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輕功
夏江寧自然是不知道發生在花園裏的事,只是後來老爹又回到了寧遠閣,告訴自己若是王府住不慣便回將軍府休養,又好生心疼的囑咐了一番。
夏江寧能做的便是化身乖乖女,點頭點頭再點頭。她也是很驚訝夏將軍會說出讓她回將軍府的話,照例說古代出嫁從夫,怎麼也是不該勸嫁出去的女兒回家的。
顯然夏江寧低估了夏將軍的愛女之心,對於夏將軍來說,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怎麼可以這麼被人欺負,若是夏江寧現在說不喜歡賢王了,夏將軍是分分鐘幹得出替女兒休了賢王的事。
那天夏將軍走後,夏江寧也感覺到四周的變化。原本自己身邊是有很多人的,她可以感覺出來,自那之後,人突然就少了大半。
之後白家家主,也就是白兆慶帶着白瑜煙親自登門道歉,還帶了不少補品。夏江寧看了后偷偷抹了把汗,自己這個沒病的人要是吃了可得流上不少鼻血。
白瑜煙怕是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來賢王府居然是道歉吧。
這些人心裏是怎麼想的夏江寧也能猜到一二,只不過此時的她沒空去理會這些人的想法,因為知道原主會輕功后,夏江寧就迫不及待的想飛一飛……
作為現代人的夏江寧,對於這種只曾出現在武俠小說里的功夫自然好奇的不得了,一想到自己居然也可以有,心裏不禁美美噠。
寧遠閣雖然離蕭以琛的院子較遠,但賢王府造的極其豪華,即使是寧遠閣這樣的院子,修葺的仍是很好。裏頭有個極大的院子,正適合練習。
於是,夏江寧氣沉丹田,再猛一提氣,竟然一躍到了假山之上,心裏不禁一樂,自己果然悟性極高。想着便再次提氣,欲飛過假山旁的小池塘。只是這次只晃晃悠悠的飛出兩三米便直接自由落體了。
“噗通!”落水聲傳來,夏江寧恨恨地從水裏浮出來,“該死,最近怎麼老是落水。”
準備給夏江寧送飯來的月牙看到在水裏的夏江寧,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小姐!您等着,奴婢這就來救您!”
“不必了月牙,我很好,別擔心!”
“小姐,您快上來吧,水裏涼。”即使有了夏江寧的保證,月牙仍舊一臉擔憂,小姐的病才好了沒多久,如今怎麼可以又在水裏泡着。
正說著,夏江寧就從水裏爬了上來,月牙連忙進屋拿了乾燥的毛巾。
接過毛巾,夏江寧解釋道:“月牙,我這是在練輕功,這遇到挫折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過陣子我就可以飛來飛去了,到時候帶上你一起裝逼一起飛。”
雖然月牙還是聽不太懂最後的意思,但心裏也明白這是小姐在寬慰自己,果然小姐還是如從前般的對自己好,即使小姐近來總是喜歡說些高深莫測的話。“小姐您不必着急着學的,您以前的輕功也不怎麼的好,所以得慢慢來。”
貌似察覺自己的話有欠妥當,連連糾正道,“月牙不是說小姐您的功夫爛,只是萬事都講究個過程,咱得慢慢來。”
夏江寧擺擺手,月牙這丫頭的心自己是明白的很,在這偌大的賢王府,能交心的也就只有這丫頭了,“不急不急,走,我們先吃飯去。”說著,夏江寧推着月牙進了屋子。
隱在暗處的騏悄悄現身,快速向思清苑掠去。
“主子,我看到的就是這些。”騏一身黑衣,一臉嚴肅的報告着在寧遠閣發生的事。
沒錯,騏就是蕭以琛派去保護外加監視夏江寧,至於是保護多還是監視多那就只有蕭以琛知道了。
蕭以琛聽完騏的彙報,勾唇一笑,“落了次水,腦子壞了,倒是學會了游泳,你們說本王是該誇她呢還是該笑她呢?”
修聽了蕭以琛的話后一臉恍然大悟的道:“主子,我明白了,那王妃,哦不對,是那夏江寧原本就會鳧水,這麼說來她根本就是故意落水的,那麼失憶就很有可能是也是假的。”修的眉毛擰到了一塊,“可是她這麼做有什麼意思呢,明明好不容易才嫁給了主子您,莫非是這夏江寧移情別戀了?”修朝着蕭以琛嘿嘿一笑,看來主子魅力銳減啊。
一邊的騏聽了后,冰山臉上有了一絲龜裂。
倒是蕭以琛一臉不在意,“少了夏江寧一個算什麼,本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隨便拿塊板磚,往大街上一扔,十個裏頭就有九個想往本王的床上爬。”
“那還有一個呢?”修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男的。”騏開口講了兩個字。
蕭以琛斜睨了修一眼,“聽懂了吧,近來愈發的變蠢了,莫非是被夏江寧影響到了?”
騏繼續開口道:“主子,對於夏江寧……”
蕭以琛眉頭微蹙,“你就去她那邊,有什麼問題即時稟告,如今京內局勢不明,畢竟是夏將軍的女兒,危及性命時再出手。雖然我也不太明白她如此做法是為何,但至少與我們的利益不衝突。”
得了命令的騏回到寧遠閣,只是從暗中轉移到了夏江寧的身邊。
對於騏的來意,夏江寧心裏還是很明白的,不就是蕭以琛派來監視她的么,真是想不通,她哪裏長的像壞人了?人家明明是個柔弱的女孩紙,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不過對於騏這個人,夏江寧還是很滿意的,蕭以琛夠意思,至少沒有派個醜比來,光是這人的顏值,足夠甩普通人十條街,只是這人性格冷了點,中午過來后就沒講幾句話,像尊冰雕似的,抱着把劍就一直站在那邊。
“嗯哼!”夏江寧戳了一下站的筆直的騏,“我說,你過來坐會兒唄。”
“不必。”
騏的內心:這夏江寧好生煩人!
“我說,你這麼站着讓我很有壓力的,你看,你這麼站着,不僅阻擋了陽光進來,還消耗了更多的能量,氧氣也多倍被你吸走了,所以你還是坐着吧。”夏江寧一臉認真的說道,最主要是夏江寧覺得這麼大個人站在這兒實在是太礙事了。
“都說了不必,無需多言。”騏一臉冷漠。
好一個意志堅定的騷年!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死腦筋啊!”夏江寧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站着,咱們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