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向京城出發 太易山莊
蕭飛老是想到太易山莊,腦子裏老是揮之不去。當年父親回家后始終不告訴他母親遇害的那個山莊,恐怕更多的是認為自己家族沒有這個實力去對抗。所以一旦蕭飛問起,他都默不作聲,甚至有時候還罵他。救他那個大俠的名字,偶然聽他說過一次,好像叫空穀子什麼的?根據當時父母的行程,還有各種聽來的消息,都覺得這太符合當年的情況。
三人連着進發幾日,覺得相當的累,馬匹也睏乏,需要補充養料,於是找到一家小小的客棧住了進去,決定休息兩日再做打算。大家商計過後決定,既然太易山莊離這裏不遠,大家應該先去看一看再說。這小客棧,位於眾多小山丘之中,來往人員並不多,周圍的樹木茂茂蔥蔥,十分的安靜,大家喝點小酒,晚飯後各回各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半夜裏,蕭飛突然覺得一個人抱着她,還是個女人:“別說話,你聽我說,我家姐姐找到這裏來了,她可以聞見我的氣息,除非和男人在一起,你千萬不要運功,你的那個魔力一運功她就會感知到。因為我是狐狸精,我感知靈敏,就是你不運功,我也可以感知到。你就不要動就好了。”彩彩抱着他說道,血氣方剛的自己不由得起了一點反應,彩彩好奇的用手摸了摸他的身體“呵,原來你的身體是這樣的,好玩。”搞得蕭飛十二分的變扭,剛想發話,突然。她的小嘴上來,堵住他的嘴巴。而外面,一襲白衣少女的影子漂在空中飄來了窗口,也許透過窗子的縫隙看見了這一幕,在聽外面的少女罵道:“凡夫俗子,就知道干這些骯髒之事!差點污了我的眼睛。”聲音說完整個人卻已經不見了。
“我姐,已經找到這裏來了,我必須要離開了,她說不定等下會返回,你們好好保重,我們京城再見吧!”說完不等蕭飛回答,人已經不見了。
蕭飛全身給撩的**焚身,十分難受。快速打了一盆水,把臉到全身都擦了一下。想想今後少了彩彩,跟蹤上要困難了許多。不過這並不影響睡覺。
第二日一大早,王大智就來叫蕭飛。知道彩彩走後,王大智說到:“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來的來該該去的終究要去。只是不能穿插到我那個世界,否則我去多拿些法寶,什麼跟蹤啊!什麼超級武器啊!什麼千里傳音啊!什麼縮地為圖啊!……簡直可以稱霸你們這世界。”
“你就吹吧,你看見止境島的法力沒有?就你那世界的玩意拿來,不夠他們‘咔嚓咔嚓’兩下的。”蕭飛比劃着說到。
馬還有些沒恢復過來,兩人決定再休息一天。特別情報站的事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就是現在把它搞掉,他們還會在其它地方再建情報站。思來想去,兩人還是決定到了京城過後,有機會再請官員去一網打盡。第二天二人出去轉游,順便熟悉下環境。聽說附近有個冰清湖,湖水天然冰清亮綠,更是飛禽走獸的樂園,東來西去的文雅之士,無不在此處駐足的。
一般人看景都走這些鋪好的路而去,或者走過別人走過的路而去。“你知道不?看風景,跟着別人走,看到的永遠都是別人看過的風景,如果我們走別人沒有走過路,我們看見的風景就是別人沒有看到過風景。”王大智的給蕭飛的頭頭是道的講到,蕭飛居然很贊成這句話。
二人爬過山丘,越過尖石頭群,踩過許多野花雜草,好不容易終於爬上了,湖邊的一個最高的山,這山上怪石嶙峋。
“咦,這裏居然有女孩子比我們還先到的,真厲害!”王大智的看着兩個怪石的空隙中間站着一個白衣飄逸的女孩子。兩人迅速的走上前去,那女孩子也想不到這樣荒亂的地方,居然有人也上來,在那裏聚精會神的冥想還是什麼?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
“姑娘,你讓我們看一下前面的風景可好?”蕭飛對那女孩子說道。
“嗯!你二人要看風景,為何不隨着大家去看風景,卻在荒山僻野怪石嶙峋之地,讓我一個孤家女子讓你們……意欲何為?”那女孩回過頭來,眼睛就充滿了質問?
“別誤會,我們去京城路過此地,有空特來看看風景。我兄弟說,走別人沒走過的路,才能看見別人沒看到過的風景,所以就來了。”蕭飛看着這白衣少女。這白衣少女,覺得這兩人有點意思,退了幾步,把那一人寬的空缺口讓了出來。“哇!真漂亮,沒有枉來。”他們二人驚叫起來,王大智的興奮起來,屁股扭動了起來,蕭飛雖然看不太懂,但二人夠默契,也立刻扭起了屁股,二人一前一後扭着屁股,看着前面的風景,一會哈哈大笑,一會不停的大叫着。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回頭的時候,那少女已經不見了。
兩人繼續前進,來到一個偌大的岩石上面,只見剛才那位白衣少女,已經站在上面觀看起了那些鐫刻在岩石上的字體,王大智看到這些字體,深深的入迷,他明白,這是這個世界的書法大師留在這裏的足跡,和他們的靈魂,他觀賞着他們,撫摸着她的,感受着它們的你行雲流水,感受到他們的驚濤拍岸,感受了婉轉流暢。
“這字寫的太好了,到底是誰寫在這裏?”王大智自言自語道,這邊這首:“天有怨,人生苦,點滴心痛,勿忘初心,志不滅乃成。”落款——白。是號稱白面書生的吳仁生寫的,他的字飄逸瀟洒,卻力道涌涌。旁邊還寫作:“遠在天涯,有緣咫尺。落款浩。”這字體婉轉流暢,行雲流水,但有幾分剛毅。這白衣姑娘先是看字,現在卻在看這二人,覺得這二人傻的可愛。
“你們兩人不是在跟着我吧?我到那裏你們就到哪裏?”白衣姑娘看着他倆說到。
“請問姑娘尊姓大名?為何獨自一人來者這荒僻之地遊玩,而不走大道?”王大智問到。
“尊姓不敢當,就叫我花語吧,從來我就喜歡走自己的路,我這次是來找我妹妹的,估計在這華夏帝國還沒有人敢把我怎麼樣吧!”這白衣少女傲嬌的說到。
“莫非你是皇親貴族,你是公主?公主大人好!”蕭飛一跳一跳的跳了過去,“我們交個朋友嘛,我是蕭飛,那是我好友王大智。”說著解下腰中的酒,就遞給了這個白衣少女。白衣少女的看了看,毫不領情。
“我的這哥們兒有一整套他的釀酒技術,堪稱華夏帝國可能無人能及,你如果不嘗嘗他的酒可能是你的遺憾!”王大智就那樣補充道。那少女看他說得如此真切,動了心思,緩緩接過酒,就小飲一口。這味道甘甜芳純,淡然芬芳,濃郁而醇厚,入口化作無形,直接飛進腸胃,這種美味是藍藍大海上的一種舒暢,藍天白雲里的一種飛翔。
“多謝!”說著已經抱着酒壺,不知去了哪裏。
“這女子怎麼和彩彩一樣‘咻’的一下又不見了,不是妖就是仙。”王大智說到,“要是吃人的妖,等下你先給他吃啊,你肉多一點,他吃的久一點,我才有機會逃跑。”
“不是我吹牛,什麼妖喝了我的酒都不會再吃我的肉,因為比起味道來,就像一個是美味是一個是狗屎。”蕭飛說到。
“那你是狗屎,你就是狗屎!哈哈哈哈”王大智嘴尖到。
“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呀?救命哪!”突然從遠處的山崖之下傳出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兩人順着這聲音,緩緩的走去慢慢的摸索,從山上一塊大石頭下去十幾米的地方坐着着一個女人,這女人穿的粉紅妝雅,坐在那裏,看樣子腳是受了傷。於是二人就從山上找了一些粗大的藤蔓,順着爬了下去。腳還好幸運,只是有嚴重的扭傷,表面有些荊棘的小划傷流着血,王大智簡單的包裹了一下,問了問她情況。
“我本是東邊石橋鎮紅人館的一名藝人,大家叫我紅梅!一月前遇見一公子,說他本是京城宣德府的公子到此遊玩,銀兩給小偷偷光。我想這是個機遇,我們紅塵中人誰不想奪得下伴生有一個好的歸宿,於是我好好的侍候着他,錢財供應着他,前幾日約我出來要私奔,說賣身契不要也無妨,到了京城誰也不敢怎麼樣,到時候大不了拿上官威回來再要拿賣身契。心想,這種是真的見不得人的勾搭,在如此荒僻之地回合也合情合理,可左等右等,就不見來接的下人,剛要質問他,搶着我多年攢下的錢物,還被他推向這山崖之下。如此漢子,歹毒心腸,枉我一番情誼。”說完也在傷心地哭起來。
兩個大男人一番安慰也不得要領,就是想方設法把她背了上來。如何安置倒成了個問題。
“腿傷估計三五天才能好,我明天還要去太易山莊只好把她留在店裏,讓店家照看一下等我們回來了再說。”二人回到店裏,蕭飛說道。
“太易山莊,你們要去那裏?那裏的環境我可熟悉,以前有人請我們去談唱過曲兒,那裏有點熟悉,很多人都不知道裏面的情況。”紅梅姑娘說到。
“可是你的腳有傷,又不能行走,我們卻又像探險一樣……”蕭飛說到。
“你們等三四天不就好了,又不急在一時。”紅梅看着腳說到。
“不行,我們要趕往京城,況且這山莊最近有點動亂,我好奇也想看看。”蕭飛說到。
“要不我給你們畫一張地圖吧,省得你們找不到東西南白。”紅梅急切的想報恩說著。沒有多久圖就畫好了,她畫的地圖標出了東西南北。以山莊的大門進去為主線,進入主線左邊什麼,右邊有什麼,畫得清清楚楚,只是快要完的時候,在一個地方畫了個圈圈。只是後半部分,她也不清楚,就沒有畫了。“你們進去就要注意這圓圈的地方,當時我們進去的時候,有次內急走錯了路,守衛發現說千萬不可靠近那裏,估計應該是他們機要所在。”
“那你記得當時有些什麼人聽曲嗎?”王大智問到。
“那些人很神奇,除了有個老頭,都戴着面具,當時他身邊好像站着一個小姑娘,但並不是丫鬟,因為旁邊還有一個丫鬟侍候着。要不就是他女兒什麼的。覺得這些人都有種殺氣,讓人感覺渾身不舒服。”紅梅說著,揉着自己的腳。
……
第二天,他們兩個匆匆上路,走了一天一夜。問了幾人,終於來了太易山莊。這山莊門口二頭怪獸面目兇惡,一點也不像鎮宅用。看這大門的圍牆,也別的宅院的圍牆要高上許多,大門更是厚重而實,大門之上的是只朱雀。二人繼續里進,花園不知名的花艷麗芬芳,蝶舞輕繞,假山也雄壯多姿,還偶爾有水從頂上流下來,小溪流水,無不精緻,亭宇樓閣無不匠心獨具,用料也是香檀木和古梨花木,難怪當年父親來看了,我就決定買下這座山莊,換做是誰價錢合適,都應該會下手的。奇怪的是到現在居然沒有一個人在這裏。
順着紅梅畫的地圖,他們找到了每個位置,都沒有發現,這時由遠到近,聽到兩個腳步聲,他們趕緊躲在了起來。
“媽的,白天這裏又沒有事,晚上兄弟們老是失蹤,真應了那句話,鬼是晚上才出門!”其中一人說道。
“這宅子真是很邪門,聽說以前的主人給人滿門滅門,到我們的主人手裏,又沒隔幾年又鬧鬼。”另外一人說到。
“主要是每天還要來去巡邏去看有沒有人搞破壞?真的是太累了。”
“不過快了,聽說主人已經花重金請了人來捉鬼,這兩日就到,要是真能把這個鬼捉到,我們不就不用巡邏了。”
聽着二人的對話,躲在屋角裏面,他們兩人也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就不知道這個鬼是真鬼還是人扮的。待那巡邏的人走後,他們商量好,從今天晚上開始就監督這裏,看看到底要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看來好戲還在後頭。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對這海深藏龍卧虎的江湖世界充滿了好奇。
到了晚上,還是寂靜無聲,二人隨便吃了點乾糧,就選了一個比較好的觀察位置,在那裏繼續觀察着一切。這時蕭飛都快睡著了,王大智在那裏看着。這山莊的位置是比較平坦的位置,要觀察裏面的情況,只有依靠旁邊的大樹,而這個好的位置當然是在大樹之上。
“喂!快看,有動靜!那是什麼?什麼?鬼嗎?”王大智小聲的吼到踹拉着蕭飛。蕭飛定睛一看,只見一道白色的鬼影,在空中相當的妖嬈,在這整個樁山莊的房頂飛來飛去,似乎在尋找着人一樣。
“要不,你下去當下誘餌?”蕭飛小聲的逗着王大智。
“我告訴你,按照我們世界的科學來說,這絕對不是鬼,應該是人扮的。”王大智確定的說,說到這裏平時膽小如鼠的王大智,這時順着樹桿已經溜下去了。蕭飛一看大叫“不好”,也趕快跟着樹榦下去。這時王大智拚命的在那宅子裏面跑着,故意在逗那女鬼,蕭飛躲躲藏藏的在後面跟隨着。這時突然女鬼從空中飄下兩個利爪,長長的利爪,伸手抓向了王大智的胸口,蕭飛運力一躍,正待上前,突然空中,兩道凌厲的寒光刺向自己,一劍刺向喉嚨,一劍刺向胸口,漫漫的殺氣,從劍劍尖都能感受出來。趕緊連忙退後一步,向空中一躍,突然感覺到上方又是兩個寒光,就頭頂直接刺下來。原來一共有八人圍攻他,前後左右上下都被封死,而且對方招式凌厲,招招致命,對方几人眼見,勢在必得。突然看見他們的目標,化作了一道白龍瞬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個個都呆若木雞。這是王大智躲在下面那個柜子後面,四個劍客在輪番不停的攻擊那個女鬼,使用的招式一樣靈犀而有充滿殺意,招招致命。蕭飛一招“魔靈之龍”,化解出來后,又躲在一棵高樹上,屏息觀察着這一切。只見那女鬼用九尺白綾,不停的舞動,居然可以擋住砍來的刀劍,幾個劍客沒有見過這樣的招式,但並不顯得慌亂,而是迅速的調整補充,一看這幫劍客就是身手非凡,訓練有素。這時那女鬼,已經打敗了兩個刺客。這邊找不到蕭飛的刀劍客,見同伴受傷,迅速都圍攻上去,而受傷同伴躺在地上,他們絲毫不去救援。對不會武功的王大智,他們也絲毫不去攻擊,或者是他們把他遺漏了。刀劍客的陣法以多打少,就是上下左右全方位封鎖,這時那女鬼,已經被他們封鎖在了陣中,那女鬼的九尺白綾,上下左右不停的舞動,已經無法進攻,只能防守。這樣下去遲早會耗盡精力。
蕭飛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救那個女鬼。但轉念一想:這幫人訓練有素,招招致命。看來很像是什麼組織的人,估計殺了女鬼過後回來,也不會放過自己和王大智。思想一定,一招“移形換影”來到了女鬼的聲旁,人未到,一招“驚濤駭浪”已經排山倒海的完成,這招專門為打擊一群人而設計的,這幫刀劍客也是倒霉,就算反應過來,除了逃也沒有其它辦法,畢竟距離太近了,太快了。所以刀劍客輕功好一點的,順力飛躍而出,傷得輕一點;輕功不好、反應慢點的,基本上都在吐血。只見那女鬼,輕嬈借刀劍之力,向後躍開幾米,飄然落下。蕭飛迅速落下找到柜子后的王大智。
王大智以為自己已經重傷,扒開衣服看了精鋼絲軟甲,卻放了幾份心。只聽見後面幾聲刀劍刺入肉體的聲音,那女鬼已經在後面開始清理戰場?還留了兩個活口抓着就走,蕭飛趕緊抓起王大智,跟了上去,只見那女鬼對這山莊的地勢是相當的熟悉,一起一落之間,又迅速穿越,不一會兒已經來到了太易山莊的後山。
“前面是懸崖,小心。下去的時候抓住旁邊這條鋼絲繩,下面很深,掉下去,武功再高也是死人。”說完扒開藤蔓,露出一細小鋼繩。聽聲音應該是個十九二十來歲的女孩,話音未落,抓住那兩劍客已經迅速的下去了。蕭飛從來沒有玩過這玩意兒,先自己試了一次,覺得沒有把握帶上王大智,就自己先下去了。下落二十多米,突然有個山洞,這山洞中間有面屏障擋住了裏面的燈光,在外面絲毫看不出裏面射出來的燈光,看看裏面居然亮如白晝,之前在墨峰山古墓看到的夜明珠,一模一樣的在這裏就有兩顆。“哎喲!”這時王大智也給扔了進來。
“你們在這裏不要亂動,待我把屍體處理完。”那女鬼說話總是這麼沒意思的命令着,好像誰敢不聽話,就咬誰兩口。
不一會兒就聽見上面呼呼的扔下去許多人體,扔下去了好久都聽不見落地的聲音也是奇怪。蕭飛,王大智心想,這山莊的懸崖,居然深不見底。等了一陣,那女鬼回來了,拿出了幾條鐵鏈綁好那兩劍客。蕭飛仔細的看了這山洞,裏面有幾個白骨,其他的和上面的房屋沒什麼兩樣家居用品都很齊全,居然還有做飯的灶台。
“說說吧,你們的總部搬到哪裏去了?你們也知道,我也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也知道你們嘴巴很硬,寧死不屈,要不你們嘴裏那玩意兒我也不會先給你們取出來。”那女鬼取下了頭套,又擦去了塗上的白色顏料。瞬間一清純,美麗的面龐露了出來。蕭飛和王大智都看得獃獃的。那劍客二人就是怎麼也不開口,這女鬼拿出去就在其中一人的腿上劃了幾條稀稀小小的口子。“你們嘴硬,我也懶得問,想活就說,不想活就不說。這裏面是化屍體的藥水,也就是說你們的屍骨都會融化在這壇里,我先把你扔進去,慢慢的融化了。”話剛說完就舉起剛才那腿上化了小口的人,扔進其中一個大壇裏面。剛開始那人還沒什麼感覺,慢慢的面目猙獰起來,不停的慘叫。蕭飛,王大智在旁邊看着,心想:這女人真是心腸歹毒,蕭飛甚至開始後悔自己救了她。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另外一人嚇得面無人色。
“那就先從以前你們怎麼害太易山莊一家人說起吧。”那女孩說這句話的時候,話語有點哽咽,像是想要哭泣。
“我是,這次行動的領隊,這次失敗了,我回去估計要受到嚴厲的懲罰。以前的事我不太清楚,只是偶爾聊天時候聽見聽見了一些斷斷續續的。”那投降的男人開始招道,“以前老領路人為人厚實……”
“什麼是領路人?”王大智問道。
“就是你們說的頭領吧。老領路人他為人厚實,說一不二,也很替我們着想。只要你認真完成組織交給你的事情,好好的工作十年,然後你還活着的話,就可以退隱山林,讓你去過休閑的生活。後來我們當中出了一個新的領路人,他慢慢的開始組織籠絡了一幫人,刺殺那些即將、或者要想要離開組織的自己人,剛開始都被他蒙在鼓裏,後來老領路人發現即將要工作滿十年的人,如果想要離開的,都會在執行最後幾件工作中,被刺殺。當老領路人要調查出結果,要準備下手的時候,卻被新領路人知道,先下手為強,但老的領路人也給人救出,並且帶走了能號召我們組織的‘鐵殺令’令牌。這太易山莊就是老領人的資產……”那人講了起來,而壇里的那人已經暈死過去。
“那你們為什麼殺我的家人?我和家人住在這山莊好好的,憑什麼?”那女鬼居然哭了起來。
“這太易山莊是有玄機的,前面、左右的圍牆高大還有左右兩邊裏面都佈置有機關,山莊後面是無盡的懸崖,這山莊,就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屏障。老領路人就躲在了這裏。以前老領路人就收了一個養女,聽說嫁給了一個商人,讓她脫離了這個組織,本來是想老了有一天可以去養女家過天倫之樂的日子。這次卻迫不得已的把她招來,想交給她‘鐵殺令’,這時卻在裏面抓到了個間諜,可惜鴿子已經放出去了。沒有多久,老領路人的義女就已經和她的丈夫來了,老領路人感覺相當慚愧,把她牽連進了裏面,冒這麼大的風險,而現在消息已經走漏了,完全沒有那樣做的價值。於是剛剛進去,就叫他們快走了。再後來,新領路人就帶着他的人馬殺了進來,但終究還是沒找到那塊他想要的‘鐵殺令’,聽說後來還去追殺了老領路人的義女也沒有得到,所以一直估計,那令牌應該就在這個山莊裏。”那男人坦白了起來。
“你奶奶的,原來是你們殺了我媽媽。”蕭飛話說完搶過王大智的寶劍,一劍就給活着的那人刺了去,這劍刺在那肩膀上,也不至命,但疼的那男人哇哇大叫,“你們這些小人背信棄義,說講完放我,結果還是要殺我。”那女鬼用驚訝的眼神看着蕭飛,“我們是兄妹,你是我弟弟?……”女鬼問到,眼睛露出的驚訝,無異於看到一個男鬼。
“我媽媽是,他說的那個老領路人的義女。”蕭飛吼道,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有這樣一重的身份。
“不要殺他,我們說到的事就一定做到,假如殺了他,那樣的話,我們和他們那些魔王有什麼區別。況且要是給其他人知道誰還敢跟我們說什麼情況?”王大智勸解着這一鬼一人。
“好吧,我們絕不殺你,你把什麼知道的都說出來呢,我們會給你找一個好的歸宿,說到做到。”蕭飛拍着胸脯保證道。
“我他媽信不過你們,要殺快點殺,少啰嗦。”那男人心想,反正也是死,還不如雄壯起來了。
“這樣說吧,你不說已經說了很多很多了,就是現在放你回去,我們只要把你說的這些放話出去,你也是死路一條,是不是?所以你現在把知道的,就全都告訴我們,我保證不讓他們兩人傷害你,並且給你一些錢,讓你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反正來這裏的你們的人,已經都死了,沒人知道你們還活着。”王大智說著,竟給他鬆開了鐵鏈,給他包紮了起來。蕭飛和女鬼也沒去阻止,好像覺得這王大智說得很有道理。
“我們這組織,她應該知道,叫‘滴血剎’,我們的組織,在周邊的每一個國家都有分支機構,只有拿着‘鐵殺令’可以號令每一個國家的分支組織。這就是為什麼新的領路人想得到他的原因。”那男人繼續說。
“是的,他們最下層的殺手,每個人手上都會老鷹刺青,而每十人就一個領隊,領隊的脖子上有一個老鷹刺青。”女鬼補充道,實際上還是告訴這男人,不要亂說,她也掌握了你們一些情況。
“我們領隊上面,還有十名獵人,獵人的,也是老鷹刺青,不過他們的刺在胸膛,表示對領路人的中心。這些人武功高深莫測,他們出去的任務基本都是完美解決。我們這個隊就住在石橋鎮,不遠的一個村落里,白天有人來傳命的,目的,就是叫我們先來搞清楚是什麼人在這裏搗鬼,把我們這個聚點搞掉了。新領路人在搞掂老領路人過後,把這裏當成了一個聚點,有什麼重大的緊急的事情就要獵人或者我們領隊在這裏聚集,平時也就那麼十幾人守在這裏。我真的不知道新領路人住哪裏?這些都是不會告訴我們的,也會防範我們被抓住后告訴的敵人,所以採取的都是單向聯繫,只有他通知命令我們。”那男人也傷得不輕,說完這些,已經十分的困頓。
“你帶我們到你住的地方,告訴我們來送命令的人樣貌,然後我們就給你點錢,你去過你想過的日子,其他的交給我們了。我們保證。”蕭飛說完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男人已經看懂,這才放心的,體力不支的,睡了過去。女鬼還是不放心在他身邊點了他一下,然後從裏面罈子裏的提起了那個男人,放到地上,見他慢慢醒了過來。
“那只是鹽水,他死不了。如果把他們兩個都放了,這人去舉報那人,那對我們什麼都說的男人,必被殺,乾脆還是把這個壇里出來的人殺了吧?”女鬼望着蕭飛他們二人說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們都是他們從小搶來的,或者路上撿來的,然後培訓我們殺人,我想要一種生活: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組建家庭,就太好了。”那人感覺有可以過上普通人生活的機會,也開始表露出自己的初心。
“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太好了,好吧,我就給你們兩人些銀子以後自己去謀生,但不要再殺人。”蕭飛說著就要摸銀子給他們。
“銀子我們就不要了,我們之前做那些不幹凈的活,藏了些銀子,估計能夠派上用場。”那人表示感謝的說道。
今晚只有在這洞中過了,等到要天亮的時候再出去,馬在二三裡外的一個樹林,但願沒有給偷。那兩劍客都給那女鬼點了穴道,昏睡了過去。
“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你們,等我去換衣服出來。”那女鬼說著話已經繞我去了隔壁的一個房。半炷香的時間出了一個青衣少女,這少女的皮膚不白,不嫩,但透着健康紅暈。
“你可把我們嚇壞了,在上面還以為是真鬼,結果是個美女。”王大智油嘴滑舌的說道。那少女對着王大智婉兒一笑,算是回應。
“我是以前這個山莊的小主人,我父親姓高,我叫高珊珊,那次屠殺我們山莊,好得我奶媽帶着我從狗洞鑽了出去,跑掉了。全山莊的人,就只有我那奶媽跑掉了,父母,還有個姐姐,一夜之間全沒了。”說著她就哭起來,過來一陣繼續講到“我們跑出來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奶媽帶着我去找中午離開的那對夫婦,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看見了,那夫人已經遇害,在不遠的地方也找到了她的丈夫,奶媽再三懇請他收留我,結果他也是我師傅路過救了他,我師傅看我可憐有慧根就決定收我為徒。我在師傅的悉心教導之下,勤學苦練,武功修為終於突飛猛進,就為有朝一日可以為父母家人報仇雪恨。前不久通過師傅的測試,我終於可以離島。我來這裏的時候,這裏有十多二十人守衛,都給我扔進了後面的懸崖,現在基本只有白天他們來巡邏一下,晚上根本沒人敢來。我一定要找到他們的幕後主人,為我家人報仇雪恨。剛才聽你說,他們殺了你的母親,又是怎麼回事?”說完,先是滿眼充滿了仇恨的望着二個劍客,又轉過頭看着蕭飛和王大智。
“我母親,就是你剛才說在路上看見被謀害的那夫婦里的夫人,我父親一直沒對我說出真相,只是說他做生意買這個山莊,遇見匪徒,母親遇害。我父親還好,被你師傅所救,我母親卻慘遭謀害。但我父親說,當年被殺的刺客之中,基本上胸前的一封信,寫着叫他賤賣山莊給他們。這有點說不通。”蕭飛說到。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不僅沒有拿到‘鐵殺令’,還沒拿到這山莊的房契,他們一直以為房契在你父親手上。要麼抓着你父親,就叫你家裏人拿房契來換,要是抓不住,就證明有高手相幫,這些殺手有的必死,所以去殺你父親的殺手,每一個身上都帶了封給你父親的信。”王大智井井有條的分析到。
“要是我們能找到‘鐵殺令’,我們就可以命令在其他國家的‘滴血剎’組織人員來反殺這裏的‘滴血剎’組織了,這樣是最好的。”女鬼高珊珊說著,思考着,“假如你們二人就是那老領路人,你們會把‘鐵殺令’藏在這山莊的哪個地方?”她補充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密室,這麼大一個山莊,一般裏面有一個密室。”王大智分析了到。
“我小時候就沒聽說過有什麼密室,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瞞着我?假如有,父母為什麼當時不躲到裏面去避難?”高珊珊說到。
“這誰知道,但是那麼多人都搜索過了,密室在明顯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是老領路人,就把密室建在水底下,但是在水底下這難度也太大了吧。”蕭飛說到。
“那趁現在我們去自己找找,過了今晚恐他們發現這些人都沒回去,還會派更厲害的人來,我們去尋找更不安全。”女鬼高珊珊說到。三人看看睡着的二個劍客,估計要憑他們的武功也沒什麼希望發生。二人又看看王大智覺得帶他上去有些麻煩。
“哎,麻煩呀,帶我上去,我對地質結構可是很了解的。水裏找找到密室東西什麼的,應該是我的專長!”王大智看出了她的心思,要求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他拉了上去,三人順着溪水找到了一處池塘,池塘周邊樓宇亭台,中間有一處漂亮的假山。想到這裏被“滴血剎”已經翻了個遍,王大智說道:“大家別費力了,先到了假山上面找一找,先從他們沒找個地方找機會要大一些,帶上我哈。”高珊珊本身拉他上來的時候已經夠累,現在見他這樣要求,翻着眼睛把他看了一眼,也沒辦法了,把他帶了過去。
王大智用劍敲着假山的地面,絲毫沒有空洞那樣子,但他發現假山的根部高出水面二尺左右,卻有被水打濕過的痕迹,“大家快找,這假山上,應該有機關。”話音剛說完了,假山“轟轟”的向水下劃去,三人趕緊跳離上面。只見一個下得,一人寬的洞口,慢慢的展露了出來。“應該是我,碰到那個小假山石頭,它好像會動。”高珊珊給二人說了一句。
三人陸續下到密室,這也不完全是個密室,是巧妙的利用了這裏的一個洞穴,剛開始還是人工打造,走了幾米遠就完全是山洞了。裏面黑黢黢的一片,三人摸出蠟燭,點着了,慢慢的摸索前進,沒多久就看見石台上面放了個精緻的盒子,正要打開盒子。“小心有暗器機關”王大智吼道,嚇得蕭飛甘快縮回了手,說著蹲了下去,用劍尖慢慢的挑開上面的蓋子,結果屁事沒有。裏面果然有一塊黑黝黝令牌,蕭飛拿着把玩起來,只見上面一個漂亮的、雄壯的老鷹圖案,這老鷹的每一片羽毛和爪子上的每一片鱗甲,都雕刻得栩栩如生,正面和背面的圖案完全一樣,只是兩隻鷹是顛倒的。在看盒子裏面還有許多書本,打開一看,裏面記載的是“滴血剎”組織的所有人員名單,和組織的聯絡地點所在,以後就是一本劍譜,看名字《滴血剎劍譜》,應該是這組織的殺人伎倆,蕭飛好奇也揣進懷裏:要是我學會了,改天用這個招式跟他們玩兒一定好好玩。在他的世界裏,好像玩才是第一重要的。三人又睡着洞穴走了十幾米,就看見一些生活物品,什麼床啊?什麼柜子啊,樣樣俱全,看來萬不得已還可以在裏面生活十天半月的。其他也沒什麼好留戀的,還有洞穴就不知道通向哪裏了,時間緊迫,也來不及研究,就商量着退出去。還原了假山。
三人回到了洞穴,看那兩人還在睡着,高珊珊過去解開了他們的睡穴,喚醒了兩人。“既然現在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幫我們看看這是不是‘鐵殺令’?”蕭飛說著把令牌遞過去。那領隊看了看蕭飛,吃驚的接過令牌,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點了點頭,緊接着,左右手緊緊的握住令牌,向上下用力,臨牌居然上下移動起來,緊接着他又是左右拉開了令牌,強光之下令牌中心居然投射出了幾個字:滴血剎鐵殺令牌,見令牌聽號令。“作為領隊,我們都學習過怎麼鑒別這個令牌,這是沒人能做得了假的。”那男人收回了令牌,遞給蕭飛,三人心中都浮現一句話,難怪那傢伙死也要找到這個令牌,因為根本就做不了假。
蕭飛拿出來疊好的那疊紙,突然掉出來一封信。抽出來信中寫到:見此信者,即是有緣之人,這是我危機之中寫出的信,此令牌可以號令我“滴血剎”上的所有人員,以下是我“滴血剎”組織的人員地址和名單,你可照此聯絡所有的人員。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請你幫我清除現在的這個組織的新領路人,他的真名叫龍非凡。我以前一直提倡同組織的人如兄弟姐妹,都有權利嚮往自己的生活,只要他們完成任務,達到年限,就可以領取一筆豐厚的獎賞,去過自己舒適的生活。而這個新的領路人,採取滅絕人性的辦法:所有進到組織的人,終身就是組織的人,他不準任何人退出,只要求你不停的去殺人,然後有能力的向上,做到領導階層,才會擁有更多的金錢,但是還是不能讓你脫離組織,而那些平庸之輩,只能一輩子任由差遣。幹這一行的,本身罪孽深重,只希望他擺正道路。看到這封信,證明我已被他所害,所以希望你拿到這個令牌過後。幫我清除掉這龍非凡,讓組織的人猶如兄弟姐妹一樣,擁有自己的權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
蕭飛看后把信遞給他們都看了一遍,當然,他事先也把那本劍譜藏了起來,而高珊珊對這本劍譜也毫不感冒,因為他覺得那就是垃圾。她在乎的只是那個令牌,她趁所有人都不注意,已經把令牌揣進懷裏。蕭飛失去了母親,一定要報仇,而高珊珊失去了所有家人,更要報仇,只是心中覺得有點不安的是,怕她心急壞事。對他的這個動作也裝作視而不見。
“你師傅到底是誰?他也救了我的父親,我想知道,也要感謝他。”蕭飛說到。
“他就是到處遊歷江湖的江湖大俠,空穀子。師傅說他用了幾年的時間都參悟不出師尊的法寶——綠色水晶球,覺得很受打擊,所以就遊山玩水,也懶得管江湖的事,我們的事,只是那次機緣遇見了,他不忍心就出手了。”高珊珊說到。
“原來是他,他這麼傳奇的一個人物,對付區區一個‘滴血剎’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為什麼他當時還叫我父親把那山莊賣了?”蕭飛聽見是這個大俠心裏反而有點氣惱。
“我也有同樣的問題問過他,老人家再三的告訴我,這個組織很龐大,他一人不花幾年時間根本搞不定。就算他花幾年時間把這‘滴血剎’這個組織搞定了,還有其他無數個組織,還有其他的受害者,他哪裏搞得定。所以他救了我和你父親也就是撒手了。”其實這一點我是很體諒我師傅的。
蕭飛也是無言以對。他摸出了個假的綠色水晶球,遞給他了高珊珊。“這就是傳說中你師傅的綠色水晶球,還是你收着吧,不過這個是假的。雖然是假的,但是它也是個寶物。”
高珊珊覺得無法置信,居然這個綠色水晶球而就在他身上。
“大家還是早點睡吧,明天天不亮我們就必須出發,到白天如果被人監視了,就麻煩了。”蕭飛說到,大家都慢慢的睡去。
這也算是安靜,藏在這裏就是天塌下來,估計也可以睡個好覺。天還好黑,幾人就已經起來,慢慢的摸出了山莊。還好大家的馬還在,一人一匹向著拿領隊的駐地出發,還好,路程不是很遠,快馬趕了兩炷香的時間,就遠遠的看見那間院子。兩人隨後向蕭飛等人告辭,即快馬離開。
那邊“滴血剎”派出的人久久沒有人來彙報,天亮后就派出一聯絡的人又來探明情況。來到這院子的時候,看見空空如也,馬上又返回。這院子處在荒郊野外。騎馬向這裏來的人很遠就可以看到。反過來的情況也一樣,所以蕭飛他們跟蹤他跟蹤的比較遠一點。這趟足足跑了兩個多時辰,只見那人來到一所比較精緻的宅院前面。左顧右盼的看了一下,才停了馬踏了進去。蕭飛早已躍到樹上,拿起王大治的“寶貝”,看了個究竟。這又是一個四合宅院,還有幾人在內院把守。隱約看見那人去彙報的,好像是一女子,看衣着和走路的儀態應該還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女子。觀看一陣就覺得只有這麼幾個人,應該很好拿下。蕭飛下來過後,騎馬就想向前行,卻被被高珊珊一手攔住,“你要是把這個聯絡點端掉了,那以後我們怎麼尋找其他聯絡處。”
“我看他們在庭院裏面養了一些鴿子,估計其它聯絡點都是用鴿子在傳遞,那麼位置肯定是有的。所以我們現在就把這個斷掉也無所謂。以後再說以後的話。”蕭飛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快馬前行,高珊珊和王大智也迅速上馬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庭院后,把馬遠遠的栓了起來,和王大智都藏在了一邊。蕭飛奪過王大智那把寶劍,“你把我的寶劍拿去了,我用什麼防身啊?”王大智問到,蕭飛撿起個石頭,放到他的手心,“兄弟放心,估計你用得順手這個。”
高珊珊看着這兩個活寶,“呵呵”的笑起來,兩個男人一看這女鬼,笑起來原來如此的甜美。蕭飛和高珊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入禁區,高珊珊和前面的護衛打鬥,蕭飛,用“移形幻影”迅速的來了女子身旁,想一招擒敵,沒想到這女子手勢一抖,就是一把利劍向他襲來,招式之凌厲,刁鑽前所未有。接連的進攻,打得的蕭飛,措手不及,蕭飛連忙一招“霸力震石”,連人帶劍把那女子震了回去,蕭飛見狀,臉部露出狡桀的笑臉,想到昨晚上看過的,劍譜上的招式,正好用得上。以他們的招式打他們的人,一定很好玩兒,也許還能同時用同一招數更是好玩,於是抽出了王大智那把寶劍,那女子又是一劍刺來,直刺喉嚨,只見蕭飛,向後一仰劍一橫格,把她那劍向上挑起,又劃了一個弧度,直划對方咽喉,那女子劍尖一轉,突然向蕭飛來劍方一擋,劍立放在自己的面前,蕭飛的劍突然一回,蓄力又一直刺對放心臟,“天使之吻!”你怎麼會使用這招數,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女子瞬間就變得有些慌亂,一邊問道。
“你爺爺我會的,還多着呢,讓你見識見識。”蕭飛笑到。又是一招“寂靜無聲”,只見他劍扣胸前,身體隨着他的“移形幻影”來到那女子身前,突然凌空一躍繞,劍尖指着那女子的身體旋轉一周,那女子,舉劍橫空,左擋右架,蕭飛突然看見她的右手手腕上有個紅色的胎痣,劍尖力量頓時減弱。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使用我們組織‘獵人’以上人,才會使用的劍法?”那女子跳開已經氣喘吁吁的問道。蕭飛也不回答,舉劍又是開始,看她用什麼招式小飛就用什麼招式,結果兩個人招式一模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在舞劍玩一樣。來來往往過了十幾招。
“喲,你是來玩兒呢?還是來辦事?怎麼還跳起舞來啦?怎麼還打出感情了嗎?”高珊珊早已收拾那些人,站在旁邊都已經觀察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那女子聽見她這樣說,更是又羞又惱,但又實在沒轍,和他對劍的少年,簡直厚皮無賴,她用什麼招式他也用什麼招式,就這樣糾纏不休。蕭飛想起了劍譜最後一頁的幾招,其中一招叫“死神之舞”,只見滿天血光劍影罩着那女子,而且都劍劍都指向人體要害,那女子眼見已經無力掙扎,閉目待斃,而蕭飛迅速收劍向後躍開幾米落下。
“你是不是有個哥哥?你哥哥可找得你好苦呀?原來你躲在這裏。”蕭飛說到。
那姑娘暗想,他到底是什麼人,除了會使用我們的高級劍法,居然還知道我的底細。“你說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哥哥的好朋友,派我來找你,他也知道你幼時被騙,陷入了一些不該自己陷入的組織當中,他很是自責,但是他有其他的事情脫不開身。”蕭飛說到。
那女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凄然落淚。但轉念又想到新的領路人收養自己,培養自己。如果沒有新的領路人,就沒有自己。“你說的話當真?我哥哥在哪裏?你們為何要攻擊這裏?”
“少跟她啰嗦,把她綁回去再說。”話音剛落,用三尺白綾着着實實的綁了起來,王大智見二人綁了個女孩過來,也甚是歡喜,看清楚是他們才慢慢的從那大石後面走了出來。三人覺得沒有其它地方可以去,只有那高珊珊的住地隱蔽,三人隨即帶上了那女的,就蒙上她的眼睛,就去了那個地方。蕭飛也試着,帶着王大智下去,結果二人險些跌落下懸崖,還好高珊珊在下面出手相助。
蕭飛一到目的地,趕緊打開那女孩,拿出“鐵殺令”,“看看這是什麼?”
“這就是傳說中的…鐵殺令?”那女孩戰戰兢兢的說道。
“說吧,新領路人住在哪裏?我就帶你去找你哥哥!”蕭飛說道。王大智和高珊珊不知道蕭飛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怕演砸了這場戲也不敢出聲。
“新的領路人對我有再造之恩,但組織任何人見‘鐵殺令’,都必須聽從號令。所以我只求一死,只求死前讓我見一見我哥哥。”這話出自一個少女之口,三人都有點不知所措。這樣僵持了一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聽見上面聲音喊到“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們若要活命,就交出‘鐵殺令’,我就放你們條生路。不然的話,我在上面準備了很多油,給你們淋洞裏再點上,神仙也沒有辦法了。”
“義父,義父,我是佩兒,我在下面。”那女孩聽出來聲音好像是他義父——新領路人,龍非凡的。就像抓住了一隻救命稻草,拚命的呼救。
“佩兒,佩兒,是你嗎?”上面又傳來呼聲。
“嗯,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他們突然襲擊了我的地方,然後把我抓到這裏來。”這女孩回答到。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怎麼知道我手裏有‘鐵殺令’的?”蕭飛問到。
“是我,是我回去告訴我們新領路人的,我根本就不想過什麼平凡的生活,我只想跟着領路人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我就說把罈子裏的那傢伙殺了吧,聽聲音就是他。”高珊珊說到。
“這樣吧,你們把我的佩兒和‘鐵殺令’的都先交上來,我把你們都放了,咱們就做這個交易。”新領路人龍非凡說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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