕別人對太子通風報信?”

“你好久沒來看我了”容仙兒抬頭看向他。

這個男人,這個只見了一次面,就讓她深深愛上的男人,如今為何變得這樣陌生?陌生的她與她之前見的他完全像兩個人一樣。

記得那還是他送紅兒回到東晉國時候的事情,那時他是奉旨送紅兒回東晉國,卻因為一些原因而抗旨,帶着紅兒在應天王朝與東晉國的邊界停了下來。

也正是因為那次,她從府里出來遊玩,因為馬被驚嚇,她坐在馬車裏跟本出不來,還好他出現了,並讓馬安靜下來,將她救了下來。

“小姐,你沒事吧?”若星的眸子,有些媚氣的臉頰,簡單的一句話,讓她直到現在還時時的回味着。

她報了府門之後,便讓僕人駕車離開,原以為此生在也不會見面,直到後來他竟然主動找上自己,短短几封書信的來往,讓她更將一顆心傾到他身上。

他說他要稱帝,要她的幫忙,他說他是在意她的,只因為那句他在意她,她為了他求父親請旨,將她賜給了蕭軒然做側妃。

為他監視着斷軒然的一舉一動,可惜直到姐姐也嫁入了太子府,她才慢慢從一些事情中明白過來,他跟本不想稱帝,他只是為了那個女人,那個他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她還記得嫁給太子后,有一天終受不了相思的苦,從太子府偷偷來到了這裏,因為平時她也偷偷來,所以守門的侍衛見是她,也沒多過問便讓她進來。

園裏的僕人對於時常來的她也沒有過問,她一路無阻攔的來到了書房,還沒有走進去,就聞到了一把股撲鼻的酒氣,邁進書房便看到大醉的他。

靜靜的打量着倒在軟塌上的他,多日來的相思讓她怎麼也看不夠他,直到聽着他的夢語,她的臉色也變的一片慘白。

“大皇姐,---不要---不要離開我”喃喃的夢話,雖然聲音不大,也不是很清晰,但是她卻真真的聽了個明白。

難怪他會在蕭王府變成一片灰跡時,急急的找她商量讓她嫁入太子府,難怪他會這麼想知道太子府里的一切,原來只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回想起這些,容仙兒眼裏滿是苦澀,抬頭看向上面高坐一臉冷漠的男人,她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輸給那個沒有一絲可取之處的女人。

“我說過,我們不必在見面了,你以後不要在來府里了,對你對我都不好。”蕭軒仁冷冷的開口。

容仙兒冷笑,“如今我對你來說也無用了,你又怎麼願見到我。”

可惜,她這樣說還存有一絲希望,如果眼前的男人心裏哪怕還有一點點她,她都不會絕望,可是她錯了。那高高坐在上面的男人,仍舊是一張冷漠的臉,跟本沒有一點的不舍或憐惜。

見他不語,她不甘心的又開口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說為了那個女人,真的為了那個女人?”

蕭軒仁這一次到是有了反應,冷眸掃向她,“看來那次你在書房是真的聽到什麼了?”

難怪他醒酒之後,聽到侍衛報說她來了,卻一臉慘白的離開,怕是聽了他酒後的夢話吧,既然她知道了真相,他更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

“不錯,為了她,只是為了她。”

容仙兒對於他親口承受,還是打擊不小,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明顯晃了晃,“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蕭軒仁不語,而是對一立在一旁管家吩咐道,“送太子側妃回府,以後太子側妃無事就不要讓她進府里了。”

“是”老管家點聲。

容仙兒對於他的不理會,惱怒的提高了音量,“好,好個四王爺,果然出身在帝王家的人是最無情。可惜,你以為我容仙兒就真的這般好欺負嗎?你還不知道今天下午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你的心上人,你那個死了又活過來的心上人,現在只怕正在牢裏呢。”

“你--------”蕭軒仁狠狠的瞪着她,冷哼一聲,“算我欠你的,這次還了,不要在做傷害她的事情。”

語罷,一甩衣袖,蕭軒仁不理會臉色乍青乍白的容仙兒,大步的離開了大廳,向府外走去。留下容仙兒一個人坐在那裏發愣。

當蕭軒仁打聽出笑笑被關在哪裏,趕到的時候,見上官錦書的屬下正守在不遠處,蕭軒仁沒有靠近,也遠遠的立在樹下,一牆之隔的地方,那個失而復得的女人,正在那裏。

淡淡的歌聲傳來,讓他慌亂的心也跟着平靜下來,這樣的曲調他沒有聽過,這樣低沉乾淨的嗓音,跟本不能讓他把平日裏見到的那個大皇姐聯想到一起,心又一次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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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的王公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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