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向京城出發 藏門密宗派
第二天一大早,彩彩已經等在那兒。看見蕭飛和王大智無精打採的走了過來。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況你又穩不住呵呵的笑起來,而這兩人都用奇怪眼神看着她。
三人牽過馬騎馬前行,向京城出發。
王大智是個貪玩兒的,蕭飛也是個貪玩的人,彩彩就更不用說。三人一路你追我趕,快馬加鞭,但始終都沒有蕭飛快,他那匹馬本身的與眾不同。彩彩見自己跑不贏,要求蕭飛給自己換下馬,然後得意的一直跑在前面。
跑了二三天,馬也該休息了。前面山坡飄着二個寫着“茶”“酒”的三角旗幟,迎風飄揚,上面的字婉婉文雅,一看就是出於女人之手。這個位置首先選擇是相當的好。走到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馬乏人渴需要休息的。只是真的位置相當偏僻,如果在這裏開店的人沒有點本事的話,應該都給人端掉了。
不寬地方擺了八九來張桌子,樹木蔥鬱,環境看起來有些也是不錯。就只剩下兩三張桌子,沒人坐了。三人相當口渴,也餓了。
“老闆先給我們來三大碗茶,再來兩斤牛肉,再炒兩個菜,三壺小酒。”蕭飛喊道。
“對不起,公子,我們這裏荒郊小店沒有那些貴重食材,只有自家養的雞鴨魚什麼的……”出來一個女人,站在他們面前,這女人看來三十來歲卻風韻猶存,一看就是經歷了許多風雨的人。
“嗯,那隨便吧,給我們來盤雞來盤魚,再炒兩個熱菜。”蕭飛說道。
“嗯,這樣的菜要多少錢?”王大智怕吃了過後被人宰,精明的問道。周圍的人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好像在他們這裏,就沒有人事先吃飯問價錢一樣。
“你們點的都是大菜,一共一兩二錢銀子。”那女人溫柔的回答着。
“來,這是二兩銀子,其它不用找了,給你們的小費。”小飛從懷裏摸出一大袋銀子,還有金子,然後給了二兩銀子給她。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又看向他們這裏。王大智趕緊用手捂着蕭飛的銀子,叫他揣回了懷裏。
這時,只見隔壁桌子的四個大漢走了過來。走到蕭飛面前,突然從他們懷裏掉下一樣東西。“啪…”一個瓷器全碎了。
“哎呀,這可是我爺爺傳給我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撞我幹什麼呢?”為首的大漢怒氣沖沖的盯着蕭飛。
“我說你們這幫人,明明是你們走來撞我的好不好?卻怎麼說我撞到你們的?”蕭飛感覺給人冤枉,發起火來。
“少他媽廢話,我們從這裏過,你坐的凳子不穩,一下倒了過來就把我們的東西撞掉了,你還強詞奪理。”另一大漢接到。
“是啊是啊,今天你怎麼也得有個說法,你怎麼可以這樣撞壞了人家的寶貝不陪吧?”又一個的大漢說道。
王大智突然上前,“哎呀這可是從我太爺的太爺身上,傳到我手上,都經歷了我們家幾十代人的家傳至寶啊,都被你們這幫人給我撞壞啦。”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大智已經來到了那幾個大漢身後,撞了其中一個大漢,從他懷裏掉下來一個瓷器。而彩彩對這一切都充滿好奇嗎?從來沒見過。還在一旁樂呵呵的看着這一切。
只見這幾個大漢聚在一起商量一陣,說道:“既然我們相互撞壞了對方的無價之寶,這件事就算了吧。是同門,又不早說,浪費我們精力。”這時“啪”的一聲。蕭飛拿着王大智的劍摔在了桌上:“我說你們幾個不要沒事找事,我一看你們摔地上那瓷器就是現在的差瓷器,值是個屁的錢,還你們家的寶貝?”彩彩看見隔壁隔了幾桌的五個人,着裝穿着很是異魔,眼光發光一樣的看着這露出點微弱光芒的劍。
“得了吧,既然是同行,得過且過,你們再言語,休怪我們不客氣。”說完碰瓷的四人亮出刀刀劍劍。
“公子可把你的借我們看一下?”隔壁五人中一異裝人說著,看着蕭飛手裏的那把露出點寒光的劍。
“你奶奶的沒看到我們在辦事啊?”那碰瓷的四人中的帶頭大漢,說著就去抓那人的臂膀。卻“邦”的一聲,給重重的彈回坐在了地上。其他三人見狀,拔刀紛紛砍上去。店家兩口子,見已經阻止不及,紛紛躲在店裏不露出頭。
“哭嗎扎伊卧”那人一聲大吼,雙手翻掌,向後推出。那三人給震出一仗來遠,紛紛倒地刀劍飄在空中后落地。
“藏門密宗門。”其中一個吃飯的人小聲的說到。
“請便。”蕭飛主動的遞過了劍。
那五人裝束異類,短髮幾乎沒了,裏面是貼身紅衣長袍,外面上衣都是藍色,“大膽小賊,從哪裏盜得這寶劍?”五人中的其中一個領頭大聲對蕭飛叫道。碰瓷的人見勢不對,已經悄悄的溜跑。
“哎,我借給你們看已經不錯了,還讓你罵來罵去的,那是什麼意思?這把寶劍從哪兒來的?不需要告訴你們。”話音深沉有力,蕭飛火從中來,今天凈碰見些什麼小人?
“這劍與我本派的淵源甚深,所以請幾位詳細的說說這劍的來歷,否則不止寶劍不能還給你們,恐怕你們的性命也難保。”其中一位嚴肅的說到。
“不要找那些借口,你們就是想搶我們的這把劍是不是?”蕭飛說到。彩彩還是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吃着東西,喝着小酒,傻傻的把他們看着,彷彿在看着一場戲。蕭飛話一說完,立馬運氣“移形幻影”,拿劍的漢子看見一個黑影,扣在里的劍,早已不見。幾個漢子見狀,大叫一聲,對着蕭飛三人就是一掌,排山倒海之勢,桌椅板凳瞬間給震飛震爛,灰塵揚起,蕭飛抱起王大智就跑躲在了旁邊,而彩彩更是端起了一盤肉和一壺酒,也坐在旁邊繼續喝,繼續吃,也不生氣。旁邊桌子上吃飯喝酒的人見這氣勢,早已逃命要緊。蕭飛剛想生氣還手,突然看見彩彩那副什麼樣子?這樣子好像是對人家最大的侮辱吧,簡直把別人當做不存在?覺得蠻好玩的,以“移形幻影”最快速度把王大智扔在了的隔壁的樹林,自己就跟着學彩彩的。
這五人帶灰塵埃散去,定眼一瞧,哪裏還有一個人影?其中一個回頭一看,見彩彩和蕭飛這坐在後面的桌子在那裏吃菜喝酒,當他們不存在一樣。忙對着那些人,嘰里呱啦一陣大叫,幾人再次聯手對着他們的方位,又是一掌,就這樣一掌接着一掌,而蕭飛和彩彩就在之中不停的變換方位。只見這時,那中樞桌子瞬間變得灰飛煙滅,灰塵籠罩着這個戰場。
“嗯,你老跟着人家跑什麼,不可能讓我去對付他們吧,你看他們把這裏搞得這麼天昏地暗的,讓我怎麼吃東西?”彩彩對蕭飛說道。
“對呀,我還以為這樣跟他們捉迷藏,蠻好玩的。看樣子是要收拾收拾他們才行,你看把人家店搞的,要是在我店裏這樣,我會把他們屁股打爛。”蕭飛話一說完,立刻一招“秋風蕭瑟”,一招“驚濤駭浪”,但見一股力量如風一般掃去灰塵,探明敵人位置,後面緊跟着的驚人霸氣,瞬間要把五人震飛,這五人也一聲大吼,變成一線,把所有力量聚集到前面一人掌上,一掌而出,只見一到紅色光射向蕭飛,蕭飛也沒見過這玩意,趕緊用“移形幻影”讓開,回頭一看,那地方已經給燒了起來,土都給燒焦了,心想,又是什麼邪法。再看那五人已經震飛了幾米遠,倒地不起。原來他們那招“火焰雷電”是對付強敵才用的,幾乎用盡他們的力氣和內力,蕭飛的“驚濤駭浪”,是給人多的敵人以團滅的招數,這招數如名字般,是用霸氣、內力的強大傷害敵人。這“秋風蕭瑟”,看着就像一陣風,它是用內力先感知敵人方位,再如螞蟻一樣蠶食破壞侵入敵人的防禦,配合“驚濤駭浪”是最合理的群打擊方法。
蕭飛和彩彩,喝着小酒,走了過去,看着五人已經口中帶血躺在地上,估計已經有內傷。
“我可不想殺人,你幫我看看他們嚴重不?”蕭飛對着彩彩請求到。
“沒事,就是輕微的內傷,休息幾日就好了。”彩彩說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那裏廢話,不過我們同門會為我們報仇的,冤有頭債有主,請報上你們的姓名門派。”其中一個大漢吼道,心中也暗暗吃驚,自己五人同門,居然都敗在一個黃毛小子手下。自己五人,雖然是藏門密宗派的第五級武士,但像這樣聯手,打贏一個江湖中的高手綽綽有餘,就現今江湖來說,這樣的人也屬鳳毛麟角。
“我叫蕭飛,其它的不用知道,有什麼事沖我來就行。”蕭飛血氣方剛,大有誰怕誰的底氣。“但你們的傷沒什麼大礙,修養幾天十來天就好了。”
而王大智覺得這像是誤會,如果要在這樣的社會生存下去,對於不會武功的一個人來講,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結什麼冤家和身邊的人都不要結什麼冤家。
王大智趕緊跑到一帶頭漢子身旁,“這是誤會大家別打,這都是誤會,我們無意中被魔鬼地帶的那些怪物誘騙到魔鬼地帶去了,當我們走投無路,就要給惡魔吃掉的時候,遇到一個老者救了我們,還送了我這把劍,然後他就消失了。”
“不可能吧?我們是師祖居然還活着,難道已經成仙?”其中一個漢子小聲的嘀咕道。立刻又問道“他穿的什麼衣服?讓你們怎麼稱呼他?”
“當時雖然情況緊急,天有點黑,沒怎麼看清,但看樣子和你們有點像,嗯,對,應該就是你們這樣的衣服。”王大智回答道,想到墓裏面有一個大大的火字。“什麼稱呼倒是沒有說,也沒有問,但據他說碰到他的人,跟你們說個火字,就懂了!”
“師祖果然沒死,太好了。而且還在魔鬼地帶,那他也早日得道升仙了。既然是他老人家送的,你們就拿着吧。”說著看着王大智手裏的劍。
“這劍叫什麼來頭?你們怎麼那麼緊張?”蕭飛接過那把劍好奇的問道。
“你們既然是師祖的朋友,不妨告訴你們。我們是藏門密宗派的,我們師祖早年並不用劍,創立了“藏門密宗神功,後來去遊歷華夏帝國回來后,叫人鑄造了這把寶劍——火流星,傳說師祖這把劍舞到極致的時候,周圍十多米範圍內,都會產生火流星一樣的東西,所有物體碰到那火,都會燒成灰燼。也許是這武功和劍法太恐怖,所以才沒有傳後人。但是這是我們的神物,我們都一代一代的人都記着它。看這劍把的古文‘火’和劍尖的形狀一定是。”其中帶頭的一個漢子說道。
“這樣吧,我就做這劍的主了,如果我們調查清楚,這劍的確就是你們的聖物,雖然是你們師祖已經送給了我,但是我還是會送還你們的。”王大智斬釘截鐵的說道,毫無憂鬱。蕭飛看着王大智,佩服這個朋友不為寶物所動。
“假如有那一日,我們密宗門,必定會交你們這些朋友。”說完幾人立刻開始打坐調息。
“老闆,快出來吧。”蕭飛叫到。
“不關我們事,真不關我們的事,他們和你們一樣是來吃飯的……”老闆夫婦倆出來了,說話顯得有點慌亂。
“接着,這是十兩銀子,作為你們今天損失的賠償。另外再來二桌酒菜,一桌我們吃,另外一桌給他們吧!”蕭飛扔了個錢袋過去,老闆一手抓住了。
“好的,公子真是豪爽。”那女人收拾那些沒打壞的桌椅擺好了三桌。三人一邊吃喝一邊保護打坐的這五人。好多先前躲起來看的人也慢慢的靠了過來。
“對了,以前聽朋友說,附近有個這樣的店給匪人害了,不知你們知道不?”蕭飛想起陳莉講的錦衣公子帶走小店老闆娘的事,順便問了問。
“在下不知道了,我們來這裏做生意好幾年了,沒聽說過這事。”老闆是個三十左右的人,說起話來也是不慌不忙,很是穩定,和剛才躲起來的態度簡直就是二人變現。
“哦!”蕭飛不在問,和王大智、彩彩喝酒了。
“這店的人怎麼老愛裝和說謊!”待老闆走後彩彩說道。
“怎麼了?哪裏有問題嗎?”王大智問道,蕭飛也看着彩彩
“剛才我用感知術,感應到他們說話時心跳加快,這是明顯的說謊的徵兆。”彩彩說道。
“要不你用內力也試一試,看他們有沒有內力的存在?”王大智對着蕭飛說道。
“感應個屁,我那時候是不會控制內力而有內力,所以別人感覺得到,人家一般是不用內力而收斂起來,你哪裏知道。”蕭飛說到。“我覺得這間店就應該是陳莉說的那家店,這裏面一定有古怪,要不我們觀察一個晚上看看?”
好奇心催使這三人達成的協議他們假裝的離去,然後繞回來,在山頂之上俯視着這個小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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