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獅子國
回到了客棧,王大智和認錢驅使已經恢復了。但是任前驅使作為武林泰斗,第二次被人這樣定着,心裏面的憤怒無法想像,他想抓的那個小孩一招拍爛他的小腦瓜。
恰巧這時候蕭飛帶着小男孩回到了這間房間,他一個縱步飛躍上去,剛要抓住那小男孩。
“師傅不可,他還有大用!”蕭飛已經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小男孩。
“氣死我啦,氣死我了,第二次了,氣死我了,第二次,用個屁啊,先拍死再說。”說完舉掌想要繞過蕭飛。
“師傅,只有他能讓我們以後再不會被光明教的人定着動不了,他有線索。”蕭飛大聲喊到。
“你,此話當真!”任錢驅使問到。
小男孩說出了個大概原因,也答應帶小飛他們去看“天使之花”。
……
三人商量一陣決定晚上出發。白天想辦法再睡一會兒覺。
這個小鎮不是很大,晚上三人騎馬,蕭飛和那小孩坐一匹馬,不久就來到了一個充滿了鮮花的地方。這小男孩下馬過後,穿過這片片的花園,七彎八繞的,來到了花園的中心地帶,“這些就是‘天使之花’,他們每一個地方種的都不多,不知道為什麼”。
這花一看就是很不正經的一種花,其他的花的枝幹都是筆直而上,而它的枝幹是間隔一段距離又向左右大幅度展開,再長回來,弧度還挺大。除了主幹開了一朵花,其他都沒花。發現這花更是詭異,白天像是睡著了,到了晚上卻又盛開着,花朵散發出綠瑩瑩的藍光。幾人好不容易等到了花開的時候,剛想伸手去摘,突然被那小孩叫住,“你們用手去抓,馬上就侵入肌膚,你們就等着人家抓吧。”遞給他們一人一雙筷子,小心翼翼的用這筷子把這花蕊裝進了事先準備好的袋子。小男孩做完這些又用手摘了一些葉子,裝在另外的口袋。
幾人就像做了賊一樣,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只要它的這葉子用十倍水熬半個小時,以後就是解藥,喝下去,管一天沒問題。”小男孩教大家。
為了防備,防患於未然,他們做好這些,就嘗試了一下,果然管用。四人就做好上路的準備,由於路途遙遠,又給這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找了一匹小一點的馬。在路上行走的時候,王大智問起了這小男孩的家庭,和他怎麼知道這“天使之花”。
這小男孩叫羅亞庫,他的父親原來在華夏帝國和獅子國之間通商,以前家裏的環境還不錯,但是有一年他的父親的商隊遇到大的馬幫,這次不止搶了財物,還把商隊殺了個片甲不留。後來自己的母親整日憂鬱也病故了,留下一個老奶奶和自己一個妹妹三人相依為命。他的父親為了培養他長大了接任商隊,所以教會了他不少的華夏帝國語言。
兩兄妹相依為命,但是又沒有什麼能夠維持生計的東西,剛開始就只有靠東偷偷西拿拿,勉強度日。一次半夜去偷一個富人家,給他種的這個花,把自己定在那裏整整兩個時辰,還好沒天亮自己又逃跑掉了,後來就注意到這花慢慢的研究,發現了這些東西。卻發現用來發財是一條最好不過的途徑。哪知道這是乾的第三票就被捉住了。小男孩說到這裏的時候好像就受到什麼打擊呀,垂頭喪氣的。
“人要活得正直,就算你得到的不義之財,有一天你也可能被抓去判刑,搞的自己身敗名裂,再也沒有求生的路。現在你懂華夏帝國的語言和獅子國語言,你就這樣當翻譯,混口飯吃得了,自己慢慢長大了,再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天下的事情,老話都是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王大智想開化他,讓他做一個正直的人。
“可是殺我父親的匪徒還逍遙法外,他們搶了那麼多財物,也讓自己過得富足。你說的這些在他們身上怎麼沒看見?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羅亞庫說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會的,惡人死在惡人手,遲早回的,這事也許你看見而已。我們行走江湖這種事見多了。”認錢驅使說到。
“師傅,你說這小孩這麼可憐,不如把他推薦跟空穀子去學藝,讓他學成了為家裏報仇怎麼樣?”蕭飛不懂怎麼樣選人,問他師傅到。
“嘿,你別說,看這小子還是練武的一個人才,你看他手腳也蠻長的,骨架也張得開,最主要這麼多年的鍛煉,好像肌肉也踏實。但別人可是江湖大俠——空穀子,不是有一個女徒弟嗎?還要你在那裏介紹?”任錢驅使說到。
這話一說出來就讓蕭飛一下想到了高珊珊死在自己面前的慘象,頓時心中傷感起來。
“空穀子的那個女弟子高珊珊,當時和我們一起,我們那時候在大戰‘滴血剎’,蕭飛和她中了埋伏,她就被敵人殺死了。”王大智給他解釋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這件事他只聽蕭飛講了個大概,但是不知道有這麼複雜,也不知道當時曾經把蕭飛的整個人的精神都摧垮掉。
“後來空穀子和我們閑聊之中,他說起還想收一個關門弟子,我估計這事有希望,就看這小子有沒有緣分。”王大智說到。
“如果各位能讓我學成武藝,然後去…然後…去替我父親報仇雪恨,我…將這一輩子記得你們的恩情,隨便你們說什麼都聽你們的,聽從你們的差遣。”這小男孩聽見他們這樣說,覺得自己迷茫之中看到了希望,但說起話來卻激動得說不怎麼清楚了。
“這不是我們說了算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緣分。”王大智說到。
“那什麼是有緣分?什麼又是沒有緣分。”羅亞庫問到。
“有緣分就是我們說了,他就答應,然後我們找得到你或者能夠帶你去,你能夠去拜師學藝就叫有緣分。沒有緣分,就是我們說了他也許不答應,或者是他答應了,我們找不到你,或者是發生其它原因讓你學不成,這就是沒有緣。”蕭飛給他解釋一下。
有了這小子居然過關卡也好,住宿也好,吃飯也好,什麼都交給他去辦,他都辦的是相當的利索,而且還能省錢。過了幾天就來到了任錢驅使逃跑的那個地方,幾人白天睡覺,晚上按老規矩王大智帶着羅亞庫在外面接應!這不是國家的監獄,看上去就是光明教自己的監獄。這監獄也很特別,從地上一直打到地下,在地下還分成了幾層,樓梯跟着旋轉而下。看守的人並不多,而且武功不是很高強。蕭飛他們二人,根本沒費什麼功夫就進到裏面了。而且任我風流師傅還是關押在那個牢房裏面,感覺到獅子國好像對這個華夏帝國的江湖人士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來到牢房門口,牢房門都是由碗口粗的木棍做成的柵欄。任錢驅使一運氣,準備一掌就把那牢門打爛,只見蕭飛已經掏出了他的那鋼鐵一樣的蟲子“鑰匙”,打開牢門。二人都在得意:這未免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
這一聲響聲突然把師傅‘任我風流’驚醒了,他看見他們二人已經把牢門打開,突然吼道“不要啊!”可是他喊完的時候二人已經進了牢門,架起偏體鱗傷的他就想出去。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七八把飛劍從空中穿梭而來,對着闖入的二人就是猛刺,還好這兩人都是武林高手,面對這樣的飛劍,一招之下也奈何不了他們,可是一擊不中這飛劍右轉彎飛走繼續又來從其他方向不停的攻擊,不停的運動。
“師傅這樣不是辦法啊,這樣我們不給他殺死,也會給他累死啊,這是什麼鬼東西啊?怎麼會自己飛來打啊。”蕭飛也算是見多識廣,也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頓時沒了主見。
“這是那妖女的‘素女飛劍陣’你們以為我這身上的傷是怎麼來,她隔幾天又用我來給她試陣。如果她不來的話,憑我那麼久的觀察,大概半個時辰,這飛劍陣就會失去法力。”任我風流坐在地上說到。
“哈哈哈哈,看你挨了這麼多劍,也挨出經驗來了嘛,也知道我的飛劍症的特點。”隨着這笑聲,在二樓的牢房之上,隨着話音剛落,她兩手不停的交叉分開,劃分出不同的弧度,動作看上去還很優美,無知的人卻不知道這是在殺人。很快面前的飛劍從七八把變成了十二三把。一個人要同時抵禦住幾把劍的同時攻擊,真的是很恐怖,一不留神蕭飛的後背已經給那件飛劍畫了一條口。他之前心有顧忌,怕使出那些駭人的神功會被師傅們識破。但在生死存亡之際也管不了那麼多,一身暴喝,一招“飛沙走石”形成龍捲風一樣強大的空氣漩渦,把來劍全部卷在裏面。
“兩位師傅快走,我抵擋一陣,快走。”蕭飛一般用功力頂住她的飛,一邊叫師傅們快點走。在樓上駕馭飛劍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右理教空難老人的得力助手之一錦鯉女,看她的穿着也顯得很是錦繡而華麗。任錢驅使師傅聽見他的吼聲也看見情況,這小子居然控制着飛劍。迅速的扶起‘任我風流’就向牢門口走去。這錦鯉女看自己的飛劍被蕭飛完全控制在了旋風裏,動彈不得,更加加大了自己的力度,也是沒用,好像被什麼東西牢牢的吸住,甚至想要吸盡自己的力氣一樣。她也就一隻手駕馭那裏面的飛劍和小飛抗爭着,另一隻手迅速又在那裏做着動作,三隻飛劍,又不知道從哪裏飛了出來,直接射向蕭飛的喉嚨、胸口、男人的命根。蕭飛見卷在自己風裏的幾把飛劍力氣減弱,瞬間一甩而出,有的插在了牢房的門上,好像失去了法力,再也動彈不得。蕭飛再一招“魔靈之龍”,化作一道白色的光龍,瞬間就沒了蹤影。
“有意思,原來是同道中人,怪不得拿你無法。”錦鯉女笑了一下,也緊跟着躍出了牢房大門。向天空放了一個禮花。
蕭飛出去沒多久就追上師傅他們,王大智,羅亞庫早準備好馬車,把師傅們扶上馬車,就快馬加鞭離開這裏。這時候看見天空中居然放起了一個禮花。蕭飛高興的對師傅說道:“呵呵,師傅不錯哦,你看你一出來,還有人給你放煙花慶祝一下。”
“得了吧,…我的傻徒弟,…這是別人在放信號,叫幫手來了,…快逃跑吧。剛才的錦鯉女還不是最厲害的……”任我風流鼓足了氣說到。
“他就是錦鯉女?好,我也跟她交過手了。王大智記着啊,以後我們人多的時候,我們也用這种放煙花的辦法,通知同夥還蠻有效的。”蕭飛得意的說著,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後也放起了一個煙花。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追上我們了嗎,這車夫靠不靠得住啊?”蕭飛一連串的問道。
“這應該是光明教的人在給自己的同伴打信號,我們逃跑到哪裏?”任我風流說到。
“應該靠得住吧,羅亞庫說這個車夫是不錯的。我信這小子。”說著看着羅亞庫。這時候聽見車夫在前面吉利哇啦的叫着。馬車也停了下來,蕭飛探出個頭來,心裏都涼了,坐在前面大路正中為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錦衣公子。
“是哪幾位高手朋友,竟敢來劫我們光明教的監獄,出來見下面吧!”又是錦衣公子旁邊的藍衣老道說到,聲如洪鐘。
“不對呀,他們左右理教的人,只要左理教不開口的話,一般是不相互幫忙,這一點他們很要面子。剛剛一開戰,不可能求教到對方了吧!”任錢驅使說到。
這時候蕭飛、王大智、任錢驅使說到已經跳下馬車來到錦衣公子的面前。
“呵呵,有意思,你居然可以恢復過來,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第一眼我就覺得你這小子有種說不出的東西,我和你的戰鬥,我都為你留有餘地。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們走吧!後會有期!”說完就轉身離去,他身後的人幫他拿着凳子,慢慢的上轎離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人總讓我毛骨悚然,總感覺他深不可測的樣子。你看別人都還沒追到,他就在前面把我攔住了。但是又讓人琢磨不透,就這樣讓我們走了?可別後悔哦?”蕭飛說到。
“這人的確深不可測,從來沒見他露出過真實的實力。”任錢驅使說到。
三人上馬車,繼續趕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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